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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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故意維持自己的反派氣場,津島修治在漆黑一片的洞xue中伸著懶腰,進入敷衍版本的演戲模式,隨意提議著。 消除記憶并不保險,況且普通學生還好,他是個發(fā)展勢頭正好的模特,輕易死在這里的話會鬧上新聞吧。他裝模作樣嘆著氣,語氣甚是可惜,我倒是可以把新聞壓下來,但那樣還是很麻煩啊。 身為話題的主人公,如同砧板上魚一樣任人宰割的黃瀨涼太背后一涼。甚至因為過度緊張,導致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大腦一片混亂。 什么意思?難道說如果他不是個知名度不錯的模特的話,就注定難逃一死嗎? 況且壓下來新聞什么的,這種事普通人能做到嗎?他背后究竟是有著怎樣的權(quán)勢,才能如此輕松的說出這些話語? 自己不過是因為好奇才來到這里,為什么會碰上這種事? 他還不想死── 那么這樣如何,正好我?guī)砹私M織新研發(fā)的藥物。 費奧多爾從自己的口袋內(nèi)掏出一個沒有任何標志的鐵盒,又從中取出一枚正常藥片大小的小圓片,語氣淡淡解釋著。 編號為D6191111的階段性毒藥,生效時間極慢,通常會用來給自己制造不在場證明。若是每個月不服用解毒劑中和毒素,便會在某一時刻心臟麻痹死亡,警方也只會當做猝死來處理。 黃瀨涼太:?。?! 身為酒廠一名擁有代號的員工,對于組織處理尸體手段了然于心的他,自然能學得有模有樣。 只不過如今帕圖斯的研究并沒能進行到臨床試驗階段,費奧多爾手中也沒有合適的藥物,但是拿梅勒斯尚且未上市的糖果騙一騙小朋友還是沒問題的。 如同預料中的那般,對于這種處理方法甚是滿意的津島修治眼睛pikapika閃著光。他索性將手槍塞回玩偶中,從背后扣住黃瀨涼太的肩膀,防止他過多掙扎,頂著一臉缺德表情掰開他的嘴。 面無表情的費奧多爾配合的湊上前來。 唔??!咳咳咳咳??! 一片黑暗中,少年根本無法分辨自己被灌入腹中的究竟是什么。鑒于喉嚨受到刺激,他開始劇烈嗆咳著,試圖將剛剛被迫服下的東西吐出。 他能感覺得到,有什么東西在胃部不斷翻滾著,妄圖撕裂他的胃壁。反胃感愈發(fā)強烈,然而無論自己怎么嘗試都只能干嘔,吐不出任何東西。 他要死了,他馬上就要死了! 恐懼感占據(jù)他的全部心神,少年渾身感到冰冷無比。甚至因為過于害怕,完全忘記了先前那個男人的介紹,這種藥物并不會在第一時間要了他的性命。 眼前甚至開始晃過過往的種種記憶,少年不住顫抖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走馬燈? 搞定了。 將還未大批量投入生產(chǎn)的柑橘味泡騰片類型壓縮糖果盒子收回,費奧多爾表現(xiàn)的如同一個冷血到殺人不眨眼的惡人,絲毫不關心少年的反應。 畢竟那真的只是糖而已。 想也知道,有關黃瀨涼太的這部分戲碼誰都沒打算認真安排。只要能確保他不被酒廠關注,后續(xù)發(fā)展更是怎樣都好,完全不會被牽扯住這邊主線。 他還是乖乖去打籃球比較好。 見自己徹底反抗無望,死死捂住胃部的少年不再做無謂的抵抗,眼神憤恨,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倒也沒什么,就是死了個人,有點頭疼怎么處理他的尸體而已。費奧多爾聳了聳肩,繼續(xù)放這不管的話,或許過上幾年都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而且犯人很快又要繼續(xù)下手了,不如讓尸體就此暴露比較好。 似乎是完全沒想到對方真的會認真回答他的問題,黃瀨涼太一愣,原本罷工的大腦終于重新運作,幫他理清所有接收到的信息。 半晌后,少年木訥著臉,小心翼翼詢問道:這個人不是你們殺的嗎? 他來到這里的時間并沒有多早,就連兩個對話也是模模糊糊聽了個大概,還是依靠著后續(xù)那個持槍的男人陡然拔高的聲音,才確認了這里還有一具尸體的事實。 然而當時他的大腦已經(jīng)混亂,無法理解對方在說些什么,只是聽到了很多對于殺人方法的討教。他下意識的想跑,卻被那兩個男人逮了個正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那個藥物說是延遲發(fā)作,難道說自己只有一個月可活了嗎?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哦。笑嘻嘻的卷發(fā)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了黃瀨涼太繼續(xù)問下去的舉動。 所以為了每月一副的解毒劑,需要麻煩你了呢,黃瀨同學。 見到被威脅的少年表現(xiàn)的甚是乖巧,津島修治滿意地點點頭。 