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牛奶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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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考慮到顏月對附近也不熟,導(dǎo)航了一個大一點(diǎn)的超市。 顏月挽著周祁,她指著一包薯片,“我要這個。”又走了幾步,指著某牌子的餅干,“還有這個?!?/br> 周祁依言拿下東西放進(jìn)購物車?yán)铮寡蹎栴佋拢骸安灰???/br> “我要減肥,不能多吃?!鳖佋碌谋砬榭噘赓獾摹?/br> 做演員賺得多,但上鏡也不能胖,多吃一點(diǎn)零食都得需要通過運(yùn)動消耗掉。 隨后兩人去了蔬菜區(qū)和生鮮區(qū),買了一些家常菜就回去了。 顏月本來打算她下廚的,然而周祁看著她生疏的動作,讓她打打下手。 “你的廚藝很好?”顏月狐疑地看著他。 周祁洗著菜,說:“我和爺爺奶奶一起長大,他們生我爸生得晚,養(yǎng)我的時候快七十多歲了,在我有記憶起,爺爺就因病癱瘓,都是奶奶一直在照顧,我就學(xué)著煮飯,讓奶奶不要那么辛苦。” 顏月聽了好半響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盯了眼周祁,他面上并無異樣。 “那你爸媽現(xiàn)在呢?”顏月問他。 “爸媽都另外組了家庭,我判給了我爸,據(jù)說他現(xiàn)在在C市,不太清楚,我和他原本就不親,爺爺奶奶去世之后我們幾乎沒聯(lián)系過?!?/br> 顏仁澤和錢萍對顏月很好,周祁的遭遇她沒有體會過,但切身處地,她替他難受。 “周祁,你那時候很苦吧?” 顏月的語氣中藏了心疼,周祁敏感的捕捉到了,他微笑:“從來沒得到過他們的愛,有或者沒有差別不大?!?/br> 說完,周祁又補(bǔ)了一句:“爺爺奶奶對我好就夠了?!?/br> 可是,他們已經(jīng)去世了。 顏月垂眸,默默地剝蒜。 “你那時候真懂事,不像我,整天只知道玩,惹我爸媽生氣?!彼惶珪参咳?,只好想了些小時候的趣事講給他聽。 周祁配合地笑,時不時插上幾句。 飯后,周祁準(zhǔn)備收拾了去洗碗,顏月從他身后摟著他,軟綿綿的嗓音蠱惑他:“周祁,我們玩?zhèn)€新花樣好不好?” 周祁的大掌握住顏月的手,“好?!睂χf不了“不”字。 當(dāng)即顏月拿了幾盒純牛奶,拽著周祁就進(jìn)了臥室門,“咣”地一聲,門關(guān)了。 看見純牛奶的時候,周祁就有一種上了顏月的賊船的預(yù)感。 顏月爬上床,在她旁邊的位置拍了拍,示意周祁上來。 躺下后,顏月輕輕解掉周祁的衣服扣子,微涼的指尖不時觸碰到他溫?zé)岬钠つw,氣氛開始升溫。 “我來吧?!敝芷羁此獾寐闊?,自己脫掉了衣服。 顏月居于上方,手臂按在周祁頭的兩側(cè),俯身含住周祁的下唇,細(xì)致的舔舐吮吸,周祁閉上眼,溫柔地回吻,極盡纏綿。 顏月的舌頭縮進(jìn)周祁的空腔內(nèi),捕捉同樣滑膩的舌頭,用舌頭靈活地卷起來,不斷的翻動,舌尖又如同毛筆般,在周祁的舌頭上輕戳慢描。 周祁雙手捧著顏月的臉蛋,反客為主,放肆地吮吸顏月的香舌,好似要吞入腹中,撬開顏月的齒關(guān),將舌頭深入她的喉間,重重地舔壓,極具霸道。 “唔”顏月沒試過這種吻法,眉毛皺著,想推開周祁,他不肯,舌頭依舊在口中攪動。 顏月的手漸漸不老實(shí)起來,從周祁的腰腹一點(diǎn)一點(diǎn)滑到胸的位置,低頭呵了一口熱氣,指尖在胸肌處打轉(zhuǎn)兒,模仿男人的手法,輕輕揉搓。 察覺到周祁緊繃的身體,顏月逗他:“不要緊張,我會好好對你的~”語氣輕佻,活像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街邊惡霸。 周祁揉了把她的頭發(fā),充滿了無奈。 顏月的指尖落在胸上那顆紅櫻尖,戳了戳,兩根手指捻起細(xì)細(xì)搓著,聽著周祁的呼吸亂了,她加重了手里的力度,唇也落在另一顆紅櫻上,舌尖繞著淡紅色的一圈乳暈舔舐,不時舔到乳尖,就像吃零食,好吃的要留到最后。 周祁的喉間輕哼一聲,呼吸粗重,還趴在他胸前的顏月舌尖靈活地打著轉(zhuǎn)兒,把rutou舔得東倒西歪,手指那頭也沒閑著,一下又一下按著rutou,手機(jī)松開,rutou就跳了出來,肆意揉捏。 她跪坐在周祁的腰邊,完全不顧周祁那硬得似鐵的roubang,撕開一盒純牛奶,顏月對著他笑了一下,手慢慢地傾斜,純牛奶倒到他的胸上,又流到床單上,接著是腹肌和肚子上,顏月沒有多倒,床單上流的不多,也不至于周祁覺得不舒服。 涼意襲來,倒是讓周祁起了雞皮疙瘩。 顏月細(xì)致地舔舐掉純牛奶,從上而下,剛舔到腰間,周祁的手掌微微抵住她的頭,道:“顏月……” 顏月聞聲抬頭,唇上沾有乳白色的純牛奶,十分水潤,舌頭往唇上一卷,盡數(shù)吞了進(jìn)去,問道:“怎么了?” 唇外還有殘留的奶漬,很礙眼,周祁用指腹擦去,“沒事。” 顏月?lián)u了搖盒子里剩余的純牛奶,視線掃到那根堅挺的roubang,唇角一勾,對著碩大的guitou倒了上去,猙獰的青筋上兜了些,其余的順著棒身流下去,陰毛上沾了一些,甚至有些都沾成了濕潤的一縷。 她垂下頭,舔了舔頂端的guitou,純純的奶味,似乎也摻雜了屬于前列腺液的咸腥味。 舌苔的粗糲還是刺激得讓周祁抖了一抖,青筋上殘存的純牛奶最多,還是乳白色的,舌頭往上一舔,roubang順著方向傾斜了些,顏月于是一手扶著,歪頭張大嘴,吮吸棒身,用力過猛,發(fā)出吸溜的聲響。 顏月的唇包住整根roubang,還有一截露在外面,頭上上下下,吞吐著立得老高的roubang。 “嗯……月月,你舔得我好舒服?!敝芷钌ひ羯硢 ?/br> 他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sao話,倒是叫顏月愣了一陣。 吐出來時,roubang上折射著光芒,顏月接著鼓勵他:“周祁,萬事開頭難,是不是說出來后就好多了,所以,再喘幾聲給我聽聽。” 顏月的眼睛里仿佛閃著光,一臉期待,周祁不自在地別開頭,說sao話已經(jīng)是極限,哪里還能再喘的。 她再次舌頭堵住guitou的孔,又開始舔舐。 不喘沒關(guān)系,她用實(shí)力讓他喘! 顏月脫下自己的衣物,赤身裸體撐在周祁的身上,雪白的酥胸垂下呈水滴狀,乳尖貼著周祁的胸,指尖從周祁的脖頸滑下去,柔軟的奶子觸碰到他的身體,氣氛極劇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