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魚大佬搞種田 第176節(jié)
秦宛如暗暗地罵了一句,心中不由得警鈴大作,這走向好像不太對勁。 果不出所料,王簡輕佻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若想進(jìn)王家,我讓你進(jìn)?!?/br> 秦宛如:“……” 王簡:“你若想母憑子貴,我讓你生,現(xiàn)在就生。” 秦宛如:“?。?!” 這是翻船的征兆! 她再也沒法裝下去了,倉促起身想躲避,卻被王簡按到了榻上,兩人肢體交纏,姿勢曖昧至極。 秦宛如急了,“王少卿莫要沖動!” 王簡笑盈盈地看著她,“你不是想母憑子貴雞犬升天嗎?” 秦宛如差點(diǎn)哭了,一張臉漲得通紅,忙道:“我胡說八道,王少卿莫要當(dāng)真?!?/br> 王簡輕輕的“哦”了一聲,“如此說來,你對我不是真心?!?/br> 求生欲促使秦宛如立馬改口,“不是!不是!” 王簡淡笑,狡猾道:“那便是盼著為我生子了?” 秦宛如:“……” 媽的,這跟斗栽得深! 她不安地扭動身子,試圖脫離他的掌控,偏偏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雙手以投降的姿勢舉著,皆被他掌控,秦宛如欲哭無淚。 王簡低頭輕嗅她頸項(xiàng)間少女特有的馨香,嗓音曖昧得醉人,“人看著不大,心眼兒倒不少。” “……” “跟我王宴安斗心勁兒,你還嫩了些?!?/br> 他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她的嘴,恣意品嘗她的滋味,并且是帶著強(qiáng)勢懲罰性的。 一回生二回熟,在她身上練了兩回,他的接吻技巧很有長進(jìn)。 春末夏初的午后令人慵懶,室內(nèi)一片旖旎風(fēng)光。也不知是被美色迷惑了還是他太會撩,秦宛如破天荒的起了生理反應(yīng)。 王簡偏偏點(diǎn)到為止。 兩人的臉上都起了不正常的紅暈,王簡松開了她,秦宛如立馬爬開了,像見鬼似的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王簡衣冠楚楚,猶如一個(gè)蟄伏的獵手,“秦三娘,下回你再玩我,給你的懲罰可就不僅僅是這樣了?!?/br> 秦宛如憋不住謾罵了一句。 王簡也未跟她計(jì)較,自顧整理衣著出去了,人模狗樣的,骨子里卻又sao又壞。 第102章 你不要過來 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 秦宛如吃了回悶虧, 心里頭著實(shí)懊惱不已。 她懊惱的是她居然對這個(gè)sao包有生理反應(yīng),可見他的身體對她是有吸引力的,畢竟那人的身段兒……連大長公主都垂涎。 這一回那人的技術(shù)顯然要純熟多了, 在她身上練技術(shù)去伺候別的女人, 她心里怎么想都不爽。 虧得慘。 稍后彩英進(jìn)屋來, 見她臉上的潮紅未退, 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小娘子……” 秦宛如罵了一句狗日的。 彩英:“……” 秦宛如雖然嘴上逞強(qiáng), 但還是不想就這么被王宴安給辦了。 那人委實(shí)會裝, 身上的皮剝了一層又一層, 比洋蔥還多。她若不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不姓秦! “人走了?” “走了?!?/br> 秦宛如起身去洗了把臉,又回來繼續(xù)躺著,“別吵著我,我要睡一會兒?!?/br> 另一邊的王簡坐在馬車?yán)? 心情愉悅。先前他被秦三娘搞得郁悶,現(xiàn)在扳回來一局, 該郁悶的是她了。 那廝狡猾如貍, 三言兩語就把他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他豈能如她的意? 同時(shí)也生出幾分興味兒, 與人斗其樂無窮。 那家伙的心眼兒跟蜂窩似的,表面上看著天真爛漫, 一副很好哄騙的樣子,骨子里卻精明無比,往日他倒是小瞧她了。 要把她哄騙到手可不容易, 不過玩起來倒有意思,充滿著趣味。 王簡對她的興致更濃。 下午晚一些時(shí)候秦宛如才回到自家院子,第二天方氏要去賀家看望秦大娘, 姐妹也跟著一起去的。 竇氏也在府里,親自接待的她們。 兩親家坐在一起寒暄了陣兒,方氏才去了秦大娘的房里。 竇氏顯然也有在關(guān)注秦宛如她們種的白疊子,說道:“昨兒我去莊子走了一趟,瞧了一眼你們種的白疊子,沒有蟲害,跟我們園子里種的差不多,長勢還不錯(cuò)?!?/br> 秦宛如道:“得多虧莊子里的人盡心了,日日巡邏守著,倒是欠了姻伯母不少人情?!?