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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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嚴肅如季文,對這個小兒子也寵溺的不像話。 這樣一個在家受寵,在外擁躉甚多的小少爺,現(xiàn)在竟然在他家為他做飯?顧淵心里甚至生出自己是在做夢的荒唐感。 很快顧淵就沒辦法繼續(xù)出神下去了,因為有人按響門鈴。 顧淵發(fā)現(xiàn)那個人是顧容深。 顧容深此時的心情稱得上是有些煩躁,他幾乎是第一個知道星夜喜歡上顧淵的人,然而還沒等他行動,顧容深就知道了顧淵和季白交往甚密的事。 和季白見過幾面的顧容深認為季白一定會在這件事中做些什么,果然,很快,顧淵對星夜的態(tài)度就冷漠了下來,而星夜在努力幾次后好像也打消了心思,不像之前一樣有顧淵的宴會一定會去。 顧容深想到星夜喜歡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因為任何原因放棄過粘著自己,盡管現(xiàn)在星夜已經(jīng)對他避而不見了,但是顧容深始終沒有相信過星夜真的不喜歡他了。 沒想到今天顧容深就收到消息,星夜進了顧淵家,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 顧容深立刻坐不住了,他了解顧淵,是一個十分注重自己私人領地的人,即使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季白,也很少能被顧淵帶回家,顧淵不是疑心病很重嗎? 顧容深不禁想到,當初星夜喜歡自己的事情十分容易知道,顧淵又因為當年的事十分仇恨自己,季白也是對星夜敵意極重的人,為了對付自己,也為了傷害星夜,兩人難保不會因此想做些什么。而星夜那么單純,有可能就會因為一時的欣賞而被這兩個居心叵測心懷鬼胎的人利用了。 顧淵所在的小區(qū)安保很嚴格,即使是顧容深,沒有房產(chǎn),也進不去。他只好打電話讓一個朋友帶他進去。 顧淵看見是顧容深,本來不打算開門,但是想到星夜,他鬼使神差的就開了門。 顧容深進去之后和顧淵對視一眼,隨后目光就在大廳內(nèi)搜索起來,然而他沒有看到人。 顧淵對顧容深的目的心知肚明,但看到平時好像總是帶著一副面具一般的對手此時難得露出一絲焦急的情緒,他竟生出一絲快/感。 于是等星夜做好飯出來后,看到的就是氣氛都有些凝滯起來的大廳。 顧容深此時臉色黑沉,顧淵也面無表情。 星夜出來無疑吸引了兩人的目光,顧容深臉色黑的嚇人,他皺眉質(zhì)問顧淵:你竟然讓星夜給你做飯? 當初星夜喜歡顧容深的時候,他給顧容深一灘死寂的生活帶來了很多驚喜,他的新點子總是層出不窮,每次都能出乎顧容深的意料。 和顧淵的按部就班的生活不同,星夜的世界好像五彩斑斕。然而這樣的星夜從來沒有給顧容深做過飯,顧容深也沒有過這種想法,即使是顧容深還沒有喜歡上星夜的時候。 星夜看上去就應該被萬人寵愛,誰舍得讓他沾這些東西? 而這樣的星夜現(xiàn)在卻在顧淵家里為他洗手作羹湯?顧容深本來并不太把顧淵放在眼里,然而這一刻他終于生出一個堅定的想法,顧淵實在太過礙眼了些。 星夜看見顧容深,有些不開心:顧容深,你怎么來了? 星夜語氣里的排斥很好分辨,于是顧容深臉色更難看了些:怎么?你這么不想看見我? 星夜看了顧淵一眼,對顧容深道:可是顧淵不喜歡你啊。他現(xiàn)在喜歡顧淵,顧淵不喜歡的人他當然不喜歡。 星夜這句話的信息含量太大,顧容深和顧淵面色都變了。 