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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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到費奧多爾無情的目光,津島修治先是流露出極為脆弱的表情,一屁股歪坐在地上,一邊假哭,一邊護住自己的肚子。 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這可是我的親骨rou,你身為我的戀人應該接受它,而不是天天想著把它分尸! 青年的肩膀不斷抽動著,讓人無法看清他徹底埋在陰影中的臉究竟是哭還是在憋笑。然而對于高強度工作太久、大腦一片混沌的坂口安吾來說,他確實在短時間內(nèi)無法作出正確的判斷。 簡而言之,就是昏了頭。 見眼前俄裔青年的表情愈發(fā)嫌棄,不耐煩地耍弄著手中利刃,再看看腳邊哭成一團的友人,坂口安吾下意識開口阻攔道:費奧多爾君,這么做確實不太好 他是無法理解太宰治跟魔人的戀情,但這既然是友人的選擇,那就不是他該置啄的。 但這畢竟涉及到一條人命,他無法置之不理。 把玩著水果刀的費奧多爾rou眼可見的僵硬了一瞬,他先是仰頭望了望天花板,用空閑的手揉著自己的太陽xue,這才長嘆一口氣,語氣關切,坂口先生,修治是什么樣的性格你也該清楚,不要這么輕易被表象欺騙了。 原本縮在地上哭成一團的某人打了個滾,利落爬起身來,動作憐愛地拍了拍坂口安吾的肩膀,一定是因為劇本太成功的原因,安吾是不是下意識把我當成了劇本里的小可憐了? 津島修治臉上壓根沒有什么淚痕,他兀自搖了搖頭,畢竟身處異能特務科,難免會受到這種嚴肅氣氛的熏陶,理解。 放棄演戲的他掀開毛衣,從中掏出一個巨大無比的西瓜,費勁遞給了等在廚房門口的戀人,等待著成品西瓜汁送到自己手中。 日本這種地方水果貴的要死,然而對于坐擁梅勒斯這座巨大商業(yè)帝國的他來說,想吃西瓜根本不是事。這次也是順手撈了一個過來,當作等待時間中的消遣。 伴隨著榨汁機的嗡鳴聲,坂口安吾陷入長久的沉默。直到被津島修治強行拉著坐下,手中塞了一杯新榨的西瓜汁后,這才十分勉強地回過神來。 他錯了,他不應該因為一年沒有見面的緣故,就忘記了這只繃帶精某些時刻的幼稚程度。 衣服底下塞一個西瓜裝孕婦,對于早就尋找到生存意義的太宰治而言,確實是能干得出來的事。 在戀人的囑托下,有好好穿上褲子的津島修治捧著手中的西瓜汁,坐到沙發(fā)另一側(cè)小聲嘀咕著,安吾要好好休息啊,精神一直這么緊繃下去,你的發(fā)際線都在哭。 他的視線落在在場唯一的社畜頭頂,目光憐憫至極。 對于這位友人的欠揍程度習以為常,再對比原作中無賴派最終的結局,坂口安吾總是能包容津島修治的這些任性。 并沒有任何發(fā)火跡象的他再次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讓話題回歸正軌,所以,特意回來一趟是想要做什么?現(xiàn)在還不到下一步劇情的時間吧。 同樣得知一切劇本內(nèi)容的他,知道按照預定中的發(fā)展,津島修治會在二十歲時正式加入武裝偵探社,同時解決蒼王一系列的事件。而在此之前,不想遭到異能特務科監(jiān)管的他,會徹底消失在世人眼前。 如今原本的兩年洗白時間只過去了一半,他不該在此刻出現(xiàn)才對。 卷發(fā)青年一副心情很好的表現(xiàn),嬉笑著擺了擺手,劇情什么的已經(jīng)無所謂了,我們提取了根源世界的發(fā)展內(nèi)容,覆蓋了本世界的一切。被觀測到的也只有那部分而已,以后的事怎樣胡來都無所謂。 