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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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種努力注定是徒勞。 鑒于附近有諸多重要演員在場,費奧多爾很好維持著自己的人物設定,并沒有像往常那般言語間總是不經(jīng)意流露出針對對方的惡意。 他用優(yōu)雅又溫和的性格掩飾自己,語氣真像是鄰里間極為友好的熟識之人,認真解釋說:嗯,石田彰??椞锵壬€不知道吧,這是我在日本使用的名字。 所以拜托不要再問為什么他一個俄羅斯人要取日本名,劇本設定就是如此,他不過是偷懶用了一下自己聲優(yōu)的姓名罷了。 就連津島修治,也打算在正式步入演藝圈之后用宮野真守當做自己的藝名。 織田作之助一直是那副沒什么表情波動的模樣,即便是得到了回答,他也沒能做出什么更多反應。但他接過房卡的舉動稍顯遲疑,就像是想要說些什么,卻因眼前的環(huán)境并不合適不得不放棄。 大概是想問費奧多爾為什么要用聲優(yōu)的名字吧。以及自己如果在后續(xù)劇情安排中有需要,是否要用諏訪部順一這個姓名? 另一邊,費奧多爾來到了毛利小五郎面前。面對這個表面上糊涂無比、只有在重視的人遇到危險時才會認真起來的大叔,內(nèi)心也是抱有不少的好感。 當然是針對紙片人的那種。 線時,他就以樓下波洛咖啡店店主的身份與對方混熟,并且借由這一層關系完成了他們對首領宰的迫害。 而如今的游戲設定里,費奧多爾成了相識十多年咖啡店主的兒子。而被植入了虛假記憶的毛利小五郎更是將他當做了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關系更為熟絡。 環(huán)視了一圈橫濱洲際酒店大堂內(nèi)部的毛利小五郎接過了青年遞向他的房卡,在一行人前去搭乘電梯的半途中感嘆道:不過你父親的朋友還真闊綽,這么貴的酒店,隨隨便便就招待這么多人。 這座外形如同帆船的酒店占據(jù)了橫濱最好的地理位置,某一側甚至直面著旁邊的摩天輪,能欣賞到海灣最美的夜景。而邀請他們的人顯然并不在意這些住宿方面的花費,僅僅是為了邀請米哈伊爾參加一個開業(yè)儀式,出手便如此闊綽。 令人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費奧多爾君,店長我是說米哈伊爾先生他不來嗎?同樣思考到這一方面的毛利蘭牽著咲樂的手,猶豫許久后,還是向那位樓下咖啡店主家與她關系極佳的俄裔青年詢問道。 明明最初邀請的是米哈伊爾,最終到來的人卻沒有他,這是否有些失禮。 費奧多爾維持著禮節(jié)性的笑容,搖了搖頭道:父親他要留在咖啡店,并不打算過來,而且在那之后就聯(lián)系不上對方了。 也就是說這次的邀請者行為舉動太過怪異,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他的真實意圖是什么,完全找不到任何邏輯感。 費奧多爾在孩子們面前隱瞞了先前告知毛利小五郎的恐嚇信一事,像是并不打算讓他們牽扯進來,準備之后單獨與大人們相談。 這樣真的好嗎?因為這是邀請米哈伊爾先生的吧,他不來沒問題嗎?大概是無法理解米哈伊爾拒絕前來的舉動,正處于中二年紀的工藤新一反問道。 幾人畢竟是鄰居關系,又因上下學的路途十分接近,關系很是不錯。至于最近某人得知兩位當了十多年鄰居的哥哥在一起了,就好像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懵逼的情緒直到現(xiàn)在還未緩解。 既然性別相同的青梅竹馬都能在一起,看森伯父和米哈伊爾先生都反映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段時間他們的表情甚至很是欣慰,一副樂見其成的模樣。 同樣是青梅竹馬,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和 混亂無比的思緒被突兀打斷,拉住津島修治手腕的費奧多爾認真回答了他的問題,沒關系的,其實我也很好奇對方是誰。 電梯抵達了相應的樓層,率先踏出電梯間的青年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前去了幾人的房間。 他的語氣像是抱有了些許安撫的意味,示意工藤新一不用擔心,放輕心態(tài)專心游玩即可,咖啡店分店的話,父親他已經(jīng)拒絕了,這次只是來參加他那位從未見過面朋友的晚宴而已。 沒見過面?瞬間捕捉到對方話語中重點的少年詢問出聲,言行舉止像是陷入了推理模式中。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可疑了。 津島修治揮了揮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代替自家戀人回答了這個劇本相關的問題,是的,從來沒有見過。 可是不覺得很奇怪嗎,素未謀面的朋友出手卻這么闊綽,來這里的人數(shù)也是他早算好的吧?如同偵探特有的嗅覺那般,察覺到事件異樣之處的工藤新一整個人都認真了起來。 