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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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他還是更親近你,能夠察覺到很正常。 人形自走繃帶精:察覺到自己的mama被串了味的飯團(tuán)拱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還是三重串味。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米哈伊爾的人格主導(dǎo),加上費(fèi)奧多爾對劇本中你的愛意,再加上屬于魔人的冷靜。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還挺喜歡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要不費(fèi)佳你別改了,就這樣跟我在一起嘛,太純愛的劇情我沒什么興趣呢。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拒絕,現(xiàn)在就夠胃痛了,我不想步入每天吃胃藥的生活。 人形自走繃帶精:費(fèi)佳不覺得精神崩潰后認(rèn)命的我很好吃嗎![捂臉.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有點(diǎn)。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那也是以魔人角度而言,擊潰自己曾經(jīng)的敵人會很有成就感。但不好意思,現(xiàn)在的我是您的戀人。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比起養(yǎng)一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弱不禁風(fēng)的金絲雀,還是偶爾能洗碗的您更有用一點(diǎn)。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的用處就只是洗碗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都說了買個洗碗機(jī)啊!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當(dāng)然了,你要是能為了我瘋到潘多拉這種地步,我還挺感動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噫──這個就算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活那么久什么的我才不要,正常點(diǎn),到時候一命嗚呼就完事。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做好準(zhǔn)備吧。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知道我的異常后,西格瑪該會帶著你去偵探社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好耶──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要去給國木田mama搗亂!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注意不要在江戶川亂步那里暴露,計劃好的等兩邊服務(wù)器融合完畢,才會將他的記憶歸還,提前怕會出問題。 人形自走繃帶精:好的了解! 人形自走繃帶精:這點(diǎn)就放心好了,我認(rèn)真起來還是很靠譜的。 第287章 繃帶精清醒了 國木田獨(dú)步未曾想過,他能這么快又次見到宮野治子,還是在自己辦公桌旁見到她。 橫濱的清晨天氣是如既往的晴朗,層次分明的云層點(diǎn)綴在這片湛藍(lán)的每處角落,尋不出任何規(guī)律。 鑒于附近并沒有特意栽種的綠化帶,嘰嘰喳喳的鳥雀尋不著最佳可以棲息的地點(diǎn),便隨意落在附近任何可以落腳的地方。更有零星幾只麻雀扒拉著老舊的紅色建筑物,在凹凸不平的外墻上停留,注視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國木田獨(dú)步抬起手腕,注視著腕表,心中默數(shù)時間。待電梯抵達(dá)辦公室所在的四樓后,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在走廊上回蕩,最終停滯在掛有武裝偵探社幾個大字牌子的門口。等待分針秒針重合的瞬間,猛然拉開大門。 早上── 如既往的清晨問候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男人毫無征兆地熄了聲。 他先是沉默半晌,反覆將掛在鼻梁上的眼鏡取下戴上,嚴(yán)謹(jǐn)?shù)拇_認(rèn)自己并非眼花后,這才來到自己座位旁,與坐在輪椅上面露不安的年輕女人對視。 