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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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商滿點的JK妹子順著他的心意說話:當然來得及。 也許他只是不喜歡魔法少女呢?那些周邊也可能只是買了送給小孩子的,我看他的口氣,應該喜歡的是科學與魔法結合的少年漫吧 五條悟眼前一亮! 但是想起夏油杰的態(tài)度,他又有點不確定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 他站起來,對身邊的JK妹子表達了真誠的感謝后,五條悟走到車水馬龍的新宿街頭,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班主任夜蛾老師的號碼。 電話嘟嘟了幾聲,很快被接通。 喂?五條,聽說你去找夏油杰了?怎么樣。夜蛾正道關切地問。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五條悟就一陣悲痛。 他緩緩地信口開河:老師我們,決裂了。 夜蛾正道:??。?! 【同一天,五條悟與夏油杰決裂之事傳遍了咒術界。】 【最強組合就此土崩瓦解。】 【或許?】 海藤瞬最后還是白嫖了新干線。 別問,問就是沒錢。 而且更慘的是,因為他那新增的10%的可視性,導致海藤瞬現(xiàn)在看起來宛如游離在列車站的孤魂野鬼,再加上他那一身縫合線,簡直慘不忍睹 終究是把自己活成了討厭的模樣jpg. 不過好在他在那個小山村飽食了一頓人類惡念,即使剛剛與夏油杰戰(zhàn)斗完畢,他也有從充足的咒力來進行閃現(xiàn)。 唯一的問題是,他能夠進行閃現(xiàn)的降落奇點,比較的 狹窄。 海藤瞬有些苦惱:「真的沒有地方可以使用嗎?雖然普通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散發(fā)惡念,但是這點程度還是不夠我進行瞬移的?!?/br> 好在這幾天系統(tǒng)上線頻繁,也不知道是被他之前的saocao作給秀到了還是怎么回事,總之經(jīng)常在線,好像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又搞出了一件大事。 【回復玩家:因為列車上大部分也都是正常人?!?/br> 【山村與擂缽街都是極端案例,沒有可比性?!?/br> 海藤瞬憂愁地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在列車站廁所隔間里和系統(tǒng)進行對話。 「只能這樣嗎?」 【這是唯一解。順便提醒一句:唯一可以進行閃現(xiàn)的區(qū)域已經(jīng)快要離開這里了,請玩家盡快做出選擇?!?/br> 好吧,只能賭一把了。 海藤瞬又一次進入了之前那種紅色扭曲的視角,他就像是隔著一層巨大的魚缸,跟著魚缸的行進移動。 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就在降落的一瞬間,或許是太激動了,也或許是手滑,海藤瞬一不小心就把自己轉(zhuǎn)移到了目標奇點內(nèi),直到他感覺到眼前一黑 誰知道這個降落地點竟然會在別人的行李箱里啊! 這不是搞他嗎! 唯一的好處就是嗎,行李箱能夠剛好塞下一個人,而且里面也沒放什么會讓他硌得慌的東西,除了要蜷縮起來其他都還好。 【玩家可以嘗試把自己調(diào)節(jié)進入靈魂狀態(tài)。】 系統(tǒng)適時地提醒。 海藤瞬忽然靈機一動 對哦,他現(xiàn)在可是咒靈,而且還是比較特殊的咒靈品種,是可以把自己捏成靈魂狀態(tài)的! 即使旅行箱裝不下他,他也可以把自己捏成別的形狀呀?反正自己想輕就輕,想重就重,靈魂的密度都可以隨意調(diào)整,方便極了。 他偷偷地使用了無為轉(zhuǎn)變。 #### 拖著旅行箱的伊崎一輝的步伐忽然一滯。 嗯? 怎么感覺旅行箱忽然重了一點 他疑惑地回頭一看,可旅行箱上也并沒有被人放東西,而當自己再拉一次,剛剛的一切就像是自己的錯覺,什么感覺都沒有。 怎么回事? 伊崎一輝笑著搖了搖頭,大概剛才都是自己的錯覺吧。 伊崎一輝,29歲。已婚,與妻子住在東京。身為一個小公司銷售經(jīng)理的他,畢業(yè)于日本京都大學某商科專業(yè)。 在家人與鄰居的眼里,他是一個友善溫和的好人,接人待物彬彬有禮。 在繁忙的出差與工作之中,伊崎一輝經(jīng)常會參加教堂的慈善義工,還曾經(jīng)去參加志愿者的活動,怎么看都是一個好人。 他就是兇手。 穿著深褐色的英式復古偵探服的少年,懷里抱著一袋小熊餅干,一邊吃,一邊嘟噥道:亂步大人絕對不會看走眼啦。 少年坐在寬敞的候車室里,站在他身邊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也并非凡人,一身舊派和服的打扮引得進門的乘客頻頻向他投來視線。 