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里的小皇子,跟哥哥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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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傳送回來后,葉闌星還有點懵懵的,原地蹦跶了兩下,又摸了摸腦袋上,除了柔軟的頭發(fā)之外再沒別的,比如毛茸茸的大兔耳朵。 “523,我申請這次我要當(dāng)人!”葉闌星撇撇嘴,實在不能忍受每天就是青草胡蘿北青菜的日子了,他要當(dāng)人,要吃蛋糕吃rou嗚嗚! 523用自己并不存在的小手手比了個ok:“沒問題,這次咱們不但當(dāng)人,而且你住的地方大概有十個別墅那么大,你都不用掏錢買東西,就有人給你送過來?!?/br> 葉闌星半信半疑:“我怎么覺得你在騙我?!?/br> “啊真的嗎?不會的,我是系統(tǒng),系統(tǒng)怎么會騙人呢!” “宿主寶寶,我們開始傳送了哦!” 【宿主傳送中,劇情載入中】 【即將傳送至下一個世界,目標(biāo)世界替換炮灰角色:前朝覆滅后被遺留下來的小皇子,新帝登基后,被一心愛慕新帝的狠毒五皇子暗殺,是否立刻進(jìn)行下一個世界,是。】 【載入人物中,載入記憶中,世界加載中……】 【炮灰人物介紹:在不存在于歷史上的祈國,你是不受先帝寵愛的小皇子,因母后被污蔑致死后自己也被關(guān)在冷宮,性格善良怯懦,因為被關(guān)在冷宮,極其偏遠(yuǎn),有幸逃離了當(dāng)初奪權(quán)爭位之戰(zhàn)?!?/br> 【主角受則是比你大一點的五皇子,寵妃所生,自幼性格驕縱跋扈,心思惡毒,將你母妃陷害致死一事也便是他們母子的主導(dǎo),在你被關(guān)在冷宮時,還時常差人克扣你過冬的衣服和食物】 【在新帝登基后,新帝二皇子便想要將你接出冷宮,卻被主角受以六皇子陰狠毒辣,俟機(jī)想要報復(fù),恐怕對皇權(quán)不妥,在新帝派人來接小皇子之前,就直接給病弱的小皇子強(qiáng)灌了毒酒,你死在深冬的雪里。】 略顯灰暗的內(nèi)殿里,唯有靠近對墻木桌的那扇窗戶能透點光進(jìn)來,旁的若是打開了,寒風(fēng)便要往內(nèi)灌,不大的地方安安靜靜的,不論是紅木的椅子還是雕花的窗,都透著股陳舊的腐朽味道。 葉闌星掩著鼻子輕咳了兩聲,從層層薄被中伸出的手細(xì)白,指尖透著點粉,白凈的一張小臉過分小巧,眼中含著不諳世事的懵懂,如若不是居住之地過于破舊,定會被人認(rèn)為是嬌養(yǎng)長大。 “咳咳……這被子有霉味?!?/br> 已是將近冬月,盡管這薄被帶股子霉味,葉闌星還是沒把它丟開,實在是太過寒冷,而小皇子的身體似乎并不算好,光是半倚在床上,都覺得寒氣入體,指尖發(fā)抖,一看就是病弱的身子。 在這偏僻的冷宮里居住這么些年,時常會有被克扣吃穿用度的事情發(fā)生,他入住進(jìn)來的時候也不過十三四,倘若不是跟過來的三兩侍從都是母后身邊的,盡心竭力地照顧他,恐怕葉闌星還真沒有辦法活到現(xiàn)在。 擱在中間的炭盆里明明滅滅,幾塊碳像是要燒完了。 葉闌星凍得手指冰涼,正想要喚人進(jìn)來,卻只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婢女推開了門,慌里慌張地對他行了個禮。 “不好了,五皇子,五皇子帶人趕來了!” 婢女們?nèi)ト〕源┯枚鹊臅r候,也都知道不少時候都是五皇子給他們主子使絆子,心里也都清楚明了,對方這一來,怕是來勢洶洶。 