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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卉道:“芳梅,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自己也應(yīng)該心知肚明,難道你沒發(fā)覺自己這段時間變得年輕了很多嗎?尤其是祈福回來之后,你整個人的變化就像脫胎換骨的改變,這簡直太神奇了?!?/br> “大姐……或許是祈?;貋?,我、我太高興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好了,人看起來自然會年輕一些?!?/br> 白芳梅有點膽怯的解釋道,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心虛,甚至不敢于劉詩卉對視。 劉詩卉搖搖頭,道:“你這話說得不夠完美,祈福回來,我們所有的人都高興,而且他身上發(fā)生的改變是我們最愿意看到的。祈福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一直視為己出,按理說我的高興不亞于你的高興,可是為什么在我身上就沒有你那樣的變化。所以,芳梅你一定有什么瞞著我們姐妹。” “大姐。你……你這是質(zhì)問芳梅嗎?” 白芳梅有點忐忑不安的說道。 劉詩卉道:“芳梅,我說過了,我們始終都是一家人,而且這個家庭現(xiàn)在不可能離得開祈福,他是我們王家唯一的男人,也是一家之主。你是他的親娘,按理說,我不應(yīng)該追問你什么,可是所有姐妹都在疑惑,在你和祈福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祈福一天到晚都在你的房間里練功,這個你能解釋一下嗎?” 白芳梅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掩飾,但是她又不能開口,只能低下頭,低低的哭泣著。 劉詩卉看見白芳梅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陣難受,安慰的道:“芳梅,你心里有苦嗎?是不是這件事情讓你很難受。” 白芳梅搖搖頭,道:“大姐,這個事情我可以跟你說,但是……但是我說了之后,無論怎么樣,你都不能生氣,你可以打我罵我,甚是殺了我。但你都不能去怪祈福,不能責(zé)備他,更不要傷害他……” 劉詩卉視乎感覺到了白芳梅要說的是什么,于是點點頭,算是給白芳梅一個肯定的答復(fù),道:“剛才我說過了,我一直視祈福為己出,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又怎么會傷害他呢!” “謝謝大姐!” 白芳梅突然跪下哭泣的哀求叩謝道。 “芳梅,你這是怎么了?快點起來!” 劉詩卉急忙的要扶起白芳梅來。 白芳梅搖搖頭,不要劉詩卉的扶,道:“大姐,你讓我把事情經(jīng)過說完,你再讓我起來不遲?!?/br> 劉詩卉無奈,只能點點頭,道:“那你如實的說來吧。” 白芳梅道:“當日祈福被王萬成派人暗殺墜落山崖,得到高人所救,但因為傷勢太重,只能服用血緣九轉(zhuǎn)丹續(xù)命,這種丹藥可以起死回生,但是也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每隔一個月就需要與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至親的人進行合體雙修方能保命,要不然就是氣血暴漲,七孔流血而亡。” “?。 ?/br> 劉詩卉當即明白了為什么凌峰總是在白芳梅的房間練功,原來是合體雙修。于是追問的道:“你……你真的跟祈福合體雙修了?” 白芳梅點點頭,道:“那一天,我為了救祈福,也是無奈之舉。” “可是據(jù)我所知,之后你們幾乎是天天都在房間里練功,難道這也是無奈之舉嗎?” 劉詩卉有點憤恨了,幾乎是氣得全身發(fā)抖來說的。 白芳梅道:“大姐,那一次雙修之后,我……我突然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真的。那一次之后,我覺得自己之前的三十六都是白活了。祈福給我的感覺真的太棒了,大姐,你可以罵我無恥,甚至罵我是yin婦,但是我還是要說。就算是祈福他爹,也沒有給我做為一個女人的快樂!我為王家清心寡欲,冰清貞潔這么多年,我有過快樂嗎?我得到什么嗎?都沒有了。祈福讓我明白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在哪里。于是我禁不住幸福的誘惑,勾引了祈福,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是我連累了祈福。大姐,你怎么處罰我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處罰祈福,因為他是無辜的。” “冤孽,冤孽??!” 劉詩卉含著淚水搖頭,不住的道:“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白芳梅同樣淚流滿面,道:“大姐,如果你跟祈福雙修之后,你就明白我的感受,而且跟祈福雙修,不但可以返老還童,青春永駐,還可以練就一身高強的內(nèi)功……” “你……你在說什么!” 