第26章 掌上珠26 顧容深沒想到星夜會這么絕情,在此之前,盡管被星夜拒絕多次,但是他內(nèi)心還是隱隱自信星夜是喜歡自己的。同時他更不覺得星夜會喜歡上顧淵。 而顧淵此時的感覺就更奇妙了。他依然不相信小少爺是真的喜歡自己,甚至他猜測小少爺說這句話也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的心仍然不可抑制的動了動,好像有輕柔的羽毛落在跳動的心上,他黑沉的眸子悄然變得柔軟了些。 星夜對眼前場景最直觀的理解就是顧容深的到來造成了如今奇怪的氛圍,只想和顧淵二人世界的星夜,此時迫切的希望能讓顧容深盡快離開。 但星夜也怕萬一顧容深是顧淵請來的怎么辦?他直接讓顧容深離開會顯得自己不禮貌,也會讓顧淵不開心。 于是他想了想,問別墅的主人顧淵:是你邀請顧總來的嗎? 星夜還是略微知道顧淵很不喜歡顧容深的,所以他連顧容深的名字都不叫了,很客氣的稱呼他為顧總,這句話一出來,等于再次往顧容深心上插了一刀。 以前兩人關系最親密的時候,星夜都會叫他容深,那時的顧容深一邊想著這樣太粘人了,在一起之后要怎么辦;一邊還端著態(tài)度沒有立刻回應星夜的追求。 后來顧容深表白了,星夜對他就變成顧先生了。 現(xiàn)在連顧先生都沒有,只剩下冷冰冰的顧總。 顧容深不會因此惱怒星夜,他將仇恨對準了顧淵,認定是顧淵做了什么才讓他單純的星夜被誘導的對自己如此冷漠。 然而不管顧容深心里是怎樣百轉(zhuǎn)千回,此時的星夜眼里都沒有他,他認真的等著顧淵的態(tài)度。 而顧淵回道:我沒有邀請顧總,顧總有何貴干? 顧容深此時反而平靜下來,他到底是顧家的繼承人,這么多年接受的教育也讓他在大部分時候都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論他心底的想法如何,至少表面上他從來不會失去風度,所以他平靜道:近日星夜似乎對我弟弟起了些誤會,他因此十分傷心,方才偶然知道星夜在你家,所以上門拜訪,想要為兩人調(diào)解矛盾。 顧容深說的是冠冕堂皇,然而話里的內(nèi)容完全經(jīng)不起細究。 顧容與和星夜鬧矛盾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一早就知道弟弟暗戳戳心思的顧容深對此樂見其成,沒有推波助瀾還是看在顧容與是他親弟弟的份上。更不會為了弟弟的矛盾追上門來。 而知道顧容深是來找自己的星夜,漂亮的眉頭已經(jīng)蹙起,和以往追著顧容深時總是說出一連串讓人甜的冒泡的話不同,此時的星夜說出來的話簡直句句化為利刃,精準的將顧容深的心扎成了篩子。 只聽星夜道:我已經(jīng)和顧容與沒什么關系了,他也不是我的朋友,我們之間沒什么矛盾。 隨后星夜又補充一句:你也一樣。 你也一樣。 顧容深已經(jīng)徹底相信眼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即使說出這么傷人的話眼眸還十分清澈的少年,是真的不喜歡他了,甚至他有些懷疑之前自己和星夜的相處時光是一場夢,他隱約察覺到星夜處理問題的方法好像和大部分人不一樣,但是這個想法像狐貍的尾巴一樣,在顧容深的腦海里晃了一晃,沒等他抓住就消失不見了。 星夜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他靜靜的等著顧容深離開,自己和顧淵過二人世界。 星夜有時候甚至覺得顧容深有些無理取鬧。 星夜喜歡顧容深的時候,顧容深在他眼里是會發(fā)光的,他的一句話就能讓星夜開心一天,每和他親近一分,星夜就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高興,在那時的星夜眼里,顧容深是沒有缺點的,就像現(xiàn)在的顧淵之于他一樣。 