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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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我也要跟你們一起玩.jpg]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費奧多爾今天確實不太一樣,果然還是槍傷的問題? 人形自走繃帶精:是因為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做手術(shù)吧,雖說感覺不到疼,去總有種什么東西在腹部攪動的微妙感。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太宰君,為什么你一副很有經(jīng)驗的語氣? 人形自走繃帶精:因為我試過啊,就之前還在港黑的時候,被米哈伊爾折騰到差點死掉的那次。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啊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沒掛機? 人形自走繃帶精:中途實在是太好奇了,就稍微登錄了一下,沒想到三秒鐘后立刻被嚇回來了。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很痛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痛覺直接屏蔽掉了,所以完全沒有感覺呢,就是腹腔內(nèi)部一直有什么東西在動感覺很奇怪。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像是生吞了活章魚。[眼神死.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都說了其實沒必要啦,我是被費佳你安排的狙擊手一槍穿了腎,但那都是我們立場相反時候的事了。更何況我現(xiàn)在什么也記不得,真的沒必要覺得愧疚。[暴風(fēng)哭泣.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想多了,單純的劇情需要而已,而且我看你那一槍還挺開心? 人形自走繃帶精:因為根本就傷不到管理員號嘛,就算是真槍打上去也不如水槍有感覺。[超級理直氣壯.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所以是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陀總凝視的目光.jpg]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這算是什么,情侶嘴硬吵架現(xiàn)場?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是那個詞吧,說什么傲嬌。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 人形自走繃帶精:嘶──織田作,永遠(yuǎn)的神!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我記得,我的人設(shè)似乎不是這個?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織田作,就算你這么說,也無法掩蓋傲嬌的魔人有多么恐怖的事實。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是這樣嗎?抱歉。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所以有人來打牌嗎?我需要點事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人形自走繃帶精:可憐的費佳,不得不忍受這種活章魚在胃里撲騰的痛苦!我來陪你!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我也沒問題。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我就不了,這邊還有很多工作。 