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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頭肥牛?我想干她,可我遠不會對胖子有興趣?!?/br>
    “你可以再貧嘴一點,不過他時間不多了。”劫兆提醒他,刀刃輕輕劃過古不化左掌,一只肥短的手指無聲分離,掌下黑黑nongnong的淌開一灘?!盎蛘?,我可以幫我們都節(jié)省一點時間?!?/br>
    “你一定不是劫震的親生兒子,我沒認識比你更會談判的惡徒?!?/br>
    司空度聳聳肩:

    “你如果再割我兄弟,我就割這個臭花娘。你割一刀,我就割她一對奶子。”

    “隨你便。我只是想干她罷了,割花了我不想要。如果沒有美人可換,我就殺了這胖子,”劫兆眼神冷徹,一指龕邊的平白衣:“帶那只瘦皮猴當護身符。

    到時候,還得麻煩司空先生親來一趟照日山莊。“他在這里下了個賭注。骰子已擲,他捏著掌心里的冷汗,等待開盅的結果揭曉。

    漫天的五羅輕煙散終于都落了地,原本鋪滿五尺見方的藥粉如今遍布齋堂,稀釋得再也難起作用。劫兆的第一道護身符終于消失了。

    司空度放下衣袖,作勢開口,忽然電閃一般撲向神龕!

    (賭贏了?。┙僬罪w也似的撲向岳盈盈,一把抄起她肩頸膝彎,便要奪門而出!他本來的目標就是她,放棄了第二道護身符古不化,把司空度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假想中的第三道護身符平白衣……劫兆壓根就沒想帶那瘦皮猴走……就是為了爭取脫身的機會。他賭的是司空度心目中“兄弟”的份量,而在這點上贏得漂亮。

    可惜他沒有第四道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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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兆還沒抱起岳盈盈,忽然背門一痛,被一掌打出觀門,跌入一地催情水“紅顏禍”里,連滾幾圈,摔到階檐下,滿身淋漓。才剛狼狽的爬起身,司空度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前,雙手負后,冰寒的眼神里帶著殘酷的殺意。

    劫兆嚴重誤判了他跟司空度之間的實力差距。

    “過隙白駒”的能耐,顯然遠遠超過了他的三個兄弟。劫兆突然后悔沒在天城山跟那些牛鼻子們多學幾招有用的,就像他兩個哥哥一樣。據(jù)說天城山掌教的黃庭老祖足足有一百六十幾歲了,劫兆沒機會見到這位中宸武林赫赫有名的百歲奇人、得他親自指點武功,要不今日的局面也可能全然不同。

    “真奇怪?!彼究斩容p拗指節(jié),發(fā)出清脆的嗶剝聲:“我居然有點舍不得殺你,你要不要考慮入邪火六獸的伙?”

    劫兆自知無幸,索性不求饒了,冷笑:“好啊,里頭那個妞可得歸我。”

    司空度目光一寒,虛提手掌,忽然凝立不動。

    劫兆本來準備閉目等死,半晌沒聽見聲息,睜眼一瞧,司空度仍保持提掌欲劈的姿態(tài),眼睛卻盯著地下,額際冷汗直流。劫兆順著視線低頭,只見日照西斜,將道觀房影都投在地面,房脊上似有一個小小的人影站著,姿態(tài)極其怪異。

    劫兆正要回頭,忽聽“噓”的一聲,那人阻止了他,聲音卻非常靠近,近得就像在……肩膀上。

    由眼角余光斜向一旁,劫兆看到一片杏黃衣角垂落右肩,依稀還能見得一只極小的黑布鞋,鞋里那只腳上仿佛還穿著很干凈的白襪。他沒有勇氣瞟向左側,不過猜想也是同樣的光景。

    那人,就“騎”在他的肩膀上。

    感覺不到重量,沒有呼吸聲息,沒有靠近生體的那種溫熱感。但那人就確確實實跨騎在劫兆的肩膊上,地下的投影非是來自屋檐,而是他的頭頂。劫兆從來就不信鬼神,他寧可相信來人的武功高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以致能無聲無息的落在他肩頭,并且隱藏了重量與聲息……

    問題是:世上有這種武功嗎?

    他也無法解釋司空度為什么突然動不了,本想大著膽子伸手去摸,結果發(fā)現(xiàn)自己也動不了,簡直就跟鬼打墻一樣;忽然間司空度動了一下,全身一松,猛然回頭,才發(fā)現(xiàn)平白衣、古不化與何言勇并排躺在身后,古不化的斷臂竟已止血。

    劫兆非常確定在前一刻那兒什么東西也沒有,下一刻兩人一尸就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令人瞠目結舌。

    司空度面色慘淡,明白遇上了高人,能保住一命已是萬幸,抱拳欲走,突然又動彈不得,僵硬的姿態(tài)頗為滑稽。劫兆心念飛轉(zhuǎn),向觀里使了個眼色,悄然伸手:“拿來?!庇职l(fā)現(xiàn)自己恢復了行動能力。司空度垂頭喪氣,從懷里拿出兩丸透明晶瑩的小球,低聲道:“化入清水內(nèi)服,可解yin毒?!?/br>
    “還須與男子交合么?”

