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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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露出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之后猛地捂住嘴,在工作椅上歪成一團。 【與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私聊中】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好開心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我超開心!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放過森鷗外吧,他不過是個管理小型集團的中年領(lǐng)導(dǎo),受不住你這樣折騰[看透一切的目光.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不,讓他后悔,讓他坑我大本命。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太殘忍了[鄧布利多搖頭.gif]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把自家崽親手送到他ptsd對象的床上,知道真相后這得產(chǎn)生多大的心理陰影 人形自走繃帶精:嘻嘻嘻 津島修治從衣柜中翻出一套定制的晚宴禮服,站在落地鏡前,滿意的將燕尾服在身前比劃。 少年身材瘦削,修身禮服可以將他的腰線完美展露。與平日在港黑的穿著不同,這可是他與戀人期待已久的邀約,自然要以最高級別晚宴的WhiteTie對待。 哪怕這不過是簡單的游戲發(fā)布宴會而已。 對于被迫分居已久的情侶而言,他的重視是最完美的回答。 【與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私聊中】 人形自走繃帶精:話說決定好在哪了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龍頭戰(zhàn)爭結(jié)束后附近新蓋起了一座高級公寓,頂層我買下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你是不是還打算迫害其他人?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當(dāng)然 人形自走繃帶精:蛞蝓和安吾,一個都不能少 第89章 一切都是 劇本中,太宰治之所以會接下任務(wù)去與米哈伊爾接觸的原因有二。 其一,自然是因為首領(lǐng)的舉動。 說是試探并不準(zhǔn)確,森鷗外能有如今強硬的表現(xiàn),說明他已經(jīng)大致掌握了太宰治與梅勒斯的過往,并且明晃晃的將自己知情的態(tài)度擺在表面上。 我知道你在加入港口黑手黨之前跟梅勒斯有牽扯,并且還知道這份關(guān)系讓你感到極為厭惡。但是沒有關(guān)系,我這個首領(lǐng)不會對你怎么樣,不用太過緊張。 他派太宰治去宴會上與米哈伊爾接觸,想要傳達(dá)的信息便是如此。 森鷗外從不否認(rèn)自己對于這個培養(yǎng)了三年之久孩子的復(fù)雜情感,手把手的悉心教導(dǎo)之后,欣慰與忌憚同時共存。 如同混入和弦之中微弱的不和諧音,不仔細(xì)辨別的話難以察覺。 如今少年卻展露出難得的異樣之處,森鷗外不會放棄這個掌控對方軟肋的機會。 至于第二點,則是因為兩人對抗潘多拉亞克特的同盟關(guān)系。 在共同敵人下落不明的如今,即便自己的五感依舊處于監(jiān)視之下,太宰治也不想放棄同盟之間難得正當(dāng)?shù)那閳蠼粨Q機會。 畢竟自己無法拒絕首領(lǐng)的命令,去見米哈伊爾不過是迫不得已。 哪怕經(jīng)由無數(shù)次輪回,他深深刻入骨髓的恐懼感也未能減輕絲毫。少年不過是戴上一層更加牢靠的假面,掩去內(nèi)心隱約滋生的不安,強行逼迫自己在杯觥交錯的宴會中與那個男人相見。 一切都是為了阻止潘多拉亞克特,將這個世界從永無止境的輪回中解放。 然后他,也能跟擁有了過往記憶的費奧多爾再次 指甲蓋大小的白色固體顆粒沉入香檳杯底,在少年纖長手指的遮掩下飛速溶解。細(xì)小氣泡順著杯壁噴涌而上,直至那顆作用不明的藥物徹底溶解,這才制止了玻璃杯中酒液的變化。 