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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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女人疑惑的歪了歪頭,顏色奇怪但是漂亮的眸子仍舊鎖在謝洮身上,帶著一種怪異的執(zhí)著感:這個泉眼,很好,阿如會喜歡的,聽話。 敢情敢情要跟她洗鴛鴦浴。 淚,崩了出來。 謝洮覺得自己的底線可能會一步一步的被拖垮,剛開始是牽牽小手,后來親親也成了習慣,甚至可以主動的用吻安撫瘋女人了,難道下一步就跨過了摟摟抱抱,摸摸蹭蹭,直接就鴛鴦浴嗎? 是不是有點快了。 這已經(jīng)不是溫水煮青蛙了,她要被熱水燙禿嚕了。 內(nèi)心充滿了悲傷的謝洮眼看著瘋女人要繼續(xù)上手,只能道:我自己來吧。 她慢吞吞的去脫自己的外衣,想著能拖一秒是一秒,人類總是這樣的,哪怕很清楚的知道無論是磨磨蹭蹭還是干脆利落,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沒辦法干脆利落的去迎接那個自己并不喜歡的結(jié)果。 瘋女人也很有耐心,絲毫都沒有催促的意思,可無論再怎么拖延,該脫干凈的還是脫干凈了,只剩下了最里面貼身的衣物,謝洮怎么都下不了手。 偏偏瘋女人還在旁邊,一臉我是對你好的表情:要全脫掉才行,一件都不能留,要不然會有影響的。 會有什么影響!謝洮的內(nèi)心充滿了悲痛,對于自己即將逝去的節(jié)cao,她還試圖掙扎兩下呢,結(jié)果下一秒鐘就被瘋女人手起衣服落,扒了個干干凈凈。 謝洮: 然后瘋女人就把她推進了水里。 雖然表面上看著像是溫泉,因為還在冒著像熱氣一樣的東西,結(jié)果跌進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水里刺骨的寒冷。 她能夠運用靈力之后,以修道者的體質(zhì),對于冷熱的感受和普通人其實已經(jīng)不一樣了,普通人覺得很冷,她可能根本就察覺不到冷。 然而這個水,是真的刺骨的冷,冷的謝洮都想立刻從水里鉆出來,瘋女人的聲音可溫柔了:阿如,再堅持一下,很快的。 原來根本就不是鴛鴦浴,不是想要她的節(jié)cao,是想要她的命。 謝洮不知道該慶幸自己的節(jié)cao保住了,還是應該痛苦瘋女人又發(fā)瘋了,瘋女人動作果斷干脆,一把抓住謝洮的腦袋,迅速把她按進了水里。 聲音有多溫柔,動作就有多果斷。 咕嚕嚕,水面上冒出了兩個泡。 謝洮凍的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了,可是又本能的想要掙扎,四肢就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半蜷縮著。 她透過水面的波瀾,看到瘋女人把手縮了回去,于是趕緊把腦袋從水里鉆了出來,剛從水里鉆出來就看到瘋女人掏了一條小蛇出來。 她白皙的手指掐著蛇的七寸,導致那條看起來也就十幾厘米長,比筷子稍微粗一點的小蛇,瘋了一樣的想用尾巴去卷瘋女人,但是根本做不到。 小蛇是紅色的,整體都像紅玉雕成,甚至隱約都能夠看到它身體當中的一條主要的骨骼,潔白如玉。 瘋女人順手就把小蛇的腦袋扯掉了,不知道是鮮血還是什么的紅色液體,順著斷口處淅淅瀝瀝的滴進了謝洮所在的泉水里。 本來冷的刺骨的泉水,竟然在一瞬間沸騰了起來。 如果說上一秒鐘,謝洮還覺得自己要凍成冰塊了,下一秒鐘,她就覺得自己要被煮熟了。 而且瘋女人還在不斷的往下丟東西,有翠綠的葉子,紫色的花苞,形狀奇怪的根莖。 謝洮就像在一個大鍋里浮浮沉沉,瘋女人在加輔料,蔬菜,調(diào)味料,謝洮苦中作樂的這么想著。 