費奧多爾在前臺時那一瞬間的異樣太過明顯,對于習慣性在生活中觀察細節(jié)的少年來說,已經(jīng)算是十分重要的提示了。 一時半會兒沒能理解自家幼馴染言語中的含義,仍舊如同大jiejie一般帶著咲樂的毛利蘭訝異出聲,早算好的? 少年早在先前已經(jīng)從費奧多爾那里得知,米哈伊爾先生從未在與這位朋友的交流中主動告知過自己周身的信息,對方卻能完美根據(jù)他們的家庭安排好住所,這本就是一種訊息。 并且這份信息還不怎么友好。 我們跟米哈伊爾先生也是相識很多年了,交流的時候透露了幾句倒不奇怪。但是織田先生才搬過來沒多久,帶了五個孩子更是不常見,這點對方居然也算了進來,特意給織田先生準備了一間足夠他跟孩子們一起住的套房,不是很奇怪嗎? 酒店的雙套房正常情況下是兩間放有大床的臥室,讓四個男孩們睡剛好。額外加床的話,恐怕是方便織田先生和他家唯一的女孩咲樂,只有這樣才能六個人同住一間。 這種組合太過少見,正常情況下會沒人做出這種安排。除非提前了解過織田一家的成員構成。 而且我剛才走在最后面的時候向前臺詢問過了,房間的預定確實是三天前,并且沒有任何更改記錄,也沒有取消預訂某一間房 工藤新一像是陷入沉思,完全沉浸在了推理中,將目前的所有疑點告知了毛利蘭。 如果米哈伊爾的朋友真的是通過兩人的通訊得到消息的,那么應該會提早安排森鷗外的住處。然而森鷗外是今天臨時決定不來的,房間確實提前三天就預定好了 就像是對方早在三天前,就確定了今日的出席名單。 只要能讓這位小偵探上鉤,劇本就算順利進行。 見到少女的臉色愈發(fā)蒼白,事情的走向也轉向靈異事件方面,費奧多爾立刻出聲,打斷了對方的思緒,據(jù)說他們認識很久了,從母親去世后沒多久就一直以筆友的身份聯(lián)系,父親會來日本定居也是因為那位朋友的緣故。 青年沉吟許久,在自己那間房門前稍作停留,神色晦暗莫測。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兩人卻從未見上一面,這次是對方第一次主動邀約,但是父親卻不打算前來。 徹底被事件吸引住的工藤新一繼續(xù)追問道:那他為什么不愿意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費奧多爾輕笑著搖了搖頭,維持住人設較為溫和的性格回答著對方,卻也并未多說些什么,不過等到晚宴上跟對方見了面就能明白吧。 青年示意自家戀人先進到屋內(nèi),在門外壓低聲音叫住了同行另外兩家的大人。 比起那個,毛利先生,工藤先生,能占用一點時間嗎? 是那件事?回想起費奧多爾最早邀請他時所說的恐嚇信,毛利小五郎的神情嚴肅起來。 同樣被告知過隱情的工藤優(yōu)作亦是如此。 費奧多爾的神色流露出一抹擔憂,與凝重混雜成為了極為復雜的情緒。 之前在電話里說不清楚,正好趁現(xiàn)在詳細談一談。 第161章 事實上卻是 【千層餅之家(當前成員44)】 人形自走繃帶精:織田作織田作,你有沒有帶槍?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過不了安檢,沒有拿。 人行自走繃帶精:對哦,那就把這段打戲取掉吧,做做樣子追一下就行了。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太宰君你又打算干什么? 人行自走繃帶精:呀,安吾,最近工作怎么樣?[貓貓?zhí)筋^.jpg]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真是的,完全托你跟費奧多爾君的福,最近是徹底不用睡覺了。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不過有睡眠少女代替,精神上倒是沒感到疲憊,處理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 人形自走繃帶精:欸能幫得上安吾就好~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掛機的本體號應該也能處理點工作,太精密的不行,需要打官腔的那些倒是沒問題。[捉住貓貓.jpg]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這個種田長官不會同意。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畢竟費奧多爾君是重點監(jiān)控對象,太重要的文件不敢讓你接手。 不用睡覺就不用起床:不過看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什么都瞞不過你才對。 人形自走繃帶精:因為是管理員嘛,安吾需要情報的話問我就可以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在成功欺騙過神的耳目之前,不要對大進程造成影響就好。