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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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畢竟以正常人的手段,很難查出當年真正發(fā)布指令的人。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況且就算查到了也沒辦法,如果沒有做好推翻一個國家政權(quán)的準備,這份仇恨永遠不會得報。[淡定喝茶.jpg]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而且我懷疑斗南次官就是七號機關(guān)的人。 人形自走繃帶精:就是了吧,原本安吾你就懷疑過內(nèi)部有jian細,原著中還明確畫過那個秘密議會。與天人五衰有聯(lián)系,而且偵探社對此毫不知情,除非這部分伏筆埋得毫無意義,不然也沒有其他可能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可惜漫畫中只露出了他一個人的臉,要是多來幾個人就好了,目標還能清晰點。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不用著急,總能知道的。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太宰君,你說話跟我說,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人形自走繃帶精:因為我打算統(tǒng)治世界,成為新世界的卡密──之一。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太宰君,你是在開玩笑,沒錯吧?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是認真的,因為我男朋友的前公司就是天人五衰嘛。他因為某些緣故,不但失業(yè)了,還被迫放棄了自己的夙愿前去異能特務科討飯吃。 人形自走繃帶精:這樣豈不是太可憐了!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所以你就要統(tǒng)治世界嗎?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關(guān)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為了讓我開心。 人形自走繃帶精:嗯嗯,就是這樣!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讓我去靜一靜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首先先確定一點,太宰君,你打算統(tǒng)治的不會是我們世界吧? 人形自走繃帶精:就本質(zhì)上而言,是。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放心好了,不會給安吾增加工作量的,那只不過是一個早已消失的副本而已,不會影響現(xiàn)在。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只不過是一場游戲。 ── 時隔多年,男人終于再次回到了那片寒風蕭瑟的凍土。 那身黃黑相間的納粹款式軍服,在白皚皚的一片冰天雪地中太過扎眼,吸引了每一個路過人士的目光。 當然最主要的一點在于遮擋住男人面容的那張詭譎面具,骨白色再加上三個大小不一的圓形孔洞,搭配著這身裝扮,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他飛速在各種老舊建筑物中穿梭,很快來到了一處快要廢棄的公寓,在諸多雜物中尋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沒有任何猶豫便踏入那片黑暗。 