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魚大佬搞種田 第145節(jié)
秦宛如又叫她熬些紅糖姜湯來,彩英忍著笑下去備姜湯。 王簡把身子縮成一團(tuán),覺得這樣更舒服些,秦宛如問他,“這些天我爹娘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異常?” 提到秦致坤王簡就不高興,“你爹早上在練五禽戲?!?/br> 秦宛如:“???” 王簡故意道:“我教的?!?/br> 秦宛如憋了憋,指著他道:“你是故意作死,是不是?” 王簡冷哼,“我早上沒練王家槍就已經(jīng)不錯了。” 秦宛如痛苦地扶額,無法想象那個情形,她全家一定會瘋。 “我父親有沒有找過你?” “有,才回去那天問我跟梁王老兒都見了些什么人?!?/br> “你是如何作答的?” “我說跟賀家吹牛。” 王簡默了默,提醒她道:“回答他的話要過腦子,若是在府里闖了禍,就去找祖母,她能幫你脫身?!?/br> 秦宛如:“我家也這樣,你若闖了禍也可以找祖母,她也能幫你脫身。”頓了頓,嫌棄道,“你家里頭那一窩子怎么就這么復(fù)雜呢?” 王簡鄙夷道:“要是你爹也娶幾房妾室進(jìn)門,我看你這一家子還能不能安生?!?/br> 秦宛如:“……” 對這話是服氣的。 稍后彩英端來紅糖姜湯,秦宛如伸手接過,王簡無比嫌棄道:“拿開,燙?!?/br> 秦宛如耐著性子道:“我給你吹冷。” 待姜湯放涼些后,王簡才皺著眉頭喝了下去。 那家伙就跟嬌氣的大小姐一樣,秦宛如極盡耐心服侍他,畢竟他是一個來了月事的大老爺們兒,比熊貓還稀罕。 李南這一去,直到許久才帶著食盒回來了,里頭有一盅清燉的老母雞湯,素蝦仁,一盆香菇火脮飯,以及春盤等。 王簡沒什么胃口,只吃了小半碗香菇火脮飯和一碗雞湯就打發(fā)了。 秦宛如他們?nèi)宋缚诤?,一起瓜分食盒里的春盤,用薄面皮裹著脆嫩爽口的時蔬,再添些蝦仁進(jìn)去,澆上蘸頭,簡直美味。 她贊道:“這春盤不錯,李南你到哪兒去找的?” 李南答道:“去隔壁坊燕春樓拿的,他家的招牌就是春盤,這還是賀家郎君推薦的,京里不管哪個角落,只要有好吃的他都知道?!?/br> 秦宛如樂了,“難怪他對我大姐這般上心,娶她回去得省不少錢了。” 彩英道:“小娘子多喝些雞湯?!?/br> 秦宛如:“我不用?!闭f罷沖屋里的王簡道,“王三郎,你失了這么多血,還要不要再喝一碗雞湯補(bǔ)補(bǔ)?” 屋里傳來王簡慍惱的聲音,“滾!” 外頭的三人暗搓搓地笑了起來,秦宛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跟李南小聲道:“你家主子氣死了?!?/br> 李南露出同情的小眼神,壓低聲音道:“郎君沒瘋就已然不錯了?!?/br> 彩英:“他好兇。” 秦宛如語重心長道:“多順著他些,畢竟人家是第一次來癸水?!?/br> 此話一出,彩英忍俊不禁。 飯后秦宛如想回去,結(jié)果王簡不讓她走,威脅道:“你盡管走試試,明兒我就教你爹練王家槍法。” 秦宛如被唬住了,不高興道:“你怎么能這么無賴呢?” 王簡捂住肚子,心理不平衡道:“我不痛快了你也別痛快?!?/br> 秦宛如指了指他,坐到床邊的椅子上,說道:“你該去茅房換換了,省得一會兒又弄臟了褲子?!?/br> 王簡:“……” 秦宛如:“我替你換還是你自個兒換?” 王簡忍著抓狂的沖動,鐵青著臉去了茅房。 春困秋乏夏打盹兒,秦宛如走不了人,又有些犯困,索性爬到床上去躺著了。 王簡回來看到她占了半邊床,綠著臉戳她的背脊,“你躺這兒了我躺哪兒?” 秦宛如:“我要走你又不讓我走,總不能連我躺的地兒都不給吧,我困了,要歇會兒,你自己去找其他地方躺?!?/br> 王簡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后索性也鉆進(jìn)了被窩里,反正都是壞名節(jié),那就壞到底吧。 秦宛如瞅著他,詫異道:“你一個女郎家還要不要臉了?” 王簡:“你都不要臉,我還要什么臉?” 秦宛如:“……” 兩人盯著對方看,秦宛如忽然蹭了過去,王簡被嚇著了,漲紅著臉道:“你要做什么?!” 秦宛如失笑,“你緊張什么?” 