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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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她在蕭家是個透明人,但蕭家無論如何都是名門望族,她嫡女的身份擺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在吃穿教育上也不會虧待她。 但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 蕭萬財并不喜歡這個女兒, 甚至談得上是厭惡。 因為蕭文瑾并不像他。 而她還有著兩個哥哥,都是妾室所生的庶子, 妾室庶子哪里會和她關(guān)系很好 且不說嫡庶有別, 她與自己兄弟接觸甚少, 就說她母親生前打壓過那些人, 就注定她不遭人待見。 后來蕭萬財新娶的妻子也生了孩子, 她就逐漸徹底邊緣化,成了透明人, 一年到頭也見不了自己親人幾次, 被養(yǎng)在深閨里, 被迫學(xué)著琴棋書畫。 或許她這一生就這樣了,等到以后再被拿去和其他六姓聯(lián)姻。她不管受不受寵,再怎么說都是一個嫡女, 未來的夫婿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所以她期待過自己未來的丈夫會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她急切的想要逃離這個牢籠。 然而這份期待也被她的親生父親親手給抹殺, 她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天蕭萬財破天荒的主動找起了她。 冷硬的給了她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wù),那就是跟在一個人身邊,討好她, 監(jiān)視她,成為她的左膀右臂。 那個人就是夏瑜。 蕭文瑾,堂堂蕭氏嫡女就被自己父親這樣送給了夏瑜,當(dāng)做了交易的籌碼一樣,讓她一個云州蕭氏的嫡女成為服侍別人的下人。 這是一種羞辱。 可是她能怎么辦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蕭家給她的,是蕭萬財給她的,她除了答應(yīng),別無選擇。 一開始她并不知道夏瑜是個什么身份,只以為她真的是那日進(jìn)斗金的風(fēng)月之地玉蘭閣的閣主,心里一度怨恨蕭萬財。 隨著接觸她才知道,自己那個父親,還有玉蘭閣那個從來不摘下面具的女人究竟在密謀什么。 刑場蕭文瑾驚訝的道:怎么會我怎么舍得送你去刑場 你都報復(fù)回去了,還想怎樣夏瑜知道她這是惺惺作態(tài),心中一陣厭惡:還想再殺我一次嗎?不過要讓你失望了,我都死過一次了,會怕死 報復(fù)回去蕭文瑾搖了搖頭,道:不夠,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我可舍不得殺你。 你還不如殺了我! 叛徒! 夏瑜用充滿仇恨的眼睛看著她,兇狠的道:你的存在真是令我厭惡,若是早知道那日是你遇襲,我便拍手叫好,直接加入那些刺客中了! 靠著背叛我,偷了行軍圖而成為蕭家家主,你很得意吧?呵呵,說我狠,蕭文瑾,誰有你狠! 叛徒就是叛徒,哪怕你成了蕭家家主又怎么樣害死你的親生父親,背叛了自己的父親的你連蕭家都無法統(tǒng)一,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囂張 蕭文瑾聽著她罵著自己,指著她的痛點在罵,心里也窩著火,一口銀牙咬緊捏緊了拳頭,差點沒有忍住伸手出去。 現(xiàn)在的你也只會呈口舌之利了嗎?她若有所指的說著:心兒,你那個好meimei,你不多考慮一下嗎? 夏瑜,我知道你不在乎生死,也什么都不怕,但你不多為你那個meimei考慮考慮嗎?呵呵,我不會對你怎樣,畢竟你可是個金枝玉葉,但那個小丫頭就不一樣了。 你也不希望因為你的無禮,而讓那個小丫頭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吧? 蕭文瑾見夏瑜憤怒的樣子心里一陣痛快,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憋屈還有憤怒。 她為夏瑜做了那么多,可一直到最后夏瑜也是把她當(dāng)做一條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憑什么對那個小丫頭那么好 你究竟要干什么夏瑜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句話,心里已經(jīng)怒火中燒。 那小丫頭果然是你的軟肋。 蕭文瑾冷哼了一聲,一雙鳳眸上下看了看她,開口道:我要你取悅我。 夏瑜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忘了以前對我的要求了嗎?蕭文瑾嘴角帶著冷笑,道:一直擺布別人的人,被擺布起來一定是一道最美麗的風(fēng)景吧?。 夏瑜冷靜了下去:這就是你的要求嗎? 對。蕭文瑾頷首道:你以前讓我做過什么,現(xiàn)在,你就需要做什么。