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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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在看到這部分資料時,太宰治的表情有多么精彩。 那之后,這里的太宰治被對方從孤兒院中接走,從小撫養(yǎng)到大,完完全全當(dāng)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對待。原因似乎是因為他那頭蓬松的黑棕色卷發(fā),與那位德國舞女十分相像。 至于背景方面,森鷗外經(jīng)營著一家私人診所,如今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年頭。醫(yī)生這一行業(yè)在日本是高投入高回報,所以這位單身男人每年能賺得的薪資,完全能給自家孩子提供優(yōu)渥的生活條件。 再然后就是與謝野晶子。 那個大太宰治整整三歲的女孩,似乎父母與森鷗外相識,關(guān)系很是不錯。女孩的性格比較任性,完全不會在同齡人之間吃苦頭,然而卻是刀子嘴豆腐心,十分軟心腸。 只不過一場車禍奪去了她兩位家人的性命。沒多久,家中又多了另一個孩子。 這里的他,就是這樣跟與謝野醫(yī)生成為所謂姐弟的。 慢慢吞吞將事故資料關(guān)閉,太宰治沉默不言地坐在電腦前,感到胃部一陣陣不自然的抽痛。 這世界也太胡來了。 想要弄清楚這個世界的真相,他必須找到如今不知身在何處的魔人。 除此之外,讓太宰治最在意的,是早上他前去學(xué)校時在校門口所看到的織田作之助。 與森鷗外的異常完全不同,一身體育老師運動服打扮的紅發(fā)男人,與自己記憶中的存在完全相符。無論是外貌、聲線、語調(diào),還是只有友人間才能熟悉的感覺,完全尋不到一絲虛假。 原本到這個年齡,早早就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心腹太宰治,莫名其妙被塞入了學(xué)生的軀殼。強行壓制下去了見到死去多年友人的驚愕心情,身形能以少年稱呼的他,頭腦混亂的在學(xué)校中捱過了整整一早上。 違和感始終縈繞在他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即便自身并不是太擅長黑客手段,縮在網(wǎng)吧角落的太宰治,還是通過自己為數(shù)不多這方面的知識儲備,進入到了正常人無法看到的網(wǎng)站。 想要破解密碼還是很容易的。 電腦中的畫面在某些特定人員的檔案上停留,無一不是曾經(jīng)世界中有過印象的異能力者。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龍頭戰(zhàn)爭時,露面過的那些敵對組織能力者。 自認為記憶力還算可以的太宰治,正在將他們的資料一一篩選,神情逐漸因為投入工作愈發(fā)嚴(yán)肅。 這個世界的表面看起來和平,平靜之下暗藏的腥風(fēng)血雨,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人類所能理解的極限。 異能力搜索了這部分內(nèi)容,果然這里還是有著異能力的存在。在光亮昏暗的網(wǎng)吧內(nèi),少年那雙與外表年齡完全不符的眼眸中倒映出屏幕發(fā)出的光亮。 在原本的世界中,異能力者對于普通人而言,是類似都市傳說那樣的東西。只有極少一部分人才能見識到所謂的里世界,大多數(shù)人,終其一生也無法與異能力者牽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對自己所看到的現(xiàn)實深信不疑 既然這里的森鷗外本身并沒有異能,早上的一番詢問,已經(jīng)確定了那個氣息從老狐貍變成無害老父親的森先生,完全不了解異能力為何。 換一個角度思考,或許他從來都生活在屬于普通人的區(qū)域,連帶著被他拉扯大的自己,直到今日也沒能接觸過這方面的任何消息。 人間失格,不知到了此處,還能否起到它應(yīng)有的作用。 但是完全沒有異能特務(wù)科,港口黑手黨也從未存在過。沒有異能大戰(zhàn)的話,果然橫濱并不是租界 這不合理。 異能力者的存在,無論對于哪方國家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戰(zhàn)力儲備。相比起普通人而言,他們確實少之又少,但卻容易惹出大亂子,政府的監(jiān)管必不可少。 然而他卻無法尋找到異能特務(wù)科的蹤影。 少年眉頭緊蹙,向后靠到椅背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滾動著鼠標(biāo)按鍵中央的滾輪,快速掃過屏幕上這些通過違法方式得來的機密文件。 意外死亡,失蹤,衰竭死又是失蹤,到了這種程度,已經(jīng)沒法用巧合來解釋了。 那些他有印象的橫濱本地異能力者,大多數(shù)都在近些年陸陸續(xù)續(xù)死去。有些更是死亡的莫名其妙,不過是轉(zhuǎn)瞬間的功夫,便成了一具心臟不再跳動的尸體,后續(xù)的司法解剖也沒能發(fā)現(xiàn)任何病癥。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看似巧合的數(shù)據(jù)。 太宰治的眼神微暗,瞳孔中倒映出無機質(zhì)的冷光,輕聲呢喃著,自殺頻率激增原來如此。 他知道這個世界的問題出在什么地方了。 ── 光明正大翹課的太宰治,一天下來并沒能找到費奧多爾的存在。在此之前兩人勉強達成合作關(guān)系,然而誰也沒料到如今的發(fā)展,自己完全不會主動去要一只惹人厭老鼠的電話。 這也就造成了太宰治根本無法與對方聯(lián)系的窘境。 直到夕陽西下,晚霞填滿了整片巨大天幕,精神不振的少年這才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家,過長的風(fēng)衣在關(guān)門時還不小心被夾住一角。 他滿臉厭倦,頂著森鷗外那令他感到惡心反胃的關(guān)切視線,磨磨蹭蹭將自己的衣擺抽回。