葉闌星又咳了兩聲,本就白得近乎透明的一張小臉更白了,看著嬌弱可憐,他剛坐起身,婢女還來不及扶,門檻處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來人就是五皇子葉玉,穿著一身大紅的盤蛟服,透著驕矜的勁,尖尖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在看到房內(nèi)床上的人時就明顯露出嫌惡的表情。 葉闌星被婢女扶著跪下來,單薄的身子穿著月白的衣衫,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微涼的唇瓣泛著點白,軟聲叫了聲:“參見五皇子。” 他知道自己這被半廢的皇子,是沒有再叫面前人一聲五哥的資格,更何況對方是那么厭惡他。 葉玉皺起眉,唇邊勾起個假模假樣的笑,走上前慢條斯理地轉(zhuǎn)了兩圈,卻始終沒有要請葉闌星起來的意思。 他嘲諷地笑了一聲,手指重重點了兩下跪著人的頭頂,披下來的長發(fā)微顫,像是有些跪不住。 “六弟真是客氣,近日過得可好?” “承蒙五皇子掛念,還好?!比~闌星咬著下唇,嫣紅的血色逐漸彌漫開,襯得他更加昳麗脆弱,不過十八年歲,便是美人面貌。 而葉玉最厭煩的就是這與當(dāng)年葉闌星母妃相似的美貌,不過是個出身低微的下賤胚子,也能當(dāng)皇子,真是可笑,說出去,豈不是丟了皇家的面子。 而二哥居然還要把這個小賤人接出來,恢復(fù)其六皇子的身份,更是荒唐! “那我便放心了?!比~玉收回了手,又轉(zhuǎn)了兩圈,拍了拍手示意后面的隨從上來。 “今日我也并非空手而來,給六弟帶了一份薄禮,還往六弟收下,莫要辜負(fù)我的一片心意。” 上揚的聲音讓葉闌星顫顫抬起了頭,在看到隨從端在手里的東西的時候,腦中一陣暈眩,眼尾泛起凄楚的紅:“五皇子是何意?” 婢女臉色更是白得嚇人,不顧地上的寒氣哐哐磕頭:“五殿下,您萬萬不可??!求您放過殿下!” 葉玉剜了一眼她,脫口道:“你算什么東西 “我最恨你這張臉,跟你母妃一樣,是個勾引人的賤種?!?/br> 阮阮是葉闌星的小名,從前母妃給起的,當(dāng)年他還是六皇子的時候,與葉膺待在一起,對方就經(jīng)常這么叫他。 “那……二哥……”葉闌星小聲叫了一下,乖巧地被帝王抱著,白凈的一張小臉被炭火的熱氣弄得有些泛紅,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樣。 葉闌星醒來的時候,先是聞到了淡淡的熏香味道,接著就聽到一個略帶老態(tài)的聲音。 一聲低沉極有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在場所有人皆是一愣,惶恐地趕忙跪倒在地。 “我從小便仰慕二哥,也自然扶持他稱帝,但他心懷善意你也知道,我便只當(dāng)他念及你幼時可憐。但若你要出去妨礙他的帝王之位,我不能允許?!?/br> “多謝陛下關(guān)心,并無大礙?!比~闌星軟軟地道謝,他才剛醒,又許久沒處在這么溫暖的環(huán)境里,聲音都變得軟綿綿的,正經(jīng)的語氣聽上去都是撒嬌。 寒風(fēng)從雕花窗戶的縫隙中吹進(jìn)來,葉闌星身形一晃,下巴轉(zhuǎn)而被葉玉兇狠地抬了起來,對方靠近他,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咬牙道: “阮阮如今跟我生分了,都是二哥不好,如今才能把你護(hù)在羽翼之下?!比~膺揉了揉少年白皙的手腕,凸起的那塊骨頭看起來細(xì)瘦。 葉膺黑眸斂了斂,擁著懷里的軟玉溫香,沉聲道:“阮阮,我永遠(yuǎn)都是你二哥,你還是像從前那樣就好,就像我還叫你阮阮?!?/br> “那阮阮今晚陪著二哥睡如何?” 葉闌星慢吞吞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明黃,床幔被半拉開,層層疊疊的很是厚重。