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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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經(jīng)令他無比懷念的溫馨皆是虛假,自己早就死在太宰還⒂星叭パ菀杖χ前,根本⒂瀉笮一切溫馨。潘多拉亞克特占據(jù)了他的身份,對太宰做出的不可饒恕之事,將他玩弄到不得不以死亡來逃避現(xiàn)實的苦難。 而這一切,如今完全以第一視角存在于他的記憶中。 他要親手殺死那個男人。 第303章 我故意 面對這幾天以來受到的沖擊,除了面無表情以外,中原中也想不到其他任何應(yīng)對方式。 他先是在首領(lǐng)的命令下,尋找資料的同時,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份不可能存在的真實過往。 那條青花魚曾經(jīng)被森鷗外收養(yǎng)過十幾年,自己效忠的首領(lǐng)也成為了一個診所小醫(yī)生,兩人親密的宛如真正的父子一樣。就連森醫(yī)生的社交賬號上也發(fā)了一堆太宰治的成長過程記錄,從小到大沒有遺漏。 身為太宰治在港口黑手黨時期的搭檔,中原中也見證過那個煩人的家伙各種面貌。 任務(wù)時的冷血無情,平日里以捉弄他為樂的欠抽,以及落下殘疾時的脆弱悲傷,卻從來沒有見過那條青花魚笑得如此開心的模樣。 照片中的他看起來十分幸福,是個徹頭徹尾生活在陽光下的孩子,眼眸深處沒有一絲陰霾。與中原中也認識的那人相比,明明長相完全一致,內(nèi)在卻截然不同。 仿佛他認識的那個太宰治,是被什么人狠狠摧殘過,扼殺他曾經(jīng)擁有的一切幸福之后,又碾入泥濘讓他狼狽滾落幾圈,重新站起來后的可悲模樣。 他還在希冀著曾經(jīng)的光,懷念曾經(jīng)擁有的幸福與溫暖,卻始終無法理解,這已經(jīng)是他遙不可及的東西了。 那之后,森鷗外告訴了他某些隱情,有關(guān)那條青花魚跟潘多拉亞克特的內(nèi)容。 中原中也這才知道,太宰治那如同雙重人格一般的性格究竟因何而起,這個世界居然經(jīng)歷過那么多次輪回。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青花魚曾經(jīng)跟米哈伊爾那過于復(fù)雜的關(guān)系。 他們確實在一起過,不過僅限于rou體方面,就像是五年前太宰治被對方折磨到奄奄一息那樣。很難想象,在某些不存在于他記憶中的輪回內(nèi),太宰治究竟經(jīng)歷過怎樣的人間地獄,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如果說,最初的他真的是那些照片中的樣子,在成為藝人之后,又因為潘多拉亞克特的干涉自殺死去。那么那個自稱費奧多爾,疑似米哈伊爾口中逝去已久兒子的男人,所說的內(nèi)容又是什么情況? 青花魚居然會死在他手中?還是被折磨致死? 開什么玩笑。 無法控制怒氣的中原中也襲擊向?qū)Ψ?,那個男人卻仿佛看透了他的動作一般,輕易格擋下來。 這個舉動他十分熟悉,曾經(jīng)太宰治還沒有坐輪椅、他下手也毫不留情的時候。兩人在打鬧期間,看穿他攻擊路數(shù)的太宰治就是以相似的方法格擋,防止自己面對毫不留情的攻擊受重傷。 為什么這個男人也能做到? 即便是當初還算了解他的米哈伊爾,也不至于完全看看他的攻擊習慣,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太宰治一人。 難道說剛才只是巧合? 不過是瞬間的愣神,費奧多爾便啟動了炸彈,他趁著刺耳轟鳴聲與高樓搖晃的間隙,成功避開了中原中也。等到這位因為穿著西裝禮服,行動稍顯不便的干部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徹底消失的樓道內(nèi)。 