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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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如果一刀捅腎的話,對我會不會也有點影響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至于不至于,真的不至于,要替自己的未來著想啊太宰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唔原來我們接吻時是這樣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果然你還是不掙扎的時候看起來更溫情點,之前簡直像是渣男求復合,慘遭拒絕后忍不住強吻對方,試圖通過深吻挽回戀人什么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為什么你腦洞開起來比我還大? 人形自走繃帶精:想要知道什么樣子,回頭在公寓里安一面鏡子不就好了嗎,必要的話天花板上也不是不可以。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房子里放太多鏡子感覺像是鬧鬼標配,還不如直接架上幾臺攝像機。[畢加思索.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哇,費佳我算是看透你了,居然還有這方面的愛好!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就是隨口一提。 人形自走繃帶精:[瑟瑟發(fā)抖.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感覺我現(xiàn)在就是個小可憐,完全無法逃過魔人先生的手掌心。之前直接把我玩到殘廢不說,還拿那種照片要挾我,現(xiàn)在居然更進一步,直接到了拍片的地步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難道不是你想玩嗎?[放棄思考.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是哦。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沒事了。[超級理直氣壯.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說起來,單純的接個吻而已,至于用這么久時間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因為我完全沒有放手的打算吧,沒有經(jīng)驗的話,你應(yīng)該會換氣吧? 人形自走繃帶精:廢話,我最早跟你不會換氣完全是為了更好的效果體驗,想要試試學學本子中接吻都能臉紅的場景,自己故意憋氣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要知道那種東西都是夸張。 人形自走繃帶精:但效果確實很好啊,那個時候的費佳也完全不是老司機呢,這么簡單的動作居然也會臉紅,科科科──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我單方面宣布你死定了。[物理罪與罰.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那邊開始了,太宰治出刀了!動作穩(wěn)準狠!一刀刺向了魔人先生的嘶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居然真的捅腎。 人形自走繃帶精:額啊啊啊啊啊[貓貓炸毛.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血!費佳你流了好多血!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好痛,看起來真的好痛啊。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的表情可不是這么說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他們就不能好好相處不要打架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夠嗆。[吃瓜.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沒關(guān)系了,接下來的內(nèi)容由不得他們反抗。 人形自走繃帶精:來接受導演們的洗禮吧!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那我提前心疼一下。 人形自走繃帶精:心疼誰呢?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不要問這種廢話。[淡定喝茶.jpg] ── 那柄折疊刀深深沒入費奧多爾的腹部,巨痛感從傷口傳遍他四肢百駭?shù)耐瑫r,還有另一種陌生的疼痛緊隨其后。 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他的靈魂,蝕骨的寒冷漫延,眼前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在他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將靈魂徹底撕碎。 