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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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連續(xù)殺人案件。他壓低聲音,緊蹙起眉頭??紤]到眼前這位不著調(diào)的前下屬周身也可能出現(xiàn)受害者,簡單透露道:目前我們正在排查,想確定下一位被盯上的目標是誰。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自己,表情一時間五彩紛呈十分精彩,難不成跟我有關(guān)? 目暮警官只是表情嚴肅的盯著他,并未言語,只是那蘊含在沉默中的意味讓他不禁流下冷汗。 不會吧 在門口駐留很久的津島修治深吸一口氣,太宰治的身體被gm賬號強化后,哪怕屋內(nèi)人談?wù)撀曇粼傩∫材苈牭靡磺宥?。他裝作才上來的模樣,輕輕敲響了事務(wù)所大門,毛利先生,店里嘗試著新做了一些蛋糕,想請你跟蘭小姐試吃哎呀,原來有客人,失禮了。 由于兩人已經(jīng)混熟,這段期間他跟費奧多爾沒少端著試吃品前來。而通常時間事務(wù)所又沒有客人,毛利小五郎索性告知他,每次進門不用等待答復(fù),直接開門就好。津島修治這次像往常一樣推開門,訝異地看到接客室坐著三名陌生人后,急忙慌張地道歉,作勢就要離開。 注意到門口響動的目暮警官在看清來者的面容后,與一同前來的下屬警員對視一眼,猛地高聲制止了青年準備離去的行為,不用! 欸?津島修治關(guān)門的動作頓住。 啊咳咳,我是說請不用在意我們。察覺到自己的語氣過于急迫,目暮十三連忙放輕語調(diào)補充道。 青年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努力調(diào)整好表情,動作緊繃,將蛋糕盒放置在四人所在的茶桌中間,那我放在這里了。 他小心翼翼來回打量著幾位客人,三位陌生人正以算不上友好的視線盯著自己,讓人無端感到一陣心慌。津島修治面部表情僵硬地訕笑著,又像是突然察覺了什么,縈繞在周身的緊張感忽然散去。 他語氣遲疑地問道:毛利先生以前難道是警察?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突然被挖出前職業(yè)的毛利小五郎很是疑惑,他記得自己并未告知對方這些信息才對。 當然是因為這位警官先生對毛利先生的態(tài)度,以及毛利先生下意識的一些動作推理出來的。確認了自己的推理正確,津島修治像是終于松了一口氣,指了指目暮十三胸前半露出來的警官證,解釋道:我想大概這位警官是毛利先生曾經(jīng)的上司吧? 毛利小五郎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點點頭證實了青年的推理,確實是。 喂喂,毛利老弟,這位是什么人?目暮警官突然壓低聲音詢問著,語氣中的凝重之意難以掩蓋。 毛利小五郎同樣放輕聲音回答,最近樓下新開的咖啡廳老板之一,名叫宮野真守,我們關(guān)系還算不錯。 咖啡廳老板? 居然不是偵探嗎? 雖說目暮十三很想吐槽一點,單論作為偵探來講,眼前的青年絕對比毛利小五郎合格的多。進門到現(xiàn)在沒多久便能根據(jù)細枝末節(jié)推斷出毛利的前職業(yè),這種觀察力已經(jīng)奠定了他將來成為名偵探的基礎(chǔ)。 但顯然,現(xiàn)在并不是談?wù)撨@些的好時機,一切要以最近讓他們警視廳焦頭爛額的案子為主。 津島修治維持著營業(yè)專用的笑容,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 也就是說才認識不久 宮野先生,能否請你回答些問題呢?