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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8)

    異能力者目睹了眼前一切的費奧多爾喃喃道。

    不知為何,最初浮現在他腦海的就是這個陌生的詞匯。

    明明能察覺到濃重的違和感,卻完全無法找到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對,只能愈發(fā)加重自己內心的懷疑。費奧多爾那雙紫紅色的眼眸微微瞇起,沉默凝視著面前二人。

    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對所謂異能力者的厭惡,卻找不到自己會產生這種情緒的緣由。

    如此一來,或許只有加深與這種人的接觸,才能明白某些自他醒來后便一直縈繞心頭的事。

    唔,聽起來像是都市傳說一樣的東西呢,不過畢竟身份要對普通人保密,也不能隨意消耗自己的能力,不然的話容易被牽扯進來。

    太宰治在原地叉腰,表情看起來很是糾結,像是在思考如何措辭才能講清楚。

    說實話,異能力者其實并不少,一個普通城市怎么說也有兩三人吧,只不過相比一般人還是很稀少就是了。而且通常狀況下,異能力者是不會告訴普通人自己身份的,這其中牽扯的事情比較復雜,一時半會講不清楚??傊浅雎闊┑脑?,有可能會當做精神病人被壓進去住院呢。

    少年笑了笑,將自己手臂上松散的繃帶重新纏緊,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不對,異能力者不該是這樣的。

    名為荒謬的情緒席卷上費奧多爾的心頭。

    明明異能力者的存在對于高層來說完全不是機密,就連稍微有點社會地位的人,也能勉強觸碰到這些人的領域。強大的異能力者還會被投放入戰(zhàn)爭中,或者是作為一國的軍事儲備,就連政府方也少不了這類人的身影

    那為什么從這個名為太宰治的少年所說的情報來看,異能力者似乎自成一體,就連官方也完全不知曉這類人的存在?

    而且之前所說的夢魘,總覺得像是憑空捏造的東西,不應該跟所謂的異能力者牽扯上關系。

    人類負面情緒的化身,或許可以理解為只要能定期清除掉名為夢魘的存在,便能減少這個世界上的罪孽。

    根據之前自己聽到的誘導聲,這種存在似乎能引誘什么人自殺,那是否有更強力的夢魘,會cao控人類實施犯罪?

    頭痛欲裂的費奧多爾深吸一口氣,強行忍住一陣陣作嘔的眩暈感,神色很是冷硬,顫抖著嗓音詢問道:跟夢魘戰(zhàn)斗,是異能力者必須要做的事嗎?

    最讓他感到異常的,就是夢魘這種奇怪的存在。

    仿佛它完全不應該存在于世界上。

    也不一定吧,不過我認識的異能力者都這么做就是了。就像是游戲中的藍條,想要使用異能力會消耗這部分能量,藍條空了的話就無法戰(zhàn)斗了。唯一的恢復方法只有在打敗夢魘之后掉落的結晶。

    太宰治沉思半晌,彎下身去在地面上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紅色晶石,就是這種東西。

    似乎是意識到如今的時間已晚,少年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提醒出聲,織田作那邊沒問題嗎?你是社團合宿出來帶隊的老師吧,離開太久的話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現在已經很晚了,學生們都已經睡了。紅發(fā)男人搖了搖頭,倒是你,太宰。再不回去的話,森醫(yī)生發(fā)現會擔心的。

    沒關系啦,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再說也沒有跟他要一個房間。而且現在的話,明顯是費奧多爾君比較重要。

    太宰治轉過身來,頂著一張笑嘻嘻的面容,望向了一臉茫然的俄裔少年。

    費奧多爾的呼吸微微停頓,語句干澀,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這種事情一會再說,會告訴你的,總之這完全不是重點。

    卷發(fā)少年擺了擺手,將顏色暗淡少許的紅色晶石扔給了那位男人。之后他邁開步子湊到費奧多爾面前,以完全容不得質疑的語氣詢問說:現在的話,我可以叫你費佳嗎?

