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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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落入此等人物之手多年,并未有被使用過的跡象。以梅勒斯這些年來瘋狂拓展勢力的行為來看,潘多拉亞克特對此并未興趣的可能性太小。更像是他在隱忍,等待某個恰當?shù)臅r機,一舉使用書徹底顛覆這個世界。 更何況根據(jù)異能特務科的最新消息,梅勒斯分部真正坐鎮(zhèn)的人,是同為超越者級別的異能力者。 如無必要,為何讓此等人前來橫濱? 津島修治像是意識到面前的三花貓在思索些什么,傳遞信息的速度逐漸急促,想要制止對方過于危險的行為。 【橫濱的梅勒斯分部附近有超越者坐鎮(zhèn),請不要輕易前去!】 三花貓看似煩躁地甩甩尾巴,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喵嗚聲。 【快沒時間了,下次等兩年后的龍頭戰(zhàn)爭時,我才有機會再次脫離掌控?!?/br> 【請您也多加小心,一切都是為了橫濱為了這個世界。】 少年將手術刀揣回口袋,最后與它對視一眼,闔上的雙眸將瞳孔中微弱的點點星芒遮掩。他站起身,雙臂張開,背對著湍急河流徑直仰下。 任由冰冷河水侵蝕他僅有的些許溫度。 【與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私聊中】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直到你確定要走這條真魔王路線之前,我還心存僥幸[疲憊的微笑.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二手準備嘛[端莊.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這條線路比較麻煩,以后有得忙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畢竟是唯一一種能順利棄馬甲,還能把黑成煤球的魔人洗白的方法! 人形自走繃帶精:來吧!跟我一起步入武偵的懷抱!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太麻煩了不要 人形自走繃帶精:嘁。 檢查完咖啡廳所有的門窗是否落鎖,費奧多爾將不再有新消息彈出對話框關閉,指尖輕叩桌面,梳理著當前劇本的劇情線。 如果將文野世界比作一場RPG游戲,那么津島修治前來攔截殺手的舉動,相當于個關乎著暗線內容的劇情轉折點。 如若他選擇殺完人后拋尸原地,不刻意處理尸體,飛速離開現(xiàn)場。這樣便會與夏目漱石所化的三花貓擦身而過,成功掩藏了自己殺手界新冒頭、疑似復出后的織田的一層身份。 而后續(xù)前來刺殺森鷗外的殺手實力不足為懼,太宰治沒有了繼續(xù)出手的理由。在所有人眼中,他依舊是那個腦子靈光但是體術一般般的孩子,這層身份或許永無重見天日的機會。 第二種選擇是草草將尸身就近掩藏,扔入小巷深處的雜物堆內,保準腐爛之前沒人能發(fā)現(xiàn)。但是暗中觀察的夏目老師會將他列為可疑人物,疑似故意接近森鷗外的不軌之徒。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夏目漱石會一直警惕太宰治,以三花貓的形象潛伏在自家學生的小診所附近。直到他根據(jù)男孩的表現(xiàn),將其確認為想保護森鷗外,但是愛在心口難開的隱性傲嬌,這才會徹底放下心來。 