那之后更是完全無視了對方,略過再次穿上粉色圍裙的中年男人,徑直在沙發(fā)上攤成一灘。 說起來他的書包好像忘在學(xué)校了。 將在鍋內(nèi)保溫的味增湯攪開,一副居家模樣打扮的森鷗外準(zhǔn)備好餐盤,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菜都要涼了。還有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穿校服?難不成是在路過河道的時候掉進去了,不得以才重新去買了一身? 畢竟這里的太宰治很能讓他放心,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人際關(guān)系,都自己處理的很完美。所以在看到少年的這副打扮,男人的反應(yīng)是第一時間替對方找好理由,完全用不著他自己辯解什么。 所以說這樣的森鷗外才會讓太宰治感到生理性的不適。 頂著一頭卷毛的少年面無表情,聽完對方這通發(fā)言過后,隨意從餐桌上撈起屬于自己的蟹rou罐頭,森先生,你認識一個名叫福澤諭吉的男人嗎? 加入武裝偵探社后,他便隱約知道社長與森先生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蛘哒f在明白了三刻構(gòu)想是什么的那時,已經(jīng)能夠理解很多東西了。 比如說這兩人或許師從同門。 那是誰?什么公眾人物?還是說以前的患者?中年男人表情茫然,望向自家突然談起他無法理解的話題的孩子,停下了手中盛湯的動作。 果然嗎 借著額前劉海的遮掩,少年那雙色澤比往日更為暗沉的眼眸深處,劃過一抹濃霧般的漆黑。 他查過資料,這里的福澤諭吉社長并沒有成立偵探社,而是經(jīng)營著一家道場,收徒條件十分苛刻。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亂步先生的家人依然健在。時至今日,對方依舊在父母的保護之下生活,以家人灌注滿愛的方式逐步理解著這個世界。 還有偵探社的其他人,大多數(shù)都因為年齡原因,還沒能離開自己的原生家庭。簡直就像是有什么人將他們完美分配好,各自都安排到適合過平靜生活的環(huán)境,讓這個世界的一切變得更為真實,更具邏輯性。 那么廣津柳浪?太宰治微微闔眼,繼續(xù)試探著,夏目漱石?尾崎紅葉? 與自己年齡相差無幾的異能力者,如今基本都是學(xué)生身份,沒必要浪費口舌去詢問。 紅葉這個有點印象。 似乎對于太宰治今天過于怪異的行為感到疑惑,秉持著好家長作風(fēng)的森鷗外并未感到煩躁,認真回答著這孩子的詢問。 孩子難得的任性而已,完全是無傷大雅的事,稍微順著他點完全沒有關(guān)系。 不過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當(dāng)時在這邊鬧得轟轟烈烈,不過最后新聞好像被壓下了。中年男人沉思著,同時將身上那條過于粉嫩的圍裙取下,來到餐桌旁坐定。 那是國中生吧,原本的雙親似乎因為事故去世,她被這邊的一個富豪收養(yǎng)。那時候好像在上學(xué)期間交了個男朋友,但是沒過多久,她那個男朋友也意外身亡了。 總覺得這個故事有點耳熟的太宰治: 刨除所有異能力和港口黑手黨的要素,再將那個所謂的富豪帶入先代,這不就是紅葉大姐的經(jīng)歷普通人版嗎? 如無意外,這邊紅葉大姐的戀人也是讓先代那個老頭子干掉的。 那個富豪,該不會是胡子模樣很夸張的糟老頭吧?捧著蟹rou罐頭的少年表情過于嫌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就連語氣變得干巴巴。 看樣子只要不是港口黑手黨,森先生完全不會一刀抹了對方的脖子,這不如今開了家診所也混的挺好嗎。 具體情況我也記不清了,不過那之后叫尾崎紅葉的女孩失蹤了,那個富豪似乎也是年紀(jì)大了,一命嗚呼。森鷗外聳聳肩,將屬于太宰治的那份味增湯推到他面前。 我印象那么深,完全是因為那之后沒多久橫濱就迎來了天災(zāi),臺風(fēng)過去后,有多少人喪生我也不清楚。 對上了。 在原本世界中為異能力者的存在,籠統(tǒng)點來說,死去后,附近一片區(qū)域都會遭受災(zāi)難?;蛟S是自殺率猛增,或許是毫無征兆的天災(zāi),亦或是異常詭異的人禍。 如果說這里的先代之所以不肯放紅葉大姐走,理由與身為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的他相同,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他需要的是尾崎紅葉的異能力。 唔原來如此。三兩口將罐頭中的蟹rou塞入嘴中,太宰治難得十分給面子,吃完了餐桌上特意替自己準(zhǔn)備的晚餐,這倒是有點意思 他明白異能力者與原本世界的區(qū)別了。 我出去一趟。卷發(fā)少年伸了個懶腰,望向窗外逐漸陰沉的天空,語氣輕快道。 他完全不顧在場另一人的顧慮,隨手將桌面上的餐刀塞入口袋,趁著森鷗外來不及反應(yīng)的間隙沖出家門。 等一下,你這孩子不要任性,太晚了! ── 【與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私聊中】 人形自走繃帶精:呼叫飯團,呼叫飯團,這里繃帶精,聽到請回答。 人形自走繃帶精:費佳?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這邊安排的差不多了,呀真不愧是過去的我呢,果然用了一天不到就順著線索發(fā)現(xiàn)了隱藏在背后的陰謀!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所以,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么樣?[喝茶.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兩邊的時間并不對等,如果現(xiàn)在的太宰治不小心進入了某條線路,那會直接跳過很多劇情,進入到小黑屋badend 人形自走繃帶精:所以說當(dāng)初為什么要設(shè)定這條線?