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壞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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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君岱赫然睜眼,余光往窗戶掃一眼,不甚在意,“放心,外面看不到?!?/br> 南絮:“……” “有東西嗎?”他的嗓音混在清涼的冷流里,含糊不清,嘶啞至極。 “在……在柜子里?!蹦闲蹼p眸通紅,遍布情潮。 “怎么會有這東西?”他瞇了瞇眼,眼神危險。 南絮聽出了這其中的深意,故意刺激他,“我一個成年人,有這東西很奇怪嗎?” “不奇怪?!彼v出一只手翻出東西,麻溜戴上。 她繼續(xù)刺激他,“不嫉妒?” “嫉妒得要死?!焙莺菀挥?,劈開身體,貫穿到底,“過往不咎,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南絮疼得倒吸一口氣,抓住他手臂就是一口下去。 “南絮,你是屬狗的嗎?!”他吃痛,忍不住擰起兩道濃厚的眉毛。 “誰叫你這么不經(jīng)逗的!”她氣急敗壞道:“東西是防艾協(xié)會送的,我特么沒和別的男人睡過?!?/br> “我知道。”男人抿唇一笑,分外得意,“睡過我這種人間極品,你也看不上別的男人。” 南絮:“……” 夜闌人靜,床上動靜卻不小。 這兩人似乎誰都不愿服軟,都想鉚足了勁兒征服對方。 可惜男女體力到底有限,南絮還是落了下風(fēng)。 比起五年前,這家伙下手不知道狠了多少。 混亂的一個深夜,抽絲剝繭一般,刺激又放縱。四肢百骸無透著酸疼。 極致的糾纏,極致的剝奪,不放過身體每一寸。 “許許,愛我嗎?”男人的呼吸黏在她頸間,燙得慌。 南絮思緒漂浮,如墜云端。 “愛!”很愛很愛,從法慈寺見到他的第一眼,這么多年就沒變過。 “就知道你愛我,你家密碼都是咱兩第一次見面的日子。”他放緩動作,徐徐遞進(jìn),“我也愛你,滿心滿眼都是你?!?/br>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停歇。 南絮枕著夏君岱的胳膊氣若游絲,完全不想動。 他溫柔地?fù)荛_她黏在臉上的發(fā)絲,痞氣地笑,“我沒退步吧?” 南絮:“……” 她沒好氣地說:“怎么著,還得夸夸你呀?” “那倒不用,把你伺候舒服了就好?!?/br> 南絮:“……” “禁欲五年,忍得???” “別的女人解不了我的癮?!?/br> 很多時候他也覺得并不是非南絮不可??墒聦嵣嫌行┦虑橹挥兴龅玫剑挥兴梢?。 如果不是她,他寧愿不要,情愿自己解決需求。 南絮又何嘗不是。睡過人間極品,哪里還看得上其他男人。即便比夏君岱優(yōu)秀,可再好也不是他。 “餓不餓?” “餓死了都?!蹦闲醣緛砭宛I,這會兒都前胸貼后背了。 夏君岱抱起渾身熱烘烘的人兒往浴室走去,“先洗澡,粥應(yīng)該好了?!?/br> —— 一番折騰,夜已深。 剛過了零點,外頭燈火游離,霓虹變幻。 這會兒斑斑同志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黑米粥整整熬了一個半小時,湯汁香醇,米粒軟糯,入口即化。 南絮餓得要死,狼吞虎咽,一勺接著一勺往嘴里送。 她太餓了,自然也就顧不得自己的吃相了。 夏君岱盛了半碗粥,他其實不餓,算是陪南絮一起吃。 兩人安靜喝粥,一時間都沒說話。 他們上一次坐在一起吃飯好像還是在檐外聽雨的包廂。 夏君岱問:“傅婧嫻那邊處理地怎么樣了?” 南絮囫圇說:“嫻嫻打算離婚,讓我代理,她要讓白彥凈身出戶。” 他倒是不意外,“這像是傅婧嫻的風(fēng)格?!?/br> “嫻嫻眼里容不得沙子,離婚是一定的?!