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好的,稍微停一下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是準備開始了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嗯嗯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我就去準備下一幕戲啦,趁著柯南小朋友的好奇心還沒有褪去,讓他做個目擊證人。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去吧去吧 率先一步進入屋內(nèi)的津島修治放好行李后,選中了靠窗那一側的床鋪,便被屋外白日的海灣景象吸引。 他踏著將聲音盡數(shù)吸附的地毯來到窗旁,注視著不遠處正緩緩轉動的摩天輪,原本掛在臉上憂愁的情緒也被沖淡些許。仿佛只有沉浸在令人感到心曠神怡的景色中,他才能短暫忘記生活中的種種坎坷。 就連這方面做戲也要做全面的青年,很快又一次偽裝好,讓自己周身宛若籠罩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憂傷。 早已習慣了演戲的津島修治,已經(jīng)可以做到關鍵時刻不被笑意淹沒,不用忍受憋笑的痛苦。 費奧多爾將神情維持在難得嚴肅的模樣,在走廊上稍作停留。他著重確定了某位被偵探游戲激起興趣的國中生離去,這才關上門,與屋內(nèi)兩位被他提前透露過部分內(nèi)情的男人對視。 這次的出行并不簡單。 劇本中的費奧多爾,以單親家庭中令父親很少cao心的兒子角色人設,遇到他無法解決的困難時,會找鄰里間熟絡的毛利偵探,以及身為推理小說家的工藤優(yōu)作是十分正常的表現(xiàn)。 幾人的房間都被安排在了能看見摩天輪的一側,是欣賞海景絕佳的上等席。 如同劇本中計劃的那般,頭發(fā)比正常男性較長的俄裔青年視線在自家戀人身上稍作停留,仿佛被他近些日來消瘦許多的背影吸引住。 他并未立刻開啟話題,而是走上前去,輕輕拽住對方的手腕催促道:太宰,你不是還有事嗎,去吧。 早已進入演戲模式的津島修治,眼底滑過一抹刻意演出的不安。 他神色慌亂,指尖不自然地蜷縮了一下,語氣夾帶了些許委屈。卻又因為有外人在場不好做某些過于親密的舉動,只能囁嚅的聲音質問著。 你在趕我走? 要不是知道這是在演戲,大學生背景的太宰治性格完全是捏造的,與他本人沒有任何關系。費奧多爾差點因這種放在戀人身上過于OOC的表現(xiàn)沒能繃住表情。 不得不說津島修治的演技是真好。 即便是讓身為魔人的他來面對,在不知真相的情況下也很難察覺出什么異樣。仿佛這就是對方最為真實的性格,不存在一絲半點虛假。 回來的時候都會告訴你的。他安撫性地揉了揉戀人毛茸茸的頭發(fā),之后便暗示性的與對方十指相扣,壓低聲音囑咐道:對了,不要一個人去,讓織田先生陪著你。 嗯。津島修治動作極不情愿地點了點頭。 他歉意沖被迫在屋內(nèi)等候的毛利小五郎與工藤優(yōu)作笑了笑,之后便從自己的行李箱內(nèi)拿出一份檔案袋,神色憂愁地夾在腋下離開了房屋。 所謂的有事并不是借口。 在家里出了變故之后,某一天劇本中的太宰治便得到了一份來自星探的邀請,希望他簽在梅勒斯旗下的娛樂公司,成為一名藝人。 頂級藝人的收入不非是眾所周知的事,但能爬到頂層的注定是極少數(shù),圈子內(nèi)的各種潛規(guī)則也不會少。面對家中背負的上千萬債務,向來乖巧懂事不會給收養(yǎng)他的父親帶來麻煩的青年做出了決定,他要簽下這份合約。 然而那份就等他落筆的合同,內(nèi)容確讓太宰治不得不提起警惕。 梅勒斯開出的條件極為優(yōu)厚,每年會給他提供許多連一線影星都無法想象的資源,并且最終決策權完全在他本人手中,經(jīng)紀人和上層沒有任何權利強迫他接下工作。 就連分成也,梅勒斯也只是象征性抽取了一成,大頭完全歸太宰治所有,就連做慈善也不至于這么不求回報的砸價錢。 這絕不可能是新人該有的合約,反而像是昏了頭的有錢人在捧正寵愛的小情人那樣,把任何能拿到手的資源都堆到他面前,只求博得對方的開心。 合約中唯一對他的強制要求,則是在合約生效期間讓太宰治必須接下一部指定的G級電影,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過多的要求。 電影特意限制在G級,仿佛就是專門為了讓太宰治放下心來。說明這僅有的要求也不會讓他去拍某些小電影,不用擔心自身會遭到什么傷害。 梅勒斯開出的條件過于優(yōu)渥,但是對于社會人而言,這樣的表現(xiàn)代表著該企業(yè)不是對太宰治意有所圖,就是抱有其他無法放在明面上的念頭。 以青年家中的現(xiàn)狀,即便明知這有可能是陷阱,他也不得不心甘情愿跳下。 于是太宰治在自家戀人的建議下,聯(lián)系了毛利蘭的母親,希望這位他最熟悉的律師能幫忙分析一下合同。正巧妃英理近期因一份工作來到了橫濱,時間與一行人的行程重合,索性就在幾人到達的當天約定了在某處見面。 青年知道自己注定要在落款處簽下自己的姓名,但至少在那之前,讓他對自己的將來有個大致概念。 然而太宰治不知道的是,他夾著檔案袋神色匆匆離去的模樣,被某位探知欲望勝的小偵探看了個正著,并且成功收獲了一枚鬼鬼祟祟跟在身后的小尾巴。 劇本到目前為止進行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