放心,只要你聽話,那位心兒姑娘會過得很好。 真是低劣的惡趣味。 我們不過半斤對八兩,你當(dāng)初可不覺得是低劣的惡趣味。 不,我一直都覺得那是低劣的惡趣味,但那辦法對你這種心里高傲的人效果太好了。 蕭文瑾一直都是一個很有傲氣的人,而對付這種人,就只需要折辱她,一點點毀滅掉她的驕傲。 她是蕭家嫡女,身份一點也不差,可到了她那里不僅變成了一個可以隨意使喚的侍女,更是成了玉蘭閣里彈琴給人助興的姑娘。 要不是寧死不肯露面,她絕對會成為玉蘭閣里的頭牌,震驚云州。要是這件事發(fā)生,絕對算蕭文瑾一生的黑料,有這黑料在,她能不能當(dāng)上蕭家家主都得另說。 畢竟太傷風(fēng)敗俗。 如何蕭文瑾臉上重新浮現(xiàn)起了笑,或許在她看來,羞辱夏瑜就是最大的報復(fù)吧?。 她認(rèn)為夏瑜是一個有野心,妄圖復(fù)國的前朝公主,這種人自尊心絕對非常強,所以在大勢已去后她才會放棄東山再起而是直接投河。 夏瑜沉默了許久:不要對心兒動手。 蕭文瑾聽到這個名字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點頭:可。 好。 她說好。 而且說得干脆利落。 蕭文瑾深深看了眼夏瑜,不僅沒有高興反而冷哼一聲拂袖而去,看模樣是在生氣。夏瑜皺著眉頭,不知道她這是在搞什么東西,自己答應(yīng)了,她難道不應(yīng)該開心,或者嘲笑幾句嗎? 不過走了也就走了,她也懶得再和蕭文瑾吵下去。她并沒有對蕭文瑾做過不可饒恕的事情,相比起葉月如和柯瑤,蕭文瑾還是挺幸運的。 誰讓她傲氣那么足 她這種自尊心太強,眼高于頂?shù)娜硕疾缓煤诨?,那什么人才好黑?/br> 說起來,她句句都說在蕭文瑾的痛處,蕭文瑾居然沒有和她大吵起來,還真是活見鬼。 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 正在夏瑜打算坐一會兒的時候,蕭文瑾神出鬼沒的聲音傳來,夏瑜抬頭就看見了蕭文瑾那張冷臉在不遠(yuǎn)處看著自己。 跟著我。你不會連你以前怎么要求使喚我的都忘記掉了吧? 她還真記不清楚。 蕭文瑾在那等著,夏瑜無奈的跟了過去。她剛剛都還氣了蕭文瑾,蕭文瑾居然沒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 跟著蕭文瑾,來到了樓上。 從今以后,你就住在這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這高樓。 這是你的要求 是! 好。 夏瑜答應(yīng)得越痛快,蕭文瑾的臉色就越不好看,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今天就先放過你,明日我會再來,希望到了明天你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自己的新身份。 留下這么一句話,蕭文瑾臭著臉頭也不回的走了,頗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夏瑜也不知道她在生氣什么,話說該被氣得半死的不是她嗎? 蕭文瑾這個大贏家有什么好氣的 真是不可理喻。 難道是因為在氣我罵她叛徒 可是她也沒把我當(dāng)過主子吧? 都沒把我當(dāng)過主子,那哪里有什么背不背叛的說法她要是恨我,我越生氣她應(yīng)該越開心啊。 她現(xiàn)在急著離開應(yīng)該是去處理心兒的事情,夏瑜在她離去后推開了那一扇門,門內(nèi)的布置和多年前,模糊的記憶里十分相似,讓她微微一怔。 重建一處一模一樣的玉蘭閣,蕭文瑾這是什么意思她做這種事情,難道不會受到蕭家的阻攔嗎? 自己可是個謀逆過的反賊。 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可并不是一件好事,她如果不是棄暗投明了,也得跟她那老爹一樣死翹翹。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她沒有暗示蕭文瑾行軍圖所在,蕭文瑾沒有偷行軍圖給李道全,那她也該劃江而治,二分天下。 那時候她把這件事透露出去也是經(jīng)過了一番思考,任務(wù)都完成得差不多了,如果建國成功她再離開,反而會引發(fā)更大的亂子,因為她沒有兄弟姐妹,底下的人也都是因為她這前朝血脈才效忠。 既然如此,那她還不如死得悲壯一些,加把戲的感覺其實也不錯,這是她的壞毛病,很難改掉。 就和她剛剛和蕭文瑾飆戲一樣。 氣她拿心兒威脅是一回事,但是有一半的東西都是她在演蕭文瑾,不過蕭文瑾這家伙似乎還沒有修煉到家,完全沒有看出來。 蕭文瑾都直言了要拿當(dāng)初她對蕭文瑾的那套來對付她,把她禁足在這處高樓里也不難令人費解,她想把自己當(dāng)做籠中鳥來玩弄于股掌之間。 夏瑜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在她能接受掌控的范圍之內(nèi),反抗的心也沒有了那么強烈。 就一年半載的時間而已,隨便了。 話說蕭文瑾剛剛是直接離開了嗎? 她剛剛穿的不是裙子嗎? 外面天寒地凍的,她不冷嗎? 夏瑜的思緒逐漸跑偏。 作者有話要說: 腦子有點懵,注意力一直不能集中,今天就先兩更了,我早點睡養(yǎng)一養(yǎng),看明天能不能好。