離開這里之后立刻報警,對于不該回答的問題一概說不知道。你是聽到同學們談起怪談心覺有趣,出來買飲料的時候為了找大多數(shù)販賣機中售罄的年糕小豆湯,無意間來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了隱藏在洞xue深處的死尸。明白了嗎? 且不提這段話語在少年心中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自身性命遭到威脅的黃瀨涼太只能依言回答著,我知道了。 他完全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是什么人,為什么能如此輕易猜到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真正原因,但自己根本無法反抗這一點不會作假。 你這孩子怎么比本子里還要傻。頂著滿臉饒有興致表情的卷發(fā)青年,注視著黃瀨涼太遍布懼意的表情良久,忍不住小聲嘀咕著。 本子? 那不是你該關注的內(nèi)容,無視掉就好。 第271章 我建議 天色漸晚,點點繁星懸掛在萬里無云的夜空中,又在皎潔月光的反襯下,顯得過于暗淡飄渺。 籃球部合宿不可能全日無間斷的訓練,通常到了這種時刻,在體育館累了一天的部員終于迎來難得的休息時間。 有些在附近的澡堂內(nèi)稍作休整,在溫度適宜的池水中洗凈一天的疲憊。也有些精力旺盛的部員選擇趁著夜色出門逛逛,趕在定好的熄燈時間之前回來,陷入夢鄉(xiāng)。 隨行的老師自然不必嚴格遵守這些針對部員的作息安排。 接到郵件的織田作之助跟同行的其他教師打了個招呼,便獨自一人來到附近一條較為繁華的街道。在五光十色霓虹燈的映照下,找到某家在郵件中配了圖片的居酒屋,緩緩拉開閉合的大門。 他在某張坐落于角落的矮桌,找到了在這等候已久的津島修治和費奧多爾。 酒氣彌漫,小店內(nèi)一陣吵吵嚷嚷,此處也是不少工作了一天的上班族選擇的消遣地方。也有喝醉的人將領帶綁在額頭,舉著啤酒杯與同桌人士談論著各種各樣的話題,發(fā)泄壓迫在身上的重壓。 與lupin那種格調(diào)優(yōu)雅的酒吧完全不同,這間居酒屋中充斥滿市井之氣。比起適合黑手黨下班后消磨時間的地方,面向群眾更是完全不同,也不存在任何獨屬于那邊世界生活的人的氣息。 紅發(fā)男人將手中的啤酒杯放回桌面,廉價的酒液完全比不上精心調(diào)制過的雞尾酒,然而他卻完全不在乎這些,面無表情的接過話題,黃瀨嗎? 就在不久前,津島修治毫無征兆提起了這個人。 青年點了點頭,隨意從盤中央拿起一串烤rou,并沒有要吃的意思,當作指揮棒一樣在空中比劃著,沒錯,織田作認識他嗎? 織田作之助如實回答說:只能說是認識番劇中的他,但是在學校里沒有接觸過,他怎么了? 唔說實話有點糟糕。 這位金盆洗手的前殺手,并不是特別了解黃瀨涼太這個人。 他如今雖說在帝光擔任著體育老師的職位,課后社團也負責籃球部相關事宜。然而像自己這種沒什么資歷的新老師,所帶領的不過是根本無法代替學校參加正規(guī)比賽的三軍。 黃瀨涼太,剛加入籃球部沒有多久的學生。一開始就在二軍的他,不過是半個月便順利升到一軍,完美避開了織田作之助所帶領的范圍。 對于這個人的了解,織田作之助也僅限于存在系統(tǒng)中的那三部動畫以及原作各種漫畫小說而已,現(xiàn)實中并沒有接觸過,所以不能說是非常了解。 津島修治叼著烤rou,含糊不清解釋著,這次的合宿他應該沒法好好練習了,原本就要專門空出一天時間去做模特的工作,但就在剛剛發(fā)生意外了呢。 意外?剛剛詢問出聲的織田作之助重新拿起酒杯。 似乎是為了解答他的疑惑,刺耳的警車鳴笛聲由遠及近,很快駛過居酒屋門口,又呼嘯著遠去。 面無表情的紅發(fā)男人不再言語,顯然已經(jīng)理解了友人所指的是什么。 能讓警車出動絕非什么好事。 警車已經(jīng)過來了,大概很快就會傳開吧。 原本沉默坐在一旁的費奧多爾微微闔眸,借著居酒屋內(nèi)的喧嘩聲遮掩,以只有三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淡淡解釋著,附近死人了,是一位黑衣組織的底層人員,這次本來是來監(jiān)視我的,沒想到會死在那種地方。 對于黑衣組織也算比較了解,艱難補完了所有柯南內(nèi)容的織田作之助道:是意外嗎? 膚色稍顯蒼白的俄裔青年搖頭否認著,不,是他殺,黃瀨涼太撞見我們出現(xiàn)在拋尸現(xiàn)場才是意外。 他也是真沒想到,這群國中生能整出這么多幺蛾子。 居然真的有人在聽過怪談后,能膽子大到獨自一人進入那處洞xue,還是在入口處明晃晃掛有警示牌的情況下,不知該說他缺心眼還是二。 若不是正巧趕到退潮時間,說不定被困死在洞內(nèi)的尸體又要多了一具。 他被嚇得夠嗆,不過好在沒有真正見到尸體,但這段時間免不了心力憔悴,最好有人給他做一下輔導工作。青年意有所指地敲敲桌面,紫紅色的眼眸與織田作之助對視,讓自己的暗示更加明顯。 后續(xù)黃瀨涼太的事他管不著了,津島修治也是同理,在此的也只有即將正式帶領一軍的某位體育老師有機會與他過多接觸。 