雖說這種發(fā)展也很帶感,但不夠戲劇化,沒能得到導演的青睞。 最后一種選擇,即是津島修治先前所做的那樣。 想要觸發(fā)該選項,需要在前期游戲劇情中集齊幾樣重要道具,并且多次入水自殺,熟悉附近所有河道才算達成隱藏要求。 其中包括但不僅限于閱讀過死神小學生中的《白色海灘殺人事件》,在某次入海自殺前購置救生圈,從雜物堆中獲得麻繩等必要條件。并且攔截殺手的地點要選擇遠離診所,靠近某處直通大海的河道處,才能解鎖這項隱藏選項。 之后在橋墩下拋尸完畢的太宰治,會與三花貓形態(tài)的夏目漱石相見,正式開啟暗線劇情。得知一切幕后黑手的身份是潘多拉亞克特后,提示了下一次進入暗線劇情的時間。 那是兩年后才會發(fā)生的龍頭戰(zhàn)爭,不該是處于當前時間段的太宰治應該知曉的。 這份劇本,是費奧多爾與津島修治對于他們管理員號的所有安排中,步驟最繁瑣,同樣是聲勢最為浩大的一版。 單純以文野世界作為舞臺,已經(jīng)不能滿足兩位導演了。 潘多拉亞克特直接化身為幕后BOSS,與其相比,死屋之鼠也好天人五衰也罷,任何妄圖顛覆世界的恐怖勢力在他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這份劇本很能滿足津島修治飆戲的欲望。 更何況,只要戀人樂意,哪怕自己本身已經(jīng)咸到不想跟任何麻煩有所牽扯。費奧多爾也會陪著瞎胡鬧,兢兢業(yè)業(yè)完成每一場屬于他的戲份。 唯一的缺點在于,該劇情前期鋪墊過多,任何細枝末節(jié)都會關乎到結局是否如同他們所愿。只要一處崩盤,所鋪蓋起的空中閣樓頃刻間便會坍塌,殘磚碎瓦散落滿地,只能靠津島修治的讀檔能力補救。 相當于這幾年內維護過的內容全部白費,從頭再來。 不過這都沒關系。 費奧多爾眸中含笑,將咖啡廳中最后一盞散發(fā)著昏暗柔和光芒的壁燈關閉,任漆黑夜色模糊了他的背影。 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場游戲,既然是戀人的邀約,舍命相陪又何妨? 第51章 順便做好了 港口黑手黨變天了。 先代的死亡并不算突兀,這些年早有征兆。唯一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他臨終前選擇將港黑首領之位傳給了身邊跟隨多年的私人醫(yī)生,而不是任何一位候補人選。 這過于戲劇化的現(xiàn)實,在橫濱暗世界引起軒然大波。 即便先代在臨終的前幾年,已經(jīng)昏庸到無法聽進任何人的諫言,甚至將悉心培養(yǎng)的一眾繼承人盡數(shù)殺害,那也不至于做出如此荒唐的決定。 同新任首領森鷗外一起替先代送終的,是一位名為太宰治的十四歲男孩。 少年在不久前便一直跟隨在森鷗外身邊,披著過于寬大的西裝外套,時常在港黑主樓的某間休息室中出沒。久等不到監(jiān)護人來領人的時候,他還會懶懶散散的混跡在一幫基層成員中間,晃悠到內部食堂去折騰飯食。 考慮到森鷗外是首領面前的大紅人,即便有人對太宰治的行徑表示不滿,也識相的選擇閉口不言。 只是內部八卦無論如何都無法遏制。 在黑暗中扎根的人,什么樣的臟污都見過。在森鷗外明確表示過他與少年并非收養(yǎng)關系后,某些隱晦的流言不受控制的蔓延開來。 畢竟太宰治的面容即便被胡亂纏繞的繃帶遮掩大半,也無法徹底掩蓋姣好的五官,配合著他較為纖細的身型,整個人具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倘若放在某些地下拍賣場所,會是最上等貨物的級別。 并非養(yǎng)父子關系的話,能毫無理由將一個男孩養(yǎng)在身邊的原因,成為了這些基層成員的飯后談資。 首領之位交接的動蕩勉強平息,港黑內部大量成員對于森鷗外的繼位表示不滿。