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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2)

    這是怎么回事?

    他愣住了。

    濃霧散盡,晝夜轉(zhuǎn)變只在眨眼間,和煦陽光灑落在身,將中島敦面龐烤得發(fā)燙,這也是自從登島后許久未見的熱度。

    米哈伊爾那個男人的異能力居然能做到這種事嗎?

    熟悉的暗紅色磚瓦映入眼簾,身后是街道的嘈雜聲,即便無法使用虎的嗅覺,他也能聞到咸澀海風(fēng),咖啡廳飄香的醇厚香味。

    是武裝偵探社所在的那棟坐落于街角的老樓。

    眼前景象熟悉的令人心臟怦怦直跳,中島敦下意識邁出步子,朝向那棟老舊的五層樓紅磚房走去,指尖觸碰上墻體的瞬間,觸感真實到仿若他們?nèi)缃裾蒙碛跈M濱。

    然而街上路人沒人注意到他們,中島敦下意識想要避開一對路過的母子,卻因為孩童毫無征兆的跑動晚了一步。

    看清楚點,人虎。芥川龍之介隨意伸出手,擋在身旁路人身前,冷哼一聲,這些都是幻像。

    步履匆匆的行人完全沒有看到他們,徑直穿透了芥川龍之介的手臂,很快走遠了。

    無法使用異能力,再加上眼前米哈伊爾再明顯不過的異常,讓這位心系著老師的青年不得不暫時忍耐。

    即便如此,也不妨礙他隨時找機會懟這個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的人虎。

    是記憶,源于我跟潘多拉雙方,也是一切的伊始。

    站在旁邊許久的青年解釋著,漆黑長袍將他的身體包裹,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他神色晦暗,完全不介意針扎般落在身上的視線,率先一步進入電梯。

    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不得不跟在身后,他們能觸碰到這里的建筑,卻無法cao控。顯然,作為這段記憶主宰的,唯有眼前這位頂著米哈伊爾的軀殼的陌生人。

    目的地是武裝偵探社。

    中島敦原本只是不解,在環(huán)視完一圈陌生又熟悉的偵探社后,見到一如既往坐在各自座位上的同僚們,瞳孔驟然緊縮。

    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他喃喃道,這個偵探社,沒有西格瑪先生的存在。

    異能力者或多或少都有點問題,武裝偵探社也印證了這個說法。

    來到偵探社這么久,中島敦眼中的同僚們都是很好的人,只是各自性格古怪的點,算不得大問題。

    要說最正常的,那必然是外表看著前衛(wèi)到像是剛從搖滾樂隊回來的西格瑪。

    撇開那頭天生的顏色對半分發(fā)型,他性格是社內(nèi)最平易近人的,帶新人很有一套。辦事認(rèn)真,卻不至于嚴(yán)苛到像國木田先生那般,足夠溫柔,也很容易博得委托人的好感,主要工作偏向文職。

    就連離開港口黑手黨的小鏡花,在青年耐心的安撫下,也順順利利了解了武裝偵探社的行事風(fēng)格,勉強掰過來在港口黑手黨養(yǎng)成的觀念。

    那之后,泉鏡花出過幾次簡單的任務(wù),完成的還不錯,讓原本還擔(dān)心不已的中島敦松了口氣。

    那為什么這里的武裝偵探社,根本沒有西格瑪先生的存在?

    米哈伊爾、準(zhǔn)確說是借用了米哈伊爾身體的男人緩步走進偵探社,來到背對窗戶,正懶洋洋趴在桌子上的太宰治身旁,注視著他頭頂發(fā)旋。他似是想伸出手去撫摸,最終,僵持在半空的手失落地收回,像是害怕把血腥氣味粘到記憶中的太宰治身上,破壞了這段回憶。