可是他不喜歡顧容深了,顧容深對他來說就徹徹底底是一個陌生人,他不會關心顧容深的生活,他也不認為顧容深應該干涉自己。 顧容深還是走了,盡管他很想把星夜也一起帶走。 但是此時他沒有絲毫優(yōu)勢可言,他是一個成功而標準的商人,在他看來目前的他沒有絲毫的勝算,所以權衡利弊后他干脆的離開了。 星夜本以為接下來就是他和顧淵的相處時光,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顧淵好好說話的星夜眼里是掩不住的期待。 然而顧淵讓星夜離開了,在顧容深走后不久,星夜精心準備的晚飯顧淵看都不看一眼,星夜能感受到自己再次被他隔離在外了:季小少爺,我沒時間陪你玩游戲,天色不早了,你盡快回家吧。 星夜眼睛里的光暗了下來,他眼巴巴的看著顧淵,希望讓他改變主意,然而顧淵態(tài)度十分強硬的將門打開,星夜小聲道:好吧,不過我做飯還是很好吃的,你沒吃晚飯,可以嘗一下。 快要出門時星夜手扒著門框,漂亮的眼睛對上顧淵黑沉的眸子:顧淵,你別生氣,你不喜歡的人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你。 顧星夜說完后走的很快,似乎怕被他討厭一般。 顧淵不得不承認,小少爺?shù)囊磺行袨槎际悄敲吹拿曰笕?,稍有不注意,就容易被他甜蜜的笑容拉下深淵。 他站在原地直到小少爺?shù)谋秤巴耆床磺搴蟛抨P上門。隨后他將廚房里沒有端出來的菜一道道放到了餐桌上,時間有限,小少爺簡單的做了一菜一湯,連飯都沒有做,這讓顧淵有些懷疑小少爺口中的美味他自己有沒有嘗過。 最后顧淵還是認認真真將一菜一湯都吃進了肚子里,的確很美味,菜都是很平常的菜,然而調(diào)味方式是他從未見過的。 出乎顧淵的意料,直到第二天接到星夜的助手,一個叫伏玉的青年的電話,顧淵才知道,星夜離開他家后就失蹤了,沒有回季家,并且誰也聯(lián)系不上他。 星夜的確遇到了危險,他被綁架了。 當他有意識的時候,他恍然想起,在季臨十九歲的時候,也遭遇了一場綁架,和季白一起。最后季家選擇救季白,放棄了季臨。 可是被蒙住雙眼的星夜,分明在嘈雜的人聲中精準的辨別出了蘇云帆的聲音。 蘇云帆,就是對季白好的不得了的蘇家表哥,在季白面前是徹底的表弟控。 星夜和他一直關系很淡。雖然當年季白出國后蘇云帆的態(tài)度就變得古怪起來,和星夜說話也沒有那么陰陽怪氣,甚至還經(jīng)常送星夜一些價值不菲的禮物。 但他在季白回國后,還是跑到星夜耳邊警告過星夜不要和季白離得太近。 星夜努力思索現(xiàn)在的情況,而蘇云帆根本不知道面前被蒙著面的幾個少年中有星夜的存在。 他有些不耐煩的蹙眉:你們玩這種下/流的游戲不要找我,我沒興趣。 第27章 掌上珠27 然而想走的蘇云帆卻被拉住,帶他來的紈绔二代擠眉弄眼:聽說今晚有一個長得和季家小少爺特別像,你不是一向和他不對付嗎?就不想看看? 蘇云帆手里被塞進去的酒杯落到地上,濺了二代一身的酒水,二代還來不及生氣,領口就被人揪起,讓他臉都憋紅了:我警告你,星夜他是季家的小少爺,我的親表弟,我再聽見有人在外面侮辱作踐他,蘇家和季家都不會放過他。 二代聽了眼底惱怒一閃而過,然而不論是蘇家,還是季家都不是他惹得起的,于是他臉上堆起笑:蘇少,對不起,我這就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才說糊涂話,說錯話了我罰酒三杯,以后再也不說了。 