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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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就是刑事案件了。 聽過那些話的夏油杰,看上去有些不高興:叛逃后的第一次任務就撞上這種事,晦氣。 話音剛落,蛙狀咒靈就帶著青黑的咒力,直接一舌頭將那黑色蛛形咒靈給卷入了腹中,夏油杰見狀,直接連同兩個咒靈一起吸入了掌心。 啊,味道好惡心。 就在他剛剛收服咒靈的一瞬間,等在外面的柳井空實在是忍不住了,畢竟是他手上出事的產(chǎn)業(yè),他心急如焚地沖了進來:老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要說的話,就像是那扇被砌起來的水泥洞,死死地堵了回去。 距離CELI酒店五公里的某大街路邊,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一家冰淇淋店邊。 五條悟又換了部動漫看,為了更好的欣賞劇情,他連眼睛上的黑色墨鏡都摘了下來,惹得冰淇淋店里幫忙的小姑娘偷看N次。 穿著JK制服的小姑娘走過來,給他又送了一盤覆盆子冰淇淋。 不好意思,那個 小姑娘還在扭捏地組織語言,五條悟就嫻熟地替她接上了話:送我的嗎?啊啦,真是太感謝了喲~ 小姑娘瞬間臉紅到爆,捂臉跑開。 五條悟繼續(xù)觀看動漫。 如果說這位漂亮地宛如神子的少年就像外出度假一般輕松,那么坐在他身邊的輔助監(jiān)督,頭頂?shù)纳缧笤鼓钭约壕湍苄纬梢还芍潇`了! 再不回去,老婆給他留的飯就要涼了! 五條大人,您看是不是應該到除咒的時間了? 五條悟就像沒聽到一樣,又點了動漫的下一集:啊啦,不要著急嘛~你看現(xiàn)在天都還沒黑,我還能再看億集呢。 可是東京警察署那里事態(tài)很緊急,失蹤五位少女的父母,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警察署鬧了,這么些天下來,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只是簡單的神隱事件。五條悟笑:放心,我可是最強的。 輔助監(jiān)督痛苦地嘆了口氣。 自從另一位特級咒術師夏油杰的叛逃,上面對僅存的獨苗五條悟看的很緊,同時嚴加命令,咒術師以后不得私自行動,即使是任務繁忙的夏季,也必須要有輔助監(jiān)督的陪同。 他們就是對夏油杰太過放心了,才會招致這樣的事端。 不過輔助監(jiān)督不這么想,畢竟五條悟是御三家五條家家主,怎么看都不可能叛逃吧?難道說連出生的本家都能棄之不顧嗎?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就在這時,五條悟突然反手熄屏,看向了那個再一次偷看五條悟盛世美顏的JK小姑娘。 他換了個坐姿,身體放松地向后靠去。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這條路上的少女失蹤案件,究竟有什么傳言? 白發(fā)少年笑起來的時候,那份美麗就是直擊人心的冰霜寒劍:我很好奇呢。 就當JK小姑娘扛不住美顏暴擊,要竹筒倒豆子般地把事情都說出來的時候,幾個附近的本地少年,推推搡搡地進了這家售賣冰淇淋的小店。 不良少年們大聲嚷嚷著,十分粗魯?shù)刈孞K小姑娘過來。 輔助監(jiān)督和五條悟,卻不約而同地注意到了另一位站在店面外面的少年。 那是個打扮很斯文的少年,長相清秀,身上的穿著打扮精致,一頭黑色短發(fā)打理地很好,滿臉透露著那種學神與有錢人家出身的既視感。 如果乍一看,一般人都不會認為這少年和前面那幾個不良是一伙人。 因為畫風差的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不良們進店里的時候,少年就站在外面頭也不抬地玩手機,怎么看都覺得正常極了。 但這卻騙不了同為能看見詛咒的咒術師。 少年的身上,纏繞著與那些不良相同氣息的黑色詛咒,甚至數(shù)量更多,多到已經(jīng)讓咒術師無法無視的地步了。 這樣分量的詛咒,已經(jīng)足夠產(chǎn)生咒靈了。 五條悟忽然笑了。 哦豁? 第45章 察覺到五條悟毫不掩飾的注視,那打扮精致的少年忽然抬頭,向他們方向投去了一瞥。 發(fā)覺看他的人是一個漂亮到幾乎讓人失神的白發(fā)少年,少年也不由得多看了他們幾眼,然后笑著詢問: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敬語用的恰到好處,聽得出來是個家風良好的人。 