    這里的太宰治,顯然不是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所熟悉的青年。

    他身穿拖到小腿肚的沙色風(fēng)衣,衣帶沿著座椅邊緣垂落,整個人懶懶散散,還愜意地打著小呼嚕。

    這副模樣被國木田獨步看到后,便會怒吼著讓他去工作,而太宰治只會將文件轉(zhuǎn)手放在旁邊中島敦的辦公桌上,繼續(xù)趴在桌子上睡覺,不為所動。

    我曾經(jīng)為了得到書,與他站在對立面,為了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罪孽的世界,因此也插手了很多有關(guān)你的事,幾次差點毀去橫濱,不過都被太宰阻止了。

    明明知曉這不過是一段記憶,雙方卻宛如身處同一片空間不同世界的人。

    俄裔青年看著辦公桌上犯懶的太宰治,目光是無人察覺的溫柔,但是很快,這抹溫柔被更加濃郁的黑暗吞沒,只余一片死寂。

    他抬起頭來,太宰治的身影從他眼瞳中離去,望向警惕矗立在原地的中島敦與芥川龍之介,他會培養(yǎng)你們也是因為這一點。

    中島敦只感到自己的大腦愈發(fā)混亂,語氣遲疑,可你說這是潘多拉。

    是他沒錯。

    青年輕聲嘆著氣。

    你們認(rèn)識的太宰治所經(jīng)歷的,不過是以潘多拉本人經(jīng)歷為模板罷了。

    虎是路標(biāo),書藏在橫濱的某處,可想而知,這座城市會因為覬覦那份力量的人,經(jīng)受怎樣的混亂。

    隨著米哈伊爾的轉(zhuǎn)身,偵探是場景開始變得扭曲,如同成倍按下快進鍵的影片,畫面飛速跳轉(zhuǎn)著,聲音也變得失真。

    很快,四周被灰暗小巷代替,隱隱有著嘈雜警笛聲鳴響,但在這條逼仄小巷內(nèi),一切都仿佛被分割開來,與外側(cè)喧鬧是兩個世界。

    他們又看到一個面容跟米哈伊爾完全相同的男人出現(xiàn),身側(cè)的破舊沙發(fā)上是一套被換下的警服,唯獨那身穿著,白色衣裝搭配絨邊領(lǐng)的黑披風(fēng),昭示著男人的身份與身穿黑色長袍的米哈伊爾并非同一人。

    是費奧多爾先生。

    那四人的關(guān)系之混亂,宛如一對情侶在照鏡子,又各自與鏡中影像排列組合。到頭來,受傷害最多的只有太宰先生,無論是潘多拉亞克特還是米哈伊爾,都是對他的身體充滿惡意的存在。

    只有那位協(xié)助他們的費奧多爾,才是真正在意太宰先生的人。

    但是很快,中島敦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他忘記了極其重要的一點,僅僅是因為雙方擁有相同的臉,就忽略了自己所認(rèn)識的費奧多爾,與這份記憶中的他,最根本的區(qū)別所在。

    他即暫借米哈伊爾身體的男人,是第三位面容相同的存在。

    手中攥緊絨帽的俄裔青年,高舉起手臂,以此為信號,刺耳槍聲轟然響起,穿透太宰治的軀體。

    太宰先生!!

    即便明知道眼前青年并非他的老師,完全一致的臉還是太具迷惑性,看到太宰治中槍跌倒的畫面,芥川龍之介下意識驚吼出聲。

    中島敦也有著近似的反應(yīng),不對這個是潘多拉,可是──

    這份場景中兩人的談話他都聽不清了,大腦嗡嗡作響,死死注視著米哈伊爾冷漠到幾乎無情的臉。

    我說了,那時的我們是敵人。

    男人的回答同樣冷淡,他來到捂住腹側(cè)槍傷的太宰治身旁,似乎想要伸出手去扶一把對方,然而雙方無法觸碰彼此。

    嘴角滲出血跡的卷發(fā)青年艱難站起身,視線與神色不愉的費奧多爾在空中交匯,彼此眼中沒有任何情意存在。

    到最后,米哈伊爾也沒能扶住再次跌倒在地的青年。

    他注視著對方失血過多愈發(fā)蒼白的臉,蹲下身去,指尖愛憐的在逐漸冰冷的唇上碾過,實則觸碰到的只有一片虛無。

    他的名字是太宰治,我是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們是敵人,是同類,是棋盤彼端的博弈者。

