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魚大佬搞種田 第240節(jié)
秦宛如答道:“雖然它有很多不如意,但大體上算得上是太平的?!?/br> 王簡嗤之以鼻,秦宛如歪著頭看他,“你不認(rèn)可?” 王簡背著手,回道:“沒有。” 秦宛如沒有說話。 王簡指著宮中的方向,“以后河清海晏,萬邦來朝?!?/br> 秦宛如:“這是你心中的志向?!?/br> 王簡:“也是天下人心中的向往。” 秦宛如仰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好似盛了星子,裝著她從未發(fā)現(xiàn)過的宏愿與對權(quán)欲的野心。 這樣的王簡頗有幾分陌生,跟往日那個貴公子大不相同,她冷不防打了個噴嚏,王簡問:“冷著了?” 秦宛如點頭,“有點冷。” 王簡用大氅將她包裹進自己的胸膛里。 秦宛如嬌小,寬松的衣袍輕易將兩人裹在一起,她只留了一顆頭在外面。 后背貼著他溫暖的胸膛,頭頂是他熟悉的氣息,有時候她覺得這種依靠的感覺還挺好。 王簡低頭附到她耳邊,輕聲問:“我家若是干干凈凈的,你可愿進來?” 秦宛如:“不知道?!?/br> 王簡咬她的耳朵,她“哎喲”一聲,他沒好氣問:“什么叫不知道?” 秦宛如不答反問:“我若說我要把白疊子種遍大燕,你可愿等我?” 王簡默了默,“你得種到什么時候?” 秦宛如:“不知道?!蓖nD片刻,“你那家里頭什么時候才能干干凈凈的?” 王簡:“不知道?!?/br> 秦宛如:“……” 兩人各自沉默。 王簡親昵地蹭了蹭她,女郎特有的馨香令他迷戀,那種溫暖的,嬌俏的,帶著些許小雀躍會讓他患得患失,同時也會沉淪。 沒有人能拒絕與喜歡的人親昵,他把她摟得更緊了些。 秦宛如掐了一把他的腰,又缺德地摸了一把他的屁股。 王簡松開了些,一本正經(jīng)道:“你莫要胡來?!?/br> 秦宛如發(fā)笑,小聲問:“這上面有人嗎?” 王簡:“沒有。” 秦宛如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王簡垂眸睇她,“想要我不干涉你種白疊子,你可得花心思到我身上哄仔細(xì)了才行。” 于是秦宛如又親了他一下,這次他回應(yīng)了。 他們在漫天煙火里擁吻。 他用后退引她入甕,用松手誘她停留,不管她喜歡與否,總要在她的生命里頭留下點什么。 這一吻纏綿悱惻,王簡的眼中染了欲。 秦宛如的臉頰也有些艷,似笑非笑道:“有時候我想著你在我這里練熟了,又去討別的女人歡心,我心里頭就不痛快?!?/br> 王簡樂了,抬起她的下巴道:“那就別讓我走?!?/br> 秦宛如戳了他一下,“腿長在你身上的,我怎么攔得???” 王簡:“你都沒花心思攔我,怎么知道攔不?。俊?/br> 秦宛如想了想,“你爹娶了四房妻妾,你以后多半也是如此,這么大的家業(yè),畢竟需要開枝散葉?!?/br> 王簡輕輕摩挲她的下巴,“我還嫌兄弟姐妹太多。” 秦宛如:“……” 王簡附到她耳邊,輕聲道:“遲早都得一個個清理門戶,你怕不怕?” 此話一出,秦宛如心里頭不禁有些生寒,也小聲道:“你莫要嚇我,那可是你的親兄弟親姐妹。” 王簡淡淡道:“宮里頭那位,才是我的親姐?!?/br> 秦宛如:“……” 王簡收攏她的腰肢,“我問你,你怕不怕?” 秦宛如沒有吭聲。 王簡繼續(xù)問:“若是有一天我滿手血腥,你怕不怕?” 秦宛如:“我暈血?!?/br> 王簡不信,“那我當(dāng)初來癸水時也沒見你暈血?” 