不待坂口安吾來得及理解,清洗完榨汁機的俄裔青年補充說:這次是因為西格瑪。 戴有圓片眼鏡的青年神色一凜,西格瑪 看過原作內(nèi)容的他自然知道西格瑪是誰,想到有關天人五衰的諸多信息,坂口安吾的神情愈發(fā)嚴肅。 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神威的身份。 不出意外的話,天人五衰事件不會再發(fā)生了,想要解決得更徹底一些,北歐到時候出現(xiàn)吸血種事件的時候不要派出獵犬,便可以徹底瓦解天人五衰。津島修治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長嘆一口氣,福地老爺子還是繼續(xù)當獵犬的隊長比較好,不要給他任何機會發(fā)瘋。 比起在對方什么都沒做的情況下揭露他的瘋狂,還不如趁機堵死一切天人五衰可能發(fā)展的道路,讓福地櫻癡繼續(xù)在獵犬發(fā)光發(fā)熱。 畢竟主服務器中的魔人和西格瑪不可能加入,果戈里那邊沒有了費奧多爾的接觸,恐怕也不會與福地櫻癡牽扯上關系。剩下的最后一名成員布萊姆,只要不讓獵犬處理還沒發(fā)生的北歐吸血種事件,便可以徹底從根源斬斷神威的左膀右臂,讓天人五衰胎死腹中。 至于西格瑪?shù)漠惸芰κ鞘裁?,安吾你也知道,若是被政府方掌握在手里,會是一張非常強力的底牌?/br> 青年苦著一張臉,像是全心全意替自家孩子擔憂的家長,滿臉寫著不安,故意用楚楚可憐的眼神與坂口安吾對視。 但這樣下去他勢必會失去自由,終其一生都遭到政府方的監(jiān)管,這也是身為父母的我們不愿看到的。 父母?男人的手微微顫抖,遮住眼眸的眼睛反射著莫名光澤,等一等,我腦子可能還有些混亂,沒聽錯吧? 他如今腦子已經(jīng)清醒了大半,自然可以明白不久前友人那故意捉弄他的行徑有多可笑。然而津島修治的言語不似作假,是真心把西格瑪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待,這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父母。見到那位異能特務科中兢兢業(yè)業(yè)的社畜大腦即將再次宕機,費奧多爾抿了一口西瓜汁,好心解釋著,他是從書中誕生的生命體,本質(zhì)上也就是我跟修治孕育的孩子。 所以理解一下,原本天人五衰中的西格瑪,已經(jīng)通過這種詭異的方式成為了正派一方的角色。 在劇本結束之前,我們也不想讓他落入政府手中,所以折中一下,打算讓武裝偵探社暫時接手,連同劇本中的我一起。 津島修治接過話頭,向?qū)Ψ浇忉屩酉聛淼陌才?,那雙鳶色眼眸流露出令人感到不妙的戲謔之意。 隱約察覺到不好的預感即將成真的坂口安吾: 他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跑還來得及嗎? 似乎是察覺到友人的想法,津島修治伸出手死死按住對方的肩膀,頂著一臉和善的笑容湊上前去,看安吾的表情,已經(jīng)猜出來我打算做什么了吧? 啊。受到黑惡勢力脅迫的小公務員只能不情不愿點了點頭。 那么恭喜!安吾沒有猜錯! 青年語調(diào)高昂,臉頰甚至因為激動染上一層紅扉,迫不及待解釋著。 現(xiàn)在距離我被大反派潘多拉亞克特綁走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年時間,那么這一年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排除之前被強行灌注本源力量的幾個月啊,這個灌注方法當然是安吾想象的那樣,通過這樣這樣那樣那樣讓我悲痛欲絕的方式,把我打造成一個合格的載體。 