    談話節(jié)奏完全被對方掌握的費奧多爾:

    可以的話,并不是很想。

    第220章 瘋狂轉折

    接觸到了這個名為太宰治的少年,剛從醫(yī)院中醒來的費奧多爾總算是有了渠道,可以得知關于異能力者的一切。

    他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籠罩在心頭的違和感過于濃重。就像是身處迷霧的旅人,在迷途之中隱約看到前方很遠的地方有著燈火閃爍,竭力想要靠近,卻發(fā)現自己根本無法尋得前行的路徑。

    有什么東西在阻礙他接近真相。

    費奧多爾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有問題。按照護士們的說法,他是在四歲時徹底陷入昏迷的。如今十一年已過,哪怕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步入高中的年齡,意識也該停留在四歲幼童的程度才對。

    這么年幼的孩子,可能擁有邏輯縝密的分析能力嗎?

    在那之后,他確實從太宰治那里得知了許多。

    比如說,異能力者的出現并非完全隨機,卻也不是先天就能擁有這種力量。目前世界上所有的異能力者,都是到了一定年紀后覺醒,并且得到的力量與自身十分契合。

    就像太宰治,覺醒的能力跟他中二時期給自己的人物設定十分相像。

    黑手黨最年少干部,渾身上下纏滿繃帶,因頭腦與常人不在同一次元,時刻都因看透這世界而感到無趣。興趣愛好是自殺,卻總是被地獄拒收,為他哭泣過的女人能繞橫濱一圈。表面上看起來與組織首領互相忌憚,實則卻是對方隱藏很好的私生子,這份浮于表面的忌憚也是對他的保護。

    沒多久,覺醒了異能力的太宰治就發(fā)現,自己想要使用能力的必備媒介是纏繞在身上的繃帶。

    想要將能力發(fā)揮到最強,必須得作黑手黨干部的打扮。

    于是他特意偷來了森鷗外最貴的一件黑風衣外套,縫在自己小西裝的肩頭,哪怕再熱也要渾身包滿繃帶,作為自己發(fā)動能力的依憑。

    向來對自家孩子特別放心的森醫(yī)生,發(fā)現家中小兒子進入傳說中的中二時期,露出了名為欣慰的目光。順便有事沒事拍照留念,給自家孩子留下無數黑歷史。

    有時候孩子太過讓人放心,做家長的完全沒有養(yǎng)成的成就感。

    而那位名為織田作之助的紅發(fā)青年,覺醒的異能力也跟此類似。在得到名為天衣無縫的能力之前,他對于危險的規(guī)避就遠超出常人。

    比如說吃咖喱飯時,在服務員上錯菜的情況下,還沒有下口便能感覺到拿到的咖喱并非辣味。大老遠聽到狗叫,就能知道隔壁森醫(yī)生家的那個卷毛小朋友,又去招惹附近哪家老大爺的柴犬了。并且在連同自己被一起追之前,撈起太宰治轉身就跑。

    如今哪怕是有了能夠預測未來的能力,對于織田作之助來說,除了與夢魘的戰(zhàn)斗以外,平日里很少能有用到的時候。

    并非全部的異能力者都擅長戰(zhàn)斗,也有不少人的能力完全是輔助類別,但這之中最吃香的卻是可以戰(zhàn)斗的類型。

    畢竟對于異能力者們來說,想要長久使用能力,免不了補充所需的能量。就是不久前太宰治與之戰(zhàn)斗名為夢魘的怪物,從中掉落的晶石是唯一能補充能量的來源。

    戰(zhàn)斗總是伴隨著難以預料的危險,為之喪命的人也有不少。對于那些不愿放棄異能力,也無法通過與夢魘戰(zhàn)斗得到晶石的能力者來說,花錢購買便成了僅剩的途徑。

    屬于異能力者的小社會自成一體,晶石的購買渠道、貨源等,早就有了成熟的商業(yè)鏈。然而這一切,無論是哪國政府都無法做出絲毫干涉,甚至極有可能連異能力者的存在都不曾得知。