與那群買個東西都咋咋呼呼的不良們,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輔助監(jiān)督心里希望五條大人可別再繼續(xù)惹是生非了!他們除完咒就趕緊走,這少年看起來就不像善茬,非常不好惹的樣子。 但他卻忘了,五條悟也不是什么善茬。 沒什么哦?看您好看而已。五條悟隨口胡亂回應。 少年當然不會信。雖說他的相貌在普通人中算是不錯的,但與對面那位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對方可能也就是隨便說說。 若是當了真,那才是傻子。 于是他也笑了:您過獎了。 就在這時,剛剛那群不良們完成了冰激凌的購物,他們端著放著甜點的托盤,吊兒郎當?shù)刈叩竭吷下短斓陌咨A桌旁,把托盤紛紛放在了桌上,還從手提的塑料袋里拿出了幾瓶罐裝啤酒。 顯而易見地,他們不僅沒打算現(xiàn)在就走,還試圖在這里玩起來了。 JK小姑娘表情異常的局促不安。 她站在柜臺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看來是長久以來不堪其擾。 像是不良少年們頭頭兒的黃毛,沒有自己率先坐下,反而反手抽開了圓桌邊的一把塑料椅,殷切地招呼剛剛與五條悟聊過幾句的少年坐過來。 陽斗大哥,您先請! 其他不良見狀,也紛紛附和: 對對,大哥您先坐,不然我們哪兒敢呢? 已經(jīng)很明顯了,那位打扮精致,一身書卷氣的有禮少年才是這群不良的領頭人。 這也就是為什么不良們都去買東西,而少年卻插著口袋,站在外面玩手機的原因,加上他過于無害的氣質(zhì),看上去與不良不是一路人,實際上他才是這群人中占據(jù)了主導地位的首領。 五條大人? 輔助監(jiān)督緊張地咽了口口水,這群人雖然是普通人,但加上周身的詛咒氣息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不要催了,我這就去。 五條悟站了起來,像女子芭蕾那樣扭了扭,仔細看還能感覺到是魔法少女變身動作的變體,他權當把這個當做是活動身體,笑嘻嘻地說:您先在這里坐一會兒吧,反正事發(fā)地點也不遠,人家就自己走過去啦~一會兒就回來。 如果有什么緊急情況,就用這無敵的異世界通訊器來聯(lián)絡無敵的我吧! 說著,五條悟拍了拍輔助監(jiān)督放在桌面上的智能手機,笑容充滿鼓勵之情。 輔助監(jiān)督愣了:誒?誒,可是 可是這群人還在這里啊,讓他一個人在這里坐著真的大丈夫嗎?他也很怕被打??! 天可憐見的,他只是一個能看見詛咒的輔助監(jiān)督而已啊。 雖然天氣已經(jīng)不是很熱了,但輔助監(jiān)督還是感覺額頭上的汗?jié)L滾直下,他糾結:不,那個,五條大人,我覺得這不太好吧,畢竟是上面剛發(fā)的指令,您需要輔助監(jiān)督的陪同 一陣風吹來。 輔助監(jiān)督再一抬頭,對面穿著DK制服的白發(fā)少年早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桌上的紫陽花芭菲明晃晃地,就好像在嘲笑著此刻的自己。 抹茶曲奇葉片撐在玻璃高腳杯壁,藍莓口味的紫陽花狀冰淇淋,與杯底的奶酥巧克力相映成趣,顫顫巍巍,看上去就很好吃。 輔助監(jiān)督怒吃芭菲。 不管了,反正是五條悟付錢,這封建主義的羊毛,他苦逼社畜今天薅定了! 喵喵喵喵? 我們要報警嗎喵? 海藤喵不安地在夏油杰懷里扒拉著他,不時抬起毛茸茸的貓爪拍拍對方,希望引起夏油杰的注意。 出了這么大的事,酒店經(jīng)理難辭其咎,哪里還在門口站的下去? 狹小的一間浴室里,站著穿著袈裟抱著貓的教主,而本部長柳井空和酒店經(jīng)理則站在門口,對這面被砌上的墻面面相覷。 這也不一定能說明什么吧 或許是因為人多,焦慮不堪的柳井空已經(jīng)忍不住用他的名牌襯衫擦汗了:這、這說不定這就是當時的設計漏洞,被發(fā)現(xiàn)以后,就用水泥填補上了呢? 酒店經(jīng)理卻知道,不是這樣的。 他在這家酒店工作十來年了,對酒店的上上下下熟悉地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也幫客人修理過一點小東西,剛才他看到了那枚被打掉的鏡柜釘子,就落在閉合的洗手池里。 那是一根完全與鏡柜不配套的釘子,看上去與邊上的釘子也顯得新許多,一看就是后來加上的。 而糊住水泥的手法,不用看就是外行人。 換而言之,在一段時間以前,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洞口,并用水泥特意封死了。 那么里面被封住的,又是什么東西呢?聯(lián)想到之前酒店發(fā)生的事,他們不難想到,這里面究竟有什么。 柳井空的心漸漸地沉到了北極最深的海底。 夏油杰抱著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此時的教主,墨發(fā)披散直肩頭,那份笑意像極了目視著凡人丑惡內(nèi)心的佛祖,看眾生于凡間掙扎的丑態(tài)。 