一介地下醫(yī)生出身的人,何德何能掌控港口黑手黨這座龐然大物? 甚至在內部一次先代派挑起的事端中,他們將并未正式加入組織的太宰治綁來,當著眾多成員的面,利用測謊儀審訊先代死亡的真相。 他們一口咬定森鷗外是謀殺先代篡位,根本不是通過正當方式得到如今的地位。如果坐實了這一點,先代黨們便有足夠的理由掀起叛亂,推舉對己方有利的人坐上首領之位。 跟城府頗深的大人不同,這個年紀的孩子畢竟尚且稚嫩,面對威脅下,很難藏住什么秘密。 在如此多窮兇極惡黑手黨成員的注視下,太宰治在恰到好處的地方流露出獨屬于孩童的懼意,原本慵懶的聲線帶上一抹哭腔。他像是被群狼包圍的小白兔,怯生生地揪住森鷗外送他的外套,似乎這樣就能得到自己大人的庇護,顫抖著小聲回答他們的質問。 當然了,即便先代黨們惡意誘導太宰治,挑起少年緊張的情緒,試圖cao控所謂的檢測準確度,最終結果也未能如他們所愿。 至少在先代病逝前將首領之位傳給森鷗外這點而言,檢測結果都證實了他并沒有說謊。 經(jīng)此一舉,原本猶疑不定的部分成員決定跟隨森鷗外的腳步,堅定了自身立場。畢竟首領的命令要絕對服從,現(xiàn)任首領是由先代親自傳位的話,他們能做的只有遵守。 只有搬起石頭砸到自己腳的先代黨們,仍舊上躥下跳,堅持不懈試圖拉并未坐穩(wěn)首領之位的森鷗外下臺。 那之后,出于個方面因素考慮的森首領,開始在閑暇時間教導拒絕加入港黑的太宰治。他將自己擁有的知識努力灌輸給少年,想要培養(yǎng)的意思不言于表。 津島修治總是嘴上念叨著好麻煩,實際上還是會認認真真把森鷗外扔給他的書啃完。即便其中的大多數(shù)內容早在現(xiàn)世就被鉆研文野的他跟費佳學過,那也不妨礙在這邊假裝沒接觸過,再重溫一次。 之后還會拉小窗,跟自家被迫柏拉圖的戀人嘻嘻哈哈,順便籌謀如何薅森醫(yī)生那根愈發(fā)明顯的呆毛。 當然了,這份計劃從來沒有真正實施。 與此同時,費奧多爾的波洛咖啡廳也迎來了一位姓氏為長谷川的新店員。 他曾經(jīng)是一名俄語教師,所任職的教育機構卻因橫濱的動蕩倒閉,久久找不到合適的下一任工作。聽聞波洛咖啡廳的店長疑似俄羅斯人,受生活所迫,不抱希望的前來應聘店員職位。 好心又溫和的米哈伊爾店主粗略翻著沒有任何異常的簡歷,目光與坐立不安的應聘者對視,輕笑著點點頭,表示錄用。 確認過NPC資料,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畢竟事關世間僅有數(shù)十人的超越者,米哈伊爾雖說與異能特務科表面上達成共識,暗中該有的防備一個不能少。 波洛咖啡廳所處地段,因梅勒斯的入駐變得極為特殊。附近商鋪全部都歸屬于其麾下,體制完善,沒有任何外人插足的可能。如此一來,想要成功監(jiān)視米哈伊爾,只能從他本人所在的咖啡廳下手。 至于他本人二話不說錄用監(jiān)視人員的行為,是否一眼看穿這之后的本質,就不得而知了。 低沉婉轉的和弦附和著鋼琴清脆悅耳的旋律,在這間別具情調的咖啡廳中流淌。午后暖陽透過層層疊疊葉片縫隙,略過落地窗,灑落緊靠窗邊的幾張桌面上。光斑隨著徐徐微風不斷閃爍明滅,逐漸暈染在這份頗為慵懶的氛圍里。 身著機車服的橘發(fā)少年斜斜靠在吧臺邊,與茶杯中自己的倒影對視,眼神晦暗不明。他猶豫地張張嘴,刻意挑選其他不相干店員不在附近的空隙,看似隨意地問道:米哈伊爾先生,你聽說過荒霸吐嗎? 閑暇時刻來到波洛咖啡廳,點一塊店長親手制作的蛋糕,搭配上濃郁紅茶,已經(jīng)成為了中原中也的習慣。偶爾紅茶會換成最新推陳的果茶,或是各類特意準備的鮮榨果汁,甚至極為少見的時候,還會變成加過糖的溫牛奶。 畢竟自從熟識之后,米哈伊爾就以小孩子喝咖啡不好為緣由,剝奪了他在店內點咖啡的權利。 或許是那日的解決Strain的場景太過駭人,讓畏懼的情緒牢牢刻入在場人的腦海。