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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boss的替身情人[穿書](GL)在線閱讀 - 分卷(24)

分卷(24)

    她越是這樣,謝洮越無法控制自己。

    一面感覺到憤怒,一面又控制不住的沉淪。

    她無盡的索取,再索取,給予,再給予。

    想看到瘋女人失態(tài)的樣子。

    想聽到瘋女人最真實的聲音。

    但不要是阿如。

    起碼在這一刻不要。

    兩個已經(jīng)完全形成人型的神魂交織在一起,謝洮緊緊的捂著瘋女人的嘴,無論平時怎樣,無論瘋女人的愛到底是給予誰的。

    在這一刻,在這一瞬間,謝洮不想聽到阿如的名字。

    她想,在許久以后,或許她們已經(jīng)分道揚鑣,起碼瘋女人想起她來的時候,還有一瞬間是謝洮。

    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下雪,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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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謝洮醒過來的時候,渾身輕松,甚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之所以出現(xiàn)這種感覺當然不止是因為她剛剛突破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不可描述的原因。

    說白了,就是爽到了。

    唯一讓人不是特別愉快的大概就是在魂體的狀況下,人是不會有眼淚的,她沒有辦法看到自己想看的畫面,出出心里那口惡氣。

    瘋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滾進了她的懷里,睡姿十分的乖巧,且安靜,本也沒有別的事可以做,謝洮仰望天空,像條咸魚一樣的發(fā)了一會呆,干脆摟住瘋女人繼續(xù)睡了。

    人生已經(jīng)這樣了,沒什么好說的。

    兩個人又安靜的睡了一會兒,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謝洮這才坐起來開始檢查,她的元嬰盤坐在丹田里,小小一只,看起來很可愛。

    而且元嬰的面容,更接近于謝洮,而不是謝青庭。

    是的,是謝洮真正的樣子,但又不完全是。

    非要講的話大概是七分像謝洮,三分像謝青庭。

    說起來有些別扭,畢竟元嬰有些肖似嬰兒,看著總覺得像是她和謝青庭生出來的孩子似的。

    瘋女人在謝洮醒過來的時候,也醒過來了,她靠在謝洮身上,謝洮內(nèi)視,她也跟著內(nèi)視,而且好像絲毫不覺得謝洮的元嬰長得不像她的這具身體,是一件不太對勁的事。

    因為謝洮結嬰的那個過程和普通人不太一樣,所以她成功晉級之后,也和普通的元嬰期不太一樣,普通的元嬰期初期的時候,元嬰不太靈動,看起來就像木頭做的一樣。

    要隨著實力逐漸提高,接近出竅期的時候,元嬰才會越來越靈動,宛如一個活的嬰兒。

    謝洮現(xiàn)在的實力還是和普通剛剛突破到元嬰期的修道者區(qū)別不大的,最多也就稍微強那么一點點。

    但是她的元嬰極其的靈動,五官也很靈活,而且她和自己的元嬰聯(lián)系緊密,說是如臂指使也絕不為過。

    總而言之這是一件好事,謝洮檢查完了自身的情況以后,就不得不去面對瘋女人了。

    說實話在今天之前,謝洮自身的立場還是很堅決的,然而

    沒有人能在神交以后,還能保持絕對的自我,畢竟就算是道侶,也很少會神交,神交就代表著對另外一個人敞開自己所有的秘密,只要那個人愿意探索,就可以看到所有你想隱瞞的,甚至自己都忘了的東西。

    沒有人愿意在另外一個人面前連一點隱私都沒有。

    謝洮雖然并沒有去探究瘋女人的秘密,那是因為她這個人,一向很尊重別人,這就像是一封信,就算是沒有貼封條,沒有套信封,放在她面前她也不會看是一樣的。

    人與人之間如果連互相尊重都做不到,就未免太可悲了。

    瘋女人也沒有探究她的秘密,這讓謝洮在神交的過程當中并沒有感覺到多少不適。

    盡管如此,她們也深刻地了解了對方的靈魂,謝洮很難再用以前的態(tài)度來對待瘋女人。

    她會忍不住變得柔軟一些,相對真誠一些,就算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瘋女人愛的人是阿如,她只不過是個替身,也控制不住自己,這就是她最大的悲哀了。