她的腦子已經(jīng)有些渾渾沌沌了,因為這奇怪的泉水冷一陣熱一陣,一會兒guntang的像是巖漿,一會兒又冰冷到讓人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就這樣不停的冷熱交替,不停的冷熱交替,謝洮迷迷糊糊的甚至能夠看到自己的皮膚正在不斷的變換顏色。 一會兒變得蒼白透明,一會兒變的紅彤彤的,像煮熟了的小龍蝦。 剛開始的時候,謝洮還感覺到了無比的痛苦,畢竟連鋼鐵都會在熱火冰水的淬煉里不斷的變形,何況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很快就在不斷交替的兩種痛苦當中變得麻木了,變得麻木反而是一件好事,因為身體會稍微舒服一點,感覺不到太多的痛苦了。 然而又過了沒多久,她蛻皮了。 是的,蛻皮。 一層薄薄的,透明的皮,慢慢的脫落,她甚至能夠親眼看到完整的皮呈現(xiàn)人的形狀,脫落后在冷熱交替當中化作飛灰。 新生的肌膚過于稚嫩,于是熟悉的痛苦再次席卷而來。 她剛開始還因為疼痛會慘叫一下,后來連聲音都沒有了,因為一旦張嘴,可能就會咬到舌頭。 咬舌自盡這種死法實在是太痛苦了,謝洮并沒有嘗試的欲望。 她在冰火兩重天的痛苦里浮浮沉沉,連視野都已經(jīng)變得模糊了,模糊的視野里,本來一直站在岸邊看著的瘋女人突然跳了下來。 撲通 瘦削但是柔軟的軀體一下子擁抱住了謝洮。 若是放在平時,謝洮還要自娛自樂的嘲諷一下自己的節(jié)cao要碎了,但是在這種痛苦的境地里,她根本就沒有那種閑心。 謝洮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瞳孔卻有一些渙散,她根本就已經(jīng)失去一大半的意識了,卻仍舊在這種痛苦的經(jīng)歷當中伸出了手。 她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雖然并不大,但是瘋女人并沒有抵抗,她輕飄飄的被推開了。 謝洮在抗拒她。 哪怕失去了意識,只剩下了一點點的本能,卻仍舊在抗拒她。 清澈的泉水像透明的鏡子,映照著瘋女人接近血色的雙眸,她飄浮在水里,看著沉沉浮浮的謝洮。 墨色的長發(fā)在水中飄散著,勉強遮住了謝洮玲瓏有致的上半身,她看起來是那么的蒼白、脆弱,甚至讓人覺得像泡沫,噗的一下就會消散的無影無蹤。 熟悉的場景在眼前重疊,瘋女人僵硬著身體,停滯了很久,雙腿才像人魚一樣用力一擺,重新沖向謝洮。 她死死的抱住了謝洮,瘋了一樣的去吻她。 半昏迷狀態(tài)的謝洮一邊下意識的從她這里汲取空氣,一邊像發(fā)泄怨恨和憤怒一樣的用力咬瘋女人的唇。 她們在水下相擁,清澈到一眼就能夠看到水底下的小石子的泉水,根本就無法遮掩她們的身影。 絲絲的鮮血向上升起,很快就融入進水里,沒有激起任何的波瀾。 兩個人慢慢的向下沉慢慢的向下沉,除了一些小小的氣泡間或沖出水面,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聲息。 就這樣下墜,大抵會獲得永恒的沉眠,并且她們從此再也不會分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如果有人站在池邊看,大概會覺得,盤纏著謝洮的瘋女人,像是要把謝洮拉入地獄。 但又像謝洮緊緊的拖著瘋女人,像要把她從地獄里拉出來。 但到底是誰在地獄,誰在人間? 又或者,此人間即是地獄。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第16章 謝洮覺得自己在做夢。 如果不是在夢里的話,那就是死了吧。 要不然她怎么會看到瘋女人什么也沒穿,一向蒼白的臉頰泛著熏熏欲醉似的紅,埋在她的胸口。 她們的長發(fā)交織在一起,黑色和白色不再涇渭分明,絲絲縷縷的纏綿在一起,在清澈的水中飄搖。 