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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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七個背叛者是不同的。 平心而論,世界大戰(zhàn)能因為七個人的努力平息,本就是十分荒謬亂來的設(shè)定。哪怕原作中的邏輯看似融洽,真正實行起來的時候,面臨的問題遠比想象中的要多。 費奧多爾成為了這個團體中的一員,就像是中島敦在原作中給出的評價,成員之間的羈絆,與武裝偵探社社員們的關(guān)系十分相像,甚至比那來的更加深刻。 他們共同站在世界的對立面,迎接過狂風巨浪,又在一切結(jié)束之后各自離去。 在加入七個背叛者的時期,費奧多爾并非沒有被詢問過真名。只不過在他明確透露了自己不想說的態(tài)度后,無人再次提起這個話題。 他們都是內(nèi)心擁有傷疤的人,知道獨自隱忍痛楚的滋味,所以才體貼的照顧到同伴的感受。 毫無疑問,這群超越者都是瘋子,而費奧多爾也成為了其中一名。 哪怕當時的他并沒有將所謂的同伴當做朋友來對待,只不過是根據(jù)玩游戲的經(jīng)驗,當做NPC那樣增加了些許好感度。十多年的時光過去,某些事情早已改變。 他們會在下位世界停留,是為了津島修治,然而如今來到根源世界,卻是為了自己。 朋友。 或許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承認了。 第238章 我想結(jié)婚了 屋外艷陽高照,來來往往的行人漫步在街頭,這座沿海城市的日常與往日沒什么不同?;ǚ績?nèi)部彌漫著草木清香與香甜的曲奇氣息,兩位身穿居家服的青年正愜意窩在其中,享受一場氣氛輕松的下午茶。 津島修治正在花房中的藤蔓秋千上來回晃蕩,手中捏著一塊曲奇,思緒不知飄向何處。 距離standard島的沉沒,已經(jīng)過去了足足一周時間。 代替正主演完那段劇情后,津島修治抽空跟過去的自己換回身份,繼續(xù)扮演好自己潘多拉亞克特的角色。而被他折騰成幼童體態(tài)的魔人,在離開島嶼后,也恢復(fù)原本的姿態(tài)。 如今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干涉什么了。 以魔人和太宰治的關(guān)系,他們也正式進入到飆戲的演員行列。 卷發(fā)青年三兩下將手中的曲奇餅干咽下,徑直在長椅秋千上躺平身子,愜意地伸著懶腰。 他最近并沒有經(jīng)常變成黑貓型態(tài)前去偵探社,一周中只不過隨便挑兩天打卡。滿足一下社長無處抒發(fā)的擼貓欲望以后,便安靜乖巧地窩在偵探社。偶爾也會跑到太宰治身旁,跟明顯陷入戀愛狀態(tài)的青年對視。 他舔凈指尖的殘渣,鳶色眼眸望向坐在茶桌邊的戀人,懶洋洋地問道:感覺怎么樣? 面對自家那位繃帶精的詢問,青年只是微微勾起唇角,展露出一個放在他身上極為少見的溫和笑容,閑暇時間,約上儒勒去喝下午茶也不錯。 端著茶杯的費奧多爾注視著杯中自己的倒影,神色前所未有的平靜,繼續(xù)道:這么多年沒見,他也變了很多。 久違的朋友相見,讓多年來始終不肯承認這一點的青年,積壓在心頭已久的陰云揮散些許。他正在逐漸改變自己的觀念,不再自詡神明,而是選擇主動融入世間,享受那些只有人類才會擁有的感情與羈絆。 就像是津島修治徹底向無賴派攤牌一樣,如今的費奧多爾也在經(jīng)歷著轉(zhuǎn)變。 他抿了一口摻有白蘭地的紅茶,任由茶香與辛辣味在唇齒間蔓延,細細品味兩種截然不同味道的沖撞,微笑道:那時他的性格與現(xiàn)在的加布很像,不過要稍微冷靜一些,年齡也是我們之中最小的。至于現(xiàn)在,他的氣質(zhì)確實跟原作中形容得一樣,很像圖書管理員,變化大到讓我差點沒認出來。 然而根源世界的凡爾納,早已迎來他生命的盡頭。 吃完曲奇的津島修治來到桌旁,稍作猶豫后,端起那壺被他稱之為感冒藥味道的兌酒紅茶,替自己斟滿一杯。 他皺著眉頭一口飲盡,五官皺成一團,之后還是嫌棄地吐了吐舌頭,問出意義不明的話語。 決定了? 他是在問自家戀人的打算。 如若真的選擇接受這份情誼,回到主世界之后,他們便會提前做出改變,不至于讓費奧多爾只來得及見友人最后一面。 畢竟這里只不過是根源世界,相當于一個副本,只要趕到主世界的殼進入standard島之前將其截獲,凡爾納也不會被自身異能吞噬意識。 如此一來,基本上放棄經(jīng)營死屋之鼠的費奧多爾,也能守住一份獨屬于他的友情。 就像是津島修治與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一樣。 嗯。就在不久前目睹了凡爾納的消亡,膚色蒼白的青年微微點了點頭,七個背叛者,到現(xiàn)在也只剩下我們了。我已經(jīng)錯過了很多東西,以后不會再放手了。 