/br> 竇氏抿了一口茶,道:“你們兩個(gè)女娃有幾分本事,四十畝白疊子種出來,整個(gè)京里頭的人都會來觀稀奇,那時(shí)候我賀家可出盡風(fēng)頭了?!?/br> 秦宛如掩嘴笑,“姻伯母不是對它也有興致嗎?” 竇氏點(diǎn)頭,“我先看你們種,種出來了看你們怎么做它。”又道,“莊子里人人夸你們,可見平日里把他們喂養(yǎng)的好,你們既然費(fèi)了心思,秋收的時(shí)候隨便差使,莊子也大,空余的房間也可以騰出來給你們用?!?/br> 秦宛如高興道:“那敢情好!” 兩人嘮了許久昭昭才過來喚她,說秦大娘有話要問,秦宛如這才過去了。 到了秦大娘屋里,方氏她們被她支走去逛園子,只留了昭昭守在外面。 秦宛如坐到床沿,調(diào)侃道:“大姐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 秦大娘看著她沉默了陣兒,才壓低聲音道:“你跟王簡是怎么一回事?” 秦宛如:“???” 秦大娘試探問:“王簡是不是把你給看中了?” 秦宛如并不想他們cao心這事,故意皺眉道:“大姐是從何處聽來的?” 秦大娘正色道:“你莫要忽悠我,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王簡對你有意,我們是看得出來的?!?/br> 秦宛如沉默。 秦大娘憂心忡忡道:“王家是火坑,不能進(jìn)去?!?/br> 聽到這話,秦宛如不禁笑了起來,“大姐怎么知道王家是火坑?” 秦大娘:“你姐夫與王簡是發(fā)小,他們家里的情況他也知曉一些,有些事情不便明說,但心里頭要知道底,王家進(jìn)不得,你明白嗎?” 她的言辭懇切,是真心實(shí)意關(guān)心她,害怕她吃悶虧,秦宛如頗覺窩心,笑道:“大姐的話我都記下了。” 秦大娘嚴(yán)肅道:“并非是我攔著你往上飛,我自然希望幾個(gè)meimei們越爬越高,只是王家后宅里頭內(nèi)斗嚴(yán)重,處處都是坑,怕你吃苦頭?!?/br> 秦宛如握住她的手,“大姐且寬心,我沒這么笨,不會上王簡的當(dāng)?!?/br> 秦大娘:“我倒不是發(fā)愁這個(gè),我發(fā)愁的是他若不依不饒,你又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 秦宛如沒有說話。 秦大娘:“我現(xiàn)在倒巴不得你已經(jīng)是他人婦,這樣他也不至于干出格之事?!?/br> 秦宛如失笑,“大姐天真,你莫要忘了那人可是天之驕子,他若是相中的東西,除非他自己生厭,旁的人休得叫他丟手?!?/br> “如此說來,你心里頭是有數(shù)的?!?/br> “有數(shù)?!庇值?,“這事棘手,莫要讓阿娘他們知道了,免得生出是非來?!?/br> “我就是怕被他們知曉所以才提醒你,他們會受不住的,尤其是祖母,她這般疼愛你,盼著你有一個(gè)好歸宿,結(jié)果卻被王簡給盯上了,往后不知得有多發(fā)愁。” “我知道。” “你的婚事委實(shí)讓人焦心?!?/br> “大姐無需發(fā)愁,你只安心養(yǎng)胎便是,我再跟王簡耗兩年也無妨,反正阿娘他們也想留一個(gè)女兒在家,不如就留下我好了?!?/br> 秦大娘一時(sh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看著她覺得糟心。 秦宛如也不想提這些事影響她的心情,轉(zhuǎn)移了話題。 接下來姐妹倆又說了些其他,秦大娘問起秦二娘的事,她也有婚嫁壓力,不知大長公主可有安排。 秦宛如附耳嘀咕了陣兒,秦大娘展顏道:“二妹性子野,是最不受管束的,她若是真把范謹(jǐn)相中,他是跑不了的?!?/br> 秦宛如悄聲道:“祖母也知道這事,等著看她把范謹(jǐn)捉到手?!?/br> 秦大娘掩嘴,“既是自己喜歡的,使些手段也無妨?!?/br> 她現(xiàn)在的觀念也有所改變,以前覺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后來發(fā)現(xiàn)還得靠自己去爭取。想要討到好東西,自己就得邁出那一步,總不能事事讓人推著走。 下午方氏一行人打道回府,母女三人坐在馬車?yán)?,方氏說道:“姑娘嫁得近就是這點(diǎn)好,想她了隨時(shí)都可以去瞧。” 秦宛如:“以后我們都在京里陪著阿娘?!?/br> 方氏:“想到是這么想的?!闭f罷握住她們的手,“你們倆什么時(shí)候能給我哄個(gè)女婿回來?” 秦二娘:“明年吧。” 方氏半信半疑,“當(dāng)真?” 秦二娘:“當(dāng)真。”頓了頓,“不過阿娘得給我備很多嫁妝,不能偏心?!?/br> 方氏笑道:“我砸鍋賣鐵都給你備。” 秦宛如:“我就不要嫁妝了,我要彩禮,討上門女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