梅勒斯不愧是在世界范圍影響力都極深的大企業(yè),麾下游戲公司的新作發(fā)布會之后的宴會所選場合都極為奢侈。有資格參加的只有得到請柬的部分企業(yè),其余人士想要進入會場,只會被保安攔在門外。 港口黑手黨麾下公司的業(yè)務(wù)與游戲業(yè)并不重合,此次宴會不過是禮節(jié)性的走個過場,無需過多應(yīng)酬。 著裝相較于當(dāng)前場合過于隆重的黑發(fā)少年,獨自一人靜默坐在宴會廳角落的飄窗上。他捧著那杯未動一口的香檳,借著層層疊疊厚重窗簾的遮掩,注視著幾十層之隔街道上的川流不息的人群。 早在他作為港口黑手黨的代表應(yīng)約前來的時候,想必米哈伊爾便知曉了這件事。 少年嘴角含笑,對任何人都疏離的態(tài)度使他在這宴會上格格不入。他用裸露在外的左眼注視著前方,一名避開諸多人想要一敘邀約的青年,緩緩在自己面前停駐腳步。 正是這場宴會的主角。 太宰治輕巧的從飄窗上躍下,身手矯健,那杯香檳并未因他過大幅度的動作傾撒半點。 米哈伊爾先生。他唇齒輕啟,客套著做了個舉杯的動作。最后并未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而是隨手放在了身側(cè)窗臺上,我僅代表港口森式會社,前來恭賀梅勒斯此次發(fā)布會大獲成功,不知米哈伊爾先生是否有時間跟我一敘? 一襲黑西裝的青年并未回答,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少年被稍顯曖昧燈光照耀的面龐上,神色有幾分意味不明,似是在懷念著什么。 這幅氣質(zhì),確實跟潘多拉十分相像。 沒問題,太宰先生。同樣將應(yīng)酬用的酒杯放下,米哈伊爾緩緩搖頭,靠在了這扇宴會廳最偏僻角落窗戶的另一側(cè)。 為了與宴會上的正式著裝配套,他兩鬢旁過長的頭發(fā)別在耳后。青年氣質(zhì)優(yōu)雅,展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揶揄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需要在這樣偏僻的地方談?wù)摚?/br> 拿過窗臺上本屬于太宰治的那杯香檳,米哈伊爾神色晦暗,之后當(dāng)著對方的面一飲而下。 他知曉面前的孩子很難脫離潘多拉亞克特的掌控,想要傳遞信息絕不能靠普通方式。在刻意來搭話之前,他曾暗中觀察過許久太宰治的舉動,確定了少年手中的這杯香檳是重點。 哪怕杯中盛滿的是蝕骨劇毒,自己也能靠群魔將所有毒素消除。 我討厭這樣的應(yīng)酬場合,只想和你單獨說說話。見香檳對方飲盡,少年臉上掛著的盈盈笑意更勝幾分,突兀轉(zhuǎn)移話題問道:米哈伊爾先生會開車嗎? 太宰治從口袋中掏出車鑰匙,遞到對方手中,似是無意的拉近二人間的距離。 他動作有幾分輕佻,指尖輕點著米哈伊爾的胸膛,還是說你希望我開?不要用喝過酒當(dāng)借口,以你的能力,想要消除體內(nèi)的酒精很容易吧。 所以,你就是中也的搭檔,被稱為雙黑的另一人? 宴會主在半途開溜并不是什么值得稱贊的行為,但是事關(guān)重大,米哈伊爾毫不猶豫選擇了帶著太宰治離去。 即便青年已有多年未曾駕駛過,車技生疏了不少,那也總好過從未取得過駕照的另一位少年。 太宰治正愜意縮在副駕駛上,擺弄著手中的智能機。他將導(dǎo)航語音外放,自己則托腮注視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fēng)景。 在聽到米哈伊爾的疑問后,少年毫不猶豫的否認(rèn)說:不,并不是。 哦?這跟我所知的信息可不符合。沒想到對方會否認(rèn)眾所周知的事實,正專注開車的米哈伊爾眉頭輕挑道。 然而太宰治卻緘口不言,不再回答任何問題。 他眼神暗沉,注視著倒映在窗側(cè)自己模糊不堪的身影,瞳孔中空無一物。 天際閃過一道刺眼的白光,雷鳴聲緊隨其后。不知何時,微涼的雨珠落下,將這座城市徹底籠罩在水霧中。 氣溫驟降,突如其來的大雨模糊了米哈伊爾的視野。他打開雨刮器,在沉悶的沙沙聲中放緩了行駛速度。 車內(nèi)沉默無言,氣氛一片死寂,只有無機質(zhì)的導(dǎo)航語音播報著。 【前方路口紅綠燈處右拐,一百米后抵達(dá)目的地?!?/br> 沒記錯的話這棟樓是 得不到太宰治的回答,青年索性將轎車駛?cè)氲叵萝噹欤谥T多空位中隨意挑選一處停下。 引擎熄火,嗡鳴聲徹底消失殆盡,不待米哈伊爾疑惑的視線落在對方身上,著裝過于鄭重的少年卻突然開口。 好久不見了,米佳。 清淺的呼吸一滯,正準(zhǔn)備拔下車鑰匙的青年瞳孔霎時間緊縮。他動作僵硬,緩緩扭頭望向副駕駛。 即便身型外貌相同,但那并不是港口黑手黨的太宰治。 潘多拉。 