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不要想著推鍋,我有阻止過了,但是你執(zhí)意想要加進來玩。 人形自走繃帶精:因為真的很好玩嘛!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要是把過去的自己欺負的太過頭,有朝一日恢復(fù)記憶會怎樣? 人形自走繃帶精:嘶──這是個十分嚴(yán)肅的問題。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的話倒是無所謂,目前為止魔人所面對的一切,放到現(xiàn)在我完全能接受。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問題是你,修治。 人形自走繃帶精:這還不一定嘛反正我是覺得我們恢復(fù)記憶的可能性渺茫,根本等不到那一天。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真是這樣倒還好,如今你我并不需要原先時間段的記憶,你也和重要的友人重新建立了友誼,不是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如果我拿到了原本的記憶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會親自駕車去撞坂口先生,就像原作中那樣。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只不過原作是小型車輛,換成你,大概是從游樂園中拖出來碰碰車一路開著去撞他。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我真不至于那么幼稚,這點我要反駁!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唯獨這個我完全不想跟你爭執(zhí)。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心累的目光.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嘿嘿嘿[七彩杰寶跳舞.gif]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好了,到這也別胡鬧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太宰治接下來會如何,就要看這一段他跟劇本版魔人的對話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哦哦,那種根據(jù)選項增加好感度,同時有可能進入各種奇怪路線的游戲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說起來你到底把魔人怎么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為了能維持這個本中本,需要我們兩個管理員一刻不停的維護,并且不能輕易干涉已經(jīng)寫好的劇本。 人形自走繃帶精:引導(dǎo)玩家太宰治的人是我,魔人由你負責(zé),你那邊到底安排了什么線路?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瘋批線路。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無辜的目光.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 人形自走繃帶精:完蛋啦!?。?/br> 人形自走繃帶精:太宰治要被瘋掉的老鼠吃了?。。?/br>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在想什么呢,太過分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你說的那些該不會是指帶顏色的部分吧。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畢竟沒有感情基礎(chǔ),真這么做,說到底是對過去我們的傷害。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只想在你自愿的情況下出手,這種強行按頭逼迫他們走十八禁劇情嗯。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怎么覺得你這句話意有所指。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不就是讓他們兩人稍微親密了一點嘛,也沒有干太過分的事??!人形自走繃帶精:[大聲逼逼.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不過是來了個真愛之吻,不過是坦誠相對,不過是把這次的通關(guān)條件設(shè)置成了至少三分鐘深入的真愛之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好棒棒,鼓掌。 人形自走繃帶精:才三分鐘而已,這不是很健康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反正在經(jīng)歷過這段劇情后,只不過是接吻而已,對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算是小意思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比較好奇的是,過去時間段的我,會不會能理解魔人的想法。 ── 眼前的景象驟然發(fā)生改變。 原本應(yīng)該驅(qū)散黑暗的路燈,不知何時開始不斷閃爍明滅,艱難掙扎了一陣過后,最終敗在了黑夜的侵蝕下。原本追逐燈光的飛蛾也因這一緣故散去,也有些許貪戀燈罩上余溫的蟲蛾不肯離去,寒冷氣息在此凝聚,籠罩在太宰治的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