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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文的極品小姑(穿書) 第48節(jié)

    “他們請你去了嗎?又沒請你,不用去?!绷傅?,“他們就只是庶出的,還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柳父懷疑這些人根本就不講究什么規(guī)矩了,他們就是認(rèn)為分家了,那么姨娘就都是娘。他們不再叫姨娘,都是叫娘。

    以前,柳家一家人還在京城的時候,柳父還很有威望。被流放之后,那些人見柳父年紀(jì)大,又沒有很大的用處,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當(dāng)大房恢復(fù)爵位之后,他們才有點怕柳父??墒侵暗囊欢螘r間,他們做那些事情,柳父都沒有多說話。這讓他們也就沒有害怕害怕柳父,還覺得柳父就是一個頹廢的老人,柳父現(xiàn)在也得依靠別人。

    大房的男丁,柳延敬還在軍營,柳清云還小,那么其他幾房就沒有必要過于害怕大房。

    柳父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些人是什么態(tài)度,因此,他不去石元村參加柳芳的婚宴。

    “也沒有必要讓蓮姐兒他們?nèi)??!绷傅溃白屓怂忘c東西過去就好?!?/br>
    柳父打定主意,就是得讓那些人明白大房的態(tài)度。大房去是給他們臉面,不去,那也沒有什么。嫡庶本就有區(qū)別,嫡出的也沒有必要給他們臉面。

    柳父也不認(rèn)為自己就非得過去,沒有過去也可以。

    去送東西的是家里的管家,管家見柴姨娘的時候,就直接說府里的人就不過來了。

    “什么,不過來?”柴姨娘長大眼睛,“侯爺不過來,那柳玉蓮呢?”

    柴姨娘直接說柳玉蓮的名字,管家皺起了眉頭。

    “縣主正忙,沒空過來。”管家道,“這些東西便是侯夫人的一點心意。”

    管家讓人把東西放下之后,就讓其他下人一塊兒走。

    柴姨娘看著這一幕,氣極了。她本來以為柳父為了柳芳以后在夫家能過得好一點,柳父會過來,誰能想到柳父竟然這么狠心,柳玉蓮也不過來添妝,都是親姐妹,怎么能這樣呢。

    柳玉蓮可不知道柴姨娘多么生氣,她就是看羊毛坊,想著制作羊毛。她成天折騰這些東西,確實也沒有什么時間。要她抽出一天去吃喜酒,也不是不行,但是她又沒有成親,是未嫁的姑娘,她可以不去。

    便是添妝……柳玉蓮和柳芳之間的關(guān)系真沒有那么好。

    柳玉蓮回到家里,便聽母親說已經(jīng)把東西送去三房,說他們就不去三房那邊吃酒了。

    “是沒有必要過去吃酒?!绷裆彽?,“你們要是過去,指不定還有不少事情?!?/br>
    柳玉蓮自認(rèn)不是什么傻白甜,“當(dāng)初,要是我們家沒有弄出什么培養(yǎng)液,刺繡功夫也不好,沒錢買藥草,沒法弄藥膏,大哥就要廢了?!?/br>
    其他幾房就是分錢,再拍拍屁股走人。

    三房還十分能折騰,時不時跑過來。

    柳玉蓮都沒有多看他們,她也知道這些人沒安好心。

    “對?!绷该恳淮蜗氲竭@里,心就疼。

    柳母當(dāng)時不想分給那些人那么多錢,但是其他三房三個年輕力壯的大男人,柳母能不分錢給他們么。要是她不分錢給他們,怕是大房就別想好好地活下去。

    因此,柳母對這一件事情記憶深刻。那些庶子沒有良心,還狠。

    “表面差不多就行了?!绷傅?,“沒有必要慣著他們。”

    柳母才不想多慣著他們,好在已經(jīng)分家。柳母不怕別人說大房不好,真要說,那就好好掰扯掰扯。

    “你父親那個人……”柳母嘆氣,“有的東西還是得送一送,那么他到以后想起來,也就不怨我們?!?/br>
    柳母做了當(dāng)家主母那么多年,做事都喜歡考慮得周全一點。有時候面對厭惡的人,都得笑臉相待,他們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母親?!绷裆徴嫘恼J(rèn)為古代的女人真難,什么都得考慮好。