之前的疼痛已經(jīng)逐漸消減,但是還有點冷,謝洮本能的向熱源貼近,別看瘋女人的體溫很低,但在這刺骨的冷水里,她都算溫暖的了。 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竟然比之前的每一刻,都讓人覺得更加溫情。 雖然謝洮心中一點溫情都沒有。 過一會兒水溫又會變熱,變的guntang,剛才還讓人覺得溫暖的瘋女人,在這種guntang當中,又被凸顯出了冰冷。 就算謝洮心中沒有一絲溫情,甚至充滿反感,但還是選擇抱住了瘋女人沒有撒手。 起碼有了瘋女人之后,就沒那么難熬了。 許久以后,水面泛起了一點波瀾,謝洮濕漉漉的腦袋從水里鉆了出來,瘋女人還掛在她的身上,兩個人之間連一絲的縫隙都無,緊密的插不進哪怕是一根針。 她劇烈的喘息著,過了好久,才感覺自己逐漸活了過來,謝洮在水里蛻了好幾層皮,本來就很白皙的肌膚,現(xiàn)在更是細嫩的像是初生的嬰兒,仿佛輕輕一掐,就會紅腫青紫,輕輕一戳,就會破裂。 謝洮很不適應跟人貼的如此近,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尤其是瘋女人雖然柔軟,但并不溫熱,脫離了時冷時熱的泉水以后,瘋女人給人的感覺,又開始接近于一具放置在冰柜當中的尸體。 本來就渾身不適的謝洮,充滿了想要推開瘋女人的欲、望,她努力的壓抑著,克制著自己的本能,試圖從水里爬出來,但是因為手軟腳軟,加上身上還掛著一個人的緣故,根本就爬不動。 現(xiàn)在水中已經(jīng)失去了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變得和常溫的水沒什么區(qū)別,比溫泉稍冷,比普通的水稍熱,泡在里面其實還挺舒服的,謝洮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往水里一飄,愛咋咋地。 說來也是奇怪,瘋女人還掛在她的身上呢,雙手摟著謝洮的脖子,身體又緊貼在一起,但是兩個人居然沒有沉下去,反而飄在了水面上。 謝洮面朝天空,魔界的天氣一向要陰沉一些,只有正午的時候才沒什么烏云,一旦到了下午三點鐘左右,就跟冬日的黃昏沒什么區(qū)別了。 她被迫隨波逐流,也受了許多苦楚,但天性堅韌,還能自娛自樂。 不知道是不是這種被迫的肌膚相貼會拉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剛剛經(jīng)受了痛苦的謝洮心態(tài)竟然還相對比較平和,她看著看著各種形狀的烏云,突然就問了瘋女人一句。 在你的記憶里我們兩個是怎么在一起的? 她倒是不擔心瘋女人又發(fā)瘋,畢竟兩個人現(xiàn)在還不好描述的貼貼著呢,她從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親密接觸能夠有效的安撫瘋女人,現(xiàn)在應該夠親密了吧? 瘋女人心情果然是極好的,她伏在謝洮懷里,安安靜靜的回憶,雖然回憶過去的事情會讓大腦抽痛,但她有些甘之如飴的意思。 只不過因為大腦過分混亂,所以連過去的記憶都有些混亂,許多細碎的片段或甜蜜或痛苦,回憶起來的時候凌亂的很,她慢慢的整理,組織語言,過了很久很久才道。 記不清了,只記得你是來說服我的。 那天,你穿了一身青色的長裙,提著一把劍好像好像是從山下往上走,裙擺有血,像細碎的花瓣點綴在上面。 所有人都害怕的低下頭,只有你昂著,眉眼和唇角都彎彎的,似乎并不害怕我,你說 這天光尚好,麗日風清,我們不如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你又說。 雖然知道閣下修為非我能及,不懼寒冷,但是我這個人總是喜歡多管閑事,還請莫怪。 瘋女人模模糊糊的記憶里,那個總是很喜歡笑的女人,半跪在她的面前,垂下修長白皙的頸子,握著她冰冷的腳,將尚還溫熱的鞋套上去。 