橙發(fā)男人顧不得太多,一把將被他拽住衣領(lǐng)的少年提到眼前,語氣兇惡質(zhì)問道:喂,小鬼,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情況。 雖說他不是很清楚這個孩子的身份,但是剛才費奧多爾與之談?wù)摰膽B(tài)度并非敷衍。再加上兩人談話過程順暢無比,思維清晰,這個少年知道的情報或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 身體縮水后的不方便之處有很多,通常不會被成年人認真對待這是一點,還有一部分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太容易被成年人拎來拎去。 江戶川柯南已經(jīng)多次被嫌他搗亂的毛利小五郎揪住衣領(lǐng),拎出案件現(xiàn)場,沒想到離了大叔也是同樣。 他只是隱約通過兩人先前的行為得知,這個身高偏矮,氣場卻比他近距離接觸過的愛爾蘭還要強烈的男人,與黑衣組織絕非同一勢力,甚至本質(zhì)上還可能對立。然而對立也分很多種,組織與FBI、日本公安等是一種類型。還有一種是本質(zhì)相似的兩個勢力,同屬于暗世界,但是雙方因為利益等各種關(guān)系沒有任何交集,或者說是有恩怨。 這個橙發(fā)男人極有可能是后者。 又一陣刺耳轟鳴傳來,樓體震動,隱約能聽見會場的賓客的尖叫聲。 江戶川柯南的思緒被打斷,意識到現(xiàn)在并不是思索這些的時候。他的臉色微變,忍不住回想起不久前常盤集團發(fā)生的事,聲音過于慌亂。 是炸彈!那群人的慣用手法! 黑衣組織行事過于張揚,連駕駛著武裝直升機掃射東京鐵塔這種事都干得出來,對比起來炸一棟剛建成的大樓,手法已經(jīng)稱得上溫和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或許這次的酒會場所也被安裝滿炸彈,繼續(xù)作為混淆警方視聽的干擾項。 嘖,我知道是炸彈,是問你對發(fā)生在這里的事究竟知道多少!聽到對自己完全無用的回答,中原中也難掩語氣的焦躁。 這個小鬼明顯知道很多事情,面對這種慌亂,也冷靜到不像是一個小學生該有的程度。他現(xiàn)在需要的是從對方口中問出內(nèi)情,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簡直跟帶個孩子沒有區(qū)別。 這種混亂,電梯恐怕都無法運轉(zhuǎn),這些人死在這里會出大麻煩。 青年環(huán)顧一圈周身,會場內(nèi)似乎是有人組織的原因,慌亂氣氛逐漸平息。而剛才的震動似乎導(dǎo)致了側(cè)門變形,只能聽見內(nèi)部人沉悶的敲擊聲,卻未見一個人出來。 倒是會場正門并無大礙,距離安全通道也最近,方便滯留在場內(nèi)的賓客盡快避難。 稍顯混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看來不用擔心這么多高層會死在橫濱的可能。中原中也勉強放下心來,扭過頭去望著空無一人的走廊,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跑得倒挺快。 如今也不是追擊費奧多爾的時間,那個男人總給他帶了一種微妙的不適感,如同跟太宰治對抗一般。 既然他能出現(xiàn)在此,說明已經(jīng)找好了萬全的退路,自己追上去恐怕也是無用功。 中原中也陷入沉默,被激起的憤怒逐漸溶于血液,勉強歸于平靜,然而情緒卻格外復(fù)雜。 他現(xiàn)在就怕樓下的爆炸波及到安全通道,阻攔逃生通路。為了不讓港口黑手黨卷入更大的麻煩,他必須確保正常的各種高層安全脫離,否則就連日本都可能會出現(xiàn)大動蕩。 畢竟今日到場的各種大人物,里面有不少跟港口黑手黨明面上公司的合作對象。若是輕易死在橫濱這座城市,難免會出大問題。 電話鈴聲回蕩在這片空曠走廊內(nèi),青年先是確定了一下聲音來源,發(fā)現(xiàn)恰好放在他拎住那個小鬼頭這邊的口袋。不得已之下,中原中也只能暫且將江戶川柯南放下,擱置了想要問詢情報的計劃,接通來自森鷗外本人的電話。 