身上是被被子壓著的溫暖觸感,他抽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支撐著想要坐起來時,男人立刻走到他身邊,半擁著他坐到了床邊。 “參見陛下?!?/br> 說完,葉膺直接抱緊懷里的人,動作小心地走出了冷宮的宮門,他眉目之間沾著碎雪的寒意,連身邊跟隨的太監(jiān)們也不由得不敢喘氣起來。 婢女連忙擋在葉闌星的面前:“萬萬不可啊五殿下?。?!” “陛下,您怎么來了?”葉玉一驚,也微微抬起頭道。 …… 最后失去意識前,他被年輕的帝王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參見陛下?!比~闌星從怔愣中醒過來,聲音小小地跟其他一起行禮。 他又復(fù)轉(zhuǎn)過頭,垂眸似是可憐地看過去:“六弟,我也不想的。但二哥想放你出來,他如今剛登上帝位,朝中多少小人想拉他下來,奪位之爭時你未看到,那是多么血腥的時候,我更不妨告訴你,如今我們兄弟,只剩三人。” !” 細(xì)白的手指支撐在地上,單薄的身體看起來搖搖欲墜,葉闌星揚起那雙清澈的眼睛,含著不敢相信的意味:“我為何要妨礙二哥?” 葉玉知道這是要他閉門思過,只是何時出來就不得而知了,他慌張地想要開口辯解,對方卻根本沒給他這個機(jī)會。 葉闌星眼尾慍色的紅更加明顯,聽到母妃兩個字的時候心臟猛地一晃,他又被葉玉推在了地上。 端著酒的隨從立刻使了個眼色,兩個身強(qiáng)力壯的隨從就要來摁住葉闌星。 往日葉膺許他不必拘禮,但若有人在還是要尊崇禮節(jié)。 眼前的男人身著帝服,黑金輝映,他束著冠發(fā),大氅披在身上,星目劍眉,一雙眼睛帶著不威自怒的冷峻,年輕的帝王薄唇緊抿,目光落在跪著的少年身上。 幾年來的冰冷都被眼前的人消融,能再次有個人這般掛念他,自然是感動的。 “呵。”葉玉笑了一聲,“我說你妨礙那便是定有對他不利的時候,你還不配待在新皇的身邊!” “近日從宮外來了幾位好的先生,在習(xí)完書之前,不要出來見朕?!比~膺冷漠地發(fā)了話。 新帝登基后,還未曾這么動怒過。 - “阮阮受苦了?!?/br> 葉闌星抿了抿泛粉的唇,小手小心翼翼反握住男人的手,依偎的姿勢軟聲道:“沒有,阮阮還是很喜歡二哥的?!?/br> 那只溫?zé)岬拇笫址鲋粶嘏娜~闌星有點鼻酸,鼻尖也紅紅的,更加惹人憐愛。他借力想要站起來,卻因為跪的太久,體弱的身子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葉膺漆黑的眼眸看了眼懷里暈過去的少年,白玉般的小臉瘦得可以看見細(xì)小血管,身子又涼,模樣還似小時候那么懵懂乖順,看得他心疼。 葉闌星抬起頭,清澈的水眸中帶著一絲懵懂。 “六殿下體弱是需要長期調(diào)理的,這幾味藥都是溫和補(bǔ)身子的,平日還需多多在食膳上下功夫?!?/br> “朕知道了,配藥的事情就麻煩劉太醫(yī)上心?!?/br> “天冷,酒都要涼了,喝完就快上路吧?!?/br> “其他跟五皇子來的人,各罰五十大板,不得再留在五皇zigong中。” “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葉膺伸手探向少年的額頭,溫溫?zé)釤岬模坪鯖]有不正常的地方。 “他必須死,任何人都沒法攔住?!比~玉轉(zhuǎn)過頭看向婢女,“給我把她拖走!” “我倒要看看誰敢?!?/br> 如今卻是恍如隔世了。 “朕今天是來接你回去的?!比~膺解下身上的大氅,厚重的大氅溫柔地裹住了跪地的少年,那雙手碰到的身子,比外面的寒氣還要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