人形自走繃帶精:怎么感覺自從安吾你有了睡眠少女之后,工作反而更忙了?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即便一天變成四十八小時也不夠用,異能特務(wù)科的工作是很忙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tuán):結(jié)果到頭來三個人,還是只能玩抽王八。 ── 即便是沿海的港口城市,橫濱也不是任何時候都能受到海風(fēng)的吹拂 自爆炸發(fā)生過后,這座城市便陷入了警笛嗡鳴的喧囂,直到如今才勉強重歸寂靜。屋外樹影婆娑,葉片剪影灑落在被淡藍(lán)色窗簾覆蓋的玻璃窗上,留下一片片模糊不清的虛影。 卷發(fā)青年所在的房間并非是同時放置了好幾張病床的大房間,而是有著給陪同者休息位置的單間,方便專門安排來的警員保護(hù)。 在管理員號的刻意cao縱下,那名警員很快便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對于病房內(nèi)的一舉一動毫不知情。他緊閉著雙眼,歪斜著身子倚在沙發(fā)上,沒多久就被嫌棄他礙事的津島修治丟到了隔壁屋。 兩邊房間裝潢一模一樣,醫(yī)院方也被下了暗示,不會對這間莫名其妙被征用的空曠病房感到懷疑。再加上病床上又有使用全息投影技術(shù)制造出來的假象,足以騙過這位執(zhí)行任務(wù)的小警察。 僅剩太宰治一人的病房,正好給了某人做壞事的可乘之機。 因藥物緣故昏睡許久,直到不久前才悠悠轉(zhuǎn)醒的太宰治眨眨眼。那雙溫柔的鳶色雙眸中沁滿水霧,甚至因為意識未能徹底清醒的緣故,瞳孔中充斥滿茫然之意。 漆黑一片的室內(nèi),有什么人正靜默矗立在床邊,一言不發(fā)地注視著他。 面前的景象令青年感到畏懼,他有幾分不安的試圖縮緊手指,卻被用來固定手背上留置針的繃帶阻止的動作,最后只能語氣微弱的小聲試探道:費佳? 他隱約看見了,在撒入室內(nèi)月光的照耀下,那雙隱隱泛著紫紅色光澤的瞳眸。 太宰治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嗡嗡作響,頭頂?shù)膫诩幢阋呀?jīng)包扎完畢,此刻依舊能感到連綿不絕的刺痛。 他記得自己的記憶停留在了咖啡店中遭受狙擊沒多久的時刻,在一片混亂中,織田作冒著遭受槍擊的風(fēng)險獨自一人沖了出去,試圖抓到那位狙擊手。 而自己,也在英理阿姨的安排下,跟隨著店內(nèi)眾多客人躲到了遠(yuǎn)離狙擊手視野范圍的角落。 那之后似乎又發(fā)生了什么,導(dǎo)致自己的眼睛一片漆黑,什么事都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便看到如今的景象。 不知因何緣故,太宰治的內(nèi)心始終無法安寧,就像是某種特殊的心靈感應(yīng),讓他察覺到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極為重要的東西。 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失去了什么? 可是費奧多爾明明就在自己面前。 那個身穿病號服,像是自家戀人的男人,以一種過于復(fù)雜的眼神凝視著自己。那是太宰治從未在費奧多爾那邊得到過的目光,熾熱而絕望,像是下一秒鐘就要將他吞吃入腹。 是自己發(fā)生了什么使費奧多爾感到了不安?讓他流露出這種恐怖的神色? 青年的內(nèi)心很是慌亂,他幾乎可以確定床側(cè)的人就是自己的戀人。他顫顫巍巍伸出手,如同兩人確定關(guān)系后的日常相處那樣,與費奧多爾十指緊扣,交換著彼此的體溫,語氣十分弱勢的詢問道:是我嚇到你了嗎?抱歉,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種情況了。 他與費奧多爾的關(guān)系很是奇妙,最初成為鄰居的兩人可以說是兩看生厭,率先拒絕發(fā)展友誼的人就是費佳。 那位來自西伯利亞的男孩毫不掩飾他對太宰治的惡意,三番五次暗中搞事。久而久之,兩人的關(guān)系便成了家長面前的好朋友,背后瘋狂互相捅刀的類型。 直到兩人漸漸長大,放棄了在學(xué)校中靠成績定勝負(fù),誰輸誰就要跪下唱征服的無聊賭約。他們的關(guān)系這才逐漸緩和,甚至因為某些巧合被迫參加了校園祭的情侶闖關(guān)項目,那之后才莫名其妙走到了一起。 畢竟總是考并列第一也很累的。 不再在針鋒相對之后,太宰治有段時間換著法子想辦法惡心費奧多爾。