如果這件事永遠成為黃瀨涼太的心理陰影,說不定奇跡的世代這種稱號都可能因為蝴蝶效應徹底消失,這也是他們不愿看到的。 在一旁叼著竹簽的卷發(fā)青年突兀出聲,打破了彌漫在兩人之間那種詭異的氣氛,讓話題繼續(xù)下去,織田作會不會覺得奇怪,這種事情明明聊天室說就好了,為什么非要約在這里見面? 完全沒有想到這方面的紅發(fā)男人一愣,視線在自己手中的啤酒杯上稍作停留,不是因為想要一起喝一杯嗎? 這也是原因之一,雖然說不是在lupin總覺得缺了點什么,現(xiàn)在這樣也好。 得到了友人毫不遮掩的回答,莫名其妙感到有點心虛的津島修治輕咳一聲,正了正嗓音,最主要的是,我需要織田作的幫忙。 那個兇手很狡猾,隱藏的極深,不來點特殊舉動的話恐怕不會輕易露出馬腳。麻煩的地方在于,這件事我們不想讓酒廠或者警方干涉,只能通過其他方法解決,所以只有讓他先出局。 他把玩著手中的竹簽,來回戳著自己盤中因為嫌棄口感不好被特意挑出來的青椒,舉止如同一個幼稚的孩童,所吐露的言語卻讓任何聽到的人都感到脊背發(fā)涼。 所謂出局,最淺顯的理解便是死亡。 就像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最終大反派,世界不過是他的棋局,沒有任何事情能逃離掌控。 青年撅起嘴,語氣難得流露出些許苦惱之意,將盤中被他戳到失了原樣的青椒嫌棄地丟到一旁,交由酒廠的話,黃瀨君會有危險。而警方全權(quán)處理,必定會暴露演藝圈的人氣新星跟鄰居家俄羅斯青年的戀情,這對于我的事業(yè)是毀滅性的打擊。目前我并不打算把公然出柜的劇情安排的這么早,還不是時候。 對于友人的本性早就習以為常,也能理解如今的津島修治并非完全生活在陽光之下。聽到他這通發(fā)言的織田作之助臉色如常,緩緩開口問道:我能幫上什么? 津島修治坐直身子,色澤溫柔的橘黃色暖光落入他的眼眸深處,把兇手引出來,費佳一個人的話不太夠,需要再次刺激對方。 簡單來說,就是讓織田先生成為潛在的被害者。 見到兩人繞來繞去也沒能說到重點,當然主要是自家那只繃帶精在繞話題,生怕自己準備干掉一個人的想法會遭到反對。坐在角落沉默良久的費奧多爾一把撈過自家戀人的胳膊,同時禮節(jié)性地向坐在對面的織田作之助道著歉。 失禮了。 說罷,他借著男人的遮掩,將那只不安分瘋狂扭動的繃帶精撈到自己腿上。 噫──津島修治頓時發(fā)出一聲怪叫,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間瞥向居酒屋另一側(cè)角落。 隱隱有著酒杯落地的碎裂聲傳來,緊接著是服務員略顯焦急的道歉。然而這對于坐在另一側(cè)角落的客人來說,只不過是事不關己的一陣小sao動罷了。 【千層餅之家(44)】 人形自走繃帶精:嗚哇,居然真的釣出來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到底是什么人啊,難道說這一整天都跟隨在我身后嗎?太可怕了吧。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要是收斂一下表情,這句話還有點可信度。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 人形自走繃帶精:好的,停!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知道織田作你想說些什么,但是真的不是這樣,給我留點臉面吧,拜托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你還需要臉面這種東西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需要的話,記得控制好表情。 人形自走繃帶精:閉嘴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雖然這動作確實不合時宜,起碼效果顯著。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那個就是犯人? 人形自走繃帶精:沒錯,就是他。 人形自走繃帶精:既然已經(jīng)釣出來了就快放我下來,對不起織田作??!不是故意要在你面前秀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也不想這樣,相信我!都是混蛋老鼠的錯?。?! 費奧多爾掐了一把戀人的腰間軟rou,語調(diào)僵硬警告道:麻煩不要頂著一臉興奮的表情,我沒興趣在無關人士的矚目下做這些事,你也稍微控制一下自己。 嘁。 很快在戀人懷中找到更加舒適的姿勢,津島修治愜意地閉上眼,一副心情很不錯的模樣,隨意提議說:我是不是做出一副被強迫不情愿的模樣更好?那樣更接近不情不愿被包養(yǎng)的演員和金主的相處模式,費佳也可以更粗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