她從他身上翻了下去,抱著一床羊絨毯到榻上躺著了。 王簡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稍稍放松了些,同時又懊惱自己,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緊張什么呀,活像被調(diào)戲的小媳婦兒似的,出息! 外頭陽光正盛,偶有鳥雀嘰嘰喳喳,秦宛如沒一會兒就睡熟了。 王簡悄悄看了她幾眼,抱著湯婆子生出幾分困意,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結(jié)果他是被疼醒的。 小腹一陣劇烈的墜脹感令他從困頓中醒來,他的忍受力一向不錯,當(dāng)初被衛(wèi)國公鞭打時都能忍著一聲不吭,然而這種鈍刀子割rou的感覺太糟糕了。 王簡皺著眉頭咬唇忍受,起先他覺得他一大老爺們兒這點(diǎn)痛應(yīng)該是能忍的,結(jié)果越忍越疼,后背上出了一層薄汗。 他有些受不了了,鐵青著臉喊道:“秦三娘!” 秦宛如在迷迷糊糊中被喊醒。 王簡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幾乎虛脫道:“我快不行了……” 秦宛如忙起來看他的情形。 王簡幾欲崩潰,甕聲甕氣道:“快給我找大夫來。” 這個擁有鋼鐵般堅(jiān)韌意志的男人被痛經(jīng)打倒了,像一只弱雞,潰不成軍。 秦宛如淡定地爬到床上掐xue位緩解,往日她不舒服時多數(shù)都能忍過去,實(shí)在嚴(yán)重了才會針灸,平時掐xue位也管用。 這不,茶盞功夫后,王簡確實(shí)覺得疼痛感有所緩解。 秦宛如耐心給他按摩,說道:“你說你一大老爺們兒連這點(diǎn)痛都受不了,以后生孩子怎么辦???” 王簡沒好氣道:“你少說風(fēng)涼話?!?/br> 秦宛如一本正經(jīng)道:“萬一咱倆換不回來了,那你說要怎么辦?” 王簡:“……” 秦宛如:“我娶了你吧?!?/br> 王簡脫口道:“你想得美!” 秦宛如“嘖嘖”兩聲,“你脾氣這么臭,嬌氣得跟大爺似的,我才不會要你呢?!?/br> 王簡不痛快地翻身背對著她,把身子蜷縮成了蝦米狀。 秦宛如伸食指戳他的背脊,“我跟你說,生氣還會肚子疼?!?/br> 王簡不高興道:“滾開?!?/br> 秦宛如:“可是你叫我滾的?!?/br> 她當(dāng)即要滾,王簡立馬翻身拽住她,咬牙切齒道:“你信不信我明兒讓你全家炸鍋。” 秦宛如斜睨他,“誰怕誰啊,你那世子爵位反正坐不穩(wěn),咱們不妨玩大一點(diǎn),看誰輸不起?!?/br> 王簡抱著她的手沒有說話,她要抽回來,他死拽著不丟,無恥道:“你莫要惹惱我,我情緒不穩(wěn)定?!?/br> 秦宛如被氣笑了,“是不是還得我哄哄你?” 王簡:“對,哄哄我,把我哄高興?!?/br> 秦宛如:“……” 對這個傲嬌又有小脾氣的男人,她是服氣的。 于是她把他當(dāng)成了自家養(yǎng)的橘貓那樣擼,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回去了。 離去時王簡滿臉不高興,那一刻,秦宛如不禁生出幾分錯覺,仿佛這是她在外頭養(yǎng)的外室。 回到國公府后,瑤娘伺候她進(jìn)食,說道:“今兒郎君怎么回來得這般晚?” 屋里沒有他人,秦宛如道:“你家郎君來癸水了?!?/br> 瑤娘:“……” 秦宛如好奇地望著她,問:“他平日里脾氣是不是很差?” 瑤娘詫異道:“不會,就算不痛快也多數(shù)是少言寡語?!?/br> 秦宛如又問:“嬌氣呢?” 瑤娘失笑,“郎君從不嬌氣。”頓了頓,“八歲前是挺驕縱的,之后就一板一眼,情緒極少外露。” 秦宛如:“那怪了,今兒過去,脾氣臭,嬌氣得要命,我哄了好半天呢?!?/br> 瑤娘:“……” 她實(shí)在無法把王簡跟嬌氣兩個字聯(lián)系到一起。 第二□□會,晨鐘還沒響起秦宛如就被瑤娘催促起床了,朝會的時間比點(diǎn)卯還要早。 秦宛如痛恨無比,在腦內(nèi)又把系統(tǒng)006痛罵了一頓泄氣。 這一百四十貫俸祿拿得忒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