宮野小姐為什么會在這里? 出現(xiàn)在這里的,是換了身黑色衣裙的宮野治子。 不同于曾經(jīng)見面的打扮,原本在身白色連衣裙襯托下的她,猶如沾染了清晨朝露的白色花束,顯得安靜恬淡的同時,又隱約透露出絲難以察覺的脆弱。然而如今這身修身黑色長裙,卻將切淡雅氣息遮掩,毫不吝嗇展露著她的魅力,又收斂了那些令人想要將她呵護(hù)的氣質(zhì)。 抱歉,給偵探社添麻煩了。太宰治目光閃躲,視線不經(jīng)意間落在通往社長室的走廊處,他迅速道著歉,艱難嘗試調(diào)動輪椅方向,想要趁著其余人沒有來到的時間離去,我這就離開。 不,并不是說讓你離開。國木田獨(dú)步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緊緊握住輪椅背后的把手,阻止了太宰治的動作,語氣夾帶了些許逼問的意味,只是想知道宮野小姐出現(xiàn)在這的原因。 再次做女裝打扮的青年低下頭去,注視著自己被黑絲襪覆蓋的雙腿,不情不愿囁嚅著嘴。 不想在家里待著 當(dāng)然這只是其中部分原因。 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幫上忙的話,我會盡可能去做。很快,他像是下定決心,扭過頭去與隔了層鏡片的國木田對視,偵探社最近被政府委托的工作,我這里可以提供些信息,只不過不能說太多。 即便是面對自己頗有好感的女性,國木田獨(dú)步還是選擇了堅守偵探社社員的職責(zé),將個人感情拋在旁,語氣嚴(yán)肅道:這跟你之前說的話不樣。 昨天他們見面時,宮野治子還叫他不要追問下去,今天早上卻主動出現(xiàn)在偵探社,本就是種不尋常的信號。 他必須搞清楚對方的意圖。 面對男人的質(zhì)問,太宰治臉色紅,頗為不自在地拽了拽鬢角處垂落的棕黑色卷發(fā),遮掩住自己不尋常的表情,小聲嘀咕著,因?yàn)橥蝗话l(fā)現(xiàn),原本以為還小的孩子,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成長成可以獨(dú)當(dāng)面的大人了。 已經(jīng)可以為了從惡龍手中保護(hù)mama而努力了。 國木田獨(dú)步動作僵,像是在懷疑自己耳朵是否出了問題,不然為什么會聽到這種與她完全不搭調(diào)的詞匯。 孩子? 他已經(jīng)了解過對方的年齡,今年不過才二十歲,不該是擁有孩子的年紀(jì)。 那她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而太宰治并沒有解釋的打算,他嘴角噙著抹淺淡的笑,兀自說著只有自己可以理解的話,如果是武裝偵探社的話,定是十分可靠的同伴。 國木田獨(dú)步的表情愈發(fā)迷惑。 與此同時,特意提前來到偵探社的西格瑪自過道處出現(xiàn),表情甚是無奈。身后還跟著向來行事作風(fēng)嚴(yán)肅,日常板著張臉的福澤諭吉。 他很快來到太宰治身邊,站到輪椅身后,語氣頗為抱怨道:明明從開始就是我在照顧您。 抱歉嘛。 社長同意了。 太宰治正了正神色,就連坐姿也端正幾分,不再用與自家孩子相處時的態(tài)度。 他神情緊張無比,目光與被號稱為銀狼的劍客對視,福澤先生愿意收留我嗎?您應(yīng)該知道,過去的我是什么樣的人吧。 他再怎么說也曾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哪怕最后已經(jīng)無法為森先生帶來利益,凄慘無比的離開,過往種種罪行累積起來,也足以成為這個社會的敵人。 武裝偵探社雖說身處灰色地帶,本質(zhì)卻隸屬正義方,真的有可能接納如此骯臟的他嗎? 福澤諭吉只是沉默凝視了青年幾秒,并沒有任何過多表示,以社長的身份表示接納,這也是夏目老師的意思,況且你原本也該屬于這里。 終于安下心來的太宰治微微俯身,腿腳并不方便的他,只能在輪椅上以這種方式表達(dá)自己的尊敬與謝意。 真的十分感謝,我會努力工作的。 身穿和服的銀發(fā)中年男人依舊注視著對方,視線隱晦落在太宰治比起正常人而言稍加纖細(xì)的雙腿上,補(bǔ)充句,不用太勉強(qiáng)。 嗯。 等到福澤渝吉回到社長室,偌大辦公室內(nèi)只剩下年紀(jì)相仿的三人。西格瑪長舒口氣,似乎很不習(xí)慣對方做這種打扮,俯下身去悄悄在女裝打扮的青年耳側(cè)低語著。 太宰先生,既然已經(jīng)離開那里了,還要繼續(xù)打扮成這副模樣嗎? 并不能完全離開吧,他也不會輕易放棄。表情再次染上抹憂愁的青年苦笑著搖了搖頭,只要能給我們更多的空間和緩沖,到最后,定可以好好相處的。 您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 直到昨天,西格瑪才知道自己出來上班的這段時間,頂替了費(fèi)奧多爾身份的米哈伊爾總是會強(qiáng)迫太宰治打扮成這副模樣,似乎是為了滿足他緬懷妻子的念想。 不希望再讓母親生活在令他感到畏懼的環(huán)境里,西格瑪這才決定將對方也帶到偵探社。 他先斬后奏,大早趁著米哈伊爾忙著晾床單的時候,將已經(jīng)被打扮成他亡妻模樣的太宰治帶走。來到偵探社后,又懇求社長可以讓太宰治留下來做些文書工作,至少這樣能在白天時避免讓母親接觸米哈伊爾,可以得到喘息的時間。 雖然說這之后要怎么做他還完全沒想過。 