    這都怪男人擁有太多個女人,那些男人這一會兒覺得你好,可能過了多年,就覺得你曾經(jīng)沒有做好。

    柳玉蓮想自己受不住這樣的,要是何錫元以后這樣,她干脆就不搭理何錫元了。就把何錫元當(dāng)生子工具,有了孩子,沒有必要多理會他,和離都可以。

    軍營里,何錫元打了一個噴嚏,他正辛辛苦苦的訓(xùn)練,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蓮meimei。; 平時訓(xùn)練的時候,何錫元沒有穿著護(hù)甲。訓(xùn)練的時候,就是要更清楚地知道身體的哪個部位容易受傷,不能因為有了護(hù)甲就盲目地沖。

    何錫元知道柳玉蓮最近正在弄羊毛,還想著柳玉蓮總是那么辛苦。別人家姑娘送東西都不是這么送的,沒有去研究那么多東西,而柳玉蓮總是研究那么多東西。

    他不是說別的姑娘不好,而是想自己的心中就只有那么一個姑娘。自己已經(jīng)擁有最好的姑娘當(dāng)未婚妻,他才不想別的姑娘。

    何錫元有時候還會拿著柳玉蓮上一次沒帶走的帕子看,他要努力。

    一天訓(xùn)練下來,何錫元就回了營帳。他們這些人不一定每一天都能洗澡,有時候天氣干旱一點,沒有那么多水,他們就只能忍著一點。

    何錫元這種從京城來的公子哥也得忍受,時間長了,何錫元也就漸漸習(xí)慣。

    “沒了,怎么沒了?”何錫元伸手向裝著果干的壇子,他明明記得還有不少果干的。

    營帳里又不知有何錫元一個人住著,他就想是不是別人拿走他的果干。那些老鼠都不能鉆進(jìn)密封的壇子里,絕對是有人拿走了他的果干。

    那是蓮meimei送給他的,他平時都舍不得多吃,都是一點點的吃。

    當(dāng)何錫元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果然看到同營帳的人把他的果干拿走,還分給其他人吃了。他又不是沒有拿出果干分給這些人吃過,怎么還有人偷拿他的果干。

    何錫元很生氣,直接上前質(zhì)問,不問自取是為偷。

    偷走何錫元果干的那個人不是很喜歡何錫元,那個人就是覺得明明大家都是小兵,為什么何錫元有未婚妻送吃食,還有一些人多聽何錫元的話。

    于是那個人就把何錫元寶貝著的果干給拿走了,他不僅僅是自己吃,還分給其他人吃。

    “讓大家解解饞怎么了?”那個人道。

    何錫元狠狠地打了那個人一拳,“之前分出來的還少嗎?”

    絕對不能讓這些人認(rèn)為偷拿他的東西沒問題,不然,有了一次,還會有下一次。

    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果干是被偷出來的,還以為就是何錫元原本送給人的,又或者是那個人自己買的。

    “這是未來弟妹送的吧。”有的年長的士兵問。

    不是所有人都不理解何錫元,他們這些人,有的人是附近村子的人,有的人是背井離鄉(xiāng)來參軍的。他們都有家人,也有的有心儀之人,有的人已經(jīng)成親了,有的人還沒有。

    何錫元對周圍的人一向都不吝嗇,可以說是一個比較大方的人。

    不是每一個士兵的品性都很好,難免有的人性子不好。

    何錫元和人打架了,等到長官來得知他們是為了一些果干打架,也有些無語。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為了一點吃食打架,那太不應(yīng)該。

    兩個人都受罰了,不過他們也分開住,沒有再住在一起。

    何錫元不后悔,他打了那個人就打了。

    “有的果干不是玉蓮做的。”柳延敬給何錫元擦嘴角,“別破相了,要是破相了,我meimei要不喜歡的?!?/br>
    “她才不是?!焙五a元道。

    “……”柳延敬想自己的meimei真的喜歡相貌長相好的,當(dāng)然,要是品性好,meimei也不會對長相不好的人如何。

    在柳芳成親這一天,村子里來了不少人吃酒席。甄文澤前來迎親的時候,本以為能看到景寧侯,卻沒有想到就是看到柴姨娘。

    柴姨娘直接坐在上位,還說讓甄文澤以后要好好照顧柳芳。

    “……”甄文澤都不想多說話,但是為了不讓氣氛僵硬,他還是笑著說會照顧好柳芳。

    柴姨娘又跟柳芳說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之類的話,讓柳芳跟著夫君踏實過日子。

    以前,柴姨娘就是看在柳母坐在高堂對出嫁女說這些話,不管是嫡女還是庶女,這些姑娘出嫁的時候,都是柳母坐在高位。

    柴姨娘本來以為這一次是她和景寧侯坐在高位,沒成想人家景寧侯根本就不過來。

    柴姨娘內(nèi)心憤怒,卻又不能在大家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還得說大房的人忙,但大房讓人送來不少東西。