迄今為止,羊的成員依舊不敢接近這位平日里溫柔可親的店老板,甚至連附近地段都不敢久待。 也就導致了中原中也在波洛咖啡廳的期間,從來沒不長眼色的人前來打攪。 只是市井傳言的話倒是知道一點。費奧多爾聞言,故做沉思,他輕撫著自己的面具邊緣,似是在努力回想,光聽名字是日本的神明,不過中原君指的是當年造成擂缽街的某物吧? 橘發(fā)少年難掩自己緊張的神色,點點頭,低聲說:啊,確實是。 被面具遮掩表情的青年若有所思,手上動作不停,將一疊還在研發(fā)中的試吃糕點放在少年面前,最近發(fā)生了幾起類似爆炸,不過我也只是聽聞而已,并沒親眼見過。他歉意地笑笑,繼續(xù)解釋道:當年那陣我也不在橫濱,并不清楚事件的全貌,不能幫上中原君,真的很抱歉。 啊、不!我才是問了很奇怪的問題。 中原中也局促地接過小碟,臉色微紅,對于店主照顧自己的行為很是過意不去。 不過橫濱這片地方,大戰(zhàn)時期有很多軍事基地,要查的話順著這個方向或許比較容易。費奧多爾好心提醒著。 他并未完全告知中原中也米哈伊爾這一身份的全部過往,只是隱約透露了自己曾參與過當年的異能大戰(zhàn)。基本框架搭構完畢,剩下的全靠對方腦補。 不怪年輕的重力cao縱使會向他詢問這么敏感的問題,完全是費奧多爾引導他往這方面思考的。 就當做是我一個普通咖啡店主的玩笑話吧,這個世界所謂的神,不過是擁有超強力量的凡人。費奧多爾意有所指地闡述著自己的認知,或許對常人而言,這份力量強大到超出認知,但實際上,他們與這世間的眾生并無任何不同。 他們?難道你見過真正的神?敏銳捕捉到對方言語中的違和之處,中原中也詫異地詢問出聲。 店主并未回答,只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待四周聽聞響動,將注意力轉移過來的客人失去好奇心,他才聲音放輕說:是被困于牢籠的鳥兒。 一旦飛離牢籠,在唯一的真實中永駐,所有神的光輝都將洗盡,徹底淪為碌碌眾生的一員。 所謂的神,或者說是管理員,就是這樣的存在。 擂缽街的日常還是一成不變,犯罪者與黑戶云集的此處,僅僅是橫濱這座城市法律無法涉及的地域之一而已。 津島修治正坐在巨大的廢棄管道上,全然不在乎一身昂貴西裝被塵土染臟,悠閑自得地晃著腳。他手持一本紅白相間的薄手冊,饒有興致地閱覽著,時不時發(fā)出一兩聲感嘆,似是看到了什么感興趣的內容。 根據(jù)劇情,森鷗外讓太宰治調查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只有當著廣津老爺子的面,接電話的同時被中原中也的一記飛踢踹走。 他將那本《完全自殺手冊》攤開蓋在臉上,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 蛞蝓才離開波洛咖啡廳沒多久,想要趕過來恐怕還要一段時間,那之前還要裝作認真辦事很久 私聊消息彈出,津島修治動作rou眼可見的一僵,撇著嘴,將系統(tǒng)面板打開。 【與好心的俄羅斯飯團私聊中】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期待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完全不[攤平.jpg] 人形自走繃帶精:蛞蝓飛踢感覺會很疼的樣子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對你來說不是難得的劇情人物嗎?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啊,所以說我才羨慕費佳,沒那么多限制真的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