首領(lǐng),是我,突然出現(xiàn)緊急狀況無暇顧及少年在做些什么的他轉(zhuǎn)過身去,朝邊角邁出兩步,聽完電話另一頭的安排后,表情愈發(fā)嚴肅,是,我了解了。 小鬼 接到首領(lǐng)的指示后,悶聲嘆著氣的中原中也回過頭來,準備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卻發(fā)現(xiàn)視野所及之處已經(jīng)不見對方的身影。 中原中也: 這不管大小,怎么跑得都那么悄無聲息? ── 短時間內(nèi),江戶川柯南并不想與中原中也有所交集。 他并不清楚對方所處的勢力,生怕跟黑衣組織是相同性質(zhì),免得剛出狼窩又入虎xue。他更擔心的是停留在會場內(nèi)的小蘭他們,在這樣混亂的狀況下,指不定黑衣組織那群人還有其他動作。 名為不安的sao動在人群間蔓延開來,方才的爆炸導(dǎo)致供電設(shè)施停止運轉(zhuǎn),偌大的會場內(nèi)一片漆黑。江戶川柯南艱難回到酒會會場中央,通過阿笠博士制作的追蹤眼鏡,率先找到了停留在某張餐桌旁的兩人。 與常盤財團的狀況不同,這棟新建成的科技大樓并沒有供電設(shè)備獨立的電梯,也就導(dǎo)致在場的婦女兒童也得通過安全通道步行逃生。 為了防止擁擠踩踏事件發(fā)生,曾經(jīng)身為警察的毛利小五郎與幾位統(tǒng)帥能力不錯的賓客主動站出來,負責起了指揮的工作。人群迅速有效撤離,而擔憂前去追蹤帕圖斯的柯南,阿笠博士和灰原哀暫且沒有率先撤離。 幸運的是,沒過多久,穿著西裝小禮服的江戶川柯南平安歸來。只是他的神色過于凝重,哪怕沒有被帕圖斯當場解決,也能看出形勢不容樂觀。 工藤君!越是到了這種危機關(guān)頭,越習慣稱呼對方本名的灰原哀目露不安。她看起來想要繼續(xù)追問當前情況,卻被江戶川柯南出手制止 別管那么多了,先離開這里再說! 他表情很是焦急,簡單闡述著目前的情況。我剛剛順著窗戶觀察了一下樓下,發(fā)生爆炸的層數(shù)距離這里不算太遠,火勢還沒有蔓延到逃生通道那邊,但是按照這個速度堅持不了太久,必須盡快撤離! 那邊是什么情況?處境不妙是一回事,有關(guān)帕圖斯的內(nèi)容同樣讓他們陷入更深的危機,跟著人潮走動的灰原哀壓低聲音,小心詢問著剛剛歸來的江戶川柯南。 越來越復(fù)雜了,如果這次有機會追查下去,說不定會牽扯到組織的核心信息。戴有眼鏡的少年搖搖頭,至今仍感到心有余悸。 帕圖斯先離開了,看樣子他似乎有其他組織的仇人,現(xiàn)在還不清楚到底是哪方,很有可能是橫濱當?shù)氐暮诘澜M織。 奈何他本人對于橫濱本地信息所知甚少,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查到那個橙色頭發(fā)的青年是隸屬哪方的人。 至于當下,因為某些難以解釋的內(nèi)容,江戶川柯南的大腦一陣陣刺痛,有什么記憶自他腦海深處破土而出。 我曾經(jīng)跟費奧多爾哥哥的母親見過一面,那是在四年前,當時的她莫名其妙有著跟太宰哥哥完全一樣的臉,還在我面前說過跟貝爾摩德完全一樣的話。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兩家就被牽扯進了組織的事情。現(xiàn)在的帕圖斯很有可能是當年本該死在橫濱一場爆炸中的他母親,身份并非是在俄羅斯被頂替的,還要比那更早。 我完全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驟然聽到自己完全陌生的內(nèi)容,灰原哀民抿起嘴唇,緩緩搖了搖頭。 在她的印象中,帕圖斯根本就是一個瘋狂到極致的科學家。他無視所有倫理道德,性格比地獄來的魔鬼還要惡劣,自己也根本沒有興趣了解他的過往。 茶發(fā)少女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慌亂中道出的信息,深呼吸幾下后,艱難補充說:我只知道帕圖斯的本名似乎是拉斯科爾。 江戶川柯南猛然一愣。 某種過于荒謬的猜測在心底滋生,不知為何在他腦海中揮之不散,甚至取締了他先前的猜測。