的確是多管閑事。 的確是多此一舉。 但這個世界上,哪有第二人會在乎她冷不冷,她熱不熱。 所有人都說,她是天下無雙,此世無敵,這樣一個人,也會覺得冷嗎? 會。 因為孤獨最冷。 但那么溫暖的記憶,也在逐漸模糊,她能夠回憶起那張臉,回憶起那個笑容,回憶起一些小細節(jié),但是但是她記不得那雙眼里,是不是也是那么溫暖的。 大概是的。 如果不是因為感受到了溫暖,飛蛾怎么會撲火。 瘋女人下意識收緊手臂,似乎怕再次失去懷里的人,她宛如撒嬌一樣的壓低聲音,低聲道:記不清了頭有點疼 剛聽到重要部分,眼睛都閃閃亮亮的謝洮:?? 你這樣的人在我們那個世界,是會被寄刀片的!是會被燉成湯的! 大概是意識到,瘋女人可能真的說不出來,不能過于刺激她,謝洮只好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丟進來的是什么?就是那條蛇 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折磨她吧?怎么說她也是阿如的替身,是珍貴消耗品。 不記得了反正要用到的瘋女人看起來有點疲憊,貼著她的鎖骨昏昏欲睡,她的眉眼微微皺著,似乎是因為頭還在疼,說實話,謝洮也很疲憊,主要是疼的。 尤其是溫熱的水很容易讓人困倦,而且睡意很容易傳染。 兩個人竟然就這么在水池里睡著了。 城主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他自從到了出竅期,而且是后期之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心跳的這么快了。 畢竟擁有了一定實力,站在了很高的位置之后,人就很難感覺到緊張了。 但他現(xiàn)在緊張的像剛?cè)胂赏灸悄?,等待著被人判斷根骨好壞,值不值得培養(yǎng),在得到結(jié)果的前一秒,永遠是心跳的最快的。 那位那位不是突然失蹤,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人前了嗎? 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東魔城,還帶了一個正道金丹修士。 他心中有許多的疑惑,但是不敢說也不敢問,只在一墻之隔的外面安靜的等著,萬一那位出來有什么吩咐,他要是不在,被遷怒了怎么辦? 一天一夜就這么過去了,直到第二天黃昏,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從里面走出來,謝洮走在前面,瘋女人走在后面,兩個人手拉著手,姿態(tài)帶著一種怪異的親密,隱約的疏離。 城主都分不清她們兩個到底是什么關系。 他趕緊上前一步,正想問問瘋女人有什么需求,然后就聽到瘋女人道:準備一個房間,新鮮飯菜,六顆靈石。 城主迅速的吩咐侍女去準備飯菜,然后親自帶著兩個人往房間的方向去了:兩位這邊請。 謝洮還有點好奇,她知道瘋女人很強,但是沒有想到東魔城城主對瘋女人也這么客氣,她到底是什么人? 前期原著當中的確沒有出現(xiàn)一個又瘋又變、態(tài),還實力強大的女人啊 東魔城城主的實力應該很強才對,起碼是出竅后期,她記得原著中曾經(jīng)說過,不算魔君所在的地方,六座城里最強的一位城主,是覆雪的城主白古。 她無限接近于渡仙境界,只有一步之遙,好像跟男主睡了以后,兩個人雙修了七天七夜,就突破了。 那東魔城的城主應該是此白古差上一些的,那也不至于差的太多,誰能讓他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 謝洮腦海當中浮現(xiàn)出來的第一個名字,就是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