劉詩卉驚訝的看著白芳梅。 ※※※※※※※※※※※※※※※※【◎面包出品,三年力作◎】※※※※※※※※※※※※※※※※※※※※※※※※※※※※※※※※※※※※※※※※※※※※※※※※※PS:本人2012新作已經(jīng)開始發(fā)布了,希望大家收藏、砸鮮花支持,無限感激大家!另外請多多砸鮮花,投票支持,無限感激! 第027章【二娘風(fēng)情】 “冤孽,冤孽啊!” 劉詩卉聽完白芳梅說的經(jīng)歷,含著淚水搖頭,不住的道:“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白芳梅同樣淚流滿面,道:“大姐,如果你跟祈福雙修之后,你就明白我的感受,而且跟祈福雙修,不但可以返老還童,青春永駐,還可以練就一身高強的內(nèi)功……” “你……你在說什么!” 劉詩卉驚訝的看著白芳梅?!半y道你要我變得跟你一樣嗎?” 白芳梅搖搖頭,道:“大姐,我不這么看,這個事情上其實我也經(jīng)過了很久的思想斗爭,一直都無法說服自己,我也是痛苦了很久。但是祈福后來一句話讓我豁然開朗了,首先祈福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rou,我跟他雙修,其實就跟平時我們用手挖自己的小meimei一樣,這沒什么luanlun羞恥之說。 而且祈福說了,世上的人能來到世上其實都是平等的,唐代武則天可以做皇帝就說明了男女本開來就應(yīng)該平等的。可是為什么我們從來沒聽說男人要為女人守節(jié)的,那憑什么要求女人替男人守節(jié)?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暫,活著的人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業(yè),為他們洗雪冤仇,才是活著的人應(yīng)該采取得態(tài)度。當然,我也很敬佩那種夫妻間互相深愛對方,在一方去世之后,另一方獨自一生的這種至情至性,尤其如果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當然,我不是鄙視那些苦苦守節(jié)的女子,但我知道她們中的大多數(shù)是迫于社會的壓力,迫于道德倫理衛(wèi)道士們的嘴舌,而并非出于她們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認為這些人有什么值得敬佩和宣揚的,這只不過是那些假道學(xué)用來愚弄老百姓的把戲。大姐,我們守寡了這么多年,其實我們心里最清楚,我們是真愿意為夫守節(jié)嗎?我相信摸著良心來說的話,我們都可以得到真實的答案。在沒有與祈福雙修之前,我深信幾乎我們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都不曾真正享受到愛的歡樂。很多男人都認為女人的陰部是不潔的,這些人是不可能在歡愛過程中使用嘴的,但是,祈福做了。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動,甚至都感動到了落淚。祈福說,這對于真心相愛的人來說,就不會在意這些的。祈福是我的孩子,也是姐妹們的孩子,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嫁入王家,不可能再另嫁夫婿,這個時候祈福的回歸,其實就是上天給我們的恩賜。” 白芳梅停頓了一下,繼續(xù)的說道:“大姐,其實你有想過嗎?如果那一天祈福沒有及時回來,我們已經(jīng)都成了孤魂野鬼,甚至被王萬成父子糟蹋不成人了。只要我們這樣思想,就沒什么什么想不開,畢竟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如果祈福不是我們的孩子,那你敢去追求這樣幸福的生活嗎?其實,跟祈福雙修開始,我就沒有把祈福當作自己的孩兒,我把他當作自己的相公。我是以一種充滿愛意的心來接納他的,當然,祈福也是同樣充滿愛的接納我!祈福沒有因為我是殘花敗柳而嫌棄,為了我們的幸福,他甚至冒著比我們更大的風(fēng)險,可是他都愿意去嘗試,這就是愛的偉大之處,大姐,你能明白嗎?” 劉詩卉長長的一嘆,道:“你讓我說什么好呢!芳梅,你讓我想想吧,我實在不能一下子轉(zhuǎn)過彎了?!?/br> 白芳梅看見劉詩卉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心中大喜,站起來的道:“大姐,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考慮,這關(guān)乎到我們所有的姐妹的終身幸福。而且據(jù)我所知,三娘和五娘也已經(jīng)跟祈福雙修了!” “什么!” 劉詩卉驚訝的道:“她們……為什么她們也跟祈福雙修了!” 白芳梅道:“根據(jù)祈福所說,那一天三娘和五娘見王萬成事情敗露,她們原本是勾搭王萬成的,因此就想著偷一些金銀珠寶離開王府,遠離是非。不料被祈福抓到,祈福本要將她們處置的。但是三娘和五娘苦苦央求,最后還利用色相誘惑。祈福年少氣盛,熱血方剛,自然不能抵擋她們的誘惑,便與她們發(fā)生了合體雙修。沒想到這一雙修,反而激發(fā)了三娘和五娘的認同和歸順,她們跟我一樣,感覺之前都白活了,于是便認錯留下,愿意一輩子服侍祈福,做祈福的娘子。