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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濤見狀已跑到內(nèi)場,他沖進人群想制服那匹暴動的馬,可那馬兒哪里肯讓他碰?劉濤才剛接近習(xí)浩,那馬便突然亮出前蹄,還好劉濤反應(yīng)及時,不然便成了馬下亡魂了。 習(xí)浩已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緊緊地拉住馬韁卻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只得俯身抱住馬脖子以防止自己被甩下去??赡瞧ヱR卻一點停下來的想法都沒有奔著攝影師便沖了過去。 馮以筠連忙下令,“帶著攝影機跑!” 那攝影師聽見這話連忙抱起攝影機就跑了起來,這攝影機里可是還放著他們之前拍攝的全部劇情,若是被這一匹馬毀了,那他也就可以滾出這個劇組了。 可那馬兒卻像認(rèn)準(zhǔn)了他一般,追著那攝影師在場地里繞圈子。兩條腿的人怎么跑得過四條腿的馬呢?那攝影師一看要被追上了,連忙把攝像機往人群里一拋自己在地上打了個滾,滾到了一旁。 人群都顧著跑了,哪里注意了他扔過來的攝像機?眼看著全劇組人的心血就要毀于一旦,楚峭突然從后面沖了過去,伸手一撲穩(wěn)穩(wěn)的將攝像機抱入懷中,可自己卻重心不穩(wěn)向后一仰倒了下去。 “楚峭!”林一城喊了一聲。 楚峭撞翻了身后的桌子,滾到了桌子下面??筛kU的還在后面,他剛一抬起頭就看見那匹失控的馬已然近在眼前,它長嘶一聲,亮出了兩個健碩有力的馬蹄。 “楚峭!” 又是一聲,卻不是林一城。 林一城整顆心都嚇的抽緊了,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響,眼前一晃,便看見一個人突然朝楚峭飛撲了過去,抱著他在地上打了個滾躲了過去。 是李帆。 劉濤找來劇組的人從前面拉起了繩子,又鋪好軟墊。眼看著那馬沖了過來,幾人拉起繩子,馬頹然倒了下去,習(xí)浩早有防備抱著腦袋在軟墊上滾了一圈安然著陸。 林一城閉上眼長舒了一口氣,然后連忙跳下馬朝楚峭飛奔了過去。可等他跑到那邊時人群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的把楚峭圍在了里面。 危險過了,拍馬屁的時候就到了。這群人精的很,一秒鐘都不會錯。 林一城眼睜睜的看著李帆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楚峭跑進了后臺。身后傳來一聲譏笑,他轉(zhuǎn)頭便看見阮恒近在咫尺的臉。 “真是廢物!林、影、帝?!彼?,然后直起身便離開了。 林一城只覺一團怒火從胸口一路燒到喉嚨,他不再理會那群人,穿過人群跑進后臺,擠過人群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nèi)只有張濤、馮以筠、李帆、楚峭四人,看見林一城進來劉濤先是一驚問道,“你怎么進來了?” 林一城沒說話,目光灼灼地落在李帆拉著楚峭的手上,即使隔著好幾米,劉濤也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這位林影帝粗重的喘息聲,就像燒的噼里啪啦的導(dǎo)火索,馬上便要燒到了彈藥。 馮以筠淡淡的掃了林一城一眼,轉(zhuǎn)頭看向李帆他們道,“那楚神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算了,明日再拍吧!” 楚峭點了點頭道,“好,那真是耽誤你了?!?/br> “哪里的話,”馮以筠只是略微抬了抬眼皮,“楚神的身體狀況自然是最重要的,劉濤,我們先走吧!” “誒?”劉濤咦了一聲,他們走了放這三個人在這里做什么?而且他感覺今天的林一城怪怪的,明明一直以來都和煦春風(fēng)的一個人怎么今天忽然便的跟刺骨寒風(fēng)似的?放他們?nèi)齻€人在這里真的沒問題嗎? “走吧!”馮以筠提高音量又說了一邊,劉濤這才“哦”了一聲跟在她后面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這兩人一走屋里的氣氛頓時古怪了起來,李帆還尤為不知的拉著楚峭的手仔細(xì)的看。楚峭并沒有受什么大傷,只是擦破了手腕。 屋內(nèi)的氣壓越來越低,楚峭終于不自在了,有些心虛的抽回手道,“我沒事了?!?/br> “你以后要小心,那么危險去搶它做什么?若是沒有我,你可怎么辦?”李帆有些心疼的道。 楚峭揉著手腕低下了頭,林一城的目光實在是太灼熱了,就像一把時刻逼在近前的利劍,在那樣的注視下他連跟李帆對視都做不到,只好垂下眼瞼。 李帆說的他也是明白的,這部戲又不是他們拍的,毀了再拍就是。他本不必如此拼命,可一想到那是林一城辛苦了多少個日夜才拍下來的他就不忍心讓他的努力付之東流。 林一城的想法他是多少能了解到一點的,每日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能夠感受到林一城對這部戲報有的那份空前的熱潮。簡直就是再把自己這么多年來全部的努力壓在這一注上,只賭最后的那一個金花獎獎杯。 但他不知道的是,林一城真正想要的與其說是這個獎杯不如說是藏在那獎杯之后能與自己平起平坐的機會。 是的,只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他有朝一日有資格站在楚峭身旁的踏板。 林一城看著面前的兩人,就好像有一個小東西卡在氣管里讓他呼吸不順。但他又感覺沒什么,真的沒什么,這么久了,有些事情的確應(yīng)該解決一下了。 于是他長吸一口氣,淡淡地道,“李帆。” 隨著他開口,楚峭的心驟然提了起來,他低著頭握著手腕的手不自覺的攥緊,豎起耳朵細(xì)細(xì)的聽。 “我們談一談吧!”他終于開口,聲音比楚峭想象中平靜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