    這種狀況看起來荒謬無比,卻有著不得已的原因。

    異能力者通常會對自己的身份緘口不言,理由也很簡單,有一條施加于他們身上的規(guī)矩,無聲束縛著所有人的咽喉。

    絕不能向普通人透露自己的身份,如若違反,包括透露者本人在內,所有知情人士將會共同迎來意外死亡,直到銷毀所有證據災難才會停息。

    這種事情并非沒有先例。

    將身體孱弱到連走路都困難的費奧多爾帶回病房,坐在他病床旁邊的太宰治舉了不少例子。

    最普遍的就是車禍死亡,或者是毫無征兆的墜樓、跳海。某些波及范圍稍大的,通常會由中小型事故結束,類似煤氣爆炸、大巴車剎車失控墜崖等。

    而日本這邊異能力者的歷史上,范圍最大的一次災難直接引發(fā)了一次地震,傷亡不計其數,作為最為慘痛的警告牢牢印刻在每個人的心頭。

    至于他能將這一切告訴費奧多爾的原因,是因為他隱約感受到這家醫(yī)院有一位潛在者,不會出差錯。對于潛在者而言,異能力的覺醒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類人提前得知了相關知識,也不會引發(fā)所謂的懲戒。

    全程乖巧窩在病床上的費奧多爾,當做完美的聆聽者,接納著太宰治所述說的一切。即便內心對于異能力者詭異的生存現狀表示懷疑,膚色蒼白的少年表面上也沒有展露分毫。

    違和感。

    異能力者不該是這樣,以及所謂的規(guī)矩,簡直就像是有什么超出異能力者的存在,靜默觀察著世間的一切。

    給予想要破壞游戲規(guī)則的人懲戒。

    感情與rou體的分割,對費奧多爾造成最大的麻煩就是他的言不由衷。

    在那之后,他一直與太宰治保持著聯系,兩人看起來成為了極為要好的朋友。熬過復健階段的少年,也利用自己父母打來的撫養(yǎng)費,成功搬去了橫濱生活。

    他成功轉學進入太宰治所在的高中,兩人也一直是同班同學。對方擊退夢魘的時候,也會將他帶在身邊,作為異能力覺醒之前的預習。

    然而費奧多爾的能力遲遲沒能覺醒,便迎來了誰也未曾料到的變故。

    那是個平凡的下雨天,空氣較日常用的陰冷潮濕許多,天際聚攏了無數灰暗積雨云,遮掩了本該散落在大地上的陽光。

    或許早在那個時候他就該料到,接下來的一系列悲劇早有預兆。

    最初是毫無征兆失去聯系的與謝野晶子。

    森醫(yī)生家這位十分有個性的女兒,獨自一人離開橫濱,前去大阪上大學。就在前不久才打電話告訴了家人她找了男朋友的消息。

    在視為監(jiān)護人的森鷗外的軟磨硬泡下,對方終于肯發(fā)回來她與男朋友的合照。

    那是位看起來十分秀氣的青年,神色淡雅,與他如今的工作相同,很喜歡在無事時捧著一本詩集翻閱。照片中的與謝野晶子相比起離開家之前,頭上多了一枚看起來頗為厚重的金屬蝴蝶發(fā)卡,似乎是對方所贈予的禮物。