    男人嘴角牽起一個似是嘲諷的笑。唯獨不是戀人。

    身邊景象再次轉(zhuǎn)變,但這一次,卻像是倒帶,時間朝向相反的方向飛速流轉(zhuǎn)。

    畫面有在一片混亂的橫濱停留半晌,很快,那只翱翔在天際的白鯨墜向海灣,在停留在港口眾多集裝箱面前的三人眼前,濺起數(shù)十米高的海浪。

    中島敦看到了乘著降落傘逃離的自己,那副明顯經(jīng)過激烈戰(zhàn)斗后的凄慘模樣,深吸一口冷氣,這是什么情況

    組合,也是背后懸賞你的勢力之一,為了得到那本可以改變現(xiàn)實的書,將橫濱毀滅是最簡單的方法。

    自稱叫費奧多爾的男人居然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與他先前在小巷中表現(xiàn)出的氣質(zhì)截然不同,仿佛所有陰冷氣息褪去,只留下平易近人的部分。

    白鯨墜落,你救回來的那個小姑娘也順利加入偵探社,他總是安排得事無巨細(xì),卻沒有考慮過自己。

    景象再次回到那條小巷,中槍的太宰治已經(jīng)被偵探社的同僚們送往醫(yī)院,費奧多爾站在尚未凝結(jié)的血跡旁邊,眼眸半垂。

    然后就是現(xiàn)在,組合失敗解散后,同樣想得到書的我來到橫濱,為了解決掉盤踞在這座城市的異能勢力,同時對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出手,在雙方首領(lǐng)身上下了只能存活一方的病毒型異能。

    太宰治只身犯險,是為了獲得情報。

    這也是我和他最后一次博弈的開端。

    第324章 真相就要

    那是兩位身穿白色囚服, 各自被囚于不過四平米的浮空透明牢房,面部掛有玩味笑容的青年。

    兩人時常說一些旁人無法聽懂的話語,但更多時候, 卻會靠交談玩一些看似荒唐無比的游戲。腦內(nèi)下棋、盲猜數(shù)字, 一輪接一輪,仍難掩蓋表情上的乏味。

    若有若無的火藥味,在他們之間彌漫,足夠隱晦。

    中島敦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那個自稱費奧多爾的男人所展現(xiàn)的內(nèi)容, 是他跟潘多拉亞克特兩人曾經(jīng)的記憶。只是潘多拉不再是潘多拉, 太宰治變成了他的真名, 同樣在武裝偵探社任職,同樣是芥川龍之介的老師, 就連異能力也是相同的人間失格。

    唯獨性格,與他認(rèn)識的太宰先生截然不同。

    他會在偵探社里嘻嘻哈哈, 光明正大偷懶更是習(xí)以為常,將國木田先生氣到七竅生煙, 但是他也會以身犯險,為了偵探社的安危, 不惜在明知會中槍的情況下前去探查情報。

    總的來說,是個正經(jīng)事上十分可靠的前輩。

    他不該是十惡不赦的潘多拉亞克特。

    中島敦發(fā)現(xiàn), 自己很難再戴上敵人的濾鏡去看他了。

    這份記憶中的太宰治, 在偵探社面臨重大危機的當(dāng)下,將自己安排進了遠在歐洲的監(jiān)獄, 目的便是為了同將此處當(dāng)作據(jù)點的魔人博弈。

    青年身上繃帶被拆了個干凈, 只穿一身連體白色囚服,被關(guān)在狹小透明單間內(nèi),隱私都無法留下半點。他舉止有些隨意, 真正的談及重點時,卻又凌厲無比,與行為瘋癲的潘多拉亞克特尋不到相似之處。

