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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晚飯時間,組員們練了一天,準備休息一會。 C班的郝富在在時煦身邊坐下,眼睛一耷瞧見時煦身上的粉色A班班服,撇了撇嘴,“別練了吧。” “怎么能不練呢?!睍r煦嘴巴咧到腦后,像cao心的老父親一般慈愛地看著自己的隊員,“這不是挺好的?” “哪里好?!焙赂婚L長地拉著臉,“我們一群大男人,在這學(xué)貓,也太沒面子了,他們也就算了,你可是拳哥?!?/br> 時煦撓撓頭,“???” 郝富頓時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可是拳哥啊,你忘了你當(dāng)時跑步,賊快,還跟Jacob那個大塊頭打架,你在我心里那就是陽剛的代表,怎么能學(xué)這種舞。” 時煦嘿嘿一聲,摸了摸自己兜里的貓耳發(fā)箍,“這不是運氣不好嗎?!?/br> “這就不光是運氣的事兒?!焙赂宦N起二郎腿,搖著頭道,“你看看你這幾天為了練舞,人都瘦了。” 時煦的確是瘦了。 他怕食堂的李叔起疑心,每天都只敢打半碗飯,再加上白天練舞,晚上忽悠騙子,這兩天一天一斤地往下掉。 郝富舉著大拇指還在夸他,“聽說你還在幫林通追錢,真的,太仗義了,真男人,我是真的為你不值。” 要是時煦剛來選秀的那會,興許他就被說得動搖了。 那會兒他連上臺打拳都不好意思,邵安平要是告訴他還有跳女團舞這種事,那他…… 那他也沒辦法。 人民警察為人民,人民愛看女團舞。 “知道你累了?!彼e起手,像在學(xué)校帶隊員時一樣拍拍郝富的后背,又給他捏捏肩,“多休息會兒?!?/br> 郝富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冒了出來,“你們的女團舞練得挺好吧?” 二人抬頭一看,是Jacob他們組的茍退,這人長得尖嘴猴腮,不算出挑,但心思活絡(luò),現(xiàn)在還沒被淘汰,就是靠和粉絲油嘴滑舌,和跟人攀關(guān)系。 像是這次在Jacob組,他便飛快地跟Jacob攀上了關(guān)系。 時煦還沒答他,郝富搶先翻了個白眼道,“女團舞,你說呢?” 茍退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那是挺難的?!彼h遠的瞧了一眼在旁邊玩MP3的林通,“不過你們看起來倒不著急哈,也是,我看只有我們隊長才天天拉著我們練舞,給我們糾正動作,把我們累的啊,真羨慕你們,這么輕松?!?/br> 他這一通明褒暗貶,不諳世事的時煦沒聽出來,打小便是人精的富二代郝富可聽出來了。 他嗤笑一聲,順著茍退的話說,“我們這是剛休息,我剛還跟拳哥說呢,我們這么拼命干什么?就拳哥這身手,能打你們隊長三個,我們是沒辦法才被迫賣藝,我們隊長完全是當(dāng)副業(yè),沒必要。” 茍退一聽郝富說時煦能打三個他隊長頓時不干了,擼起袖子就準備舌戰(zhàn),時煦紅著臉撓頭,“郝富你別說了,瞎說什么大實話?!?/br> 茍退瞪著眼:“……” 這厚臉皮我直呼內(nèi)行。 “開飯了開飯了!”門口忽然探進個頭來,是專門通知開飯的食堂小哥,練習(xí)室里的人聽見了頓時sao動起來,郝富站起身,“不練了,吃飯去了。” 何童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了,聽郝富這么說,立即也舉著拳道,“走啦走啦,吃飯去啦?!?/br> 時煦揉了把何童的頭發(fā),跟著他往外走,倒不是去吃飯,他和執(zhí)竟約好了,每天晚上都到他那去忽悠騙子。 茍退一個人留在原地,一肚子的話無人能言,杵了一會兒,插著腰走了。 時煦到休息室時,執(zhí)竟已經(jīng)在里面了。 他推開門,執(zhí)竟淡淡地道了個“來了?!?/br> “執(zhí)哥你今天好帥哦。”時煦按例發(fā)射了一顆彩虹屁。 郝富剛剛夸了他,他心情倍好,連蹦帶跳地走到執(zhí)竟身邊,挨著他坐下,“警方他們有回信了嗎?” “有了?!眻?zhí)竟疊著腿,略一聳肩,“但沒用。” 時煦抄起桌上執(zhí)竟的手機,在掌心轉(zhuǎn)著玩,“怎么說?” 執(zhí)竟說,“警方說,焦池也不是個小地方,全做聲紋堅定的話,查找成本會高于犯罪金額。還有,警方覺得他焦池口音不是很重,懷疑他目前不在老家。” “啊?!睍r煦皺著臉,有些失落。 禿頭班主任光說能查聲紋,沒說查聲紋很貴啊。 “還有?!眻?zhí)竟勾了勾唇,“有個問題警方很好奇?!?/br> “什么?!?/br> 執(zhí)竟嘴邊的笑慢慢擴大,“他們問,為什么交過來的對話內(nèi)容是‘晚安訥,小寶貝’。” “……” 時煦裂開了。 那個摘哥當(dāng)時就說了這一句,他也沒辦法?。?/br> “你……你怎么回的?”他嘴唇發(fā)干。 那可都是同事??!以后任務(wù)結(jié)束了,他這樣辦案的消息傳出去,還怎么在同事面前抬起頭來! 執(zhí)竟好整以暇,“我說你用女聲,叫了他摘哥哥,還學(xué)貓……” “別說了!”時煦一臉悲憤地打斷他,一抬手用執(zhí)竟的臉解鎖了手機,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摘哥,破罐子破摔地捏著嗓音,“摘哥哥,我來了?!?/br> 我臟了。 “摘哥哥,人家好累哦?!?/br> ——反正我已經(jīng)臟了! “摘哥哥,今天也是想你的一天呢~!” 執(zhí)竟本來還想多欣賞一會兒他生無可戀的樣子,可目光在時煦身上落了一會兒,眉頭不可控制地皺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