秦宛如笑了起來,“那不一樣?!?/br> “如何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br> 遠(yuǎn)處的城里也放起了絢爛煙火,城樓底下的侍衛(wèi)們換班輪值,今天元宵全城百姓出來觀花燈,安防極其重要。 鄭二郎與同伴交換時對方提醒他,說城樓上有貴人,叫他把皮繃緊點,勿要疏漏了。 鄭二郎直犯嘀咕,那煙火有什么好看的? 稍后看時辰不早了,上面的二人總算下了城樓。 鄭二郎好奇瞥了兩眼,結(jié)果看到秦宛如的臉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不敢再看。 眾人垂首行禮。 王簡把秦宛如護到身后離開了城樓,鄭二郎鬼使神差的又偷偷地瞄了一眼,那身形是挺像秦家三娘。 他愈發(fā)覺得不可思議。 王簡他是認(rèn)得的,他們是宮禁宿衛(wèi),對進出宮中的人肯定熟悉,但這么一個貴人跟秦三娘一塊兒就覺得匪夷所思。 鄭二郎當(dāng)自己看錯了,也未放到心上。 當(dāng)時秦宛如跟段珍娘說過亥時會回去,李南平安將她送到段珍娘手里。 待他離去后,段珍娘才把秦宛如領(lǐng)回了張家胡同,路上彩英擔(dān)憂道:“小娘子可算回來了?!?/br> 秦宛如問:“我阿娘他們可有差人來問?” 段珍娘:“沒有?!庇值?,“你倆去哪里了?” 秦宛如答道:“去朱雀門那邊的城樓看煙花?!?/br> 段珍娘“嘖嘖”兩聲,酸溜溜道:“郎有情妾有意的,還挺會享受的嘛。” 秦宛如掐了她一把,“表姐莫要打趣我?!?/br> 段珍娘回掐她,“若是被姨母他們知曉了,得炸開鍋?!?/br> 抵達段家,段珍娘差家奴跑一趟秦家,跟他們說今晚秦宛如宿在張家胡同了,叫他們勿要擔(dān)心。 家奴應(yīng)聲是,也不用提燈籠,匆匆去了秦家。 現(xiàn)在雖過了立春,天氣還是很冷,段珍娘怕她在城樓上受涼,叫人熬了姜湯送來。 秦宛如喝了一碗暖身子,彩英送來熱水供她洗漱,又泡腳,一身才暖洋洋的鉆進了被窩。 外頭陣陣煙花炮竹聲,姐妹二人睡一個被窩,段珍娘掐她的腰問:“你倆怎么一回事?” 秦宛如打哈欠道:“就那么回事兒?!鳖D了頓,“什么都干了,就差最后那道防線?!?/br> 段珍娘:“……” 她交代得這般痛快,她反而不知該說什么好。 “若是被姨母他們知道,非得掀翻了天?!?/br> “你不說,大姐也不會說,誰會知道?” “二娘也不知道?” “不知道,沒跟她說過?!?/br> “你這事,我看著挺愁人。” “愁什么呀?” “他允你拋頭露面?” “允,不允我哄哄就是了?!?/br> “……” 秦宛如哈欠連天,“我好困?!?/br> 段珍娘搖她,“你莫要睡,我心里頭憋了好多疑問要問你呢。” 秦宛如“唔”了一聲,似想起了什么,說道:“過些時日他也要去閔縣瞧瞧,我給他舉薦黎縣令,我覺得這個父母官挺不錯,想給他找一個提攜的機會。” 段珍娘:“你還真有心?!?/br> 秦宛如:“相互的,我們這般給面子,以后黎縣令也會更加盡力,能省很多事?!?/br> “這話倒是不假?!?/br> “欸,我真困了?!?/br> “別睡,再嘮嘮,你倆就這么不明不白耗著嗎?” “不然呢?你讓他娶一個五品官的閨女嗎?” “……” “咱們還是盼點實際的,王家的夫人我沒那個命去受,會折壽。” “哎,國公府,想想就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