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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浮德嗤笑一聲,瞥著她不甚在意道:“前朝便已有明令寡婦可再嫁,如今明霖已死,便是你再嫁旁人亦說不得什么,便是那明家也無權阻你再嫁。且我已去信若水明家言明此事,你無需擔憂,安心等著出門便是?!?/br> 明,霖,已,死! 她的夫君,她的丈夫,令她至今不能釋懷日夜思念的愛人,竟就這般被人以如此輕描淡寫的四個字隨口說出,云聽隱忍多時的怒火便再難控制。 第3章 脫身 望著那堂上或坐或站著的原身至親,云聽卻只覺得這三人面目可憎,望之欲嘔。 過去二十多年她從未與人吵過架紅過臉,可今日她實是被激怒到壓過了心內逃避怯意,晶瑩明亮的美眸驟燃火光灼灼逼人。 “我的夫君只有明霖,我的婆家亦只有若水明家!不論你們打的什么主意,都與我無關?!?/br> 說著她猛地轉向面有愕容的云夫人,言辭犀利:“夫人于這云府一手遮天,我一出嫁之女竟是連門都出不得真是掌家的好手段!而今我已向你們辭別,現下便要離開,還勞夫人通知下去莫要攔我去路,省得鬧大了真當丟了你云府的顏面!” “云聽你放肆猖狂!” 云夫人未及開口,云浮德便先一步拍桌而起,怒指厲喝:“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眼里還有沒有長幼尊卑父母孝道,竟敢對夫人如此無禮,當真是屢教不改,孽女可恨!” 云老太太亦杵著云拐眼含怨毒恨聲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云家家風代代清白恭謙孝道人人皆知,如今竟出了你這么個喪門星!此事我已決定,你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老身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能令我云府丟臉!” 云夫人此時方作似受到打擊隱忍委屈,心痛自責語氣虛弱道:“都是我的錯,是沒有教導好,聽兒你快向你祖母父親認個錯,說你錯了應了,今日你不敬不孝之舉你祖母父親定然會原諒你的?!?/br> 云聽卻是如看戲般將三人言舉看在眼中,嘲諷的勾起唇,了然的美眸那般明亮的看著他們,忽地嗤笑一聲,“寵妾滅妻,嫡庶互易,姐妹易嫁之事你云府都做得出來,如今竟還大言不慚地于我說什么家風清白,哈,真真是聽得人心中發(fā)笑,無恥之尤!” 三人驟然青黑的臉色令云聽霎時心情大好,方才深覺侮辱的憤怒亦掃清大半,頓覺神清氣爽。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且我來時便已向若水官府請了貞節(jié)牌坊,終身不再二嫁。我倒要看看你云家能不能一手遮天強迫我這個貞潔人婦再嫁,且問問看明家答不答應,朝廷律法答不答應!” 一口氣說完后,云聽深深吐了口濁氣不去看那三人鐵青的臉徑自轉身便要離開。 “來人攔住她!” 身后亂了分寸頗顯氣急敗壞的女聲一聲喝后,堂廳門口立時出現幾名奴仆將那亮堂堂的門路擋住。 云聽冷眼看著這一幕,頓了片刻轉過身,正對上云夫人鄙夷輕視的眼。 “聽兒,你為何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沒有府中主子開口,你以為你能踏出這府邸半步嗎?!” 說完便沖門口的奴仆微揚了聲音吩咐:“將大小姐請回去好好伺候,無有府中主子吩咐,不得其踏出院門一步!” * 盛京東街 太尉府前,其門階又高又長,門匾更是比之旁的府邸要大上些許,那上面天子親筆所題之字更是威武霸氣望之敬畏,便是門房衣物乃至精氣神都要比得旁人抖擻驕傲。 門前一左一右兩尊貨真價實的金鑲玉獅亦威風凜凜耀武揚威的鎮(zhèn)守門前,如此價值連城的寶貝只撬一角便能一朝發(fā)達,可這太尉府自天子親自選址派遣工部督造及至建成開府,這金玉獅便在此囂張的放著,渾身都透著股我很值錢快來偷我的意思,可卻始終無有一人敢來此伸手放肆。 概因這太尉府主鳳敖本身權重又性子狂傲霸道,與之作對乃至得罪他的人,便是那朝中重臣也絲毫不留情面十倍還之,便是被參到御前也都被其當堂奚落反參,此囂張狂妄的做派卻無人可奈何得了他。 皇帝親外甥,自小便隔三差五被召進宮留在御前親自教導,便是親子也要退讓一步。其母又乃皇帝同胞親妹一國公主,其父更乃皇帝近臣深受重用。如此家世,已是頂了天的煊赫權貴,且自己還文武雙全聰睿過人早早去了朝堂為國效力,與這等家世才干相比,那點子狂傲不羈非但未令他名聲有瑕,反為其增了光,只令人深覺理所應當。遂這盛京小霸王鳳太尉已是深入人心,百姓聞之無不俯首帖耳退讓八分。 此時,那漆了蠟油的紅木大門正從內而外緩緩打開,卻到大門完全敞開,便見一匹毛色光澤的紅脂寶馬,邁著矯健壯實的長腿,馱著身上一身著暗紅色銹麒麟紋樣利落勁裝的高大身影自門內優(yōu)雅踱出。 “屬下等恭送太尉!” 恭敬謙卑的問安聲只收到一聲漫不經心的哼聲,那馬便邁著輕快強勢的馬蹄聲漸行漸遠。 鳳敖高坐馬背,張揚凌人充滿攻擊性的深邃鳳眸百無聊賴的隨意掃視著他看了數年不變的乏味街景,右手執(zhí)鞭垂于身側輕敲膝下的鹿皮靴,棱角分明的唇微動,發(fā)出一聲無趣的嘖聲:“走著?!?/br> 呂金忙腳下小跑著緊緊墜在馬側用力彎了下腰應道:“是,爺!” 也是今日出門的巧,剛出了東街,鳳敖便見那街上陸續(xù)有人往南街擠走,且其中不乏那朝堂之上他叫得出名字卻不甚得他待見的官員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