    兩人的感情進程十分順暢,即便年齡差距略大,這并不能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

    身為嫁女兒一方不放心的家長,森鷗外也曾經偷偷摸摸跑到過大阪,暗中視察了一番。確定這個姓立原的小子并無人品問題之后,總算勉強放下心來。

    本以為再能接到兩人的消息會是喜訊,沒想到在那之前,在診所中忙碌的森先生,接到的卻是警方打來的電話。

    那個姓立原的青年在公寓中上吊身亡,上吊用的繩索早已斷裂,地板上殘留了無數砍刀劃過的痕跡。滿屋都是他的血跡,卻無法在身上尋找任何傷口,體內血液含量也屬于正常范圍。

    而與謝野晶子不知所蹤,疑為頭號嫌疑人。

    似乎就是在那時開始,一切浮于表面的平靜開始坍塌,分崩離析。

    接到消息后,執(zhí)意一同趕去大阪的太宰治,在現場附近發(fā)現了夢魘活動的蹤跡。那種可以誘導人主動步入死亡的惡魔,不知為何會盯上他的家人。

    有著異能力者這方面的情報網,少年的探察速度比起警方還要快上一線。沒過幾天,他便在一棟廢棄已久的建筑物內發(fā)現了失蹤多日的與謝野。

    在太宰治完全不知情的時候,自家這位與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感情卻不比親姐弟差的jiejie,同樣步入了異能力者的行列。

    她的能力覺醒,是在男朋友死亡之后。

    【想要救他】這樣強烈的感情,讓所謂的奇跡降臨。然而請君勿死這種能力只能治療所有的外傷,卻對已經死去的人無能為力,無論她再怎樣努力,也無法挽回戀人的性命。

    一切都亂了套。

    事件的最后,與謝野晶子雖說擺脫了嫌疑人的身份,也無心繼續(xù)停留在這片只會讓她感到傷心的地界。辦理了休學手續(xù)的她,回到位于橫濱的家中,沉默無言的靠時間愈合著傷口。

    隨后又是三年的時間度過。

    被困在這具身體中太久,費奧多爾發(fā)現他的意識與身體本身隱隱有著融合的跡象。

    高中三年時間,他幾乎與太宰治形影不離。因為感到莫名其妙的厭煩,主動規(guī)避了其他所有社交,只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能與異能力者世界有所交集的太宰治身上。

    似乎是因為體質的問題,費奧多爾特別容易受到夢魘的襲擊。到了后期,甚至不用共同行動的幾位能力者出去捕獵,只需要定期蹲守在這位身體纏弱到只能維持最基本生活的少年身邊,便能解決掉不少敵人。

    跟他做了三年同學的太宰治很是頭疼,生怕哪天一個不注意,費奧多爾會掛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為了讓他早日擁有自保能力,頂著一頭卷毛的少年沒少出歪主意,試圖通過他僅有的經驗,讓適合費奧多爾的異能力早日出現。

    他興致勃勃地掏出一個貼滿各種黑暗風格膠帶的手賬本,翻過了書寫自己設定的那幾頁,開始為這位表情日常冷漠的俄羅斯人準備同類的設定。

    畢竟有了三年的相處時間,太宰治對于費奧多爾喜好特長再清楚不過。

    他首先設計了一個呲牙怪笑的瘋老鼠logo,之后便根據自己對俄羅斯人的印象,畫了一套混合了各種元素的奇怪制服。

    包裹住整個小腿的棕紅色雪地靴,努力嘗試跟東正教沾邊、最終成品卻只是普通盤扣的兩件套。再加上通常在俄羅斯作為女款的白色氈絨帽,毛邊黑色大披風。

    名為死屋之鼠盜賊團的首領魔人便新鮮出爐了。

    望著手賬本上那張靈魂畫作,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又覺得好像哪里都對的費奧多爾,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不知為何,他居然覺得太宰治看似胡來的設定很合他心意,尤其是那個咧嘴呲牙大笑的老鼠,完全戳在他的審美上。

    即便如此,他的能力也遲遲沒能覺醒。

    三年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

    從自我封閉世界走出來的與謝野晶子,同樣加入了太宰治與織田作之助的小圈子,再加上費奧多爾這個絕佳誘餌,獵捕夢魘的效率飛速提升。很長一段時間,橫濱這座城市都因為他們三人的活躍,自殺率急速下降。

    本以為日常就該如此持續(xù)下去,直到費奧多爾也覺醒他的能力,正式步入異能力者的世界。

    然而永遠沒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率先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