    謝洮看著瘋女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奪走了純潔無辜少女初、夜的嚇一樣,然而她才是那個純潔無辜的少女才對。

    于是過了很久,謝洮才找到了一個話題:我總感覺好像過去了許久一樣。

    過去了十天了。大概是因為昨天發(fā)生的那件事,導致瘋女人狀態(tài)穩(wěn)定了很多,她就像是一個被愛的人滋潤過以后,浸泡在甜蜜當中的少女,連身上的氣場都變了。

    謝洮先是嚇了一跳,當然沒有想到,她們能比七天七夜還牛批一點,甚至還有點頭皮發(fā)麻,這也太持久了!

    不過對于修道者來說,這算不了什么,因為真正的神交,一次持續(xù)幾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這對于道侶來說,不止是一種快樂的事,同時還是一種修煉。

    謝洮是因為結嬰,提前終止了而已。

    某種方面來說,修真界的人啊,都挺持久的。

    不管怎么說,謝洮從今天開始就是一個元嬰期大佬了,元嬰期是一個很奇妙的境界,算是承上啟下。

    步入元嬰期,就算是真正的仙途有望了,所有的元嬰期修真者,都是有可能飛升的。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境界,等于拿到了一張步入大佬的門票。

    謝洮心情挺好,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連身上的壓力都減少了,她們一塊去看了有名的鏡湖,鏡湖的水顏色特別漂亮,就像天空一樣,所以在晴朗的時候去看,就是真的水天一色,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天空,哪里是湖泊。

    還在鏡湖邊上野餐了,瘋女人其實早就不吃東西了,可是和謝洮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會吃一點食物,尤其是謝洮親手做的,她一丁點都不會浪費。

    然后去看了人間界最高的山,還特地沒有坐靈舟,徒步爬上去的,爬上去之后又有一點后悔,倒不是覺得累,主要是挺浪費時間的。

    但后來又覺得,反正她們的時間足夠富裕,浪費就浪費了吧,沿途的風景也極好,不算一無所獲。

    就是已經(jīng)爬到山頂之后,她們并沒有立刻下山,而是留在上面看風景了,看著看著,瘋女人表情突然有了細微的變化,明明前一天還在說,未來的一段時間里要和謝洮把人間界這邊最有名的景色都看一遍,說已經(jīng)沒有別的事情要去做了,接下來安心等待就好。

    結果這一刻卻突然道:我有些事要去做,你在這里稍稍等我兩天,我很快就回來。

    她特意把靈舟塞給了謝洮,讓謝洮拿來代步,行色匆匆的就想離開。

    謝洮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口:要去哪里,不能帶我一起嗎?

    她是覺得有點不對勁,正常來說,除非走的不遠,就在附近,謝洮還在瘋女人感知的籠罩范圍內(nèi),或者說走得太遠,時間上又比較緊急,不然瘋女人都會帶她一起的。

    這也是當初謝洮遇到了那幾個魔頭之后,瘋女人許下的諾言。

    今天怎么突然就要

    謝洮感覺到了一點疑惑,主要是來的太突然了,反而讓人覺得過于奇怪,瘋女人從來不會主動的甩開謝洮的手,哪怕謝洮用的力氣不大,她輕輕一個掙脫就可以掙開。

    所以哪怕很著急,很焦躁,她也只好站定:是很突然發(fā)生的事情,我會盡快回來的,靈舟里放了幾件法器,我走以后你可以將自己裝備起來,那樣也會安全一些,總之總之我去去就回。

    她小心翼翼的把袖子抽出來,跑的極快,很快就消失在了謝洮面前。

    謝洮還有點愣呢,沒幾秒鐘,江姝顏就鉆出來了,她有點陰陽怪氣的道:喲,開葷了?有個大佬心甘情愿的給你榨就是不一樣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剛突破境界就如此鞏固的元嬰期呢。

    謝洮根本就不想理會她,只是眉頭皺的緊緊的,思考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瘋女人走的那么倉促。