或許是因為原作中有關(guān)他們的故事已成歷史,恐怕再無展開的機會。直到主世界中津島修治離開港口黑手黨的時間點,七個背叛者仍舊存活于世的,僅剩下守候在島上的凡爾納與費奧多爾兩人而已。 所以他才會說不會再放手。 卷發(fā)青年抬起頭來,頂著一臉難以看出情緒的表情,久久凝視著捧著紅茶杯的費奧多爾,揶揄說:費佳最近是變得越來越像人了。 這點跟他一樣。 費奧多爾放下茶杯,紫紅色的眼眸回望向?qū)Ψ?,以前不像嗎?/br> 只有外表像,內(nèi)在跟我完全一樣,是一坨黑漆漆粘稠的不明物。津島修治撈過一塊曲奇,含糊不清回答著,現(xiàn)在嘛,連內(nèi)在也有意改變了。 是么,那真是不錯。青年喃喃道。 他們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未來,那是包括兩人自身在內(nèi),誰都能得到幸福的未來。 或許會付出一些小小的代價,比如說逐漸忘卻自身的異樣,與人類這種存在更加接近,但這都沒關(guān)系。 因為他們愿意。 ── 武裝偵探社并非隨時隨刻都能接到大任務(wù),他們?nèi)粘椭幚硪恍┗疑ぷ?,更多時候,也會接受民間的委托。 隨著組合事件與澀澤龍彥事件落幕,阻止異能兵器在standard島上爆炸的任務(wù),也算完成的不錯。只不過殼早已被損壞,不知什么人連開十多槍,將內(nèi)部零件破壞到完全看不出原形,讓妄圖得到殼的政府方稍感不滿罷了。 對于這一點,偵探社隱瞞了太宰治在半途帶走了殼的細節(jié),讓他們認為異能兵器是由加布毀壞的,免除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這種能夠輕易將橫濱毀滅的東西,還是讓他永遠消失比較好。 偵探社的日?;貧w平靜,終于迎來短暫的閑散間隙。每天完成不算繁重的工作后,便可迎來下班時間。 但所有人都察覺到了,切實死過一次的太宰治,在那之后改變了許多。 完成手頭的工作后,剛從衛(wèi)生間回來的谷崎潤一郎,與剛離開偵探社大門的中島敦撞了個正著。 他飛速揮了揮手,壓低聲音叫住了中島敦,額間不經(jīng)意滑下一滴冷汗,敦君,敦君。 有什么事嗎,谷崎先生?見到前輩一副警惕模樣,中島敦同樣放輕聲音,神色凝重地湊上前來詢問著。 谷崎潤一郎捂住嘴,踮著腳來到僅僅開了一條縫的偵探社大門前。 這邊。 穿著背帶褲的少年屏住呼吸,從門縫處望向屋內(nèi),一時半會沒有理解對方想要表達什么。 劉海處別著發(fā)卡的谷崎潤一郎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到仿佛遭遇了極其難纏的敵人,是有關(guān)太宰先生,你不覺得自從上次事件結(jié)束之后,太宰先生像是變了個人嗎? 深有同感的中島敦點著頭,確實如此 端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太宰治正在認真寫著報告書,他神色如常,修長的指尖飛速在筆記本電腦上跳躍。周圍放著一摞已經(jīng)簽過字的文件,顯然是他今日的工作成果。 這本該是前所未有的景象,只不過近些天社員們已經(jīng)擁有了免疫力,勉強能夠接受現(xiàn)狀罷了。 這幾天的工作也有認真完成,雖然說沒有遲到過,但在空閑時間一直盼望著下班。還有就是最近一直沒去找人殉情,去咖啡店也有好好付賬,還把之前的欠款全部結(jié)清了。谷崎潤一郎細數(shù)了一遍太宰治近期的異常行為,聲音難以抑制的顫抖,國木田先生都被嚇到了,直到今天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知是不是因為兩年下來已經(jīng)被太宰治捉弄習慣了,近期那只被稱作太宰二號的貓也沒有來到偵探社。連續(xù)多日,國木田獨步都有完美遵守著他的計劃,從未受到干擾。 然而這卻讓他感到極其不適,原本他盯著太宰治還會是一臉欣慰的表情。一周時間已過,太宰治卻還是這副表現(xiàn),國木田獨步已經(jīng)開始懷疑島上的死亡是不是給這人留下了什么后遺癥,導(dǎo)致性格大變。 不會是真的死了一次,導(dǎo)致太宰先生性格大變吧?中島敦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一臉要糟糕的表情。 對于偵探社的成員們而言,太宰治如今的表現(xiàn)確實能讓氛圍變得更好,連工作效率也提升許多。但是少了他日常的某些行為,又給所有人帶來了揮之不去的異樣感。 幾天下來,江戶川亂步對此并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他只不過是在眾人離去島嶼的時候,仔細端詳了一陣剛被請君勿死救活的太宰治,留下一句有趣后,便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態(tài)度。 不,一定是戀愛了! 