他們確實有兩個選項。 不報警的話,柳井空只需要用錢給大師私了,然后再買通酒店里的知情人員,把鏡柜重新封上,即使后面發(fā)生任何不好的事,只要沒有在明面上揭露,也可以權當不知。 畢竟剛剛大師說了,導致旅客死亡的東西已經(jīng)被他祓除了。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報警。 這面塵封已久的水泥爛墻會被暴力撞開,被封死在里面的東西將會公之于眾,案件將會被立案調(diào)查,進而在漫長的時間內(nèi)開庭審理,這家酒店將會成為臭名昭著的死亡酒店,被標記成紅色的兇宅。 父親會怎么看待他? 會怎么看待經(jīng)管不良的自己? 柳井空內(nèi)心充滿了痛苦,他精明的繼母與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虎視眈眈,若是弟弟是那種不成器的二世祖倒也好處,可是偏偏陽斗是個完美的孩子。 長相清秀,聰明,成績優(yōu)異,社交能力強,除了是班級上的班長,還在過去的兩年間擔任學生會會長一職,經(jīng)常幫助那些被霸凌的同學,就連附近的不良也對他尊敬有加。 父親喜歡弟弟,勝過自己。 若不是他的母親是父親的第一任妻子,弟弟說不定才是父親最理想的繼承人。 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想,那是尊敬自己的弟弟,但是 可這么大的事情,他又目睹了這么邪門的一幕,不說為無辜死亡的人伸冤,如果不解決的話,他晚上又怎么睡得著覺? 正當夏油杰猜到了這打錢猴子要說的話,正準備抱貓離去,讓他們財務部趕緊給自己付清尾款時,身后忽然傳來了柳井空疲憊不堪的聲音。 等一等,大師,我想報警。 里面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東西,等警方打開現(xiàn)場以后,或許還要請您再來看看。 柳井空心中充滿了掙扎,他知道自己自幼就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也常常被父親批評過于心軟,或許做事果敢的弟弟陽斗,要比自己更適合社長的職位。 只是董事的話,其實也沒什么不好的。 你真的嗎?這里面已經(jīng)沒有東西了,我很確定哦。夏油杰說。 海藤喵也喵了一聲:喵嗚~喵喵喵喵! 是的喵,不過這位委托人真是個好人喵!真是高尚的情cao喵! 想到這里,海藤喵舉起爪子,朝柳井空那邊揮舞了幾下,把他身上人對人的詛咒吸了進去,然后下意識伸出了粉紅的舌頭,舔了舔鼻間。 好香的喵!是別人對他的憎恨喵! 但柳井空似乎心意已決,他直接告知酒店經(jīng)理:報警吧,小時候父親跟我說經(jīng)商商人的本分,就是要誠信經(jīng)營,我們家里能夠從普通階層白手起家,也斷斷離不開這一點。 如果父親看到他曾經(jīng)苦心經(jīng)營的酒店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兇宅,那該有多難過啊。 想到這里,柳井空對夏油杰歉意地賠笑,鞠了一躬:實在是不好意思,讓老師您今天見笑了!我這就送您出去,這樣就不用見到警察了。 夏油杰不置可否。 酒店經(jīng)理看了那面坑坑洼洼的水泥墻,嘆了口氣,終究還是無奈地拿出手機,摁下熟悉的報警按鍵。 夜幕降落的街道上,只有幾盞豆狀的瑩瑩路燈還堅持亮著燈。 東京灣特有的海風迎面吹來,帶來一種潮濕的悶意,也將五條悟的校服掀地小幅度地抖動了起來。 白發(fā)的咒術師雙手插兜,像是散步一樣閑庭信步地走在路上,無下限的六眼對于咒靈來說,就像是一盞照亮長夜的汽油燈,是完全無法忽視的存在。 石油狀的黑色咒靈順著路邊游走,裹挾著聽不清的喃喃細語,將這條路面一分為二。面目模糊的人臉,在無數(shù)細小地黑色發(fā)須里滾動著,巨大的口器讓人看了只想掉san,每一次咒靈發(fā)出聲響的時候,都能聽到尖銳的哭泣。 那種聲音像是嬰孩的哭泣,又像是少女的慘叫。 就算是【帳】也不能讓我久留呢?五條悟看了看那長相奇詭的東西,笑了:不好意思,要是我一直不出來的話,這里會傳出鬼打墻的傳言的。 所以,實在是對不起了。 回應五條悟油膩裝逼臺詞的,是咒靈忍無可忍的一擊觸手打擊。 轟! 根據(jù)有煙無傷定律,五條悟依然好好地站在原地,不僅無事發(fā)生,甚至連一絲飛灰都粘不到他的身上。 想要快點完成任務回去刷動漫的最強咒術師,豎起了死亡食指,發(fā)動了致命打擊。 咒術【虛式茈】 令正無窮和負無窮組合,產(chǎn)生沖突,使假想之力傾瀉而出,形成的破壞力極強的咒力黑洞球徑直向前發(fā)射,幾乎是在眨眼間便貫穿了一級咒靈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