確認了某些信息后,目暮十三重新恢復(fù)了工作狀態(tài)時的專注。他注視著臉上掛有些許為難神色的青年,示意手下拿出本子,做好記錄的準備。 津島修治假意推脫著,面對三名警官的詢問似乎有些畏懼,這倒是沒問題不過我這人不是很擅長應(yīng)對警察呢,總覺得相性不合。 哦?這是為什么? 他遲疑著張張嘴,像是問題的答案過于難以啟齒,不是很愿意在這么多人面前談?wù)摗?/br> 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對偵探這一行業(yè)很感興趣,但是偵探跟警察難道不是競爭關(guān)系嗎?青年臉頰微微泛紅,似乎對言語間暗中自稱偵探一事頗為害羞,如果警方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不得不求助偵探的話,豈不是很丟臉? 呃 沒想到對方會給出這種奇怪理由的目暮十三愣住了,隨即頗為好笑的揮揮手示意他放松,解釋道:一般來說很少遇到這種狀況,那大多是小說里的內(nèi)容。 那我就放心了。 津島修治松了口氣,坐到毛利小五郎身邊的空位上,言行舉止間充斥著乖巧之意,十分積極主動地配合著警察工作。他下意識地將坐姿端正,脊背挺得筆直,讓對面的三位刑警也不好意思過于隨意,只能一起在沙發(fā)上端正姿勢。 一時間只剩下毛利小五郎還像無骨的八爪魚般攤著。 目暮警官清了清嗓子,開始逐一問出提前列好的問題。 宮野先生的年齡是? 十八,再過三個月就要十九了。 那么,宮野先生在來這里之前都不知道毛利老弟曾經(jīng)是警察嗎? 今天第一次知道。 宮野先生的職業(yè)就是咖啡店老板了?高中畢業(yè)后直接創(chuàng)業(yè)嗎? 津島修治罕見地沉默了半晌,對于這個問題似乎有些為難,一時間不知道怎樣回答好。 畢竟這也不是在審訊犯人,對于青年的突然地停頓,負責詢問的目暮十三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安靜地等待他的答復(fù)。 嗯嚴格來說不是的。青年緩慢地搖著頭,否認道。 波洛咖啡店我確實有出資,不過我在別的地方有本職工作。他笑了笑,言語間雖在自謙,隱藏其中的自豪感卻讓在座的所有人都能察覺到。 比起咖啡店店主,似乎這份工作更讓他滿意。 我的本職工作是在一家開在橫濱小公司當領(lǐng)導(dǎo),不值得一提。 橫濱港口株式會社,確實是沒有多大名氣的小企業(yè)。 畢竟真正出名的是港口黑手黨,除了有實力同他們合作的企業(yè),沒多少人會記得對外掩飾用、沒多少存在感的空殼公司名。 第26章 完全忘了 自稱小公司領(lǐng)導(dǎo)的青年微微沉思,長期未修剪的發(fā)絲緊貼他面頰,遮住了那背后閃過晦暗不明光澤的眼眸。青年的目光掃過堆在屋內(nèi)角落遍布灰塵的舊報紙,不待目暮警官來得及問出下一個問題,突然開口投下一顆驚雷,警部先生,我的特征跟所有受害者一致吧? 這位盡職盡責的警部呼吸猛的一滯,甚至連胡須也因為驚訝微微震顫著。他下意識的質(zhì)問端坐在對面的青年,想知道為何案件內(nèi)容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泄漏,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簡單的推理而已。 津島修治緩緩?fù)鲁鲆豢跐釟?,他抬起頭來,出于尊重,同依舊面露難以置信神色的目暮十三對視。 您也說了,警察需要偵探的協(xié)助是很少有的情況,那么此次前來找毛利先生,并不是想請這位名偵探出馬。津島修治很快進入偵探角色,終于不再維持好學(xué)生般的坐姿,轉(zhuǎn)而將右腿重疊于左腿上,雙手十指相扣置放于腹部。 雙方的立場無形中被轉(zhuǎn)變,不再是單純的作為警察單方面的詢問。而是表面看似更平等的,如同合力偵破案件的咨詢偵探與警察。 