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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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語昭勾起一抹笑,她躲開了,她心虛了,她不對勁。 傅語昭在仔細(xì)觀察季斂秋的表情,而傾絮,默默為傅語昭把空了的酒杯滿上,又替她布菜,始終一言不發(fā)。對眼前的一幕,傾絮就像沒看到一樣,沒有任何不當(dāng)?shù)谋憩F(xiàn)。她只是三公主養(yǎng)的一條狗,聽話就好,三公主癡迷于誰,與她無關(guān)。 作者有話要說: 本屆影后:傅語昭 下一屆影后:傾絮 第68章 傅語昭其實沒醉, 原主這身體酒量好著呢,就是容易喝酒上臉。她一低頭,發(fā)現(xiàn)碗里都是她愛吃的菜, 抬眼看著傾絮,傾絮微微一笑, 不語。 傅語昭滿意點頭,很好,不管傾絮是因為傅語昭的身份,還是因為傅語昭救了她幾次而討好自己, 只要傾絮乖巧聽話, 老老實實替自己辦事就好。傅語昭正要開口夸傾絮一兩句,卻聽得沐音在座下出聲喊道。 三公主,沐音為三公主作了一首曲。沐音不才,但也想以曲一表心意, 還望三公主成全。沐音從座里走出, 跪伏在傅語昭座下。 傅語昭眼里恢復(fù)了幾分清明,認(rèn)真凝視著沐音。沐音不傻,平常沒到季斂秋面前,她穿著打扮都和季斂秋有幾分相似,再加上長得有點像,氣質(zhì)也像,所以深得原主喜愛。不過季斂秋正主在這兒了, 她就換了身打扮。 沐音穿了一條水藍(lán)色長裙,外面是藍(lán)色的薄衫, 里面是白色的內(nèi)襯。配上那張漂亮臉蛋和絕塵氣質(zhì),已經(jīng)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季斂秋乍一看沐音的臉,驚訝了一小下, 沐音不笑的模樣,和她還真有點像。 傅語昭笑著點頭:好,本宮允了。 傅語昭料到了沐音會有所表現(xiàn),但她沒料到,沐音的表演,不止是彈琴,她為傅語昭作了曲,還編了舞。這還是傅語昭第一次見到沐音跳舞,就連原主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沐音的身段也算婀娜,但傅語昭總覺得少了那么點味道,讓她越看越無聊,配上的曲子也是清麗婉約的曲調(diào)。不過,傅語昭不感興趣,感興趣的大有人在,在場的公子哥已經(jīng)全員眼睛長在沐音身上了,不僅公子哥們眼睛離不開沐音,就連那些個富家小姐也驚訝于沐音的舞姿。 傅語昭卻在想,沐音這里腰扭得有些僵硬,那里轉(zhuǎn)身時的表情沒管理好,舞姿簡單,沒多少技術(shù)含量,靠著臉蛋撐起來罷了。轉(zhuǎn)個圈都轉(zhuǎn)不好,下腰估計也下不去,舞姿有些生硬,一看就是剛學(xué)的,沒那味兒。 傅語昭有些無聊,撐著下巴,下意識張開嘴要打哈欠,這時候,一顆剝了皮的葡萄送到了傅語昭嘴里。葡萄的甜香入嘴,與此同時,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傅語昭抬眼,傾絮蔥白般嫩滑的手,沾了些許葡萄汁水,剝好了一顆,動作輕柔喂到了傅語昭嘴里。 巧的是,傾絮今夜也是藍(lán)色的衣裳,只是相比沐音,她身上的布料更少。好像傅語昭說過她適合藍(lán)色之后,傾絮有許多衣裳都換成了藍(lán)色。傾絮這身衣裳,鎖骨露了不說,就連鎖骨以下的部位都若隱若現(xiàn)。 傅語昭微瞇雙眼,盯著傾絮。傾絮手稍微抖了一下,剝好的葡萄落到地上,沾了些灰,傾絮趕緊謝罪:奴 傅語昭抬手:不必,掉了就掉了。 傾絮松了口氣,傅語昭的表情著實難以揣測,她也有些怕,不過總覺得,傅語昭應(yīng)該不會罰她。