    司空度搖頭。

    “此毒與交合無關。若無解藥,交合也不能解毒?!?/br>
    “明白了?!?/br>
    司空度一拱手,轉(zhuǎn)頭將尸身扛上肩,左右各挾一人,轉(zhuǎn)眼便消失在荒山林道里,竟比來時更要快些。劫兆心下駭然:“此人懷的是真本領,輕功有如許造詣,我居然想從

    他手底下逃生!”不覺背上濕涼。猛然轉(zhuǎn)身,背后空空如也,哪還有什么人影?

    卻見觀堂前的那塊烏木大匾在夕陽之下,殘余的泥金字體回映余光,寫的正是“黃庭觀”三個大字。

    “怪了,我當年在天城山總偷打黃狗來祭五臟廟,窺女洗澡、私藏黃冊的事兒也干得不少,這樣黃庭老祖還肯顯靈保佑?”

    遙望堂里的那座神龕,來時匆忙一瞥,記得龕里是有個影兒的,至于是什么神像倒也無暇細看,此時龕里卻空無一物。劫兆不信鬼神,推斷那名高人便是躲在龕里,到剛剛才終于出手相助,不知為何倒也不甚害怕。只是太陽即將下山,他又不識得山路,今夜恐怕得和那笨丫頭住在這里了。

    匆忙回到堂里,輕手輕腳扶起岳盈盈,只見她嬌靨酡紅,一雙美麗的杏眼水汪汪的,春情欲動,顯然“金風玉露”藥力已經(jīng)發(fā)作。他舉袖為她拭去額際、鼻尖的細汗,只覺環(huán)抱著她的臂間一片濕濡,心想:“這丫頭忒也易汗。”忽聽一聲嚶嚀,岳盈盈回過神來,顫聲道:“那……那些惡徒呢?”

    “我殺了一個半,剩下的讓高人給嚇跑了?!?/br>
    反正整件事太過匪夷所思,他干脆實話實說,只是隱去解藥一節(jié)不提。岳盈盈聽完,閉目沉吟片刻,忽然身子輕顫,低低呻吟了一聲,鼻息漸漸急促,睜開眼睛對他說:“我不幸被惡人所害,中了不解之毒,現(xiàn)下身子癱軟,辛……辛苦得很。請你幫我個忙,一刀將我殺了。他日我?guī)煾祷驇熸⑸险杖丈角f投帖時,請你同她們說:”殺人者司空度?!敖僬妆疽詾樗龝_口求歡,沒想到居然是求死,不覺詫異:”這毒這么厲害?

    我明日天亮負你下山求醫(yī),未必不能治,何必白白送命?“

    岳盈盈搖頭。“你不懂的。我見過身中此毒的女子,死狀都極為凄慘,我只求速死?!鳖澛晫⑵罴艺刚f了。劫兆心想:“她膽氣頗大,面對四獸污辱都能忍著不哭,死守尊嚴?,F(xiàn)下怕成這樣,顯然這藥真的是厲害?!贝蚨ㄖ饕?,將她輕輕放下:“我先去給你打碗水喝,咱們再來想辦法?!?/br>
    他去后進找了些破舊家生,拆爛后升起篝火,再從院里的水井打了碗水,將解藥化開了,喂岳盈盈喝下,問她:“覺得好些沒?”岳盈盈忽然怒起,尖聲叱道:“喝水怎能變好?你是存心諷刺我么?”

    兩人隔著晃動的火焰呆坐片刻,她才幽幽開口:“對不住,這不關你的事。

    你走吧,我也不來麻煩你了?!敖僬妆疽詾樗幌胨懒?,后來一轉(zhuǎn)念:”是了,她是想咬舌自盡。“故意裝作沉吟的樣子,緩緩說道:”岳姑娘,我曾在天城山的道觀里待過幾年,懂得一些醫(yī)藥道理。黃庭一脈也有房中雙修之術,我也算是略知一二……“岳盈盈冷笑:”劫家四少爺?shù)娘L流臭史名滿京城,便不必細說了?!敖僬啄樢患t,暗罵:”死到臨頭還逞嘴快,待會兒有你受的?!拜p咳兩聲,故作正經(jīng):”根據(jù)在下對催情藥物的了解,用在女子身上的,大抵不過是些推陰導陽的成分,所圖不過是陰陽調(diào)和罷了。下得輕的,藥性過了便罷,就算不交合也不會有害;下得重了,自然會對身體有所影響,形之于外,就像是毒一樣,其實也都還是藥,順理即解?!霸烙蝗幻嫔⒆?,輕咬紅唇,目光精警:”你……你休想騙得我……騙我與你……與你……“俏臉緋紅,再也說不下去。劫兆欲擒故縱,裝傻:”岳姑娘這話是什么意思?與我如何?“

