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以前見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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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已經(jīng)活了這么久了,若是真的出什么事情就出什么事情吧,可帶上女兒就不行了。 女兒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的。 她不能拖女兒的后退。 云霜猶豫了一分鐘,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妥協(xié)了。 “我,我明白了?!?/br> 貝瑤從云霜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冷聲的提醒了一句。 “我不管你知道了多少,你最好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不要在貝擎霖尤其是貝婉星面前透露出什么?!?/br> 她特意加重了貝婉星的名字。 處于敏感時期的云霜,幾乎瞬間的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她那個一直乖巧的養(yǎng)女,在其中難不成真的扮演了什么角色? 可那個時候,貝婉星還是一個孩子,心中的疑云越來越多,云霜唯一知道的就是,要相信貝瑤,她幫不上忙,也不能給女兒添麻煩了。 云霜推動著輪椅要離開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在自己輪椅靠背上,搭著一件黑色外套,她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剛剛貝瑤身上穿著的外套。 云霜小心翼翼的將外套從輪椅上取下來,外套上似乎還殘留著貝瑤身上的溫度,她緊緊的將外套摟在懷里,瞬間紅了眼眶。 女兒這隱晦的關(guān)心,讓云霜瞬間覺得陽光灑在自己身上,全身都暖洋洋的。 她披上外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本來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的云霜,抱著女兒的外套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而貝瑤剛剛回到房間,就被人從后面一把抱住,她心中一緊,下意識的抬手想要將這個歹徒過肩摔,摔出去,可身后人身上熟悉的雪松香味,讓她放松下來。 她用手肘輕輕撞了撞身后的人,“易瑾爵,你不是都已經(jīng)睡著了嗎?怎么又醒來了?” 她離開的時候,易瑾爵明明睡得正熟。 “我一醒來你就不在我身邊,這我還怎么睡得著?!币阻魧⒇惉幘o緊的摟在懷里,他胳膊慢慢收緊,像是要將懷里的女人嵌到自己身體里和自己融為一體一般。 貝瑤莫名的從易瑾爵的話里聽出了幾分委屈,應(yīng)該是自己聽錯了吧? “我睡不著,正好去外面種了一下被雨水沖出來的玫瑰花,我身上有點臟,你放開我,我先去沖個澡換一身衣服?!必惉帓暝藘上?,試圖讓易瑾爵放開自己。 可易瑾爵卻像是一個不高興的孩子一樣倔強的抱著,任憑貝瑤怎么說也不愿意松手。 “你出門的時候沒有穿外套嗎?” “穿了,應(yīng)該是不知道掉到哪里了吧。”貝瑤面不改色的回答。 易瑾爵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 貝瑤的手觸碰到易瑾爵手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艱難的扭過頭,看著身后男人的臉,“你剛剛也出去了?” 男人兩手溫度冰涼,眼中也是一片清明,一點也不像是剛剛從被窩醒來的樣子,他周身也帶著寒氣。 “你出去了,我自然也是要跟著一塊出去的?!币阻艨幢话l(fā)現(xiàn)了,還理直氣壯的說道。 貝瑤一臉的無奈。 他剛剛跟著自己出去了,應(yīng)該看到自己將外套放在云霜的輪椅上,竟然還問自己。 易瑾爵從身后環(huán)住貝瑤的腰身,頭搭在她的肩膀處,溫?zé)岬臍庀⒃谒哪橗嫛?/br> 貝瑤下意識的偏開頭,“癢?!?/br>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嫌棄我了?!?/br> 易瑾爵嘆了一口氣,一副受傷的樣子,貝瑤看了差點笑出聲。 曾經(jīng)那個像是雄獅一樣高高在上,俯視著自己的男人,現(xiàn)在卻像是一只溫順粘人的金毛。 貝瑤忍笑,她推了推易瑾爵的頭。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趕緊睡吧?!?/br> 易瑾爵神色一暗,他雙唇微動,似乎想說什么又開不了口一般,最終嘆了一口氣,松開了貝瑤。 他想要詢問貝瑤。 她警告云霜的那些話的深層含義,以及她在精神病院的日子是如何的,可他根本就開不了口。 那么多人里面,只活下了貝瑤一個人,幾乎團滅的結(jié)局,讓易瑾爵內(nèi)心升起不安,他生怕眼前這個幾乎要成為自己救贖的女人會消失在自己世界里。 那些話如鯁在喉。 他問不出口,也無法咽下去。 “明天去做一個全身檢查吧。” 易瑾爵目光中帶著幾分乞求的看著貝瑤,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確定眼前這個人平安無事,他不能接受貝瑤消失在自己世界里。 即使這種全身檢查,貝瑤已經(jīng)不知道做過多少次,易瑾爵求的就是一個心安。 貝瑤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不安。 她主動上前一步,摟住了易瑾爵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好。” 貝瑤不知道自己和云霜的話,易瑾爵聽了多少,她也從來沒有主動去說過貝小傻曾經(jīng)在精神病院中受到的那些非人的待遇。 她也沒有天真到,易瑾爵對貝小傻的曾經(jīng)一概不知,他應(yīng)該調(diào)查過,只是精神病院背后的資本,是他現(xiàn)在還無法撼動的。 “瑤瑤,我們兩個要一個孩子吧?!币阻羯裆粍樱拖骂^目光灼灼的看著貝瑤,不待她說一個不字,就用吻堵住了她的唇瓣。 易瑾爵的吻就像是暴風(fēng)雨一樣,貝瑤兩只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緊緊的依附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無聲的默認,讓易瑾爵心臟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他低頭一把將貝瑤公主抱起,雙腳突然離地,她驚呼一聲,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這一眼更讓易瑾爵心猿意馬,他將貝瑤放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他沒有動作,只是像是對待珍寶一樣撫摸著她的臉頰,眼中的疼惜快要溢出來了一樣。 他這樣讓貝瑤有些不自在,仿佛易瑾爵在透過自己看著貝小傻一樣,她終究不是貝小傻,而是一名駐軍軍醫(yī),她上過戰(zhàn)場,挨過子彈,曾經(jīng)也有生命過岌岌可危的時候,每一次不都是自己挺過來的嗎。 “易瑾爵,你……以前見過貝,我嗎?”她終究是開口問了出來。 即使知道,易瑾爵是和自己在一起以后才喜歡上這具身體,可貝瑤還是有些不自信,想到這里她在心底苦笑一聲,什么時候自己也曾這樣的惶恐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