太宰治喘息著,揩去自己嘴角的血跡,眼眶周邊浮現(xiàn)出濕潤紅痕。折疊刀的攻擊成功讓他掙脫了莫名其妙發(fā)瘋魔人的懷抱,終止了這場關(guān)于荒謬可笑的親吻。 老鼠的生命力可是很頑強的,他并不擔心自己這一刀下去能取走對方的性命。 更別說,他們本身也不是能夠替對方擔心的立場。會被綁定在一起,完全是因為潘多拉亞克特的個人行為,是違背兩人真實意愿的舉動。 不要做這么無聊的事,我也不可能對你產(chǎn)生什么多余的感情。少年模樣的太宰治冷著臉,甩去了折疊刀上的血液,直接將話語挑明。 這種本該是心知肚明的事,費奧多爾卻因不明原因改變了自身想法,主動做出本該對彼此來說十分惡心的舉動。 他表情痛苦,向來完美帶好偽裝面具的魔人,難得露出了如此人性化的一面。仿佛他并非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人世間再普通不過的一個生命體罷了。 唔費奧多爾痛呼出聲,捂住自己被刺傷的腹部,就連嘴角也留下蜿蜒的血跡。太宰治襲擊前的那一下并沒有放水,狠狠咬了下去,用的完全是能將對方舌頭咬斷的力度。 鮮血浸透了身上頗為居家的格子睡衣,很快便浸濕了大半衣褲,在冰冷的地面上匯聚成一灘。 按照這個出血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這只莫名其妙發(fā)瘋的老鼠就會失血過多死亡。 借著夜色的遮掩,沉默許久的太宰治終于意識到了不對??M繞在鼻腔中血腥味愈發(fā)加重,就連橋下河道傳來的腥氣也無法將其遮掩。 他眉頭緊促,猶豫半晌后還是走上前去,借著手機屏幕的微弱光亮,小心翼翼觀察著魔人的狀況。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緋紅。 為什么會這么多血我已經(jīng)避開要害部位了。太宰治的表情難得慌亂,一把撕扯開費奧多爾腹部的睡衣,裸露出一片血rou模糊的傷口。 在港口黑手黨時期,身為組織內(nèi)刑訊水準最高的存在,他自然是翻過森鷗外的醫(yī)書,對于人體器官組織分部的了解完全不亞于專業(yè)人員。 那一刀下去看似恐怖,沒入程度極深,實則并不會傷到臟器,交由司法機構(gòu)判斷也只能算是輕傷的程度。 為什么魔人會是這樣的出血量? 他確實想要解決掉這只注定與他對立的老鼠,但是已經(jīng)來到救人方的自己,絕不可能像是港口黑手黨時期那樣,親手去殺掉什么人。哪怕對方是這只會與世界為敵的老鼠也是同樣。 即便心情再怎樣混亂,太宰治下手也十分穩(wěn)準。撕開那一片黏著在身上的睡衣后,他在費奧多爾的傷口處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 這是── 是灰燼,沾滿血跡的身體正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化作灰燼。從他的傷口處開始蔓延,短暫的幾十秒過去,已經(jīng)能透過傷口所產(chǎn)生的空洞,看到腹腔內(nèi)被包裹在血液之中的器官。 然而這種反應(yīng),在太宰治扶住魔人好讓他躺倒在自己腿上的時候徹底停止。 就好像對方的消失,完全是依憑著他內(nèi)心潛藏的愿望。 太宰治神情凝重,沾染了對方血液的手輕輕搭上魔人的手腕,隔著薄薄一層正在失溫的皮膚,感受他極其微弱的脈搏。 一時半會倒是死不了,繼續(xù)拖下去就難說了。 他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既然這個世界本身設(shè)定就過于異常,看起來跟自己同齡模樣的老鼠,應(yīng)該還不至于是國際通緝犯,叫救護車沒什么問題。 然而手機卻顯示他并未插入SIM卡,根本無法撥打電話。 太宰治屏住呼吸,親自拆卸了一遍卡槽,確認里面空無一物后陷入沉思之中。 不對,在出門之前他的手機還一切正常。自己也檢查過通訊錄,里面森鷗外的移動電話跟現(xiàn)實中身為首領(lǐng)的他的私人電話完全一致。而且在中午休息的時候,他還接到過推銷電話,那之后手機一直沒能離身 是什么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從他身上偷走手機,并且在取走SIM卡之后又原封不動放回? 微弱的鏈條轉(zhuǎn)動聲借著潺潺流水聲的遮掩,直到即將逼近的時候才傳入太宰治的耳朵。強光手電筒照亮不大一片道路,夜間踏著自行車巡邏的巡警發(fā)現(xiàn)視野邊緣的陰影,猛地壓下剎車,舉起手電筒高聲喝道:誰在那里! 被強光晃了眼的太宰治,下意識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內(nèi)心不斷思索著合適的說辭。 說實話有點麻煩,自己確實可以趁著巡警沒有看清臉的時候一走了之,但是費奧多爾傷的如此嚴重,能不能堅持到被送去醫(yī)院都是個問題,那之后免不了被通緝。 總不能真說感情糾紛,對方趁著自己不注意腳踏四十八條船。實在忍無可忍才打算給點教訓,結(jié)果沒想到釀成慘劇 這也太蠢了。 那名巡警見到歪倒在地上的費奧多爾,以及順著他傷口處蜿蜒流淌的血液,急忙趕上前來,叫完救護車的第一時間,立刻用對講機聯(lián)系著警局。 呼叫總部,呼叫總部,這里是佐佐木巡查。我在石川町附近的河道橋上發(fā)現(xiàn)一名受到重傷的青年,疑似有案情發(fā)生,請求支援! 還有呼吸那名警察單膝跪蹲在地,小心翼翼試探著費奧多爾的脈搏,并不敢輕舉妄動,再堅持一下,救護車馬上就到! 本以為會立刻遭到盤問的太宰治神色微暗,他并沒有收起那把折疊刀,任誰看了第一反應(yīng)都會把它當做兇手。然而那位巡警的眼中只有魔人,完全把他當成空氣,沒有任何要理會的征兆。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宰治喃喃道。 