真是的,明明是這樣簡單的案子,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到底誰有問題,還要特地找上亂步大人,真是麻煩。 名為江戶川亂步的少年偵探,開心地把零食袋里剩下的小熊餅干都仰頭往嘴里倒過去 福澤諭吉一個眼疾手快,替他扶住了即將撒地滿頭滿臉的零食袋。 小心! 曾經(jīng)用以暗殺的速度,最后也不過淪為照顧孩子的工具。 自知差點又把衣服抖一身餅干渣子的江戶川亂步,眼神飄忽地低下了頭,心虛地辯解: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又沒人跟你搶。福澤諭吉扶額。 聽到這話,江戶川亂步可就理直氣壯起來了:有!之前那些港黑就搶了,四處抓像我這樣喜歡小熊餅干的人,簡直喪心病狂。 一聽到港黑二字,福澤諭吉也不禁無語起來。 真不知道最近森鷗外發(fā)的什么瘋,哄地老首領對他言聽計從,還下令徹查偷竊小熊餅干之人,外人聽來不免覺得荒唐。 誰又知道,森鷗外實際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就靠這一手黨同伐異呢? 福澤諭吉還沒接下一句話,就聽到列車站的女聲廣播響了起來: 請乘坐■■■■號列車的乘客速到站臺檢票,列車即將入站,請各位乘客檢查自己的行李,及時檢票 二人遂起身,走向列車檢票口。 海藤瞬能感覺到旅行箱被拉進了列車里的一個包廂。 旅行箱的主人聽上去還挺有禮貌的,他進了包廂以后,還跟包廂里的女乘客打了個招呼,似乎也沒有什么問題。 列車開始行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聞到了一種像是百合花的香氣散了出來。 然后,就是密集而又澎湃的食物香氣! 在旅行箱里已經(jīng)因為無聊,把自己捏成了面條形的海藤瞬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就像人能輕易分辨鹽和糖的味道一樣,海藤瞬很快便從其中分辨出了這種會讓他感到興奮的香味的來源 這是人對人恐懼的香味。 原本坐在包廂窗前的旅行箱主人,說話依然還是那么彬彬有禮,但其中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聽上去讓人不寒而栗了。 你不要害怕 伊崎一輝站了起來,他走到能夠看見遠處地平線與夕陽的窗邊,斯條慢理地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拿出了一瓶紅酒。 在使用旅行開瓶器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后,伊崎一輝露出了一個有些歡欣的笑容。 兩個月,總算是用上它了。 伊崎一輝愛惜地摸了摸這瓶價值不菲的拉菲。 這是當他找到獵物時,用來慶祝的專屬飲料。 剛剛放出的百合香氣是他的異能,雖然看上去沒什么用,但卻天生有一種鎮(zhèn)靜劑般的作用,不過一次只能最多控制三人,再多的話,分量就不夠了。 伊崎一輝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平凡的人,即使他出身于一個平凡的小康之家,但從小就成績優(yōu)異,畢業(yè)于著名學府 狗屁!統(tǒng)統(tǒng)都是狗屁! 年紀尚小的時候,這個不成熟的異能還不具備鎮(zhèn)靜劑的作用,他渾身上下都是百合味的香氣。這份與眾不同讓他遭到了來自學校同學的霸凌,他們嘲笑他,像個娘們一樣。 然后,要求他脫掉褲子,轉(zhuǎn)過身去。 伊崎一輝冷笑。 高考后被父親強行要求改掉志愿的自己,被迫去了自己不喜歡的專業(yè)。 不過,在那里,他遇到了改變自己一生的導師,小栗先生。 他讓自己發(fā)掘了自己異能的潛力。 包廂對面床上的年輕女子渾身無力,驚恐地望著這個讓她陷入麻醉般狀態(tài)的男人,有著鎮(zhèn)靜劑般作用的香氣逐漸蔓延,籠罩住了這個可憐女孩的全身。 救 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舌頭已經(jīng)麻痹到連話都說不出來地步了。 甚至連大腦的思考都漸漸放緩,好像是陷入了一種無知無覺的狀態(tài)中。 不,她想要說話的!她是想要尖叫的??! 誰來救救她啊啊啊?。?! 困意一陣陣襲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 要是真的睡了,一切就全完了!她連自己怎么死的,會變成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伊崎一輝走到年輕女子的身邊,對她笑道:你不要怕,小姐,我會讓你成為我完美的藝術品的。 年輕女子大睜著雙眼看著他,好像是一塊無力動彈的海綿,任人宰割。 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當初曾經(jīng)遭到過不平等對待的伊崎一輝獲得心靈上的寧靜。 伊崎一輝已經(jīng)提前在橫濱的某家民宿定好了位置。 