感謝在20200914 15:49:29~20200914 22:14: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符華廚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高門棄女(15) 蕭家最近發(fā)生了動蕩, 內(nèi)部對蕭文瑾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大,在一些族老的支持下和蕭文瑾徹底決裂。 樂安寺的刺殺只是一個開始。 蕭文瑾遭遇刺殺后回族內(nèi)就開始了一場清洗,搞得人人自危, 不少人都被牽連了進(jìn)去。 夏瑜帶來的巨大蛋糕讓蕭家內(nèi)部一些人也十分垂涎, 因此在發(fā)現(xiàn)夏瑜和蕭文瑾一派有關(guān)系的時候,不惜鋌而走險借用蕭文瑾的名頭去將人找來,打算逼迫她交出配方。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只發(fā)展到了一半,就被正主蕭文瑾抓了個正著, 幕后主使也被蕭文瑾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 因為這件事,蕭家內(nèi)部的裂痕越來越大。 她不適合做蕭家的家主, 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在為蕭家謀福, 以蕭家利益為上, 她只顧自己的心意。 只要她開心, 做什么就行。 蕭文瑾的任性令族人對她極為不信任, 而放棄飄香居這塊肥rou,也不許族人染指更是令他們不解, 怒火中燒。 云州明明是他們蕭氏的地盤! 可人家就在他們的地盤上搞這么大的生意, 他們作為云州大世家不說吃rou了, 連跟著喝湯的機會都沒有,怎么能讓他們服氣 蕭文瑾也懶得和這些族人去解釋什么,就如那些人說的, 認(rèn)為的她不適合做一個家主,她的的確確不適合當(dāng)一個家主, 但她不想自己的命運再被別人所掌控。 真是荒唐至極! 蕭文瑾失蹤數(shù)日,與蕭文瑾不對付的族老看著自己的人傳來的信狠狠把信拍在了實心的桌子上,一臉的憤怒。 我還以為她做什么去了, 結(jié)果是去那個鬼地方廝混去了!族老恨鐵不成鋼的道:當(dāng)年我就說了不該讓她當(dāng)上家主,她和蕭萬財是一路人,你們都不信,現(xiàn)在好了吧?! 除家主外蕭家還有一些有權(quán)威的族老,都是上了年紀(jì),有六十歲的老人,在蕭家有非常高的威望,因為活得久本身輩分就高。 白須老者拿過那份信仔細(xì)看了看,也是皺起了眉頭,有些溫怒:她自個兒把那女娃帶走了,還把這事怪在了文安他們身上,這一手栽贓陷害做得可真是行云流水,我就說,那天明明是她自己把人帶走了,她怎么會不知道人的下落! 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呵呵,她的心在蕭家身上嗎?她連蕭萬財都不如,蕭萬財當(dāng)年好歹也是一心為了蕭家,蕭文瑾這是在做什么她這是掘我蕭家的根! 幾個族老就著此事展開了**,幾人統(tǒng)一了陣營,對蕭文瑾破口大罵,很明顯對蕭文瑾積怨已久。 會有人喜歡蕭文瑾才是一件怪事,蕭文瑾在蕭家搞**,誰的建議也不聽,每次他們有什么要和蕭文瑾說,蕭文瑾都是一口回絕,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面子! 眼里完全沒有長輩! 再這么下去,蕭家遲早會毀在她手上,我們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必須找個機會殺了她。 上次伏殺失敗,老五的下場你們也都知道,有了上次,她這次肯定有了防備,我們已經(jīng)鬧僵了,要下手的話沒有那么容易。 那也得除了她!白須老者拍案而起,道:可蕭家不能毀在我們手上,再對立下去,我們云州蕭家就要解體了! 一直坐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的一個老者睜開了眼,他咳嗽了兩聲:我倒是有個辦法。 這老者年齡看起來已經(jīng)很大了,應(yīng)該有七八十歲,而且精神也不怎么。 天佑給我傳了消息,說蕭文瑾在城外郊區(qū)的莊子里藏了和夏瑜相關(guān)的東西,很可能她和夏瑜舊部有聯(lián)系。 怎么可能有人立刻就皺起了眉,疑惑的道:當(dāng)初蕭文瑾偷走行軍圖直接逼死夏瑜,令夏朝舊部元氣大傷,留下來的人都對蕭文瑾恨之入骨,怎么會和她有聯(lián)系 那些人不殺蕭文瑾都是礙于蕭文瑾太謹(jǐn)慎,他們也是過街老鼠,被四處通緝的原因。 就算蕭文瑾主動聯(lián)系他們,他們也絕對不會去想著和蕭文瑾合作,因為當(dāng)初就是蕭文瑾背叛了他們,所以才導(dǎo)致整個計劃的失敗,夏朝舊部的主心骨投河而終,尸骨永沉河底。 夏朝舊部對蕭文瑾的恨意那是猶如滔滔江水,他們是恨不得蕭文瑾死無葬身之地的。 是不是真的有和夏朝舊部聯(lián)系很重要嗎?那個精神萎靡的老者抬起眼皮淡淡看了眼他們這些人,平靜的說著:你們只需要在那里拿到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