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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口對準(zhǔn)江禹的腿。 蕭承緩緩扣動扳機…… 就在這時—— 一道聲音在蕭承身后響起。 “承承?。 ?/br> 是江遲宴。 聞聲,蕭承和江禹同時看向江遲宴。 看到江禹熟悉的臉,江遲宴還愣了下,“四哥?” 四哥…… 蕭承臉上瞬間血色褪盡,震驚的視線在江禹和江遲宴身上徘徊。 他一把扔掉手里的槍,慌亂地看著江遲宴,“宴宴,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我沒想殺人。 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四哥。 我……我只是想一輩子獨占你。 我沒有那么壞的。 解釋的話到了嘴邊,但蕭承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江禹很善解人意地笑了下,仿佛沒被人拿槍指著腦袋,只是來做客的,他抱著畫板說:“我去那邊畫畫,你們聊?!?/br> 江禹把自己的手機和電子設(shè)備放在地上,轉(zhuǎn)身走開了。 表示自己不會外傳這里的消息。 蕭承像做錯事的孩子,心虛地不敢看江遲宴的眼睛,眼底都是懊惱,“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哥哥?!?/br> “宴宴,我嚇唬他的,我沒有要殺人。” “宴宴,我只是怕他會帶你走。” “怕你……不要我?!?/br> 怕你,因為我得過抑郁癥而嫌棄我,厭惡我。 這句話蕭承沒有說。 這是他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自卑。 江遲宴扣住蕭承的手腕,一言不發(fā)地往回走。 蕭承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宴宴生氣了。 蕭承開始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直到,回了那個四面都是落地玻璃的觀景別墅。 直到,他耳畔響起江遲宴無奈又寵溺的聲音,“寶寶,我要怎么做,才能給你安全感呢?” 江遲宴把蕭承逼到墻角,雙手撐在冰冷的落地玻璃上,狠狠地親住蕭承的唇。 “唔——” 蕭承瞪大了眼睛。 十分鐘后。 江遲宴放開了蕭承。 蕭承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江遲宴捏了捏蕭承的后頸,又笑了,“我說過你不差的,承承,你是最好的人?!?/br> “你喜歡鮮血,我就把自己獻(xiàn)祭給你?!?/br> “你喜歡囚禁,我就用余生陪伴著你?!?/br> “你喜歡溫暖,我就用雙臂緊緊抱你?!?/br> 蕭承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他呆呆地看著…… 江遲宴走到床邊,彎腰撿起那一截黑色的鎖鏈,扣在自己的腳腕上。 然后…… 江遲宴把雙腕伸到蕭承面前,“我不會逃,也沒人能帶我走?!?/br> “想鎖我,你可以鎖一輩子?!?/br> 蕭承眼底閃過一道深邃的光。 他用鎖鏈,把江遲宴的四肢固定在床柱上,小心翼翼地避開他手腕上的傷。 江遲宴躺著,動彈不得。 蕭承坐在他身邊,指尖輕撫著江遲宴的臉,問:“宴宴,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江遲宴點點頭,說是。 兩人說的是蕭承得過抑郁癥的事。 誰也沒有明說,很默契。 蕭承有點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別同情我?!?/br> 愛人的同情。 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江遲宴親了下蕭承的指尖,又笑了,“我不是同情你,更沒有嫌棄你,而是……心疼你。” 蕭承渾身一僵,明顯不信,問:“那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江遲宴沉聲說:“因為內(nèi)疚。” “內(nèi)疚?” “嗯,還有自責(zé)。我們家小孩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我不在,沒有盡到一個老公該有的職責(zé)……” 蕭承氣得掐了一把他的腰,“我是你老公!” 江遲宴寵溺地哄:“好好好,你是我老公?!?/br> 反正…… 只要在做那種事的時候…… 他是老公,蕭承是小媳婦兒,就夠了。 江遲宴很大方地讓蕭承占嘴上的便宜。 江遲宴說:“小朋友,做我的調(diào)教師,調(diào)教犯人,也得給犯人一口水喝吧,我渴?!?/br> 蕭承看了眼江遲宴有些發(fā)干的唇片。 起身,去幫他倒水。 蕭承背對著江遲宴。 倒水的時候…… 蕭承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包東西。 白色的粉末灑進(jìn)杯里,瞬間溶解。 無色無味。 因為江遲宴被鎖著。 蕭承找了根吸管,讓他喝得更方便。 蕭承把吸管遞到江遲宴嘴邊。 他垂眸,纖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一抹復(fù)雜。 宴宴…… 別怪我…… 我只是想徹徹底底地?fù)碛心恪?/br> 江遲宴只喝了一口。 就嘗出了不對勁兒。 雖然無色無味。 但是,水里有輕微的顆粒感。 像是未完全溶解的小顆粒。 江遲宴抬眸,看到蕭承眼底的緊張,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他一言不發(fā)地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 仿佛什么都沒察覺到。 喝完…… 江遲宴逐漸失去了意識。 蕭承解開他四肢的鎖鏈,俯身抱起他,走了出去。 一出去,迎面遇上支著畫板畫畫的江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