    中島敦很難想象,在記憶中如此劍拔弩張的兩人,會變成今天這副異樣模樣。

    就連眼前的費奧多爾,相比起這份記憶中魔人的性格,仿佛從清冷神壇上跌落,多了許多人情味,不再是睥睨眾生的敵人。

    這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答案很快在他面前揭曉。

    似乎在某一瞬間,關(guān)押兩人的監(jiān)獄出現(xiàn)一絲微妙的扭曲,仿佛空間遭受外力擠壓,如同皸裂干裂的外皮,層層剝落。

    背后是漆黑一片的混沌。

    他能感受到混沌之中暴戾無比的力量,像是無數(shù)無形的刀刃,能輕而易舉將觸碰到的一切撕扯殆盡。

    監(jiān)獄在他眼前消失了,兩間用來關(guān)押犯人的牢房同樣化作虛無。但這并不是記憶轉(zhuǎn)場的表現(xiàn),他明顯看到太宰治與費奧多爾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又在頃刻間,被黑暗吞噬。

    中島敦愣住了。

    這是異能力嗎?!他喃喃道。

    場景化作野外,周邊是連綿不絕的深山,植被長得很隨意,又密密麻麻連成一片,蟲鳥嗡鳴,過低的溫度連他都能感到寒冷。

    兩個過于年幼的孩童緊緊貼在一起,寬大衣服掛在他們身上,勉強起到御寒作用。他們始終在昏睡,縮成一團,一時半會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唯獨那兩張面孔眼熟到令人膽寒。

    是年幼的太宰治和費奧多爾。

    被混沌吞噬的他們,身體變成了幼童模樣。

    見到幼童模樣太宰治的瞬間,芥川龍之介的表情立刻僵硬住,隨后惡狠狠瞪著表情淡然的費奧多爾,不可能!就算你說的話全部是真實,太宰先他不可能受到異能力的影響!

    他差一點就將潘多拉稱呼為太宰先生。

    隨著記憶推進,難以分辨潘多拉亞克特與太宰治區(qū)別的人,不止中島敦一個。芥川龍之介看到這份記憶中太宰治的言行舉止,逐漸與自己印象中的老師重合,渾然一體。

    就好像,他的老師離開港口黑手黨后,也該活成這副模樣才對。

    而不是成為坐在輪椅上,性格被迫綿軟,終日活在恐懼下的如今。

    費奧多爾并未應(yīng)答,附近來人了。

    看模樣,應(yīng)該是幾位來野外探險的旅行者。手持登山手杖,背著碩大的徒步包,外套也是常見的沖鋒衣款式。

    這一片清冷安逸的野外環(huán)境中,低矮草叢間,兩團純白色布料過于顯眼?;杳缘膬蓚€幼童被救起,當(dāng)即送往醫(yī)院,進行身體檢查時,還被發(fā)現(xiàn)體內(nèi)植入了生命信號探測器,最主要的是,他們看到了太宰治身上的諸多可怖疤痕。

    傷疤之多,堪稱將一切能想象到的刑罰一一堆砌。

    之后的記憶,只挑選了重點部分播放。

    那個世界沒有異能力存在,兩個面貌可愛、看不出內(nèi)里為何的孩子,被一對善良的法國夫婦收養(yǎng)。認(rèn)認(rèn)真真上學(xué),互相幼稚無比的挑釁,形影不離。爾后又因為對世界上除彼此的全部人類都是草履蟲觀念的認(rèn)可,關(guān)系更進一步親密。

    似乎這世界上他們只擁有彼此。

    只是太宰治的性格一如既往的欠。

    失去記憶,并沒有對他造成多大困擾,或者說一切包袱卸下之后前所未有的輕松。

    他表面乖乖上學(xué),背后認(rèn)真逃課,考試成績還能好到讓老師也啞口無言。無聊時,兩人會隨時隨地腦內(nèi)下棋,你來我往,勝負(fù)基本維持在1:1的程度。

    再然后,就是動作浮夸地捂住肚子,念叨著自己胃好痛,瘋狂吐槽電視上播出動畫片反派的意圖。

    說什么征服世界、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罪孽的世界太扯了,梗也足夠老套,沒見現(xiàn)在的反派一個個都想毀滅世界嗎什么的,全程故意惹火自己的兄弟。

    誰叫費奧多爾確實有想過消除世界上所有的罪孽。

    直到兩人度過變聲期,聲線徹底穩(wěn)定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新一輪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