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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沒說話,拿手機發(fā)了幾條消息出去。 二十分鐘后。 包廂門被敲響。 江遲宴聽到門外的聲音,“先生,您要的東西送到了?!?/br> 黑暗里,江遲宴又聽到蕭承的聲音,“知道了,放在門口,我自己會拿進來。” 然后是一陣嘈雜的聲音。 似乎,蕭承拿了什么東西進包廂。 下一秒…… 江遲宴感覺上半身一涼,他的襯衫被蕭承扯開…… 黑暗中,鎖骨處突如其來的一抹冰涼的疼痛,讓江遲宴皺起了眉頭,發(fā)出一聲不甚清晰的悶哼。 “疼么?”蕭承問這句話的時候,眸子里劃過一抹心疼,可手上的動作卻分毫不停。 冰冷尖銳的器械,在江遲宴冷白的鎖骨處,落下大片的紋身。 一小簇深紫色的路易十四玫瑰花,含苞待放,妖嬈而邪肆。 蕭承的瞳孔倒映著玫瑰花的顏色,似氤氳出了淡淡的血霧。 偏執(zhí),病態(tài),黑暗,瘋魔。 江遲宴沒說話。 他的沉默,讓蕭承眼底溢出星星點點的殺意。 遲宴…… 你是覺得我瘋,害怕我么? 就在這時—— 江遲宴輕笑著開口:“不疼?!?/br> 蕭承愣住了,這一刻江遲宴因為疼痛而有些顫音的兩個字,聽在他耳朵里宛若天籟。 江遲宴笑瞇瞇的,又補了句:“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割脈,就這……還用又蒙眼睛又綁手腕兒的?蕭先生,你男人沒那么脆弱。” 蕭承沒吭聲。 他手上的動作熟練又利落,明顯是早有預(yù)謀。 他要在江遲宴身上,留下屬于他的標(biāo)記。 不知過了多久。 一簇栩栩如生的路易十四玫瑰花,盛放。 似乎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 玫瑰花旁邊,有兩個書寫流暢漂亮的字母—— XC. XC……蕭承的縮寫。 意味著,江遲宴是蕭承所有。 蕭承身上,鎖骨處同樣的位置,也有這樣的一簇路易十四玫瑰花。 玫瑰花的葉片和花瓣,與江遲宴身上的那一簇分毫不差。 只是,蕭承身上的那一簇玫瑰花,旁邊的字母是—— JCY. 是江遲宴的縮寫。 蕭承丟開手里的金屬器械,站在椅子邊,居高臨下地望著江遲宴。 蕭承伸手,撫了撫江遲宴鎖骨上的玫瑰花,指尖沿著江遲宴微涼的皮膚,漸漸往下…… 江遲宴悶哼一聲,幾乎壓制不住心底的燥,咬牙切齒地說:“蕭承,把我手腕解開?!?/br> 蕭承淡淡地垂著眼皮,湊到江遲宴耳邊,吐出兩個字:“求我。” “你求我?!笔挸杏种貜?fù)了一遍,說:“你我之間,誰是夫誰是妻,江先生要是不老老實實地說清楚,今天……你別想解開了?!?/br> 第035章 江遲宴向蕭承服軟 江遲宴抿直了唇線,人和命都可以給蕭承,但老攻的身份不能丟。 絕對不能??! 看著一言不發(fā)的江遲宴,蕭承很輕地勾了下嘴角,“不求?” 既然不求……蕭承瞇眼,指尖落在江遲宴胸口,輕如羽毛地畫著圈圈。 幾乎是蕭承有動作的瞬間,江遲宴的呼吸急了起來,胸膛起伏也劇烈了幾分,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整個人……興奮了。 “蕭承……”江遲宴咬牙切齒,難受得手指都蜷縮了起來。 江遲宴掙不脫捆著他手腕的領(lǐng)帶,越勒越緊,在手腕上留下幾道淡淡的痕。 蕭承用指尖撩開江遲宴的襯衫,突然蹲下,俯身,吻住了江遲宴的胸口。 江遲宴喉結(jié)狠狠地滾動了兩下,“你……” 蕭承的吻,像最烈的酒。 讓人迷醉,讓人沉淪。 那一瞬間的江遲宴,感覺所有的理智都被燃燒殆盡了,他嗓音啞得厲害,“蕭承,求你……我難受,放開我。” 蕭承從江遲宴身上爬起來,云淡風(fēng)輕地跟個紳士似的,說:“我不滿意?!?/br> 江遲宴又掙了掙被捆的手腕。 蕭承看在眼里,提醒他:“別掙扎了,捆你手腕的繩扣打結(jié)方法,我學(xué)了整整兩周,按你的手腕尺寸量身定制,你越動就勒得越疼,老實一會兒吧?!?/br> 江遲宴磨了磨牙:“小哥哥,求你?!?/br> 蕭承:“還是……不滿意?!?/br> 江遲宴忍著羞,“求你……老公?!?/br> 蕭承滿意地摘了蒙住江遲宴眼睛的領(lǐng)帶,松開了他的手腕。 江遲宴動了動僵硬發(fā)麻的手腕,瞇眼望著蕭承,渾身散發(fā)著危險氣息,起身就要把他摁住。 如果不是被捆了,論體能,蕭承可比不了他。 然而…… 蕭承不躲不閃,特別淡定地指了指腕表,滿臉無辜地眨眨眼,“現(xiàn)在是中午十二點四十五分?!?/br> “所以呢?”江遲宴擒住蕭承的手腕,問。 蕭承說:“我兩點要拍廣告,這里離拍攝地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我十五分鐘之后就要走,如果你十五分鐘可以……完事,那我不介意?!?/br> 江遲宴漆黑的眸子一沉。 十五分鐘…… 侮辱誰呢? 江遲宴深呼吸了幾口氣,讓服務(wù)生送了好幾瓶冰水過來,一邊磨牙,一邊直勾勾地盯著蕭承,丟了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