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拾荒稱霸三界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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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九層塔的第六層,老人是第六層的守層人,應(yīng)瓊和陳富貴是闖關(guān)者。兩方本就處在對立位置,算敵人。 輕易相信敵人的話,是對自己的不信任。 陳富貴的想法與應(yīng)瓊相似,他眼神堅定地看向老人,說:“去往九層塔的最高層,是我此時此刻全部的目的和行為動機。但凡阻礙這一個動機的實現(xiàn),于我而言,都是障礙。” “若你能看到未來,一定能看見我們登頂?shù)膱雒?。?/br> 老人輕笑一聲,“你倒是自信。不要說登頂,你能不能過我這關(guān)都未可知?!?/br> “你這關(guān),不是很好過嗎?” 陳富貴頓了頓,道出第六層的真諦,“莫追憶過去,也不問未來,立足于當下。我說的對嗎?” 他說對了。 老人心中大為撼動。 陳富貴接著說,“可你不要忘了,當下,是過去的積淀,是未來的鋪墊。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跳脫過去和未來而單獨存在的。如果你把”當下“僅僅過成了當下,挺可悲的。” 老人沉吟半晌,似是品味陳富貴話中意味。 倏爾,他展顏笑道:“我是預測到,活了幾百萬年,會被一個萬歲不到的毛頭小孩兒教育一番大道理?!?/br> “曾經(jīng)有個人,也和我說過類似的話。我當時讓他通過,現(xiàn)在也給你通過。” 老人偏頭,看向陳富貴身后的應(yīng)瓊,招手道:“那個女娃娃,過來吧,到你了。” 應(yīng)瓊走過去,在與陳富貴擦身的時候,握了下陳富貴的肩膀。 “干得漂亮?!彼齻饕艚o陳富貴。 陳富貴展顏一笑,似皎月清輝,入世出塵。 應(yīng)瓊一個趔趄,看呆了。 她果然是個顏狗。 老人清咳一聲,示意應(yīng)瓊走快點兒。 他說:“方才陳富貴通關(guān)的辦法,你不準再用。否則視為抄襲,我直接把你扔出九層塔。” 不用就不用。應(yīng)瓊很有志氣。 坐在陳富貴剛剛坐過的位置上,她朝老人眨了個眼:“我和富貴不一樣,我巨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和未來。如果您都能告訴我,其實上不上第九層無所謂?!?/br> 倒是不按套路出牌。 老人問:“你想知道什么?” 應(yīng)瓊:“關(guān)于過去,我,是不是有個特別的身世?” 她父母不詳,是荒蕪老君從垃圾堆里撿來的。 老人搖頭。 “那未來,我能不能找到烈焰草?” 老人繼續(xù)搖頭。 “大荒中,有沒有烈焰草?” 老人還是搖頭。 應(yīng)瓊爆炸了。 “您是活了幾百萬年的波浪鼓嗎?只會搖頭?!?/br> 老人老神在在,“即便我點頭,你也不會相信,不是嗎?” 被戳穿了心思,應(yīng)瓊像被針扎破的氣球,xiele氣。 “我確實不太信。你的朋友跟我說,大荒中確實有烈焰草,你卻說沒有。怎么,你們生活的不是同一個大荒嗎?” 老人刻意忽略重點,說:“你說的‘朋友’是另外幾層的守護者?他們都不是我的朋友。” 應(yīng)瓊也不強行拉回話題,而是順著話設(shè)陷阱。 “你在這里沒有朋友,那為什么要守護九層塔呢?” “和別人打賭輸了。在他回來之前,我要一直待在這兒?!?/br> 有機可乘。 應(yīng)瓊提議:“我也跟你打個賭。賭贏了,讓我過這一層;賭輸了,任你處置。” 提起打賭,狂熱賭徒來了興致,“想賭什么?” 應(yīng)瓊:“我賭,你要等的那個人不會回來了?!?/br> 老人一貫平靜的眼神突然變得驚濤駭浪,他語氣凜冽道:“你憑什么認為他不會回來?” “就是因為不確定,所以才賭的,不是嗎?”應(yīng)瓊激將道:“你敢跟我賭嗎?” “賭!”論敢賭,老人自詡還沒怕過誰?!蔽屹€他一定會回來,回大荒,回九層塔!“ 獵物進了陷阱,應(yīng)瓊狡黠一笑,“麻煩您讓一讓,你擋著我上第七層的路了。” “啥?” 老人沒看懂這神展開。 “你什么時候能通過第六層了?誰允許的?” 應(yīng)瓊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您親口允許的?!?