什么故意發(fā)嗲,放學(xué)把人堵墻角說情話,或者忍著惡心做一些對于同性來說稍顯親密的舉動。面對這些暴擊,對方卻始終不為所動,反倒是自己反胃到不行。 然后他就栽了,被那個表面上看起來柔柔弱弱,本質(zhì)上還是戰(zhàn)斗民族的俄羅斯人掐住了命運的后頸rou。 別的不說,至少在成為戀人之后,背著雙方家長偷偷摸摸去外面過夜,那感覺還不錯。 那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是真的產(chǎn)生了質(zhì)變,仿佛一夜之間,過往的所有摩擦都消失不見,重新定義了兩個獨立個體之間的相處模式,留下來的只有一對全新出爐的黏黏糊糊小情侶。 這種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太過迅速,然而太宰治卻未曾感到半點違和,就像是他與費奧多爾之間早該進(jìn)入這種狀態(tài)才對。 自己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的撒嬌,在戀人面前怎樣任性都可以。但同時,太宰治也不會肆意揮霍這份感情,他會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程度盡可能的回應(yīng)。 畢竟只有雙方都重視起來,細(xì)心呵護(hù)這段關(guān)系,兩個人才能長久下去。 太宰治只知道,這一次確實是自己讓費奧多爾擔(dān)心了。 見到戀人長久沒能給予回應(yīng),在青年心底積攢的不安終于滿溢而出。他小心翼翼地拽動著對方的手腕,緩緩拉近二者間的距離,整個人艱難從病床上坐起。嘗試著如同以往一樣,進(jìn)行他稍顯黏人的舉動。 簡單來說就是撒嬌。 費奧多爾注視著太宰治的雙眸愈發(fā)深邃,他沉默的任由這孩子主動靠近,并不打算解釋什么。 無論是指尖傳來的觸感,還是依偎時傳遞來的溫暖,甚至連這種干了壞事后想要蒙混過關(guān)的語氣,都與他的妻子完全相同。 自己不過是一個被憑空構(gòu)造出來的虛假存在罷了,那么這孩子呢? 男人緩緩回抱住太宰治那過于纖瘦的腰身,逐漸收緊手臂的力道,成功逼出了青年一聲痛呼。他在對方抱怨的語調(diào)中,施力將人摁回了過于單薄的病床,之后便緩緩俯下身去,近距離凝視著青年那雙被茫然填滿的眼眸。 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無法滋生名為愧疚的情緒了。即便明知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卻始終無法停止自己的所作所為。 太宰治的情緒依舊很是不安,身體受到了戀人的禁錮,導(dǎo)致他什么多余的反抗也無法作出。當(dāng)然了,青年也從未想過反抗什么,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安慰一下被自己狀況嚇到的戀人,讓對方重新安心下來。 他的笑容很是溫和,同時也夾帶了些許調(diào)侃的意味,趁著米哈伊爾沒能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猛的向上揚起頭。 就像是戀人間的日常相處那般,必要的時候用親吻來安撫對方。太宰治在輕輕與對方雙唇觸碰過后,重新跌回病床內(nèi),抬起手臂緊緊抱住戀人道:好啦好啦,費佳不要再板著臉了,看起來真的很嚇人的。 男人注視著太宰治那張不經(jīng)意間總是會流露出依戀與愛意的臉,恍惚間,青年的面容與他記憶中的妻子漸漸重合。 毛利小五郎和工藤優(yōu)作為了抓住真兇,已經(jīng)前去了梅勒斯舉辦的晚宴,自己并沒有出聲阻攔什么。所謂的犯人,就是他以為早已逝去多年的妻子,而這一次她是真的葬身在了爆炸之中。米哈伊爾完全記起來了,他這些年被妻子清除的那些記憶。 她的臉,她的笑容,她在夜深人靜時黏人的舉動,以及自己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某些真相。 比如說,女性的身份是假,她的體內(nèi)并沒有zigong這種器官,所以費奧多爾絕對不可能是她的孩子。按照這個方向去想,所謂的真相恐怕也只有一個。 自己的妻子,或許是為了跟他在一起,才變成了那副樣貌。 那么對方最原本的模樣,大概與面前的這孩子完全一致吧。 如果說自己是已經(jīng)被舍棄的特修斯之船,在所有零件更替完畢后,早已不是最初的那個人,沒資格與所愛之人在一起的話。