在連續(xù)撬開幾道厚重鐵門之后,男人的視野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臺正在運轉(zhuǎn)的電腦,以及不知何時轉(zhuǎn)過身來,正面闖入者的某位俄羅斯青年。 長期不見陽光而膚色蒼白的魔人雙眸微瞇,以晦暗莫測的眼神注視著這位來客。 突然造訪真的很抱歉,但是在做出什么決定之前,能否先聽聽我的來意? 潘多拉亞克特摘下頭頂?shù)暮谏娒保⑽⑶飞硇辛藗€禮。他的舌尖仿佛在唇齒間輾轉(zhuǎn)許久,才吐露出一句飽含深情的名字。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并沒有料到自己的據(jù)點會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nèi)泄露,也未曾想到這位多年來一直在光明方活動的超越者會突然尋找自己。正準備對人虎發(fā)出懸賞的費奧多爾神色不改,沒有透露出任何緊張感,以優(yōu)雅的語調(diào)詢問道:不知梅勒斯的首領(lǐng)亞克特先生,不辭萬里造訪我的據(jù)點是何意? 潘多拉亞科特重新將軍帽戴好,直接進入了正題。 他隔著那張乍一看沒有任何縫隙的面具注視著面前的男人,突然用過于浮夸的歌劇腔吟唱著解釋說:有一位異能力者告訴我,在這里我可以找到實現(xiàn)我所愛之人愿望的途徑,所以就來找你了。 鼓膜驟然受到襲擊的費奧多爾,微妙的沉默一瞬。 很快,他嘴角勾起一抹沒有任何感情的弧度,面對這位異能力不明的超越者,不曾失了半點風度,如您所見,死屋之鼠不過是一個并沒有什么成員的小組織,或許并不能達成亞克特先生的目的,這點還請不要見怪。 能在異能大戰(zhàn)時期,間接坑了整個歐洲政府方的超越者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對付。 軍裝男人猛地湊上前來,又在距離一米遠的位置停下腳步,語氣中飽含的是無盡期待,不會的,我確定要找的人就是你。 潘多拉亞克特語句故意停頓半晌,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愈發(fā)凝重之時,這才緩緩開口,用極為溫柔的語調(diào)解釋著。 我只想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罪孽的世界。 第190章 讓繃帶精表演 男人在圣彼得堡的雪地中漫步著。 即便是這座位于世界最北部的百萬人口城市,在未能抵達最為寒冷的冬日之時,街道上也很少會有積雪。 由于受到全球氣候變暖的影響,這座位于海邊的城市氣候時常反復,大雪過后緊接著又是雨天,讓白皚皚的積雪鮮少擁有殘存的機會。 近期的這場大雪來的突兀,連續(xù)多日也未曾見到停下的征兆。 披著稍顯單薄軍裝外套的男人,與街上所有人都打扮得格格不入,像是正要前去化妝舞會的客人,除了造型的帥氣以外,絲毫不顧及到保暖問題。 他顯然不是很習慣過于冰冷的氣候,裸露在外的耳垂凍的通紅,卻死活不肯換上更加保暖的衣物。在男人身后的電線桿旁,有一輛坑坑洼洼的皮卡車停在臨時停車位上,在道路上留下四道焦黑車轍。 足以看出來車主在停車的時候,到底有多么胡來。 身穿著納粹軍服的潘多拉亞克特邁著輕快的步子,嘴里也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來到附近一家面積較大的超市內(nèi),像是普通人家那般采購生活必需品。 他準備在老鼠窩內(nèi)囤點零食,之后在當著那只耗子的面,咔把咔吧全部吃掉。 男人將購物車塞得滿滿當當,除了對于俄羅斯人來說必備的伏特加以外,還準備了不少需要加工后才能食用的速凍食品。 他愉悅的在超市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將所有自己看著感興趣、卻從未嘗試過的當?shù)亓闶嘲€拿了一包后,這才推著零食堆積如山的購物車來到收銀臺前。 cao著一口流利俄語的潘多拉并沒有搞怪,仿佛歌劇腔只有在特定的人面前才會展現(xiàn)似的。