清脆明亮的女聲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直美?! 穿著水手服的谷崎直美出現(xiàn)在兩人身旁,他雙手叉腰,神色極其嚴肅,語氣篤定道:這是女性的直覺,絕對不會出錯! 驟然聽到如同驚雷一般的推測,中島敦的身形僵硬些許,顫顫巍巍呢喃著,戀愛?可是那可是太宰先生啊。確實太宰先生很受歡迎,以前也把收到的情書帶來過偵探社,燒了很久才燒干凈,但這也太突然了! 那個人平日里總是念叨著要找美女殉情,又始終找不到愿意陪同他的女性。然而在背地里,被他美貌所吸引的女性前仆后繼,情書鮮花這類東西收到手軟。甚至連自己入社測試時用的炸彈,也是迷戀他的女性送來的,威脅太宰治只準看她一個人什么的。 這樣的人,真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nèi),找到愿意真心相待的戀人嗎? 不確實有這個可能。 谷崎潤一郎沉思半晌,根據(jù)自己這些天的觀察推理道:太宰先生這幾天看手機的頻率很高,似乎在跟什么人聊天,有時候接到郵件后還會露出十分開心的表情,這些都是以前他沒有過的舉動。 最主要的是,這幾天晚上太宰先生都有偷偷離開,快天亮了才會回來,更多時候直接來了偵探社,當然也有帶什么人來過他的宿舍。谷崎直美補充道,談?wù)摪素粤钏d致勃勃,神色卻無與倫比的嚴肅,絕對是跟人過夜了! 過夜是 咦誒誒誒──?! 驟然理解了直美小姐在說什么,完全沒有思考過這方面的中島敦臉色爆紅,發(fā)出一陣詭異的怪叫聲。又在那對兄妹示意他小聲點的提醒中,頂著一臉歉意的表情捂住嘴。 好在屋內(nèi)的太宰治依舊在認真工作,像是沒能察覺到屋外幾人的異常。 但,但是這也說不好吧?萬一是夢游或者是大半夜去入水也有可能啊。中島敦的思緒已經(jīng)混亂到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他徒勞在半空中揮舞著手臂,表情一陣慌亂。 這么談?wù)撉拜叺乃缴睿钏械叫木w難安。 神色復(fù)雜的谷崎潤一郎示意對方將耳朵湊上前來,再三確認過沒有任何人偷聽后,這才以極其微小的聲音解釋道:因為垃圾站點出現(xiàn)了避孕套。 哈? 中島敦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武裝偵探社租住的房屋很偏,會在那個地方扔垃圾的只有那棟老舊二層公寓的住戶,而其他住戶也因為我們總是遭到襲擊,陸陸續(xù)續(xù)搬走了。也就是說,那棟公寓住的人只有武裝偵探社社員而已。神情凝重的谷崎潤一郎聲音顫抖,臉上表情極為復(fù)雜。 那種東西自己絕對不可能用,至于谷崎兄妹這個不好說。確實這樣推測下來,會扔那種東西的人只有太宰先生。 中島敦還想再掙扎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在這里討論敬重的前輩的私生活,卻又對于太宰先生近期的轉(zhuǎn)變十分好奇。兩相矛盾的思緒沖擊,令少年的語句有些磕磕巴巴。 可是那種東西不至于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吧萬一是其他什么 挽住自家兄長臂彎的谷崎直美搖搖頭,太顯眼了。 欸? 中島敦覺得他有些跟不上節(jié)奏。 前兩天不是加班,下班時間很晚嗎,回到宿舍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同樣搖著頭的谷崎潤一郎抿起嘴,拼命暗示著,那邊的路燈又壞了,一片漆黑之中,突然出現(xiàn)一大片熒光綠 對于那方面并不了解,get不到這對兄妹在說什么的中島敦滿頭霧水。 所以 一大片熒光綠到底是什么,難不成是廢棄的熒光棒?可是那種東西,又跟他們所說的有什么關(guān)系? 沒想到太宰先生喜歡那種口味?;叵肫鹉翘斓木跋螅绕闈櫼焕扇滩蛔「袊@道。 很難想象,究竟玩得有多激烈才會用壞那么多??偛豢赡苁悄霉酀M水的套子玩打水仗、或者類似冰桶挑戰(zhàn)的游戲,他們租住的宿舍已經(jīng)很老舊了,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我喜歡什么? 青年的聲音陡然響起,身為幾人談?wù)摰漠斒氯?,太宰治頂著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倚在門框處,那雙眼眸流露出意味不明的感情。 八卦到被當事人抓包,很難說這是不是太宰治提早安排好的。 噫噫噫噫!!太宰先生?!被嚇了一跳的中島敦立刻炸毛,慌亂之下眼神忍不住亂瞟,那、那個 上呀躲在兄長身后的谷崎直美探出一個頭來,向被迫直面正主的中島敦做著口型。 陷入慌亂的少年一時不察,未經(jīng)大腦思考的語句脫口而出,太、太宰先生是戀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