不過他也不害怕,那家民宿是一家未曾注冊過的黑民宿,即使自己把旅行箱帶進去,也不會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畢竟,在作案現(xiàn)場毫無保留的情況下,又有誰能夠判斷出作案現(xiàn)場的所在地,居然是在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上呢? 等到警察發(fā)現(xiàn)旅行箱的時候,現(xiàn)場早就已經(jīng)被破壞了。 小姐,還請您不要著急。 伊崎一輝斯條慢理地說完,毫無心理負擔的他徑直出門,走向了洗手間的位置。 殺人之前,他是不會弄臟自己藝術品的。 年輕女子絕望的心也在他出門的那一刻,重重地跌到了谷底。 一個出門后還能輕松地跟附近乘客友好地打招呼的人,自己怎么可能逃出他的魔爪? 然而就在這時,她忽然看到對面被伊崎一輝放在床底行李區(qū)域的旅行箱的拉鏈動了幾下,緊接著,一條半透明、有著縫合線的長條狀東西從里面鉆了出來。 那像蛇一般的異形,迅速膨脹、擴大,就像是瞬間被打滿了氣的氣球一樣,凝聚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除了看上去有點像鬼之外,年輕女子并沒有感覺到自己有哪里害怕。 只要能夠救她的命,就算是鬼來了她也能喊對方為神! 年輕女子睜大了雙眼,吃力地看向?qū)Ψ健?/br>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一個年輕溫柔的男聲在上方嚴肅地響起: 來自異世界的少女啊,吾之名為漆黑之翼,為了回應你發(fā)自靈魂的呼喚,吾穿越黑暗與光明的交界,跨越無數(shù)虛數(shù)空間之壁,只為在此傾聽您的愿望。 她看到那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在她面前,宛如圓桌騎士般單膝跪下。 年輕女子費力地緩緩做出了一個口型: 救我。 被食物香氣控制,忍不住保持愉快心情的海藤瞬輕笑道:遵命,小姐。 第29章 伊崎一輝洗完手后就回到了包廂。 可讓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事情發(fā)生了,本應倒在床上無法動彈的年輕女子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有一團人型的凹陷形狀暗示了,這里曾經(jīng)有過一個人。 從大學到現(xiàn)在,有著豐富殺人經(jīng)驗的伊崎一輝心中警鈴大作。 是獵物自己逃走了? 不,一定是被人救走了! 對自己異能力【香水】頗為自信的伊崎一輝,當即否定了第一個答案,而是考慮起了第二個答案背后可能會暗示的信息。 是路見不平,還是警方早已策劃良久? 伊崎一輝并不慌張,他反而走到了桌邊,打算給自己倒一杯酒,邊喝邊想。 他的殺人導師小栗先生曾經(jīng)告訴他,越是在這種情況,越是要冷靜,慌亂反而會暴露自己。 只要他看上去與平常的乘客無異,誰有能讀懂他內(nèi)心的想法? 我可以哦。 就在伊崎一輝將紅酒一飲而盡時,他的頭頂忽然響起了一個略帶笑意的溫柔聲音,帶著一絲絲的戲謔,就好像是戲弄凡人的惡魔,能夠挑起人心底最深處的黑暗: 你的靈魂,我很中意~ 坐在床鋪上的伊崎一輝,忽然抬起了頭。 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的頻率,在逐漸加快。 生著灰藍色異瞳的蛇形人臉從上面盤繞而下,早已不知道看了他有多久,柔軟的發(fā)絲從欄桿的間隙垂下,像極了紫藤花柔軟的藤段。 你是誰? 伊崎一輝聽見自己冷靜地問。 不管它是個什么東西,只要是活物,都要死在自己的能力之下!這么想著的伊崎一輝,就這樣大意地在前來捕獵的獵手面前,發(fā)動了引以為傲的異能力! 不管對方是什么異能者,只要吸入了他異能的香氣,都要任他宰割! 【異能力香水】 海藤瞬看著對方靈魂頭部的地方,忽然有一點變得不一樣。 像是有一個發(fā)光源在腦干區(qū)域,隱隱的發(fā)著亮光。 誒,你的靈魂和普通人有一點不一樣呢?好奇怪啊。 海藤瞬說著,一個沒忍住便向連環(huán)殺人犯伸出了右手,想要摸摸他到底是怎么搞成這樣子的。是靈魂上不一樣,還是rou體上不一樣呢?為什么他的頭會像魚兒一樣發(fā)光呢?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人。 忘記自己依然保持著術式發(fā)動狀態(tài)的海藤瞬,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罪惡之手,伸向了這位芳齡二十九,卻依然保持著一頭濃密烏黑秀發(fā)的大哥 【無為】 與此同時,包廂外的門忽然被人用力地推開! 海藤瞬呆滯地眨了眨眼,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朝門口看了過去。 分心的他,手降落的重心一個不穩(wěn),就這么似穩(wěn)非穩(wěn)地落在了伊崎一輝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