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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3)

    潘多拉亞克特并沒有在意青年的警惕,他今日未戴那張可笑至極的面具,大大方方將自己的面容展現(xiàn)。

    男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在太宰治緊繃的身體上來回掃視,在手腳腕處停留的時間尤其久,似乎對于這個跟自己長相一致的青年的反應(yīng)不太滿意。

    我來這是有禮物想送給小治哦~

    他似是無奈地嘆著氣,在太宰治愈發(fā)驚恐的眼神下打了個響指。

    唔?。?/br>
    被冷汗浸透衣衫的青年應(yīng)聲跌落在地,纖瘦的軀體與冰冷大地碰撞,發(fā)出一聲沉悶巨響。

    他跌倒是因為雙腳無法撐住全身重量

    太宰治本就慘白的面容更是失去了最后一絲血色,幾次嘗試爬起未果后,顫抖著試圖攥緊手掌。

    果不其然,他的雙手又恢復(fù)到與眼前男人交易之前的模樣,連握拳都無法做到。

    這種無能為力感他太熟悉了。

    鏘鏘?。?fù)健一條龍大禮包,開不開心高不高興意不意外呀~

    潘多拉亞克特揚起惡劣至極的笑容,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后,踏著輕快的步子來到只能在冰冷地面上掙扎的青年身前,俯下身感嘆道:這樣又可以多坐幾年輪椅了呢,那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他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伸出手來揉了揉太宰治手感很好的頭發(fā),似是在自言自語著,真不愧是獻給神的祭品呢,不過真可惜呀,這樣還不足夠留住他。

    無力起身的青年嫌惡地撇開頭,被他竭力躲避的男人也不惱怒。

    潘多拉亞克特索性站直身子,叉腰仰著頭,以他那標(biāo)志性的歌劇腔旁若無人地吟唱著。

    此時此刻,名為太宰治的青年終于知曉了一個殘酷的事實!

    男人換了口氣,動作在一個又一個中二姿勢里切換,潘多拉亞克特從一開始就懷揣著這樣的念頭,他從未真心打算讓太宰治的身體恢復(fù),放任這孩子獨自一人去面對在人世間徘徊的灰色幽靈!啊多么可憐!啊多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代替織田作之助去解決Mimic的計劃徹底被毀,即將再一次見證到友人死在自己眼前的青年聲音顫抖,打斷了潘多拉的語句。

    他鳶色瞳孔中流露的情緒瀕臨破碎,混亂之意蔓延,明明你當(dāng)時也同意了交易的!

    軍裝男人歪歪頭,頂著一臉無辜的表情,疑惑道:我可沒說永久幫你恢復(fù)哦。

    他注視著表情仿佛在控訴他的無恥的青年,再次回歸到笑意盈盈的模樣,兀自解釋著,只是覺得,為了某個目標(biāo)忍著無數(shù)汗與淚辛辛苦苦復(fù)健一年,臨到頭來卻功虧一簣,所有心血付諸東流這樣的小治會不會崩潰呢?

    太宰治:

    他言語中的哭腔無法掩蓋,表情像是不受到控制,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你一開始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嗎

    從他提起交易的那刻起,就決定在這種時刻徹底將他擊毀嗎?

    然而潘多拉亞克特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就像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是他消遣一般的行為,只要玩弄自己的寵物即可,沒必要為此費過多心神。

    他再次蹲下身來,拉進兩人面龐的距離,如同鬼魅一般壓低聲音道:小治,你到底是為什么會以為,我會不知道這件事呢?

    不好的預(yù)感浮現(xiàn),太宰治咬緊下唇,迫切的希望略過這個話題。

    你在說什么

    潘多拉亞克特聞言,半闔著眼,伸出手撫摸上對方滲出血跡的下唇。

    當(dāng)然是你擁有全部輪回記憶的這件事呀,小治該不會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第127章 這都是什么

    沖天而起的熾熱火光舞動著,如同要將黑夜灼傷的熱度撲面而來,火星隨風(fēng)飄散,照亮了對峙中兩人的面龐。

    或許說對峙并不準(zhǔn)確,這樣一邊倒的場面,就像是勝利者肆意玩弄著獵物一般,有著令人絕望壓倒性的優(yōu)勢。

    注視著指尖沾染的血跡,潘多拉亞克特壞心眼的將殷紅在對方臉上蹭開,骨節(jié)分明的手搭在青年脖頸間,哦呀,心跳亂了呢。

    太宰治厭惡地避開男人的觸碰,鳶色瞳孔中的混亂之意無法遮掩。他在深淵邊緣搖搖欲墜,無需費多大力氣推搡,甚至連微弱的一縷清風(fēng)也能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他徹底墮入黑暗。