傾絮又重新給傅語昭剝葡萄,傅語昭這時卻開口問道:你這身衣裳,莫不是 傾絮眼睛一亮,笑容漸濃:公主眼光獨到,奴我這身衣裳是為了待會兒的舞,公主請我來,我也想為公主獻(xiàn)上自己的心意。 傅語昭視線落在傾絮露出的白嫩藕臂,長長衣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長腿,還有那一彎腰便能瞧見里面春色的衣領(lǐng)。傅語昭挑眉,揮手道:不必了,沐音獻(xiàn)上了一曲舞蹈,夠了。 傾絮的笑容僵在臉上,夠了?比起沐音等人,她只會跳舞,好不容易輪到個她擅長的東西,可以用來討好傅語昭,結(jié)果因為沐音跳了舞,就夠了? 而這時,傅語昭莫名有些心虛,轉(zhuǎn)移視線,開始看沐音跳舞。沐音跳完舞,傅語昭假笑著夸了幾句。 沐音的視線落在傾絮臉上,眼里得意神色盡顯。呵,三公主看了她的舞,直接讓傾絮別跳了,三公主更寵愛誰,一目了然。下等貨就是下等貨,真以為三公主寵她嗎,不過就是嘗鮮罷了,嘗過了便知道,傾絮不過是個爛貨。 有了沐音打頭陣,不少人也蠢蠢欲動,開始獻(xiàn)上各種才藝。什么吹笛子啊,十八般才藝樣樣都有,不過確實因為沐音跳了一曲舞之后,后面的人都沒跳舞,要么是各種樂器,要么就是書畫什么的。李清源那幾個小倌,則在李清源的帶領(lǐng)下,玩起了兵器,搞了一出劍舞。 雖然也是舞,但和女子柔美的舞姿相差甚遠(yuǎn)。一招一式將武術(shù)的硬朗和舞蹈的柔美結(jié)合在一起,氣勢磅礴之余又有舞姿的瀟灑,好看歸好看,但過于花里胡哨了。 不過李清源那幾個小倌,著實吸引了在場的各家小姐的目光,這里面多的是未出嫁的年輕女子,見了這些身材修長,容貌俊美的男子,又加上如此氣勢磅礴又瀟灑的舞姿,看得臉紅不已。陳蕓嫣那廝,兩眼盯著李清源,眼珠子都不帶轉(zhuǎn)的。 傅語昭嘴角勾起一抹笑,陳蕓嫣能夠和原主季斂秋玩到一起,她的身份也不低。陳蕓嫣的父親陳景山乃是刑部尚書,陳景山和原主的外公秦懷君是相交多年的好友,雖年齡差了許多,但由于陳蕓嫣本就是陳景山老來得女,故兩家的小輩也還算親密。陳蕓嫣在陳家很受寵,因為她前面只有幾個兄長,到她這一輩,只有她一個女子,深得陳景山寵愛。 原主喜歡季斂秋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少,但得用心去查才能知道。在原劇情里,陳蕓嫣不知道原主和季斂秋的事,是后來男主趙昀讓人透露給她的,陳蕓嫣性子嬌貴,骨子里呢又是有點戀愛腦的那種深閨大小姐,一聽這么離經(jīng)叛道的事,漸漸遠(yuǎn)離了原主。后來男主趙昀害原主的時候,刑部尚書陳景山也因為陳蕓嫣和原主關(guān)系疏遠(yuǎn),并沒有搭把手幫一次,而是選擇了明哲保身。 只是這李清源嘛,背后有沒有人,還真不好說,傅語昭打量著李清源。李清源還以為傅語昭很欣賞他,耍劍更賣力了,本來長得好看是真好看,可惜故意耍帥,就有些油膩了。還好,傾絮剝好的水果送到嘴邊來,及時給傅語昭解膩。 傅語昭一把抓住了傾絮的手,傾絮輕哼一聲:嗯。 手里的柔荑柔若無骨,細(xì)嫩光滑,有些冰涼。再一看傾絮的小臉蛋,鼻頭有點泛紅,多半是凍的,臉頰卻白皙得過分。傅語昭心想,這時間是快入秋了,包括傅語昭在內(nèi)的權(quán)貴之人,多數(shù)穿著得體,不過這些東苑的姐兒和小倌,為了討傅語昭她們歡心,布料確實少。就連李清源那幾個舞劍的,都露出了一點胸膛,里面白嫩的胸肌若隱若現(xiàn),勾走不知道多少少女的心,或者其中也有少男。 傾絮大概是為了跳舞準(zhǔn)備,并沒有穿多少衣裳,現(xiàn)在秋風(fēng)涼,她身子有些發(fā)冷。傅語昭拉著她的手,感覺到了,心里生出一絲怪異的感覺。