    明眼人都知道大房和三房的關(guān)系沒有那么好,大房的人一個都沒有過來。就算大房讓人送來了那些東西,這也不意味著大房就重視三房。

    要知道大房就住在鎮(zhèn)子上,家里又有馬車,來回方便得很。

    而大房的人還是沒有來參加柳芳的婚宴,這足以說明問題。

    蘇秋雅在后廚忙碌,她廚藝好,做了不少菜。那些人還夸贊蘇秋雅,說蘇秋雅能干。

    四房的人也有過來幫忙,這幾房本來就沒有什么矛盾,他們又一起逼著大房一塊兒分家的。大房是嫡出的又被逼著分家,大房有理由不來,其他幾房就沒有那么充分的理由。

    等甄文澤把人迎接走時,柴姨娘松了一口氣,她真擔(dān)心甄文澤當(dāng)場就發(fā)怒。她仔細(xì)想想也不認(rèn)為甄文澤敢那么做,甄文澤又不是大官。

    自家也不算欺騙了甄文澤,柳芳確實是景寧侯的女兒。

    “他們都吃得差不多了嗎?”柴姨娘想著那些吃酒席的人。

    “快了吧?!绷舆h(yuǎn)道。

    村子里的那些人吃的快,吃的也多,還有人拿著海碗來裝。他們送的禮不多,有的人家來的人多,帶走的也多。

    柴姨娘瞧不慣一些的人舉動,卻也不好多說。今天是她女兒的大喜之日,就且讓這些人多吃點。

    等到那些人吃完之后,幫廚的人就得收拾那些東西。

    其實今天一早,柳芳梳妝的時候就很生氣,柳芳沒有嫁人的喜悅,就想著大房怎么沒來人,想著柳父怎么能不過來。她想自己也是景寧侯的女兒,怎么自己出嫁的時候就這么寒酸。

    柳芳都?xì)饪蘖恕?/br>
    柴姨娘看到柳芳?xì)饪蘖?,還特意又讓柳延遠(yuǎn)又跑去鎮(zhèn)子上找柳家大房。柳延遠(yuǎn)還是沒有見到柳父,柳父也沒有讓人傳話,柳父一早就去田地里。

    柳父寧遠(yuǎn)去看地里的那些莊稼,也不想看三房的人折騰。

    柳延遠(yuǎn)就只能無功而返,柴姨娘見柳延遠(yuǎn)一個人回來,也就知道大房的人不可能回來。

    忙碌了一整天,到了傍晚,還有一些人在三房這邊吃晚飯。

    蘇秋雅很能干,還幫著三房這邊把一些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

    在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蘇秋雅和林曉婉一塊兒收拾東西的時候,蘇秋雅故意道,“大房的人還真沒有過來。也不能說他們忘記了,三弟一大早又去請了,人就是沒有過來。”

    “沒過來就沒過來。”林曉婉認(rèn)為這跟自己沒干系。

    “親生女兒成親都沒有過來,以后我們這些人再生孩子,他們也不可能過來?!碧K秋雅自認(rèn)為不是想要挑撥離間,而是他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他們當(dāng)初都逼著大房分家。

    “生的又不是寶貝金疙瘩,自己看著就好?!绷謺酝竦?,“他們沒過來,應(yīng)當(dāng)也會讓人送點東西過來。見好就收,二嫂是生意人,應(yīng)當(dāng)比我更明白?!?/br>
    “是這個理?!碧K秋雅點點頭,“以后就如此,應(yīng)當(dāng)也就沒有什么事情?!?/br>
    林曉婉忍不住多看蘇秋雅一眼,總覺得這個蘇秋雅沒有那么好。或許蘇秋雅不可能去找那些人麻煩,但蘇秋雅一定會讓別人以為其他幾房都很艱苦?

    “當(dāng)初,是你們最開始說分家?!绷謺酝竦溃澳銈儸F(xiàn)在多幫襯一點三房,那也應(yīng)該?!?/br>
    “……”蘇秋雅沒想到林曉婉會這么說。

    “二嫂,你們也算是罪魁禍?zhǔn)琢??!绷謺酝竦?,“?dāng)然,我們沒有被鼓動,也就不可能說要分家。我沉默,我沒說話,那也是因為我內(nèi)心想要分家。”

    他們這些人都有錯,錯的更大的是二房,所以二房的人就別在這里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