    咸腥鐵銹味在口腔內(nèi)蔓延,為了維持住最后一絲理智,即便是將下唇咬到鮮血淋漓的疼痛也無法讓他冷靜。

    青年的聲音支離破碎,視野中的軍服男人也變得模糊不清。

    我的記憶也是你搞的鬼嗎

    那他豈不是像小丑一樣?自以為是的那些準(zhǔn)備,不過是為這唯一的欣賞者增添幾分笑料罷了。

    嗯差不多可以這么說吧。

    潘多拉亞克特的表情難得糾結(jié)了一瞬,十分不樂意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

    他索性站直身,拍了拍手轉(zhuǎn)移話題道:啊啊,真可憐呀小治,你的朋友又要死在你眼前了呢。

    連站立都無法做到的青年只能以憤恨的目光怒視著他。

    若不是眼前這個男人,他現(xiàn)在早已穿戴好裝備,在前去摧毀Mimic的路途中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能無力等待著某些注定要發(fā)生的事情重演。

    難道只有下次輪回開啟他才能重新去救織田作嗎?

    然而潘多拉亞克特這個男人,卻輕而易舉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他笑嘻嘻的撫平揚起的嘴角,即便如此也無法遮掩嘲諷的笑意,開口道:計劃被擾亂,而你現(xiàn)在連站都無法站起,只有等下次輪回再救他你該不會還抱有這樣天真的想法吧?

    那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在如擂鼓般瘋狂跳動心臟的和鳴之下,太宰治頂著慘白無血色的臉,顫抖著聲線詢問道;什么意思?

    他并未察覺自己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微弱的乞求。

    拜托了,千萬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樣

    明天他就要死了,那個紅頭發(fā)的男人,我記得是叫織田作之助對吧?

    潘多拉將自己的軍帽取下,在手中不斷把玩著,在太宰治那充斥著恨意目光的注視下,以一種看好戲的心態(tài)提起了那個即將迎來死亡的男人。

    那個無數(shù)次將你推向光明的男人,對小治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人吧?就像你的未婚夫和你的森先生一樣重要。

    不然也不會有那么一世,憑借的零散記憶篡奪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之位來保護他了。

    那只從高樓墜落的籠中鳥,是多么惹人憐惜。

    逆鱗被惡狠狠掀開,然而自己卻沒有任何能反抗的力量,太宰治的臉色一片悵然,你到底想要表達什么?

    潘多拉亞克特突兀收斂了所有笑意。

    呵

    他神色冰冷無比,連做作的歌劇腔也一同消弭。仿佛這一切不過是他給自己帶上的滑稽面具而已,為的就是掩蓋住這份早已失了溫度的真實。

    黑暗吞噬了那張與太宰治完全一致的面容,名為潘多拉亞克特的男人唇齒輕啟,如同被人世間臟污浸染的神明,宣告了末日鐘聲的敲響。

    這個世界,是最后一次輪回了。

    那一瞬間,太宰治感到自己血液冷得徹骨。

    騙人的吧這句簡單話語哽在喉頭,胸腔鈍痛到幾盡窒息,無論他再怎樣努力發(fā)聲也無法將其吐露。

    因為他明白,潘多拉亞克特這個人,惡劣到根本不會在這些事情方面撒謊。

    他要是死掉的話,根本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哦。你打算怎么辦呢,小治?

    軍裝男人將帽子重新戴回頭頂,冰冷的銀白色輪盤于左臂處浮現(xiàn)。他扯開太宰治手腕的繃帶,裸露出下方猙獰的術(shù)后傷痕,嗤笑道:真要拖著這副殘疾身子前去與紀(jì)德對戰(zhàn)嗎?啊,順便一提,你敬愛的森先生已經(jīng)把安置那些孩子的地點透露給Mimic了。

    不會有任何改變,美好的東西破碎只需一瞬間,一如過往的無數(shù)次輪回那般,織田作之助又一次要步入死亡。

    但是這一次他將會永久陷入沉眠。

    胸腔的痛楚蔓延至四肢百駭,憤怒如同在一旁熊熊燃燒的烈火,徹底將太宰治點燃。

    青年的表情無比扭曲,仿佛絕望的火光將他僅剩的一切燃燒殆盡,卻因四肢的傷痛只能憤恨地怒吼那人的姓名。

    潘多拉!??!

    軍裝男人捂住耳朵,故意做出被嚇到的動作,瑟縮著往后跳了兩步,嘟噥著,哇,不要叫得那么大聲,突然一下嚇?biāo)牢伊恕?/br>
    他嫌棄地甩甩頭,用一副觀察小白鼠的目光注視著只能在地上趴伏的太宰治。

    嗯果然還是這樣吧,實在太想試試看了,沒能當(dāng)面聽到織田作遺言的太宰治會做出什么選擇。男人將代表著對方港口黑手黨身份的大衣外套拿起,作勢就要往火里扔去,只是最終卻不知因什么緣故并未實行。

    他隨意將外套上的灰塵拭去,壓低聲音說:你還會去光明之下嗎?