蘇云帆手里的勁微松,就在二代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的時候,他感受到一股冰涼的液體順著他的額頭留下,二代下意識舔/了/舔,才發(fā)現(xiàn)是蘇云帆拿起桌上的酒兜頭澆下,只聽蘇云帆冷冷道:喜歡喝酒就多喝點,以后這種話不要讓我聽到。 說完蘇云帆轉(zhuǎn)身就想走,但是二代收了季白的好處要讓蘇云帆留在這里,怎么可能讓蘇云帆就這么走,他連忙拉住蘇云帆:蘇少,這火也發(fā)了,就不留下玩玩? 他們都是新來的,底子干凈、盤靚條順,絕對不會讓您失望。而且他們也知道規(guī)矩,銀貨兩訖,事后他們絕不會纏著您。 二代說著補充了一句:況且今晚帶走的,蘇少不用擔心會懷孕啊。 因為有一個花花大少的父親,和一個生了孩子就拿錢走人的母親,所以蘇云帆對這種事向來不是很感興趣。之前也有過幾回,盡管足夠謹慎,但還是看走了眼險些鬧出人命,畢竟想要用孩子上位的女人實在太多,后來蘇云帆也就懶得搞這種事了。 今晚會來還是因為是季白約他來這里,說好久不見了,一起喝喝酒。 盡管如今的蘇云帆對季白的感觸有些復雜,但到底他心底還把季白當作弟弟,所以蘇云帆也就來了。 當年季白將星夜推下樓梯的時候,蘇云帆就站在不遠處,那天晚上他本來想要安慰被宣布為養(yǎng)子的季白,所以一直留意季白的行蹤。 在看見星夜走向季白的時候,為了防止他心里柔弱單純的季白被星夜欺負,蘇云帆是第一個跟過去的。 盡管在樓梯下面聽不清兩人說的話,但是蘇云帆能清楚看到星夜對季白的態(tài)度十分友善,反而季白對星夜毫不掩飾的不滿和惡意因為角度原因被蘇云帆盡收眼底。 就在蘇云帆心情有些微妙之際,他眼睜睜看著季白伸手推了星夜一把。 隨后星夜就在他眼前滾下樓梯,撞倒了滿是玻璃杯的桌子。 盡管季白后來找到蘇云帆說是星夜自己跌下樓梯陷害他的,但是親眼見證一切的蘇云帆卻沒辦法再相信面前這個看上去善良單純的表弟了。 季白什么時候來?本來就因為季白將見面地點放在這里而對季白失望的蘇云帆,在到了約定的包廂后,發(fā)現(xiàn)除了他還有三個應該是季白朋友的人的時候,對季白更是失望透頂。 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蘇云帆連想要好好勸勸季白的心思都沒有了,只想趕緊離開。 季白說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您說,蘇少您再等等唄? 這時一個剛才出去上廁所的二代回來,他將手機放進兜里,在蘇云帆對面坐下:季白說他被季夫人留下吃飯了,晚上才能過來,要不蘇少您拆個紅包帶到樓上?套房幫您準比好了,今晚的紅包也都包的是新來的干凈貨色,就像小林說的,也不會懷孕,蘇少您賞臉帶上去打發(fā)個時間如何? 二代口里的紅包就是幾人面前擺著的籠子。這種活動被稱為拆紅包,玩的就是未知的刺/激。 蘇云帆冷漠的目光在前方擺著的籠子上面滑過,隨后他隨意指了一個:就他了。 二代眉開眼笑:好嘞,這就讓人給蘇少送上去。 蘇云帆不喜歡這里的氛圍,自己先上樓,留下一句話:晚上讓季白直接來找我。身后立刻有人推著籠子跟了上去。 盡管聽不清外面的對話,但星夜可以確定蘇云帆在他周圍。 星夜并沒有向蘇云帆求救的打算,他不信任這個季白的擁躉,在這種情況下,星夜不信任任何人。 一片漆黑中,感覺身體被移動的星夜,忽然想到了伏玉,不是這個星球上的,而是藍星上的。 沉睡的藍星,偶爾也會出現(xiàn)沒有星星的夜晚,星夜很討厭黑漆漆一片的城市,盡管他居住的別墅燈火通明。 于是有一天,星夜在晚上發(fā)現(xiàn)他所在的城市再次變成了不夜城,只有他和伏玉兩人的不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