坂口安吾畢竟曾經(jīng)是千層餅胃痛劇情的重要工具人,兩位導演沒少利用他的墮落論向政府方傳遞錯誤信息。結合劇本中太宰治身上發(fā)生的內(nèi)容,不難猜出這一年失蹤期間又會整出什么幺蛾子。 說白了就是那些經(jīng)常發(fā)生在本子中的內(nèi)容。 因為織田作之助的死亡,精神徹底崩潰的太宰治被大魔王所困,然而他已經(jīng)放棄了一切抵抗念頭,只能任人擺弄。用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這里作品中的破布娃娃形容再適合不過。 也不知這段劇情是誰編寫的,已經(jīng)知道內(nèi)情的坂口安吾,完全可以感受到這兩人手握劇本的快樂。 胃疼的是他們這些毫不知情的參與者。 剩下的時間,當然就是把我困住,逼迫我親自孕育一個我絕對無法承擔的生命。津島修治還在那咯咯笑著,絲毫不顧及神情逐漸放空的友人,沒錯就是西格瑪。 多好啊,潘多拉亞克特直到最后還對自己的孩子抱有一絲溫情,只可惜苦了被折騰到慘兮兮的劇本宰。本子劇情一個接一個,直到現(xiàn)在還看不見出路。 為了將這個曾經(jīng)存在于過往輪回中的孩子在新世界孕育出,完成了祭品新娘職責的他,又一次被灌注了更多的能量,逐步被改造成新生的書。 只有這樣,他才能順利讓被困在虛無中無數(shù)輪回的西格瑪重新誕生,才能有機會在孩子的帶領下,回歸自己戀人的懷抱。 在一旁安靜圍觀的費奧多爾再次甩了甩手中的刀刃,突然出聲詢問道:最后打算順產(chǎn)還是剖腹產(chǎn)? 顯然,關于這部分劇情內(nèi)容的安排還沒有完全確定,這也是他們會回來的原因。等到津島修治脫離玩家號后,這具身體真會被短暫設定成孕婦的模樣,以便讓妊娠紋更加真實。 只不過里面不可能放任何東西,塞一個西瓜倒是真有可能。 剖吧,留條疤看起來更觸目驚心點。津島修治沒有過多猶豫,伸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了一刀,安吾要是讀取內(nèi)容的話,還需要為造一下十個月的孕期過程要么就讓安吾打假報告。 這么精心準備的劇本內(nèi)容,觀眾自然是必不可少,最方便的傳遞渠道當然是身處異能特務科的坂口安吾。 墮落論,真好用。 莫名其妙就成為共犯的坂口安吾: 他決定了,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拉黑這兩個讓他胃痛到不行的人。 這都什么事?! 第268章 不愧是你 那是沿海岸開設的一家小店,木質(zhì)結構的簡陋房體,配上零散擺設在屋內(nèi)的幾張矮桌,組建成了一家隨處可見的海邊店鋪。 店內(nèi)主要賣些沙冰、炒面、烤魷魚一類的簡易吃食,客人也多是身穿泳衣來海邊度假的男男女女。在陰涼處嬉笑著,享受著讓身心皆放松的海邊假日。 唯獨坐在角落處的那桌客人稍顯異樣。 就像是對海水完全沒有興趣似的,其中一名膚色白到不像是亞洲人的青年,百無聊賴地咬著飲料杯中的吸管,將邊緣咬到扁平。 他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喜怒,比起來到海邊游玩的旅客,穿著打扮更像是被強行從辦公室中拉出來的工作黨。若不是青年那張臉很難分辨年歲幾何,恐怕更多人會將他當作假期出游的大學生。 另一邊的人則更夸張。 那是個頂著一頭雜亂卷毛的男人,看身形應該也是相同的年歲,巨大的墨鏡將臉遮住大半,難以看清他的長相。 他稍顯瘦弱,但是穿著打扮讓人不禁懷疑如今的氣候。在如此炎熱的天氣下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是腦子有坑,就是想要遮掩些什么。 津島修治確實有著不得不打扮成這樣的苦衷。 