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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宿主,影帝前男友黑化值+1+1在線閱讀 - 第176頁

第176頁

    容澈,你可真是卑鄙無恥!

    容澈在心里罵自己。

    容玉珩扣住容澈的兩只手腕兒,挺委屈郁悶地說:“阿澈,我只有十年內(nèi)力,以后再也不能輕松制住你,也不會封你的xue道了,你別躲我了?!?/br>
    容澈心里疼了下。

    容玉珩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故意用委委屈屈的語氣說:“你嫌棄我,那……我走?”

    容澈心里堵得厲害,趕緊說:“以后……你想制住我,想封我的xue道,想怎么對我,我都不反抗,你別走!”

    容玉珩抱著容澈的腰,唇角一點一點地挑起一抹弧度。

    小東西……真好哄。

    容玉珩又說:“阿澈,我想在上面?!?/br>
    容澈心軟得一塌糊涂,“好?!?/br>
    容玉珩:“阿澈,我想聽你叫聲夫君?!?/br>
    容澈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開口:“夫……夫君?!?/br>
    容玉珩沒憋住笑,差點笑出聲來。

    他們家阿澈,好歹是個在異國他鄉(xiāng)待了十八年的太子,怎么在感情上單純得像張白紙似的?

    所以,沒人教過阿澈感情,也沒人讓阿澈動過情……

    真好……

    容澈看著容玉珩眼底的笑意,疑惑地問:“你笑什么?”

    容玉珩趕緊收斂了笑意,板著張臉說:“阿澈,人悲傷到一定程度,是哭不出來的,就只能笑了?!?/br>
    容澈抱緊了他的腰,又叫了一聲:“夫君。”

    容玉珩緊緊地?fù)碜∷?,低聲問:“阿澈,我想娶你,愿意嫁么??/br>
    換在平時,容澈肯定暴躁地一腳踹過去,丟一句:“兩個大男人,娶什么娶,胡說八道!”

    但是這一回,容玉珩說什么,容澈都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他紅著臉點點頭:“嗯。”

    容玉珩得逞地笑了,“我明日,就著手準(zhǔn)備我們的大婚。”

    “容玉珩……”

    容玉珩指尖摁在容澈的唇片上,“叫我什么?”

    “夫……夫君?!?/br>
    “嗯,乖,以后沒有外人在的時候,都這么叫?!比萦耒駶M意了。

    容澈想了想,很認(rèn)真地說:“那天我說我的命是工具,是我說錯了。我想站在權(quán)力巔峰,是因為那時候我不懂愛情,那時候還沒有喜歡上你。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已經(jīng)不在意自己的武功和內(nèi)力了,我想把十年的內(nèi)力還給你?!?/br>
    容玉珩沉了臉,“兜了這么大一個圈子,你就想把內(nèi)力還給我?”

    容澈點頭。

    容玉珩捏住他的下巴,“我的內(nèi)力,你就那么惡心,嫌臟,不想要?是不是我吻你的時候,你也……”

    容玉珩的話還沒說完。

    余光瞥見門口一道溫婉雍容的身影。

    容玉珩偏過頭,就看到容澈的母親,當(dāng)朝皇后寧書錦,正滿臉震驚地站在不遠處。

    容玉珩心里一咯噔。

    也不知道寧書錦聽進去了多少。

    (明天女婿見丈母娘了,寧書錦是個護短怪哈哈哈)

    (你們不要把皇帝容沉代入江遲宴的父親江韞啊,兩個人的人設(shè)、黑暗面和思維是完全不同的,只能說有相似之處,但不是批量生產(chǎn)的同質(zhì)化父親!)

    第116章 容澈說:我不喜歡容玉珩,不喜歡他碰我

    容澈也沒想到,他母后寧書錦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容澈愣愣地看了眼容玉珩,似乎在問……

    ——皇叔,攝政王府?dāng)?shù)千的侍衛(wèi)和暗衛(wèi),是擺設(shè)?

    容玉珩看到容澈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滿了疑惑,沒說話。

    他老老實實地整理了下衣裳,走到寧書錦面前,拱手行禮,“寧將軍?!?/br>
    寧書錦,是容國唯一的女將軍。

    平定西北,戰(zhàn)功赫赫。

    她做皇后前曾是身份低微的女奴,連一介布衣都算不上。

    可這個女奴,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地廝殺了十幾年,最終成為了輔國大將軍,后來成了容沉的皇后。

    所以,寧書錦能悄無聲息地進到攝政王府,容玉珩毫不意外。

    寧書錦沉著臉,“攝政王這禮我可受不起,我寧書錦的兒子,是任憑你搓扁捏圓的?你在干什么,罵他?還是逼他跟你在一起?他要是不答應(yīng),你想怎么樣?”

    寧書錦才到,就看到容玉珩捏著她兒子的下巴,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模樣,頓時心頭火起。

    她的骨rou,豈容旁人這般欺負(fù)折辱?!

    容玉珩低著頭,微彎曲著后背,一點不敢擺攝政王的架子,說:“阿澈他……”

    寧書錦掃了眼容玉珩的雙腿,冷笑:“裝瘸?”

    容澈趕緊走過來,“母后,他沒有逼我,我是自……”

    “你閉嘴!”寧書錦怒道,轉(zhuǎn)頭看向容玉珩:“你剛才,是不是想強吻澈兒?”

    容玉珩:“是。”

    寧書錦看了眼容澈身上的衣裳,又問:“澈兒穿的,是你的衣服?”

    容玉珩:“是?!碧雍蛿z政王的衣服,花紋和蟒紋是不同的,這瞞不過去。

    寧書錦目光掃過容澈濕噠噠的頭發(fā),轉(zhuǎn)身看向容玉珩,又問:“他第一次進你的王府,就在你這里沐浴,是他自愿的?”

    容玉珩:“不是,是我主導(dǎo)的。”

    當(dāng)時的容澈昏迷不醒,是被他抱進臥房的。

    確實,不是自愿的。

    容玉珩沒敢說半句謊,也不解釋,坦坦蕩蕩地承認(rèn),又說道:“寧將軍,一切罪責(zé)在我,與阿澈無關(guān)。您若是心里有火,打我罵我便是,阿澈體弱,不要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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