那么刻意被安排成為鄰居的太宰治,在這之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同樣的,米哈伊爾也知曉了自己記憶被清除的緣由。 正如自己的所愛之人透露的那般,他不過是繼承了某個人感情的產(chǎn)物。正是這份感情,會讓他在玉川上水對自己的妻子一見鐘情,在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自己的心便徹底被擄獲。 所謂的一見鐘情,到底是因為什么? 他不曾了解過對方的性格、觀念,僅僅是因為那遠(yuǎn)遠(yuǎn)望見的一眼,便徹底認(rèn)定了她就是正確的人。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具身體中殘存的感情所驅(qū)使的話,那么這場愛情是否與他本人無關(guān)? 冰冷的雙唇間殘留的溫潤觸感,如同觸電一般蔓延至四肢百骸。米哈伊爾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控制心跳,血液急速在體內(nèi)涌動著,匯聚到了某一處,以最為誠實的表現(xiàn)展露了他內(nèi)心的欲念。 如果他還記得自己感情所認(rèn)定的對象的話,那么太宰治,根本不可能會成為自己兒子的戀人。 那份僅剩的感情,會驅(qū)使著他將這孩子納入自己懷中。 米哈伊爾這一存在被創(chuàng)造出來時的設(shè)定就是如此,他會對某個特定的人一見鐘情,是受到這份本不屬于他感情的推動。同樣的,這份被強行給予的感情,也會讓他對大致身為克隆體的太宰治動心。 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 沒有任何背德感,男人與誤以為他是戀人的卷發(fā)青年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對方的反應(yīng)太過熟悉,與本該消散的十多年前的記憶一致,自己曾經(jīng)的妻子也有著相同的反應(yīng)。 他緩慢起身,纖長的手指夾緊了青年濕潤的舌尖,另一只手逐漸伸入對方的病號服下。 明明費奧多爾還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中,未能度過危險期,太宰治卻一無所知。 可笑的是,他的內(nèi)心居然感到了滿足。 不要這樣這里是醫(yī)院,做這種事情太奇怪了。臉色突然爆紅的青年慌亂制止了男人的行為,只是他畢竟不久前才被綁架犯逼迫攝入了過量藥物,身體直到現(xiàn)在還綿軟無力,所有的拒絕反而像是欲拒還迎。 米哈伊爾強行掰正了對方的臉,久久凝視著太宰治被慌亂填滿的表情,神色失魂落魄地呢喃著,果然很像 太像了,跟他深愛的人,簡直一模一樣。 這孩子果然是她的克隆體嗎? 拜托不要在這里費佳!青年似乎被箍得有些難受,不安的同時也流露出了不情愿。他撅著嘴,不親不重咬了一口戀人的唇以示不滿,小聲嘟噥著。 唇部傳來的痛楚并沒能讓米哈伊爾清醒過來,男人只是外表看起來冷靜,實際上他的精神早在眼睜睜看到所愛之人在爆炸中身亡的那一刻開始就徹底崩壞。 冷靜的瘋子,跟潘多拉亞克特是多么的相像。 意識恍惚間,他已經(jīng)無法分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了,只能緊緊抱住了松了一口氣的太宰治,顫抖著聲音自言自語道:你還活著。 嗯我沒事,所以不用擔(dān)心了。 只是以為自己的戀人受到了太多驚嚇,并沒能懷疑出現(xiàn)在此的人是一早沒能前來橫濱的米哈伊爾。太宰治只能小心翼翼安撫著對方,希望讓他冷靜下來。 如果說必須要通過填補彼此內(nèi)心的空缺,來確認(rèn)他是真的無事的話,那么至少得等到回到酒店之后。 在醫(yī)院做這種事太失禮了。 左手無名指突然被一枚冰冷的金屬圓環(huán)束縛,太宰治茫然地抬起手,借著朦朧月色注視著指根的那枚看起來有了許多年頭的戒指。 結(jié)婚戒指的話他確實想要樸素一點的,但是這個未免也太老舊了。 這是什么?青年以疑惑的目光注視著面無表情的戀人,為什么突然給我這個戒指,現(xiàn)在會不會有點太早?我們不是說好了等法定年齡成年后再談嗎? 米哈伊爾并沒有回答什么,只是捧起了青年帶有戒指的那只手,虔誠落下一吻。 仿佛已經(jīng)徹底忘記了眼前這孩子與他的關(guān)系到底是什么。 太宰治被他的這一舉動整懵,很快極為濃重的違和感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