主導(dǎo)權(quán)無聲的被青年掌握。 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警部先生不可能特意來找私家偵探敘舊,只能是因為毛利先生是工作上的相關(guān)人士吧。 聽完津島修治的推理過程后,目暮十三狐疑的目光落在言語中被敬稱為名偵探的毛利小五郎身上,名偵探?他? 哎呀,不敢當不敢當。 青年的推理帶來了太多驚訝,但這也比不上他言語間對毛利小五郎的尊敬。畢竟比起名偵探,還是糊涂偵探更適合冠在這人名前。對方卻對這個稱呼十分受用,被夸到飄飄然,臉上泛起紅暈的同時又揚起了自得到欠揍的笑。 津島修治仿佛并沒注意到會客室涌動的暗流,他語句稍作停頓,將因言語過多而變得干澀的唇抿濕,繼續(xù)解釋道:我進門時,警部先生僅僅看了一眼就很慌張地將我叫住。但是你們此行的目的是毛利先生,在這之前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不然不會略過咖啡廳直接來事務(wù)所了。 他伸出一只手,指尖纏繞著垂落在鬢角的一縷發(fā)絲,順著自來卷的弧度不斷繞著圈。 在推開門的那刻,幾位警員的目光第一時間并不是打量他的五官,而是第一時間落在他海藻般蓬松黑亮的頭發(fā)上。 所以我就想,會不會是因為我的特征跟警部先生手頭的案件有關(guān)系,才會讓你們這么吃驚。津島修治指著自己的腦袋,男性發(fā)型留到這種長度在兩邊世界融合后頗為罕見。哪怕是柯南本土的亞洲人正常發(fā)色,在接受了文野世界的侵入后也變得五顏六色起來。 努力跟上他思路的毛利小五郎將推理過程拆分,逐步理清思緒,隨后恍然大悟的握拳擊手,又從極其刁鉆的角度提出疑惑,可是為什么一定是受害者?也有可能是案情相關(guān)人士,或者嫌疑人之類的 目暮十三: 雖然這個話題很失禮,但的確是青年推理中的漏洞。 請不要取笑我了,毛利先生。津島修治露出為難的表情,對于在警官面前被稱作嫌疑人一事頗為手足無措。就像正常人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那樣,哪怕明知道自己清清白白,在警察面前被懷疑是犯人的時候還是會難以自制的慌亂,我的交際圈在橫濱,米花市只跟你和小蘭熟識。而且這段時間我基本沒出過門,完全沒交到新朋友呢。 他刻意偽裝成偵探的氣質(zhì)褪去,整個人又變回了高中畢業(yè)不久涉世未深的年輕人模樣,仿佛先前的靠譜都是錯覺。 津島修治語氣中微含委屈之意,如同被狂風(fēng)摧殘過的新枝,整個人瞬間蔫了下來,他言語間不斷訴苦道:而且嫌疑人什么的我就是個過來偷懶的普通小領(lǐng)導(dǎo)而已,每天光是處理工作都累得要死??梢缘脑捨蚁朐琰c退休,權(quán)力也好地位也罷,全部丟給我們公司的勞模,讓他頭疼去。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不相干的話,耽擱了目暮警官的工作,津島修治不好意思地笑笑,最后用他那雙流轉(zhuǎn)著溫潤光澤的眼眸同毛利小五郎對視。 毛利先生覺得我像是會犯法的人嗎? 毛利小五郎心虛地挪開視線,雖然他日??床粦T那些裝模作樣的池面帥哥,但顯然與他關(guān)系要好的宮野真守和石田彰不在此范圍。他訕笑著道歉,很認真的在反省自己嘴比腦子快的行為,抱歉抱歉,我就是那么一說,并沒有那個意思。 實話說,青年的氣息過于干凈,若不是早知道他已經(jīng)放棄學(xué)業(yè)提前步入社會,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他是哪的在讀大學(xué)生。 不過說起來宮野你確實很乖啊,脾氣也很好。石田那家伙還經(jīng)常喝酒,度數(shù)還那么高,你連沾都不沾。毛利小五郎后知后覺補救著,言語間無不是夸著青年的優(yōu)點,順帶槽一句每次拼酒都能把他喝翻的某位俄羅斯人。 