自始至終,那名夜間巡邏的巡警就沒有看到自己的存在。 明明他手中還握有那把兇器,腳邊地面也濺滿血液,橋上又不至于完全漆黑一片。手持手電筒環(huán)視一圈的情況下,根本不會漏掉他的存在才對。 這種情況還有一種靈異向的發(fā)展可能。 卷發(fā)青年將手上的血液擦干,掏出自己同樣異常的手機,切換置前置攝像頭。 跟預料中的一樣,畫面中并沒有自己的臉。 很好,鬧鬼了,也不知道國木田君見到這樣的自己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確認了一般人無法看到自己后,太宰治的行動也沒有任何放松。 他先是一路跟著救護車來到附近的醫(yī)院,目睹著那只奄奄一息的老鼠被送進手術(shù)室。隨后順來一只能夠開啟移動網(wǎng)絡(luò)的手機,趁著這陣令他感到煩躁不已的等候時間,繼續(xù)探查新一輪的信息。 可以確定的是,在他離開家之前,森鷗外還與自己有過互動。 那之后唯一異常的事,只有魔人的到來了。 這個世界太過詭異,且不說那些荒唐到令人發(fā)笑的基礎(chǔ)設(shè)定,僅僅是一天不到的時間,自己又從活生生的人變成鬼魂一樣的東西。這樣荒謬的發(fā)展,饒是太宰治也隱約感到不安。 好在那只發(fā)瘋的老鼠手術(shù)很順利。 天際朦朧的光亮驅(qū)散了夜晚的黑,點點繁星也因此消失不見,被一望無際的湛藍遮掩。 將順來的手機放回原主人的抽屜,太宰治伸了個懶腰。避開行走在充斥滿消毒水氣味走廊上的人們,來到費奧多爾所在的病床前,沒有絲毫照顧病患的打算,一腳踹上床腳。 別裝死,我知道你醒了。 麻藥效果并未褪去,傷口感不到絲毫疼痛的費奧多爾緩緩睜開眼。他用那雙深邃毫無光亮的紫紅色眼眸,凝視著一臉不爽表情的太宰治,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 是因為呼吸頻率改變了嗎?不愧是你呢,太宰君。他聲音沙啞,臉色煞白的如同已死之人,卻又恢復了自己平日里的正常語調(diào)。 比起昨晚那種瘋了似地強迫行為,顯然還是這副表現(xiàn)更能讓太宰治習慣。 現(xiàn)在能跟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吧,我這邊可是滿頭霧水呢。 嚼著從附近便利店內(nèi)買來裹腹用的糕點,少年模樣的太宰治趁著沒有護士造訪,隨意從隔壁病房搬來一只凳子。 他雙腿交疊坐在上方,語氣看似漫不經(jīng)心,內(nèi)心深處的煩躁卻難以遮掩,明明已經(jīng)迎來了死亡,卻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跟森先生又是那么惡心的關(guān)系。要是再無法離開這里,我都快要吐出來了。 如果說有什么辦法能讓他立刻回去,哪怕無法迎接永恒的死亡,能回到偵探社的日常也不錯。他可以用一個月不購買蟹rou罐頭,還清所有在漩渦咖啡廳的欠債作為代價。 這里簡直讓他生理性不適。 看你這表情,是發(fā)生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吧。只能在病床上窩著的費奧多爾輕聲笑著,完全無視掉自己舌根的疼痛。目睹了太宰治的反應(yīng)之后,露出被娛樂到的表情。 頂著一頭黑褐色卷發(fā)的少年壓低聲音,你似乎知道什么。 并不是全部。 連搖頭這種簡單的動作都難以做到,面容略顯憔悴的魔人勾起嘴角。 只能說,我確實對你抱有了些許微妙的感情,希望你能停留在我身邊什么的。 米哈伊爾先前讓他沉浸式體驗的記憶影響過于強烈,哪怕明知道自己跟太宰治的關(guān)系難以緩和,還是無法自控的受到這份記憶的影響,內(nèi)心不由自主懷揣了某種混合愛與欲的情感。 想要得到對方,想要將對方關(guān)在自己鑄造的牢籠內(nèi),哪里也不能去。 哈。又一次感受到了毛骨悚然氣息的太宰治,不自然地朝后縮了縮。 魔人絕對是腦子壞了,居然會產(chǎn)生這么可怕的念頭,還不如讓他繼續(xù)為了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罪孽的世界努力呢。 至少這樣,他還能通過博弈者的身份與之對抗,而不是獵人與獵物的關(guān)系。 這份感情是屬于米哈伊爾的,如今我們正在經(jīng)歷那兩個人的回憶,只不過看現(xiàn)在的狀況,似乎有些地方出了差錯。 并沒有繼續(xù)在這個太宰治不愿聽到的話題上停留,費奧多爾緩慢闔眸,簡單解釋著自己會擁有這種感情的原因。 以太宰君的程度,相信很快就能理解。 關(guān)于某方面問題緘口不言,卷發(fā)少年回想起他曾經(jīng)消遣時玩過的那些游戲,聳了聳肩道:所以說現(xiàn)在就像是游戲卡關(guān)一樣,既然我們還能擁有各自的思想,行動也沒有遭受任何限制,是還沒有觸發(fā)劇情點嗎 既然這個世界是那兩人的回憶,那么事件內(nèi)容的發(fā)展是早該確定好的,并非如同現(xiàn)在這樣,能讓被困在這里的兩人自由活動。 至少不應(yīng)該發(fā)生自己差點一刀捅死魔人的內(nèi)容。 看樣子是漏掉了某些重要信息,亦或是那些真正想讓他們看到的事,還沒能到開始的時間。 你也意識到了吧,在這個世界的你,并非是普通人類。剛從生死線上被拉回,身體非比尋常虛弱的費奧多爾緩緩嘆了一口氣,難掩自己精神上的疲憊。 我徹底昏迷的時間是在送上救護車之后,在此之前,也曾聽到那名巡警的話。臉色蒼白的俄裔少年語句微頓,呢喃著,你在這個世界的存在,是不是被抹除了?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他清楚記得自己昨天夜晚失血過多的畫面,血跡幾乎濺滿附近的所有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