劇本中太宰治十八到二十歲的洗白時間,如今被他用來到隔壁世界度假。說度假也不完全準確,在這邊的世界中,他們計劃上演劇本內(nèi)輪回第一世的內(nèi)容,自然免不了早就安排好的演藝圈劇情。 那是黑手黨題材的電影,自己所飾演角色造型也取材于港口黑手黨,明晃晃在映射些什么。全程有梅勒斯的權勢開路,殺青后的電影很快在鋪天蓋地的宣傳下上映,而頂著宮野真守藝名的自己,憑借絕佳演技與電影角色的熱度,成為了演藝圈中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這是在現(xiàn)世中他完全沒有體驗過的人生歷程,別說還挺有趣。 津島修治有一張得天獨厚的臉,受到了造物主的偏愛。哪怕曾經(jīng)自認為是一灘腐臭骯臟的爛泥,也無法遮掩的他面容方面的優(yōu)勢。 甚至連費奧多爾也承認過,早在最初能讓他堅持下去,玩這種開頭就是限制級劇情攻略游戲的最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他的臉好。 如今電影大爆,津島修治極具辨識性的面容傳遍大江南北。哪怕是晚飯后牽著柴犬出來遛彎的阿婆看到他,都可能顫顫巍巍伸出手指,問他是不是那個在電影中打扮成藝妓模樣的小伙子。 所以說適當?shù)膫窝b還是很有必要的。 管理員號可以自行調(diào)節(jié)感官,哪怕在炎炎夏日裹得跟個粽子似的,津島修治也不可能感到不適。 他推了推掛在臉上的墨鏡,露出一只寫滿疲倦的眼眸,之后更是干脆歪著臉趴在桌子上,幼稚至極地抱怨著。 我想去打籃球。 不你不想。無需做任何思考,等待著自己點的那份沙冰上桌的俄裔青年秒答。 將腦袋換了個方向歪著,津島修治略微拔高聲音,繼續(xù)嗷嚎道:教練我想打籃球。 費奧多爾將自己的冷飲杯撈遠了些,語氣愈發(fā)敷衍,不你真的不想。 反正以他那日常懶懶散散的性格,根本不會喜歡這些熱血激昂的運動的,會突發(fā)奇想也完全是因為當前情況特殊。 早在大半天前,兩人便在此處順利匯合。 織田作之助畢竟要陪同來到海邊合宿的籃球部一軍,抵達目的地之后,便跟一路同行的費奧多爾分別,趕往社團組織的民宿地點。另一邊,光明正大翹班的津島修治干脆利落甩開了自己的經(jīng)紀人,十分沒形象地穿著大花褲衩來到海邊等候,還時不時舔一舔手中的冰激凌,悠哉至極。 還是等費奧多爾與他見面之后,才被強行摁著來到附近一家便宜的衣物賣場,把那身辣眼睛的打扮換下。 就算臉再好,也不是他這么胡來的理由。 距離這邊海岸的不遠處,有一家存在已久的體育場,附近還有不少配套運動設施,正是此次帝光籃球部一軍合宿主要場地。如今時間點十分微妙,黑子哲也已經(jīng)順利加入一軍,黃瀨涼太緊隨其后,一群彩虹發(fā)色籃球天賦異稟的少年聚集在一起。奇跡的世代尚未揚名,正處于打打鬧鬧創(chuàng)造美好回憶的時期,屬于他們之間的氛圍也是格外輕松。 跟原作相比,唯一的異樣就是那位新來到帝光沒多久的體育老師。 籃球部本就是帝光的招牌,負責率領一軍的教練也是老牌角色,年輕時與代表日本前往國際賽場的籃球隊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資歷自然是不用多說。 正常情況下,學校董事會并不會安排這種新入職沒多久的年輕老師管理正選的練習,織田作之助原本也只是被安排到了三軍,負責帶領那些沒什么基礎或者實力較差的學生。也是在那里,他認識了那個天賦技能點全部加歪的少年,并且盡自己可能的幫助對方。 這種得天獨厚的存在感,若是換做以前他還沒有金盆洗手的時刻,甚至都可能忍不住動了收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