明明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這是真相,他卻莫名對此深信不疑。 他現(xiàn)在只感到大腦混亂無比。 總之現(xiàn)在還有時間,看帕圖斯的意思,他一時半會并沒有打算把我們的身份透露給組織,可以就這方面深入調(diào)查下去。 少年猛地甩了甩頭,在跑過一處邊緣嵌有裝飾性落地窗的拐角處時,卻被身后少女拽住衣角。 等一下!灰原哀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指向樓下不遠處的小巷口,借著街道上忽明忽暗路燈的映照,看到了某個令她血液驟冷的身影,那邊那個是不是他! 是帕圖斯。 看身型確實很像,這場酒會上留有他那種發(fā)型的人可不多那個人是誰? 多虧追蹤眼鏡的功能,江戶川柯南可以輕易看清在黑色轎車旁停留幾人的面容。 除了帕圖斯以外,他身邊還有兩位年紀相仿的青年,穿著打扮卻完全不似黑衣組織的風格,甚至其中一人的裝束與偵探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至于另一人,留有一頭顏色詭異的淺色系的長發(fā)。看舉動像是有些畏畏縮縮,之后更是主動坐上駕駛座,擔任司機的角色。 這兩個人不像是組織的成員,看灰原哀的反應(yīng),也不像是認識他們的模樣,那這兩人究竟是誰? 與他們見面的帕圖斯,又隱藏了怎樣的秘密? ── 這場聚集了各界高層人士的酒會戛然而止,落幕的太過荒唐,而原本慶祝開業(yè)儀式的科技公司也遭受重創(chuàng)。剛竣工沒多久的大樓毀于一旦,存儲了公司核心文件的主機也在爆炸中被毀,不知未來能否堅持下去。 直到最后,江戶川柯南都沒能抓住帕圖斯,也沒能知曉一腳將對方捶入墻中的橙發(fā)男人究竟是誰。 而另一方面,得知了太宰治死亡內(nèi)幕的他找到新的入手點。他拜托阿笠博士幫忙,找到了當初太宰哥哥當藝人期間經(jīng)紀人的聯(lián)系方式,同時順利查到對方最近行程。 那個叫做青森明治的男人自從太宰治死亡后,只接手了一個事業(yè)重心沒有放在演藝方面的小模特。對方甚至因為學業(yè)的緣故,就連模特工作也不是隨時都能接,還要考慮到社團安排等各種要素。 巧合的是,就在爆炸發(fā)生之后的第二天,青森明治手下的模特剛好有拍攝工作,地點就位于橫濱某處,方便了還沒有回到米花町的柯南探查情報。 他想要知道太宰哥哥死亡時的真相。 叔叔,可以請教您關(guān)于太宰哥哥的事嗎? 裝嫩的某位高中生將滑板夾在腋下,習以為常的通過賣萌試圖得到對方回應(yīng)。 見男人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江戶川柯南道出提前準備好的臺詞,日常搬出毛利小五郎作為擋箭牌。 其實我是毛利偵探的助手,同時也是太宰哥哥的鄰居。前段時間周末突然找到他留給我的一些東西,有些地方不是很了解,所以就順著上面的聯(lián)絡(luò)號碼找來了青森先生這里。 男人推了推眼鏡,有幾分意外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言辭邏輯通順到這種地步,再加上他自稱毛利偵探的助手,不由得產(chǎn)生些許好奇。 當然了,青森明治會認真對待對方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太宰治早在最初告誡過他的內(nèi)容。 【四年后,如果有一個小學一年級左右、戴眼鏡的小鬼向你問起,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內(nèi)情都告訴他?!?/br> 面前這個少年完全符合。 見到男人對于自己的詢問沒有任何反應(yīng),江戶川柯南故意賣萌地歪了歪頭,青森先生是太宰哥哥以前的經(jīng)紀人吧? 男人緩緩?fù)鲁鲆豢跉?,似乎是為四年前太宰先生過于準確的預(yù)測感到后怕,一時半會難以平復(fù)自己混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