第一百九十九章 白二爺,白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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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可笑的,她這么長時間了,都不知道這個帶走自己母親的男人叫做什么名字,本來應(yīng)該是一輩子都沒有交集的人,卻因?yàn)樽蛱斓氖虑樽叩搅艘黄稹?/br> “王謙?!?/br> “倒是個好名字,可是人應(yīng)該不怎么樣?!毕虺我贿叴蜷_車門,一邊往下走去。 黑市,顧名思義就是一些倒賣東西的地方,在這里,你可以用很便宜的價格買下一件價值不菲的文物,可惜的是,這些東西基本上都是用不干凈的手段獲取來的。 或是偷盜,或是倒斗。 也因?yàn)檫@里是三不管的地帶,所以這里的混混居多。 向澄從車上下來之后,就有好幾個混混對著向澄吹起了口哨。 也難怪,向澄的長相本來就是極好,齊肩的短發(fā)讓她看起來很是嬌俏,再加上一身橙紅色的連衣裙,走到哪里都是焦點(diǎn)。 秦子衍的眸子驀然黑了下來,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把車鑰匙遞給了一直等在車子旁邊的泊車小弟,然后一把把向澄摟在懷里,直接走進(jìn)了黑市里面。 秦家在西川的名聲,基本上就和國家主席之于國家一樣,從秦子衍走近黑市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有人把秦子衍來了的消息送給了黑市的持有者。 “哦?你說秦子衍來了?” “是的,還帶著一個女伴?!?/br> “這可真是稀奇了,走,我們?nèi)タ纯??!?/br> 向澄和秦子衍走到一個會所的門口,還沒等兩個人走進(jìn)去,就已經(jīng)有人到了門口。 “秦先生,真是稀客,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br> 說話的男人是這個黑市的持有者,人稱白二爺,只是這人看起來身子似乎帶著一些浮腫,穿著那幾年比較流行的一身中山裝,但是渾身的氣勢,就能讓人感覺到他的不同。 只是,向澄看著這位白二爺,卻無端覺得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 不過向澄也沒有去深究。 秦子衍有些淡漠的點(diǎn)點(diǎn)頭,“白二爺,我和妻子今天來你這里是為了找一個人,還希望白二爺通融一下?!?/br> 聽到秦子衍這么說,白盛微微一愣,然后看向被秦子衍摟在懷里的向澄。 氣質(zhì)嘛,八分。 外貌嘛,八分。 身材嘛,七分。 整體嘛,也就是個八分左右。 不過白盛比較好奇的是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和秦子衍走到一起的,沒聽說過秦子衍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情啊。 被這人肆無忌憚的目光打量的有些難受,向澄微微皺了皺眉。 不過白盛的目光也只是在向澄身上稍微停頓了一會而已,然后側(cè)身站著,對著秦子衍說,“既然如此,秦先生,請巴” 對于眼前這個人,能較好則是交好,畢竟這個人可是相當(dāng)于西川這邊的土皇帝。 秦子衍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白二爺了?!?/br> 一邊說著,秦子衍摟著向澄往里面走去,拿出手機(jī)來撥了一個電話。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秦子衍的臉色稍微有些沉,“先讓管事的等會,我們?nèi)チ酥笤僬f?!?/br> “怎么回事?”向澄有些但有的看著秦子衍。 男人搖搖頭,緊緊抿著唇,“等過去你就知道了?!?/br> 身后,有人從白二爺身后走了出來,“二爺,要不要去看看?!?/br> 聞言,白盛側(cè)眸看了一眼這人,然后轉(zhuǎn)頭笑了起來,“有熱鬧為什么不看?!闭f完,就直接走了出去,而那人則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見白二爺走了,急忙跟在了身后。 地下賭場此刻一片混亂,向澄和秦子衍進(jìn)去之后,整個賭場里面煙霧繚繞,還伴隨著一股嗆鼻的味道,縣城熱不住咳嗽了兩下。 秦子衍摟著向澄小聲的開口,“要不要出去?” 向澄搖了搖頭,自己還沒有那么矯情。 見此,秦子衍也不再說什么了,帶著向澄往里面走去。 有人看到秦子衍和向澄,不由吹了幾聲口哨,主要是因?yàn)橄虺魏颓刈友苓@兩人長得著實(shí)有些太過精致,男人看起來清冷矜貴,女人看起來俏麗精致。 只是當(dāng)這幾人看到了向澄和秦子衍身后的人的時候,立馬禁了聲。 “二爺?!?/br> “嗯?!卑资Ⅻc(diǎn)點(diǎn)頭,跟在秦子衍和向澄身后,看起來倒是有些像兩個人的隨從。 秦子衍自然也看到了身后跟著的男人,一邊走一邊說,“白二爺不是日理萬機(jī)嗎?怎么還有時間到這里來?” 男人的話是帶著刺的,白盛就算是再怎么白癡也察覺到了,一邊想著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這位秦先生了,一邊笑著回答,“巡視賭場自然也算是工作的一部分?!?/br> 白二爺?shù)幕卮?,完全承認(rèn)了秦子衍給自己按得這個“日理萬機(jī)”的想法。 這倒是讓秦子衍多看了這個男人一眼。 向澄則是直接笑了起來,“日”這個詞博大精深,這秦子衍也不看看地方,就這么隨意的說了出來,簡直是...... 