    岳盈盈又羞又怒,吞吞吐吐半晌,劫兆才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慌忙搖手:“姑娘誤會了,這是救人命的大事,在下哪有開這等玩笑的心情?解催情藥物的方法,大抵數(shù)種,交合只是其一;若不得其法,便是交合也未必有用?!?/br>
    岳盈盈心想:“他說得似乎頗有道理。況且他若真有歹念,我也無力反抗,何苦兜個大圈子?”神色一緩:“你說說看。”

    “有個法子姑娘倒可以先試一試。女子外陰又稱‘玉蛤’,蛤上有一物名為‘蛤珠’,男女交媾之時捻此蛤珠,便能挑動女子情欲,泄出身來……”

    “行了,行了?!痹烙牭枚榘l(fā)熱,胸口悶得難受,紅著粉臉蹙眉:“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這些事情毋須細言。你把法子說一說?!?/br>
    “是。如能刺激蛤珠,便與交合無異,其實未必需要交媾。”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岳盈盈猶豫起來。不須交媾即可推陰導陽,自然就沒有失貞的問題,可說是最低程度的損失;只是,要讓一個陌生男子接觸自己的私處,光想就夠羞人的了,卻又如何能夠?

    她雖服下了“金風玉露”的解藥,但藥性緩發(fā)自當緩解,這劑方最厲害的就是連綿不絕的催情效果,解藥的藥力當然也沒這么快發(fā)散,她體內(nèi)猶受“金風玉露”之余烈,正是情欲勃發(fā)、意志薄弱的時候。想著想著便覺得昏昏沉沉,身體里似有一股熱力即將爆發(fā),周身都悶得難受。

    劫兆覷準時機,忽然開口:“此法合適,在于姑娘得以親自動手,不假外人?!?/br>
    岳盈盈忽然明白過來:“那豈非是自瀆?”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轉(zhuǎn)念又想:“比起與男子交合,自瀆若能奏效,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強忍羞意,板著臉對劫兆說:“如……如此甚好?!?/br>
    劫兆從內(nèi)院搬來兩條長凳并排放好,凳腳墊上三塊石磚,再褪下外衫鋪上,布置成一張比肩寬略窄、卻離地甚高的幾床,輕手輕腳將岳盈盈抱了上去,故意將她的腿分跨兩旁,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離地尚有寸許,令陰阜高高賁起,結實的大腿與后腰繃得更緊,令人血

    脈賁張。

    他輕輕抓著岳盈盈的兩只手掌,移到恥丘上頭,交疊覆蓋,在她耳畔說:“我把門掩上,就待在門外,什么也不會看見。有事你就喊我一聲。”岳盈盈羞不可抑,耳蝸里被他溫熱的吐息吹得酥麻麻,指尖忽然觸到一點溫膩,緩緩暈染開來,居然已經(jīng)濕了。

    劫兆轉(zhuǎn)動門軸,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另一扇卻只關了一半不到,岳盈盈平躺凳上,沒有力氣抬頭,根本不知道他非但未關門遠離,門縫的位置就正對著她的胯間,欣賞著她的自慰表演。

    岳盈盈放心的摁著陰阜,吃力地按了片刻,軟薄的白綢細裈上慢慢滲出水痕,依稀透出茂密的細毛幽影,可惜“五羅輕煙散”的藥力太過強悍,她連用指頭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癢難耐、渾身如螞蟻爬過一般,手指卻已使不上力。

    她猶豫半晌,終于叫道:“劫……劫兆!”

    劫兆假意開門跑了進來:“姑娘好點了沒?”岳盈盈輕聲喘息:“沒……沒什么用。我……我手指力氣不夠,越弄越是難受。得……得有人……幫幫我……”

    說到后來聲細如蚊,聽來直與呻吟無異。

    劫兆強抑住撲上前的沖動,裝出為難的樣子:“這事非到得已,還須姑娘自來,才能保住名節(jié)。岳姑娘如信得過我,我可為姑娘寬衣?!?/br>
    “寬……寬衣?!”

    “正是?!苯僬赘煽葍陕暎瑒e過頭去。“貼rou為之,或能奏效?!?/br>
    岳盈盈把心一橫,顫聲道:“你……你不許偷看?!?/br>
    “是。”

    何必偷看呢?自然是一邊脫一邊看了。反正她無力抬頭,只消別看得太露骨,決計不會露出馬腳。劫兆背對著岳盈盈跪在地上,伸手解開她的腰帶,一層層翻開圍腹與內(nèi)外衫,露出貼rou的紅錦小衣,胸前聳起一對挺拔結實的渾圓胸脯,便是躺下也大半似梨,未曾壓扁攤平。

    劫兆不由得暗自稱奇:“看不出她也有這般身段,少時再來好生把玩。”掀開小衣下緣,放慢動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過分許,確定她能感覺到掌間的溫熱,盡情摸索,才得解開裈褲的系帶?!霸拦媚镎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