/br> 老人依舊沒明白,只是根據(jù)多年來的賭場經(jīng)驗,他察覺出了一絲違和感。 旁觀的陳富貴卻看得明明白白。他嘴角上揚,當一個快樂的背景板。 第32章 生離或死別 應(yīng)瓊在老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鎮(zhèn)定自若地闡述自己的邏輯。 “假設(shè),我賭贏了,按照賭約,你是不是應(yīng)該讓我通過第六層?” 老人從搖頭的撥浪鼓,變成了點頭的啄木鳥。 “若是我賭輸了,也就意味著你等的那個人回來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等的那個人回來了,信守承諾的你,完成了和那個人的賭約,不需要再守護第六層。” “也就沒有攔著我的立場。” 應(yīng)瓊笑岑岑總結(jié)道:“由此可見,不論我是否賭贏,你都不能攔著我上第七層?!?/br> 老人陷入了沉思。 好一會兒才抬頭,面色古怪地看著應(yīng)瓊,說:“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br> 當然怪,不怪怎么忽悠你讓我過第六層。 “你不適合賭博,趁早金盆洗手吧!”應(yīng)瓊發(fā)自內(nèi)心地建議。 “那你還誘惑我賭博!”老人知道自己上了應(yīng)瓊的當,本就生氣。 乍一聽罪魁禍首勸他金盆洗手,氣更不打一出來。 他輸?shù)眠@么慘,都是誰害的?。?/br> 應(yīng)瓊像個拐騙良家婦女又不負責的渣男,渣得理所當然,“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成我誘惑你了?” “還有,你不是號稱能看見未來嗎?怎么就不利用預見未來的能力規(guī)避掉這個賭局?” 老人吹胡子瞪眼,極端憤怒,“和我有關(guān)的未來,我都看不見!” “不要生氣嘛?!睉?yīng)瓊變戲法一般,憑空掏出了一本書,“這是仙界最時興的小畫書,前輩在這里無聊,可以打發(fā)打發(fā)時間?!?/br> 書是荒蕪老君最喜歡看的,應(yīng)瓊路過書攤時會順手買一本放在身邊。 她經(jīng)??窟@些小畫書躲避荒蕪老君的責罰,屢試不爽。 如今見這位和荒蕪老君差不多年歲的老人,惻隱之心頓生。 可惜,不是每個老頭兒都喜歡看小畫書。 見老人不接,應(yīng)瓊的語氣帶著些許失落,“是我做了多余的舉動。” 說罷,就要將書收回。 老人一把攥住書,“我沒說不要,你坑了我還不許我發(fā)發(fā)脾氣??!” 應(yīng)瓊討?zhàn)堃恍Α?/br> 收下書的老人,怒氣漸消。他正色道:“也不知我讓你們兩個過了第六層,是福還是禍!守護第七層的,是整個大荒中最兇猛的神獸,朱厭。以你們兩人的修為,上去簡直是白白送死?!?/br> 應(yīng)瓊問:“朱厭不是上古神獸嗎?在千萬年前的天道懲戒中,大部分上古神獸都消亡了。怎么大荒里還有這樣一頭神獸?” “其中淵源已不可考,但第七層的猛獸確實是朱厭?!崩先苏Z重心長,“難得遇上合我胃口的人,我也不想你們血濺當場。聽與不聽,看你們自己的選擇?!?/br> “既然老人家用這么真摯的語言相勸——” 應(yīng)瓊從座位上站起來,拍了拍衣裙上的褶皺,調(diào)皮地笑道:“那我們當然是不聽的?!?/br> 她轉(zhuǎn)頭對陳富貴說:“走吧,我們?nèi)タ纯瓷瞎派瘾F究竟長什么樣兒。”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們被朱厭打得哇哇叫,我發(fā)誓,絕不會幫你們一招一式!”老人對著應(yīng)瓊和陳富貴離去的背影,放狠話道。 應(yīng)瓊漫不經(jīng)心地擺擺手。 “九層塔的隔音效果不錯,哇哇叫您是聽不見的。還有,您別亂立賭約了,再賭褲衩都要輸?shù)艨?。?/br> 陳富貴憋笑。 兩人走上了六層至七層的樓梯。 這是九層塔中最短的一個階梯。 樓梯兩側(cè),滿滿當當?shù)匕卜胖粋€個籠子,里面圈養(yǎng)著千奇百怪的神獸。 應(yīng)瓊不打算招惹這些神獸,不然家里的那頭鳳凰會把她啄禿嚕皮。 見陳富貴也對神獸不感興趣,她沒多做停留,直接推開了第七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