    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森先生送給自己的外套會被燒毀準(zhǔn)備的太宰治閉上雙眼。

    他深吸一口氣,隨后用充滿憤怒與不甘情緒的鳶色眼睛死死凝視著對方,沙啞著嗓音發(fā)誓道:我永遠不會與黑暗為伍

    青年語句微頓,言語中的決意卻不減絲毫,即便我手染血腥,罪行累累,但是只要我還活在這世上一天,就絕對不會被黑夜折服!絕對要擊毀你的計劃!

    潘多拉亞克特的表情有了一瞬間的空白。

    啊。

    男人無力的張張嘴,像是聽到了什么太過低級的玩笑,連敷衍的笑聲都懶得發(fā)出,冷著臉道:這話從太宰治嘴里說出來太好笑了,OOC到這種地步你還能算是太宰治嗎?

    他明明從來沒有迎接過光明才對,既便是被織田作推到了救人的哪一方,內(nèi)心卻也更加寒冷呢。

    潘多拉亞克特難得展露出這樣令人感到畏懼的一面,像是對太宰治這一存在有著完全不同的見解,徹底否認(rèn)了面前青年的一切。

    他捂住臉,從指間縫隙勉強能看出表情是何等扭曲,瘋子似的笑著,那樣的人呵呵。

    啊對了,這樣如何?男人抹了把臉,將所有異樣的情緒抹去。他將本屬于太宰治的風(fēng)衣外套披在自己肩頭,幾息之間,身上衣裝徹底變成了與倒在地上青年一致的模樣。

    身形縮水幾圈,繃帶覆蓋住他的右臉,無論讓任何人來看,此刻的潘多拉亞克特毫無疑問就是港口黑手黨的最年少干部。

    他奪取了太宰治的身份。

    男人微笑著擺出了港黑干部的氣勢,語氣惡劣無比,就讓我來代替你去送那個人最后一程,小治你就老老實實隨便待在什么地方等一切結(jié)束就好。

    原本打算就算爬也要爬到那棟老舊洋房的太宰治呼吸一滯。

    你??!

    對于如刀子般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潘多拉亞克特并不在意。

    他一把撈起不斷撲騰著試圖偷襲他的青年的腰,也不嫌棄對方因摔倒沾染在身上的污跡,作勢就要帶人離開,隨口補充道:剛剛的話是騙你的,我從來不做虛假的交易。

    他捏了捏太宰治纖細無比的手腕,指尖在凹凸不平的疤痕上撫過,你的四肢會在兩周后恢復(fù),不過那個時候你親愛的森先生已經(jīng)下達了追捕叛徒太宰治的命令了吧。

    摯友的死亡,父親的驅(qū)逐,面對諸多無情的變故,青年即便身體能恢復(fù)如初,恐怕也會因心理因素不愿再次站起。

    站起來又能有什么用呢,還不是什么都做不到。

    在汽車燃燒的聲音遮掩下,微不可聞的腳步聲響起,卻無法逃過潘多拉亞克特的耳朵。

    他轉(zhuǎn)過身去,與小巷盡頭處正緩步走來的三花貓對視,哦呀哦呀,看樣子似乎有不速之客來訪呢。

    唔被箍到腰部一陣疼痛的太宰治艱難抬起頭,視野中,潘多拉緩緩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臂,徑直對準(zhǔn)了那只表情極為人性化的三花貓。

    輪盤在火光的照耀下泛著一層暖光。

    真是抱歉,如果讓你插手這件事的話我可是會很頭疼的。男人以做作的聲線拖長聲音抱怨著,齒輪轉(zhuǎn)動,空間逐漸籠罩上一層灰敗之色。

    所以能不能請你這段時間不要出現(xiàn)在橫濱呢,夏目老師?

    沒有任何人應(yīng)答。

    【與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私聊中】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永遠不會與黑暗為伍

    人形自走繃帶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錄下來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至于嗎你[疲憊的目光.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因為這是我們誰都不可能說出來的話

    人形自走繃帶精:太好笑了,忍不住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這劇本誰寫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你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是你

    人形自走繃帶精:明明就是你,你你你你你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行叭,就當(dāng)是我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開心就好:)

    第128章 劇本的背后

    門窗被全部焊死的黑暗房屋中,兩位無論是身型還是外貌都完全一致的青年突兀出現(xiàn)。

    被臂彎牢牢箍住腰、四肢只能無力下垂的那位表情空白,像是被迫承受了什么生命不可承受之痛,已經(jīng)到了什么都不想反抗的地步。

    本應(yīng)無法施力的四肢沒有任何異樣,他抬起手拍了拍另一人的褲腳,語氣微妙道:好了,放手。

    選手交換!

    站著的那位潘多拉芯的太宰治聽話地松開,清了清嗓子后,故意壓低聲音重復(fù)著不久前才聽到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