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待到時辰已晚,各人回各家。各家的下人駕著馬車領(lǐng)著自家少爺小姐回去,有的人走路顫巍巍,有的人三步一回頭,望著東苑里的男男女女,依依不舍。東苑里的人,男俊女美,不僅有才還有藝,情調(diào)格局都有,若是能住在這東苑,該有多好。 但這東苑的主人,當(dāng)然不會讓她們住在東苑。傅語昭送別了其他人,最后輪到了季斂秋和陳蕓嫣。 陳蕓嫣還在偷瞄李清源離開的背影,季斂秋扯了一下她袖子,她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傅語昭笑著搖頭,說:夜深了,我讓隱甲送你們回去吧,這樣一路上才好保證你們的安全。 季斂秋點頭:云笙你 傅語昭面露疲憊之色,笑容有些勉強(qiáng):我身體不適,這次就不送你了,放心,隱甲武功高強(qiáng),有他在,你們不用害怕。 其實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只是以往季斂秋從公主府離開,若是夜色太晚,傅語昭都會親自相送。而這一次,傅語昭只是讓她的侍衛(wèi)送季斂秋。季斂秋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人,她很輕易察覺到不對,但今晚傅語昭確實有些醉了,大概是真的身體不舒服,酒喝多了容易頭疼。故季斂秋也沒多想,作別之后,和陳蕓嫣離去。 傅語昭回到大堂,坐回她剛才的位置,其他人都已經(jīng)散去,只有幾個丫鬟和家丁在收拾殘局。傅語昭揮手,屏退她們,自己坐在位置上,又開始喝酒吃菜。 方才顧及自己的身份地位,還要扮演好一個有涵養(yǎng)講禮數(shù)的公主,傅語昭哈欠也不能打,酒水也不能大口喝,得小口抿,連菜,都不能直接和著飯一起扒,著實沒勁。明明她請來的廚子手藝那么好,她卻只能吃幾口水果,喝點小酒,實在是浪費。 傅語昭本想把人屏退之后大吃特吃,卻沒想到她的胃因為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水果,已經(jīng)七分飽了。吃了幾口rou,也吃不下了,煩躁地丟開筷子,正要叫人進(jìn)來收拾殘局,卻叫進(jìn)來她意料之外的人。 安靜的大堂,輕盈的腳步,傾絮只著一件薄紗外衫,緩緩走進(jìn)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哲學(xué)內(nèi)容,有心的人懂的自懂,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還有人不知道快樂去哪里了吧? 第69章 第二日一早, 傅語昭睜開眼,瞥見的就是縮在她懷里的傾絮。她也沒搞懂自己昨晚怎么就沒經(jīng)得住誘惑,和傾絮滾了好幾次床單。 【宿主, 你喜歡上傾絮了?】 不知道,煩人, 她多半就是那個讓我抽離記憶的人,煩死了。 【宿主你煩什么?】 我感覺自己又栽在她手上了。 【宿主你可以拒絕?!?/br> 這人站你面前,你拒絕得了? 【能,我是AI, 沒有感情。】 呵, 算了,反正上床而已,又不意味著什么。 傅語昭是這么在腦子里和系統(tǒng)溝通的,但她人動都沒動, 生怕一動懷里的人就醒了。傅語昭半夢半醒地瞇著眼, 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門外隱乙敲門。 公主,皇貴妃差人來,說想您了,召您進(jìn)宮呢。 進(jìn)來。傅語昭腦子清醒了,撐起身,傾絮睜開眼, 眼里不見朦朧神色,并不像剛醒的樣子。 隱乙?guī)Я藘蓚€丫鬟進(jìn)來, 丫鬟低著頭,恭恭敬敬給傅語昭穿衣打扮。