就這樣以極為正常的表現(xiàn),順利融入了這座城市的氛圍。 男人艱難拎著購物袋,費力將買到的諸多食物放到那輛皮卡車的副駕駛上。之后更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如同精神病院在逃患者般的,以六親不認的開車技術(shù)飆回了暫居地。 徒留一路被他飆車技術(shù)逼停車輛的鳴笛聲。 那間位于地下室的陰暗據(jù)點內(nèi),正忙著整理新得到的各地異能力者信息的魔人,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老舊公寓樓的地下室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屋外車輛路過的響動都能模糊聽清。然而即便是路過的重卡,也遠不及現(xiàn)在他聽到的引擎轟鳴聲刺耳。 青年的預感很快化作現(xiàn)實。 下一秒鐘,頭頂令人牙酸的沖撞聲順著墻面?zhèn)鱽?,在陰暗角落覓食的老鼠嚇到四散奔逃,就連頭頂?shù)奶旎ò逡惨驗檫@陣響動落下不少灰塵。 不用猜也知道,某位開車技術(shù)過于硬核的超越者,停車時錯把油門當剎車,直接撞穿了一樓墻壁。 費奧多爾面無表情地拎起鍵盤,抖了抖掉落在上方的碎石,之后又拍拍頭頂,眼眸深處流露出意味不明的情感。 沒有穿披風和氈絨帽的他,似乎對于半個月前強行在這里住下的某人,抱有極高的忍耐度。 然而這樣的態(tài)度卻導致了潘多拉亞克特的得寸進尺。 身后頭頂?shù)奶旎ò搴翢o征兆破開一處大洞,碎石伴隨著被炸斷的鋼筋落下,緊隨其后的就是那名身穿黃色軍服的男人。 他手中拎著大包小包,頭頂?shù)能娒敝逻€戴了一層令費奧多爾熟悉無比的絨帽。甚至連只穿了一半的軍裝大衣外層,也披上了某條擁有著極佳手感絨邊領(lǐng)的披風。 在對方回來之前,因到處都找不到保暖物而打了好幾個噴嚏的魔人,淡然的雙眸深處逐漸被陰霾侵襲。 如今還不是擺脫他的時候。 費奧多爾沉默注視著正在忙碌的潘多拉亞克特,神色晦暗不明。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令人感到厭煩的存在,并不是指那些浮于表面的輕佻舉動,而是被這個帶有滑稽面具的男人隱藏在更深處的某些東西。 那種同類相斥的作嘔感。 順利成為天人五衰成員的津島修治,徹底賴在了魔人的據(jù)點不肯離去。 他將一堆零食放到角落過于簡陋的木質(zhì)餐桌上,又根據(jù)食物的種類挨個排列好之后,從另一個小袋子里掏出戶外徒步專用的氣爐,在這處漏風的地下室開始制作午餐。 如果是自家戀人的話,看到津島修治準備煮泡面的架勢,會挑選一包自己想吃的口味,一起湊到跟前等待。 畢竟費奧多爾也有不少犯懶的時候,突然不想做飯很正常,偶爾吃一頓方便面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換作被他煩到不行的魔人,面對這個實力強勁、卻死皮賴臉留在此處的異能力者,絕對不可能像未來的自己那樣坦然。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干的壞事,津島修治拍了拍左手腕,鑲嵌有寶石的銀色輪盤瞬間出現(xiàn)。下一刻,在地面散落的碎石如同倒放的影像那般,一一騰空而起,回歸了它們原本所在的位置。 注視著這一切的費奧多爾雙目微闔。 以死屋之鼠的情報網(wǎng),能夠探查到潘多拉亞克特此人的信息也極為有限,若不是他早就侵入了政府方,能得到的情報恐怕更少。 男人沒有絲毫隱藏自己異能力的想法。 是針對單一物品的時間cao作,還是說別的什么?僅僅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能力,絕對不足以稱為超越者。 餓到肚子發(fā)出抗議聲的津島修治抽抽鼻子,把面餅放到了水剛燒沸的小鍋中。之后更是把調(diào)料包和洗過的青菜丟入其中,順便拿出隨身攜帶的折疊刀,削了根紅腸進去。 頂著自己管理員號的青年搓搓被凍僵的手,又順手打了兩個雞蛋。