米哈伊爾緩緩?fù)鲁鲆豢跐釟?,調(diào)整好自己的態(tài)度,恢復(fù)到兩人相處時的正常模式,隨意問道:你這段時間去了哪里? 他不能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跟太宰治的聯(lián)系。 在一個我不能輕易離開的地方,所以這次來見你也是借用了小治的身份,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我的真面目了。潘多拉亞克特語氣輕快,率先登上了不遠(yuǎn)處的電梯,摁住開門鍵等待著落后一步的青年,只有米佳你知道我可以隨意變換外貌的。 也就是說,前來此處的是潘多拉本人,并不是他的衍生體。 這樣就不難解釋為何對方會知曉這個地點了。 雖說自己的衣食住行全部在公司解決,但是米哈伊爾在橫濱還有著另外一處房產(chǎn),是最早潘多拉亞克特強行買下贈予他的。 只不過自己從未來過就是了。 好啦,米佳快點開門,不要磨磨蹭蹭的。頂著太宰治身型的潘多拉在最頂層唯一一間公寓門口停住,言行舉止間像是幼稚無比的孩童,輕笑著靠在米哈伊爾的肩膀上,小治睡著了,不過醒來后立刻能猜出發(fā)生了什么吧。 這棟高級公寓的最頂層原本應(yīng)有四間房屋,但是被潘多拉買下后直接打通,改造成了面積巨大的豪宅。 就連米哈伊爾也不知道房內(nèi)究竟是什么模樣。 所幸的是房門采用了梅勒斯最先進的虹膜鎖,即便他不曾攜帶鑰匙也能隨時進入。 略過面積碩大的客廳,潘多拉熟門熟路的徑直來到了房內(nèi)主臥。 緊跟在他身后的青年內(nèi)心隱隱有著不安滋生,冷汗不經(jīng)意間自額角沁出。 不待米哈伊爾來得及觀賞一番房內(nèi)裝潢,他注視著使用了太宰治身型、格外清瘦的潘多拉的背影,疑問出聲。 有什么話非要在這里說唔! 無法言說的熱流蔓延,隨著血液涌入四肢百骸,又朝向某處匯聚。青年腳步一個踉蹌,勉強扶住床沿才使自己不至于跌倒在地。 是那杯酒。 再怎樣努力深呼吸也無法抑制逐漸混沌的思維,他顫抖著喘著氣,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不知何時轉(zhuǎn)過身來的少年,潘多拉你??! 我放在酒里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藥,那是從某個異能力者手中得到的東西。 少年舉止曖昧地?fù)嵘纤哪橆a,又當(dāng)著對方的面,將自己禮服的紐扣緩緩解開,三天之內(nèi),無限放大內(nèi)心最為真實的欲望,無法靠理智抑制自己的行動。 他黯淡無光的鳶色瞳孔深處,隱藏著令人感到心悸的執(zhí)拗與瘋狂,我都知道的,米佳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我當(dāng)初害死了你的孩子,無論如何,我們之間也不會有個好結(jié)局了。 雖然說最開始就沒期待過 竭力隱忍著的超越者凄然一笑,本就蒼白的面龐更是失了最后的血色,雙手不受控制地扼住了對方的咽喉,為什么突然承認(rèn)了? 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復(fù)仇計劃。 潘多拉亞克特只是自嘲地?fù)u搖頭,低聲道:我不想失去你。 不想失去他? 那為什么又要讓他親手殺死自己唯一的孩子? 緊咬的牙關(guān)咯吱作響,即便是溫婉如米哈伊爾,怒意也將他的理智即將燃燒殆盡,這算是什么回答?只要你最開始不要用那樣惡心的方式接近我,費堅卡 我不承認(rèn)那種東西是費奧多爾。即便咽喉傳來的痛苦令他難以呼吸,潘多拉亞克特依舊冷著聲線,打斷了對方宣泄般的怒吼。 你懂什么?。。?/br> 溫?zé)釡I水落在了少年的鼻翼旁。 憤怒也好,悲傷也好,現(xiàn)在的我會全盤接受,想要殺了我也沒問題哦。頸椎骨在巨力的壓迫下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聲響,潘多拉依舊微笑著,用微不可查的氣音呢喃出聲。 但是在那之前,米佳,你不想抱我嗎? 雙手被束縛住的那一瞬間,太宰治眼底的暗沉之意突兀消失,僅余迷茫之意。 每次被潘多拉亞克特占據(jù)軀殼時,他都會陷入沉睡。 然而尚且迷蒙的鳶色瞳孔來不及恢復(fù)清明,整個人便被徹底受到異能力支配的青年強硬摁入大床中央。 少年的呼吸倏地停滯,理解了現(xiàn)狀之后,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恐懼。 夢魘重現(xiàn)。 但他已經(jīng)無力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