一邊仍由丫鬟折騰,傅語昭一邊打哈欠問:母妃想本宮了?莫不是想質(zhì)問本宮吧, 這東苑開辦的消息,不少人都知道了吧? 這兩個丫鬟是傅語昭的親信,也不怕她們泄露什么消息。隱乙點頭,關(guān)上門:回公主,有幾家人送來了幾封信,請您過目。 傅語昭挑眉:信?拿來本宮瞧瞧。 呈上信,隱乙眼神示意傅語昭身后半裹著被子的傾絮,公主,這 傅語昭擺擺手:不用管。 傾絮見傅語昭看信不避諱自己,再加上一間屋里這么多個人,她也不害臊,隨便披了件輕紗。下床走到傅語昭身前,揮手驅(qū)散兩個丫鬟,自己親手替傅語昭穿上繁雜的衣裳。 傅語昭瞥了她一眼,傾絮嘴角帶笑:公主今晚可會回來? 傅語昭輕笑:大抵是不回的,東苑就交由你打理了,若是遇到什么麻煩,問李管家就好。 公主放心,傾絮一定會打理好東苑,絕不會出任何岔子。傾絮笑容溫柔又嬌艷,看得傅語昭有些愣神。 隱乙干咳一聲:咳咳,那公主我們何時啟程回宮? 傅語昭瞪了隱乙一眼:即刻啟程,本宮就不信了,不就置辦了個宅子嘛,母妃能怎么訓(xùn)本宮。 等到傅語昭離開后,傾絮把自己梳妝打扮了,領(lǐng)著影兒和另外兩個丫鬟去往大廳。還沒等跨進(jìn)門檻,就聽見里面的吵鬧聲。 李清源的聲音比其他溫軟的女聲明顯多了:這都什么時辰了,還有人沒起來。呵,要我說,這東苑也算半個公主府,就得講規(guī)矩,堂堂三公主的東苑,被這些沒規(guī)矩的東西給破壞了! 李管家的聲音沉穩(wěn)厚重,不急不緩:李公子言之有理,東苑確實該立規(guī)矩了。 李清源一喜,輕咳一聲:是啊,李管家,我敬你是公主府的官家,便知你是個通情理的,這東苑的規(guī)矩我們今兒個就立下來吧,這第一條 李管家笑著打斷了李清源的話:不急,立規(guī)矩的人還沒到,不急。 何人沒到?我聽聞三公主已經(jīng)進(jìn)宮去了,誰還沒到?李清源面上疑惑,他掃視了一圈,大大小小的姐兒小倌都到了,丫鬟家丁也都在,什么人沒到? 沐音坐在椅子上,本是一臉悠閑地喝茶,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難看。而這時,傾絮一臉笑容踏進(jìn)大堂,笑著說:大家都到齊了?傾絮來晚了,還望諸位見諒。 李清源也反應(yīng)過來什么,指著傾絮說:該不會你就是立規(guī)矩的人? 傾絮眨眼道:李公子,這番作態(tài)著實有些冒犯,不如把手放下說話。 李清源放下手,不住搖頭:憑什么你來立規(guī)矩?論才論德你哪一點配得上? 李清源又想起昨晚聽別人提起傾絮和傅語昭在大堂行yin糜之事,他光是想想,就想把眼前之人的臉給撕爛。萬人枕的浪蹄子,憑什么來打理三公主的東苑! 當(dāng)然,他還沒傻到直接開罵,畢竟李管家和公主府其他下人還在,誰知道他失態(tài)的樣子會不會傳到公主口中。 傾絮快步走到大堂,在主座上坐下,手撐著下巴:我無德無才,可誰叫三公主親自指定我來打理東苑呢,不然為何三公主讓我與她同寢? 你!說起這個李清源就氣,剛要指責(zé)傾絮昨晚不知廉恥,卻被沐音擋了下來,沐音點頭道:傾絮姑娘說的是,三公主既然認(rèn)定了姑娘來打理東苑,我們自然是信服三公主的決策,姑娘盡管吩咐,沐音一定竭盡全力配合。 傾絮盯著沐音,笑容依舊燦爛:那感情好啊,這一條規(guī)矩嘛,便是三公主興致好的時候,任何人不得打攪。 眾人臉色怪異,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傾絮臉皮厚著呢,她繼續(xù)說道:再者,東苑并非公主的后宮,諸位都是東苑的客人,無尊卑之分。 這這怎么行,我乃是南苑最李清源還沒說完,傾絮就打斷他說:如今是東苑,而非南苑,李公子莫不是嫌棄東苑,想回你那南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