碧崞鸢讖┻@個渣男南絮就氣憤,“枉我還覺得白彥是個好男人,沒想到這么渣。” 夏君岱沒接她的話茬。身為男同胞這個時候很容易就躺槍,沉默才是王道。 有些人看上去老實敦厚,中規(guī)中矩,是個好人,可背地里卻壞透了, 有些人看起來痞里痞氣,桀驁不馴,是個壞人,可事實上又是真正的好人。 真壞假壞,好人壞人,真真假假,或許這才是人性。 “所以愛都會消失的對不對?”靜默一瞬,碗里的黑米粥還剩下一半,南絮突然抬頭望著夏君岱。 她的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了銀河的星星。 想當(dāng)初白彥對傅婧嫻多好??!要什么給什么,有求必應(yīng),任勞任怨,安靜地做他的工具人。 愛的時候是真愛,渣的時候也是真的渣。 意識到南絮有些傷感,夏君岱放下了手里的瓷勺,平靜地接上她的視線,“許許,我對你的愛不會?!?/br> 會消失的愛就說明它不是真愛。 作者有話要說: 此處應(yīng)該有掌聲,恭喜夏院長! 第53章 第53壞 喝完粥, 夏君岱收拾好碗筷。找來體溫計給南絮量了體溫。 神奇的是,這么短的功夫,她的體溫已經(jīng)降下去了。37.5度,還有一點點低燒。這會兒額頭不燙了, 臉也不紅了, 人也精神了不少。 在夏院長的監(jiān)督下, 她乖乖地吃了退燒藥。 “你要不要也泡杯三九喝喝?”南絮吃完退燒藥, 手里端著半杯白開水, 懶洋洋地躺在沙發(fā)上。 夏君岱不解, “我又沒感冒, 吃什么三九?” 南絮:“我感冒了呀, 怕傳染給你?!?/br> 他只覺得好笑, 眼角眉梢浮上幾點笑意, “親都親完了,是不是有點晚了?” “亡羊補(bǔ)牢嘛!” “犯不著, 我抵抗力好。” 南絮本來就是開個玩笑,也沒真指望他去泡三九喝。 這時夜色已經(jīng)很深很深了, 窗戶隔絕掉外頭的繁華和喧囂, 整座城市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大城市的夜晚應(yīng)該是沒有寧靜可言的,南絮卻覺得今晚靜得出奇。大概是內(nèi)心平靜了,環(huán)境也變得寂靜了。 兩人靜坐片刻,南絮準(zhǔn)備睡了。不知道是不是退燒藥的作用,她又開始犯困了。 她說:“我去睡了,你回家吧?!?/br> “用完我就打算攆我走了?南律師過河拆橋的本事還真是一點沒退步!”夏君岱轉(zhuǎn)頭看她,眼尾透著光,痞氣十足。 南絮:“……” 南絮想了想她和夏君岱誰都睡了,這大晚上的趕他出門未免顯得太不近人情, 也讓人覺得矯情。 她擺擺手,起身往臥室走,“客房和沙發(fā)你自己選,我要睡了?!?/br>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一樣都不要。”他趕緊追上她,右手搭上她肩膀,促狹地笑,“一起睡?!?/br> —— 再次入睡,南絮不再繼續(xù)做噩夢了。身側(cè)躺著她熟悉的人,熟悉的、干凈的、清爽的味道將她包裹,讓她感到無比安心。 即便她不愿承認(rèn),這份安心只有夏君岱能給。只有他可以驅(qū)趕她的夢魘和孤獨。 看看,有些人就是這么神奇! 南絮安睡一整夜,睡了五年來第一個安穩(wěn)覺。 有夏君岱在,連夢都是甜的。 南絮比夏君岱醒得早。微微天明時分她就睜眼了。 怔忪地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昨晚的記憶被一點一點找回。 晨光透過棉質(zhì)窗簾,微微映出一點光。 室內(nèi)昏沉,男人精致的眉眼藏在陰影中,顯得溫潤又柔和,明朗深邃。 他的眉眼生得好,雙眼皮深而明顯,輕輕壓出兩道褶皺。 南絮有些手癢管不住自己的手,纖細(xì)的手指悄悄覆上他的眼皮,溫?zé)崛彳浀挠|感,讓她找回了一點久違的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