三娘和五娘現(xiàn)在發(fā)生非常大的改變,相信大姐你也看到了!至于事情的經(jīng)過,你大可去詢問她們……” “荒唐,簡直荒唐至極……” 劉詩卉氣得全身發(fā)抖,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只能氣鼓鼓的轉(zhuǎn)身離開。 白芳梅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卻升起了一絲得意,同時心中也想好了一個讓劉詩卉下水的計劃,在白芳梅看來,只要把劉詩卉也變成凌峰的娘子,那整個王府上下的女人,就真的都成為凌峰的娘子了。 ※※※※※※※※※※※※※※※※【◎黃金分割線◎】※※※※※※※※※※※※※※※※※※※※※※※※※※※※※※※※※※※※※※※※※※※※※※※※※白芳梅被劉詩卉叫走的時候,二娘郭凌芳就走進了白芳梅房間。其實這是劉詩卉的主意,她調(diào)開白芳梅,就是兵分兩路進行調(diào)查,讓郭凌芳進白芳梅的房間看凌峰在里面練的是什么功! 郭凌芳和白芳梅是同齡,大半歲,入門卻早兩年。乃是京城四大世家中郭家大老爺?shù)呐畠?,與劉詩卉一起嫁入王府,沒想到二十年來,竟然無所出,她為人開朗溫和,一直將王祈福視為己出,溺愛有佳,甚至超過了白芳梅對王祈福的愛。這也是因為郭凌芳一直沒有生育的緣故吧,因此她把自己全部的愛都傾注到了王家未來接班人王祈福的身上。王嘉成去世之后,她更是如此,要知道花信年華就守寡,膝下無子無女,那是多難熬的一段歲月啊。 嫁入王家二十年,但是出身豪門,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郭凌芳依舊美麗動人,豐韻猶存,平日對王祈福的恩愛也絲毫不亞于王祈福的親娘白芳梅。 郭凌芳推門進到房間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據(jù)郭凌芳后來給凌峰講,當時她一進入房中,剎時怔住,兩眼不由得大睜,因為她看見凌峰一絲不掛地橫臥在白芳梅的床上,那健壯的身材,散發(fā)著強烈的讓女人心醉的男性氣息。 那雄偉粗壯的玉莖,足有九寸長,昂首挺立,還一跳一跳的不住顫動,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發(fā)出多情的邀請,更像是在向她發(fā)出誘人的挑戰(zhàn),直看得她心猿意馬,遐思翩翩,芳心亂跳,滿面通紅,想走過來幫凌峰蓋上被子,可是雙腿發(fā)軟,渾身無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邊,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凌峰 的身旁。 “嗯,娘,福兒愛你,你舒服嗎?福兒弄得還可以吧?福兒的大寶貝怎么樣?弄得你美不美?” 忽然間,凌峰又說起了夢話。 這一來,郭凌芳更加忍不住了,被凌峰的夢中yin語刺激得她yin水也禁不住流了出來,把褲頭都弄濕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凌峰的大寶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攏,心想:“王嘉成有命在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不能人道,自從夫君死后,自己更加不可能嘗到男女的滋味。算起來我已七年沒干過了。想不到這孩子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龐大的本錢,如果能嘗嘗滋味,不知該有多好,也能稍慰我這七年來的煎熬?!?/br> “看他這樣一絲不掛地睡在芳梅的床上,還說那些夢話,看來meimei一定是已經(jīng)和他干過了。唉,meimei真膽大,換了我就不敢。不過話說回來,芳梅最近真的是青春了二十歲,整個人就像返老還童一樣,整個精氣神都變了,也開心快樂了。難怪天天說跟祈福在房間練功,原來就是在床上練功啊!大姐叫我進來查探,那不是擺明讓我難堪嘛!不對,是不是大姐暗示讓我也跟芳梅一樣……” 郭凌芳心里一陣思想,拿不準主意,主要還是因為凌峰的誘惑力太震撼,讓郭凌芳根本不知所措起來。 “那我是干還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二娘,又是他的二娘,那不是亂了倫常;但是芳梅還是祈福的親娘呢!我們辛辛苦苦一輩子為王家守寡,又得到了什么,人生到頭還不是白骨一具,既然死都不怕,還怕這些閑言碎語嗎?再說有這么好的機會、這么好的男人、這么好的大東西,錯過了,自己也于心難忍,也對不起自己。要知道王府上下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男人了,除了他,不可能還有另外的男人可以讓自己嘗到做女人的快樂!芳梅meimei是他親娘都干了,我這個二娘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又沒有外人,不怕傳出去壞了名聲,要不要趁他還在睡夢中,爬上去自己把這大玩意兒放進去嘗嘗是什么滋味……” 郭凌芳終于還是拒絕不了凌峰的誘惑,下定決心要上陣了。 郭凌芳正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