津島修治靦腆的笑笑,并沒有替好友說些什么的意思,畢竟我沒到法定飲酒年齡。 一層天花板之隔的波洛咖啡廳內(nèi),日常抱著筆記本縮在店內(nèi)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代班港黑首領(lǐng)一職的費奧多爾突然輕笑出聲。 剛收拾完一桌餐具,抱著碗碟路過的服務(wù)員注意到這一幕,下意識地停駐了腳步。老板之一難得在另一位不在的情況下心情這么好實屬難得,他不禁開口問道:石田先生今天好像很高興,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嗎? 半個多月下來,他已經(jīng)摸透了自家兩位老板的秉性。無論是宮野先生還是石田先生,都有著從骨子里透出的溫和感,哪怕手下員工工作出現(xiàn)重大失誤也不會過多責備。但是隱藏在令人感到舒適的性格之下,內(nèi)核卻是對旁人無言的拒絕,好似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能涉足。 員工不止一次想過,兩位老板是不是一對同性情侶?只是出于對自己飯碗的考量從來沒敢真正問出口。 雖然每天上班都被閃到瞎,但這種事習(xí)慣就好。 【附近】聊天頻道的消息逐漸被新的語句占據(jù),津島修治裝作乖孩子模樣同毛利小五郎交談的部分被不斷刷新的無關(guān)對話頂替。費奧多爾勾起嘴角,能以幸福代稱的笑容融化了常年覆蓋在面龐上的冷漠。 沒什么,只不過突然想到了家里養(yǎng)的黑貓,干完壞事后裝無辜的樣子太可愛了。 講個笑話,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說自己是良民。 費奧多爾眼神微暗,待員工重新回到后廚后,cao縱鼠標輕點隱藏起的對話框,將自己地址多重加密后發(fā)送了一份匿名郵件。 【他在毛利偵探事務(wù)所二樓?!?/br> 對面樓屋頂上隱約有一個身影閃過,在艷陽高照的白天,沒誰會閑的無聊頂著刺眼的陽光抬頭仰望。 讓目暮警官所在的刑事部如此忙碌的不是別人,正是在暗處充當一切幕后推手的他與修治。 那是他們共同謀劃的公開后足以震驚全國的重大刑事案件。 自十九天前起發(fā)生第一起碎尸案后,短短半個多月,兇手已經(jīng)用不同手法連續(xù)殺害五人,并且沒有絲毫要停止的跡象。他的反偵察能力極強,消除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犯罪證據(jù)的同時,還在多個現(xiàn)場偽造假物證。這一舉動成功混淆了警方的視聽,讓他們?nèi)缤瑹o頭蒼蠅一樣四處碰壁。 前兩件案件因作案手段的完全不同,案發(fā)地點沒有絲毫聯(lián)系,沒人往連續(xù)殺人案方向上想。聞訊而來的媒體瘋狂報道多日,又在沒有后續(xù)情報流出的情況下逐漸沉寂。 事實上,在這之后新發(fā)生的三起案件被警方徹底封死消息。 原因無他,這幾起手段極為血腥殘忍的連續(xù)殺人案,兇手的身份隱隱指向警界內(nèi)部。 但是這個大方向是錯誤的。 犯人的心理素質(zhì)并不強,沒能受過專門的反偵察訓(xùn)練,身體素質(zhì)也只是平常人偏弱水準,即便拼盡全力也不足以砍下人的頭顱。他唯一的優(yōu)點在于被洗腦后十分聽話,會一絲不茍的完成自己或是修治傳達過去的指令。將那些用本源力量臨時創(chuàng)造出的被害者逐個殺害后,在現(xiàn)場偽造死者遺留下的死亡訊息,十分隱晦的引導(dǎo)警方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內(nèi)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