終于離開了令他感到恐懼的源頭,精神常年緊繃的太宰治沒有回答自家孩子的問題。他不過是抱緊了早上離去時順手帶走的衣物,cao控著輪椅慢慢吞吞朝男廁方向挪去,還會不停嘀咕著,我去換下衣服。 西格瑪頓時想要追上去,我來幫忙。 不用了,這點(diǎn)自理能力我還是有的。 被自家母親嫌棄后,頂著頭詭異發(fā)色的青年不再堅持,訕訕放下了手。 偵探社內(nèi)頓時陷入了死般的沉默。 西格瑪。 原本自從社長出現(xiàn)后,便開始言不發(fā)的國木田獨(dú)步推了推眼鏡,把扣住身旁同僚的肩膀,語氣危險。 什么事,國木田先生?青年茫然眨眨眼,表情莫名。 什么什么事?!你跟宮野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居然將她直接帶到偵探社,還說幫她換衣服!國木田獨(dú)步深吸口氣,趁著其他人都不在的空隙,來回瘋狂搖晃著西格瑪?shù)募绨蚺叵?,是戀人嗎?!不是的話對個女孩子說這種話不是性sao擾嗎?? 從昨天他刻意與宮野小姐見面后回來開始,這個新加入偵探社的同僚的表現(xiàn)就十分異常,無論他怎么詢問,也不肯透露任何內(nèi)容。 那之后沒多久,西格瑪就路飛奔回去,留下滿頭霧水的他在偵探社內(nèi)風(fēng)中凌亂。 至于明明知道真相,卻全程緘口不言選擇看戲的亂步先生,也不是那種被追問就會回答的性格,這讓始終被瞞在鼓里的國木田獨(dú)步情緒異常糟糕。 國、國木田先生,請您冷靜下!被晃到頭昏腦脹的西格瑪艱難掙扎著,太宰先生是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太宰先生又是什么?! 是 在片吵吵嚷嚷背景音的遮掩下,偵探社大門悄無聲息被打開。向來頂著臉笑瞇瞇表情的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他抱著滿滿大袋粗點(diǎn)心,代替西格瑪投下顆驚天巨雷。 什么啊,國木田你還不知道嗎,那位宮野小姐是西格瑪?shù)膍ama這件事。 哈?男人的表情猛然僵硬,機(jī)械性的艱難轉(zhuǎn)過頭,目光隨著剛剛來到偵探社內(nèi)的江戶川亂步挪動。 他會找你也是知道你是偵探社的成員,還是他孩子的搭檔,想要看看你是怎樣的人。孩子氣的男人手握著波子汽水,悠哉悠哉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十分罕見地睜開那雙綠色眼眸。 這么顯而易見的事,他那天已經(jīng)用限量款新品蛋糕告訴名偵探了。是位好母親呢,定能跟國木田相處得很好吧。 暫且不論江戶川亂步的話語究竟在國木田內(nèi)心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最讓他感到關(guān)心的,是言語中明顯稱呼男性的他。 他??? 那是他這么多年以來,難得遇見的幾乎每項(xiàng)都滿足自己理想女性的宮野小姐,怎么可以用男性的他來稱呼? 打擾了。 陌生男聲自門口處響起,國木田獨(dú)步可以確定,這不是任何位在偵探社任職的文職人員的聲線。 他時半會不敢轉(zhuǎn)過身去,然而西格瑪卻眼前亮,如同頭找到庇護(hù)的小鹿,頂著亮閃閃的眼神,三兩步蹦達(dá)著跑到門口,語氣極為溫柔地呼喚著。 太宰先生。 國木田獨(dú)步的眼鏡碎裂了。 他顫顫巍巍伸出只手,指尖直指端坐在輪椅上與宮野治子有著同張臉的青年,聲線的顫抖任誰都可以察覺得到,男人? 自己考慮過很久,想等著確認(rèn)對方身份沒問題后就正式追求的宮野小姐,是男人? 太宰治歉意笑了笑,那雙漂亮的眼眸在落入屋內(nèi)陽光的映襯下,泛著陣陣鳶色色澤。即便已經(jīng)取下了脖子上的變聲器,氣質(zhì)還是與女性打扮時別無二致,是,這么久以來直沒能告訴國木田君,其實(shí)我并不是女性。 不用繼續(xù)裝作宮野治子后,他連對旁人的敬稱都有所改變,不再用先生來稱呼國木田,。 不、等等、我腦子有點(diǎn)亂。早上受到過大沖擊的男人捂住臉,遮掩住自己混亂到瀕臨崩潰的表情,首先第個問題,為什么西格瑪要稱呼你為母親? 考慮到這個問題牽扯到自己的家庭信息,主動幫忙推輪椅的西格瑪露出臉為難的表情。 這個說來話長。 他還沒想好要如何跟偵探社的前輩們談?wù)撟约哼^于混亂的家庭關(guān)系。 與之相對的,恢復(fù)男性打扮的太宰治卻反往常。似乎是在恐懼之人面前壓抑太久,如今驟然得到喘息的空隙,他連性格也不再是往日里的畏畏縮縮,而是攜帶了些許無傷大雅的惡趣味。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這孩子是我親生的,就算表面上不好意思這么叫,那也是我的孩子。他頂著臉溫和表情,笑瞇瞇回答著。 三觀受到?jīng)_擊的國木田獨(dú)步不愧是偵探社下任社長,很快就從幻想破滅的糟糕心態(tài)中走出,艱難扯動嘴角,可是宮野你是男性,也是可以生孩子的嗎?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稱呼太宰治。 可以的哦。留有頭黑褐色卷發(fā)的青年表情認(rèn)真,報緊被換下來的黑色連衣裙和絲襪,回答的鏗鏘有力,只需要吃下omega激素催化藥劑,在腹部開辟出生殖腔,就可以擁有親自孕育生命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