他聞著在不大一片室內(nèi)蔓延開來的香味,拽了拽頭頂?shù)膬身斆弊?,頂著魔人愈發(fā)不善的目光,語調(diào)輕快的詢問道:今天天氣不錯,陀思先生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 因保暖用的披風絨帽都不在身上,被凍到面色愈發(fā)蒼白的費奧多爾情緒并不怎么好,只能以冷硬的語調(diào)拒絕。 不了。 潘多拉亞克特這人完全沒打算看氣氛,直到現(xiàn)在,對于自己搶了同事衣物一事也未做任何表態(tài)。 他托住下巴,被厚重面具覆蓋的臉致使旁人看不到任何表情變化,自然也很難通過他浮夸的歌劇腔判斷出情緒。 是嗎,真可惜~青年似是遺憾地嘀咕著,注視著正在咕嘟冒泡的小鍋,猛地探過身去,從面前的桌面上拿起一枚罐頭。 紅黃相間的外包裝,以及一長串看著令人眼皮狂跳的瑞典語,都令費奧多爾感到無端的心悸。 他深吸一口氣,開口打斷了潘多拉亞克特想要開啟罐頭的動作,表情有幾分僵硬的詢問道:您在做什么,亞克特先生? 眼見鍋內(nèi)翻騰的泡沫就要涌出,軍裝男人急急忙忙關(guān)小火,暫且把罐頭放在一旁。他掏出一次性筷子,攪動著還未熟透的雞蛋,隨口回答著,如你所見,我在煮泡面啊。 太久沒下廚的后果,就是想要正常做個飯都不容易。 被實力過強的超越者黏上,如同狗皮膏藥一般怎么甩都甩不開,即便是費奧多爾也從未遇到過這種狀況。向來習慣靠計謀算計人心的他,面對這位擁有著相同本質(zhì)的同類,半個月以來沒少吃暗虧。 就比如現(xiàn)在,搶他衣服穿還準備毀他據(jù)點,潘多拉這個人在未免太過囂張。 看樣子只能在計劃中,盡量將他安排上死路了。 失去了本體絨帽的青年呼出一口霧氣,努力維持住臉部看似溫和實則危險的笑容,啟唇道:我是說,您手上拿的是什么? 已經(jīng)重新將罐頭拿回手中,甚至連頂部拉環(huán)都被摳起,只需稍微施力就能開啟一條縫隙。津島修治不情不愿的再一次停止了動作,嘟噥著回答著來自魔人的問題。 鯡魚罐頭。 費奧多爾: 就是那種號稱生化武器,有著世界上最臭美食之稱的玩意。在這種密閉環(huán)境下開啟,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后果。 魔人甚至有些后悔,為什么沒有在兩人最初見面的時刻,就利用自己的異能力干掉對方。 潘多拉亞克特這人,活著就是個禍害。 原本就沒打算真正開啟罐頭的津島修治,故意裝出一副聽話的模樣。他嫌棄的將差點開啟的生化武器罐頭丟回桌面,小聲嘀咕道:好嘛,我不開就是了。 將額前劉海編成麻花辮的青年歪歪頭,注視著對自己沒有絲毫正面感情的費奧多爾,若有所思地拖長了聲音。 陀思先生要吃嗎?我加了青菜紅腸還有雞蛋,味道很不錯哦。他將氣爐關(guān)閉,把鍋中的配料與方便面攪勻,拿出兩個新買來的瓷碗盛出。 某人早在一開始就打著投喂耗子的主意,總算是感受到了當初自家戀人投喂他的樂趣何在。 從來沒打算要接受的費奧多爾拒絕道:不用了。 他知道在當前階段,自己拿這個勢力廣泛到遍布世界各地的男人沒有任何辦法。但是潘多拉作為同伴而言也太過煩人,與展露出來的表象過于歡脫、頂著小丑外表的果戈里完全不同,這人是真的死死賴在這里不走了。 渾身上下透露出病弱氣息的青年重新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會這個無時無刻都在搗亂的人,繼續(xù)過目得到的情報。 費奧多爾遮掩住自己晦暗莫測的表情,透過一臺未開啟的電腦屏幕,觀察著身后角落那人的舉動。 在兩人相處的這段時間內(nèi),自己完全沒能看到潘多拉處理梅勒斯事物的時刻。仿佛那座龐然大物的運轉(zhuǎn)已經(jīng)穩(wěn)定到無需他處理過多內(nèi)容,可以當個徹徹底底的甩手掌柜。 能得到的有效信息太少,謎團卻越來越多,這個名為潘多拉亞克特的男人,確實是自己遇到最難對付的人。 半個月的相處,他甚至連對方臉的模樣都不曾知曉。 頂著管理員的某只繃帶精,大概能猜到魔人腦內(nèi)在思考些什么。但是此刻的他并沒有任何想要透露的意思,而是以各種方式折騰這個真正讓人槍擊自己的費奧多爾,來發(fā)泄一下自己心中某些過于微妙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