    江姝顏這人吧,可能是自己一個人在秘境里面待時間太長了,她又沒辦法從那里離開,自己一個人過了很多年之后,被孤獨和寂寞逼的有點話嘮,還很喜歡找存在感。

    見謝洮不理她,就換了一種語氣,用誘惑的語氣道:這么想知道她做什么去了,就跟上啊,我這里有一件法器,叫日月梭,就算你是元嬰期,全力驅動也是能夠追上那個女人的,怎么樣,感興趣嗎?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指路。

    謝洮還是沒理她,江姝顏忍不住嘖了一聲,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你前不久跟我聊天的時候不是還說,你跟她沒什么感情也不會產(chǎn)生感情,遲早你們是要分開的嗎?這才幾天不見,你的態(tài)度就變化挺大呀。

    怎么,想開了?想跟她過一輩子了?

    你很煩。謝洮面無表情的道:我的事也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江姝顏猛的湊了過來,那張臉在謝洮面前迅速的放大,她嘻嘻嘻笑的極開心:真不追上去?既然如此那我可跟你說實話了,那個人啊,其實根本就沒走多遠,還在這座山上呢,你說她是去干什么了?離得這么近,為什么要找借口不讓你跟著呢?哎呀呀,我都有些好奇了呢。

    謝洮本來就很好奇,旁邊還有個江姝顏攛掇來攛掇去,她的好奇心都要爆炸了。

    她忍耐了很久,最后還是沒扛住:你說瘋楚辭還在附近?你的實力不是不如她嗎?怎么能夠感知到這一點的。

    嗤江姝顏拿著自己的煙槍,特別驕傲的道:我的事你應該也聽說過一二吧,如果不是因為在這方面特別強,我能同時腳踩七八條船,還備用十幾條,待撩幾十條,結果卻不翻嗎?

    她就是靠的感知特別敏銳,在加上手段一流,才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幾條船在同一個港口碰面的修羅場。

    謝洮:

    這有什么好驕傲的?

    她一時之間都有一些無言以對,最后干脆道:那我們?nèi)タ纯窗伞?/br>
    她的確是有那么一點點好奇的,只有一點點,絕對不會很多!

    江姝顏立刻囂張了起來:嘻嘻嘻,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帶你過去。

    謝洮二話不說就把鐲子往下擼,江姝顏氣的喲,趕緊伸出手拉住她:哎哎哎,跟你開個玩笑呢,干嘛這么較真,走吧走吧,我?guī)闳フ宜?/br>
    謝洮帶著自己的滿腹好奇,跟著引路的江姝顏下山了,然后走到了差不多山半腰的地方,江姝顏就停了下來,她閉著眼睛感知了一下,然后道:應該就在附近,讓我來瞧瞧嗯,在這個方向。

    謝洮順著她指的方向走了過去,好奇心越來越重了,瘋女人之前一副有緊要的事情馬上要去解決的樣子,可是她甚至沒有離開這座山,那么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瞞著謝洮,提都不提著呢?

    聽起來反而更像是臨時想的借口,所以才顯得漏洞百出。

    兩個人慢慢的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一處深邃的山洞門口,江姝顏拿煙槍指著那處山洞:我能夠感覺得到,她的氣息就在這里面,只是有些不穩(wěn)定,甚至還有一點點躁動。

    進不進去,看你自己的選擇嘍,反正我已經(jīng)把你帶過來了。

    江姝顏似笑非笑的道:要不要進去看看?這樣的機會可很難得哦。

    我要是你的話,現(xiàn)在就縮回鐲子里了。謝洮無情的嘲諷了她:當然你如果不害怕被發(fā)現(xiàn),那我也不在乎。

    江姝顏:

    這個人還真的是一點虧都不愿意吃?。?/br>
    她氣呼呼的鉆進了鐲子里,順便詛咒謝洮倒霉。

    謝洮在門口站了幾秒鐘,最后還是慢慢的走了進去。

    山洞里很黑,沒有一點光,修道者的五感是比普通人強很多的,普通人在這種黑暗的地方,恐怕已經(jīng)寸步難行了,因為總是要擔心自己撞到什么地方,或者在黑暗里跌進深坑里。

    可是修道者的眼睛雖然也是看不見的,但能夠感知到周圍隱約的輪廓,起碼不會撞在石頭上,被東西絆倒,或者跌進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