向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好,要是把這句話說給那些網(wǎng)友聽,那些人一定會腦補(bǔ)出各種各樣的東西。 比如......理萬機(jī)是誰? 只要想到這個,向澄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偏生這兩個人都不知道向澄在笑什么,一時間有些面面相覷。 秦子衍是一個不經(jīng)常玩微、博的人,而白盛則是對于微、博這種東西不怎么接觸,所以和秦子衍應(yīng)該算是一種人。 “白二爺。” 就在兩個人愣神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走到了白盛面前,然后趴在白盛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見白盛的臉色有些異樣,中間還看了秦子衍一眼。 那人說完之后就直接退下來了,白盛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對秦子衍說,“秦先生,原來王謙是您的人?!?/br> 雖然是一句反問的話,可是由白二爺說了出來,就帶著一種陳述句的感覺,不過白盛話鋒又是一轉(zhuǎn),“雖然是秦先生的人,但是秦先生應(yīng)該知道的,賭場的規(guī)矩可不能廢了?!?/br> 向澄不知道白盛在說什么,但是秦子衍還是知道的,“二爺說錯了,我不認(rèn)識這人,賭場的規(guī)矩自然是不能壞了的,但是白二爺應(yīng)該也知道道上有句話?!?/br> 白盛下意識的開口,“什么話?!?/br> 剛剛出口,白盛就有些后悔了,這根本就是把自己暴露在了秦子衍面前啊。 只見男人勾起嘴角,薄唇輕啟,“禍不及家人?!?/br> 說道這個份上了,白盛也明白了一些,于是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兩個大理石做的球型物體,然后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這件事情賭場已經(jīng)知道了,該收的東西,我們還是要收的。” 向澄雖然不知這兩人在說什么,但是從兩人的言語間還是能窺探一些東西的。 只是向澄卻沒有說什么,只是抓緊了秦子衍的衣服。 白盛還在和秦子衍說著什么,向澄過了一會,拽了拽秦子衍的衣服,趴在他耳邊小聲的開口,“秦子衍,我想要見見那個王謙?!?/br> 低頭看了向澄一眼,秦子衍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對著白盛說了一句。 白盛馬上就吩咐了身邊的人一句,很快就有人過來帶著秦子衍和向澄往里面走去。 越往里面走,向澄越是覺得有些不是很舒服。 地下賭場只是說說而已,實(shí)際上這里卻是建在六樓的一個賭場,因?yàn)檫@里比較魚龍混雜,所以大家才把這里叫做地下賭場。 “呸!奶奶個孫子,快放了我!” “放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欠了賭場多少錢了?” “那又怎么樣?你們賭場還不是沒有找我麻煩?”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嘴角留著一撮小胡子,看起來就跟日本里面的漢jian一樣,不過這人也沒浪費(fèi)他的名字,如果不看他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可不就是像一個謙謙公子? 尤其是這人鼻子上還架著一副眼鏡。 向澄只是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就不想要再看了,轉(zhuǎn)身撲到秦子衍懷里,頓時有些悶悶不樂。 “秦子衍,我錯了?!?/br> “嗯?”秦子衍輕輕的摸了摸向澄的頭發(fā),輕聲詢問。 “我以前說我母親忘了我父親,可是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母親其實(shí)并沒有忘記父親?!?/br> “怎么說?”秦子衍配合的開口。 向澄醞釀了一會,然后才緩緩開口,“里面那個人,和我的父親長得很像?!?/br> 是很像,如果那個男人刮掉胡子,再取下自己的眼鏡,身高再高一點(diǎn),眼睛再稍微大一點(diǎn),鼻子高一點(diǎn),簡直就和自己的父親是一模一樣的,難怪當(dāng)初自己的母親丟下了自己額這個男人走了。 怕是當(dāng)時那個女人也把這個男人當(dāng)做了自己的救贖。 只是救贖卻是不是,換來的也不過是一個地獄而已。 門里面有人眼尖的看到了白盛一伙人,也不收拾地上的王謙了,急忙走出了出來。 “二爺,您怎么來了,這是?” 來人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秦子衍和向澄,除了白家的人,二爺可沒有把人帶到這里來的習(xí)慣。 “這是秦先生,這位是秦先生的夫人。秦先生,秦夫人,這個是白九,我們白家的人?!?/br> 白盛先是把秦子衍介紹給了白九,然后才把白九介紹給了秦子衍。 聽到秦子衍的名字,白九先是長大了眼眸,然后看向白盛,心里有些好奇白二爺說的是不是那個秦先生。 卻見白盛對著自己悄無聲息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九也明白過來,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連忙用一種恭敬地態(tài)度對著秦子衍和向澄。 除了白九,就屬向澄的反應(yīng)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