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壞 第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拿穩(wěn)團寵劇本、九爺偏執(zhí)寵:姜小姐又去炸場了、邪尊誓寵:凰妃請入帳、惡魔囚籠、[綜漫同人]我靠馬甲家財萬貫、一念之私、抱上大腿后前男友哭了、萬人迷A不想談戀愛[穿書](GL)、七零模范夫妻、皇墓
她悄悄瞅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夏君岱,果斷把視頻通話切換成了語音電話。 要是被傅婧嫻看到夏君岱在她家,那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語音電話接通后,傅婧嫻劈頭蓋臉問道:“南許許,你干嘛不接視頻?” 南絮隨便尋了個理由搪塞:“剛洗完澡,影響市容,不能給我干|女兒留下不好的印象?!?/br> 傅婧嫻:“……” “你就扯吧你!”傅婧嫻明顯不信,八卦兮兮地試探:“老實交代,你家是不是有男人?” 南絮:“……” “沒有?!蹦闲跣⌒拿橐谎巯木?,捂住手機趕緊去了臥室。 傅婧嫻這丫頭什么話都說得出來,盡是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要是被夏君岱聽到可太尷尬了。 “瞧你那心虛的樣子。”傅婧嫻嗤笑一聲,調(diào)侃:“就算現(xiàn)在夏君岱躺在你家床上,我也不會感到半點驚訝。都一大把年紀了,有點生理需求,可以理解?!?/br> 南絮:“……” 她暈,傅小姐怎么越說越離譜了? 南絮正色道:“好了嫻嫻,別貧了,找我什么事兒?” 傅婧嫻收起玩笑,輕聲說:“倒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問問你下周六同學(xué)會去不去?” 又是同學(xué)會的事情。下午常遇剛問過她一遍。 “我還不確定,不知道有沒有時間?!?/br> “同學(xué)會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一個人也沒意思,那群同學(xué)都說不上話?!?/br> 雖說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可每次都是上課匆匆見一面,下課就各自作鳥獸散,真正能說上話的壓根兒就沒幾個。 “那我這邊定下來再告訴你。” “你盡快定下來,我好提前安排?!?/br> “你一個全職太太,家里三個保姆伺候你和孩子,你還會沒時間么?” “參加同學(xué)會我不得打扮啊?我必須艷壓群芳呀!” 南絮:“……” 南絮換了只手拿手機,“嫻嫻,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 傅婧嫻:“誰???” 南絮:“我今天見到常遇了?!?/br> “常遇?!”傅小姐驚訝萬分,“好幾年沒聽過他的消息了。他不是一畢業(yè)就去了云陌么?現(xiàn)在回青陵啦?” 南絮不緊不慢說:“他現(xiàn)在是華辰的高伙,老牛逼了。他這次是病人的代理律師?!?/br> 傅婧嫻:“……” “我靠!”傅婧嫻拍案而起,“老同學(xué)對簿公堂,要不要這么狗血???” “可不是么!” 兩個姑娘聊了一會兒,傅婧嫻著急忙慌說:“我要哄我女兒睡覺了,先不說了?!?/br> 南絮奇怪道:“你家白彥呢?每天不都是他做這些事情的嗎?” 傅婧嫻:“公司最近要投個大項目,白彥天天加班。每天都忙到很晚,我就讓他睡公司了,省得來回折騰?!?/br> “那你先去哄梵聲睡覺?!?/br> 通話結(jié)束,南絮回到餐桌繼續(xù)吃剩下的面。 夏君岱擺弄手機,一派泰然。 “我就這么拿不出手?”接個電話還故意躲開他。 冷不丁冒出一句,明顯不悅。 她心尖一顫,弱弱解釋:“我怕嫻嫻誤會?!?/br> 麻蛋,怎么就這么沒底氣呢! “有什么好讓她誤會的,咱兩做什么了嗎?”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靠近南絮,下巴貼著南絮的右邊側(cè)臉,溫熱的氣息悉數(shù)噴灑到她頸間。 南絮:“……” 她呼吸一歇,扭頭避開,生硬道:“夏君岱你坐好?!?/br> 下一秒腰被人掐住,他微微垂下腦袋,徑直咬住她耳垂。 薄唇劃過,潮濕溫熱,酥麻難耐。一下一下,用盡了耐心,似乎是在故意消磨她的意志, 南絮被燙得發(fā)慌。 此刻她特想把自己的耳垂摘掉,太特么折磨人了! 她心慌意亂,下意識拽緊手里的筷子,雙頰漲得通紅。 睡衣寬松,他的大手不知不覺往下滑,她腰間一點的細rou,平滑細膩,手感好得出奇。 指尖發(fā)燙,好似帶了引火的種子,所到之處烈火焚燒,灼熱難當。 下巴偏移,找到她的唇,封住。 他好像只為逗她,親得很輕,也很慢,嘴唇擦過,帶起一陣戰(zhàn)栗。 南絮長睫煽動,一時間忘記反抗,自然也不會有回應(yīng)。 他的唇很熱,熟悉的男性氣息將她完全包裹,她全身僵硬,一動不動。 “瞄!”斑斑同志突然從角落里竄出來,刷了一波存在感。 南絮如夢初醒。 一把推開他,抬手狠狠抹了下嘴唇,瞪著他,“夏君岱,你別耍流氓!” 男人低低笑出聲,音色愉悅動聽,“親都親完了,你這個時候喊停,是欲拒還迎?” 南絮:“……” “等咱兩真做點什么,她再誤會也不遲?!毕木纷鄙眢w,姿態(tài)懶散,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屈起修長的五指一下下敲桌面,繼續(xù)氣定神閑道:“再說了男未婚,女未嫁,名正言順,輪得到外人誤會?” “神經(jīng)??!”南絮瞪他一眼,繼續(xù)埋頭吃面。 經(jīng)過這么一鬧,她哪里還有心思吃面。 臉上的熱度過了好久都沒散去。 看在他給她煮了一碗長壽面的份兒上,她懶得找他算賬。 夏君岱那家伙就跟沒事人一樣,隨意和南絮攀談起來,“傅婧嫻找你干嘛?” 南絮挑起碗里的面,“問我去不去同學(xué)會。” “你不許去?!?/br> 南絮:“……” “你憑什么管我?” 男人瞇了瞇眼,眼里寒光四起,“在我之前,你們寢室都在撮合你和常遇是吧?” 她無語死了,“那都是嫻嫻她們開玩笑的。常遇喜歡的是雨菲?!?/br> “那誰能保證他不會移情別戀?”他聲色沉沉,“南絮,不要低估男人的嫉妒心,我今天下午已經(jīng)非??蜌饬??!?/br> 南絮:“……” —— 吃完這碗長壽面,南絮二十七歲生日才真正畫上了句號。 夜色深沉,燈火忽閃。 快十一點了,可某人卻好像沒有離開的自覺。 南絮無奈只好提醒他:“那個……謝謝你的長壽面!挺晚的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早點回去休息吧?!?/br> 男人癱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姿態(tài)懶散。 只見他薄唇微動,發(fā)出簡單的兩個字,“不急?!?/br> 南絮:“……” 他并不急于走,他在等一個答復(fù)。 人生茫茫虛無,誰都寡情務(wù)實,只顧當下快樂。他卻偏偏貪心,不止要當下,還想要未來。他想要有南絮的未來。 見他不走,南絮似有所感,心生不安。 果然,不等她撫平忐忑的情緒,男人低沉清潤的嗓音急速刺破寂靜的夜色,“許許,我早上的問題你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嗎?” 他喊的是“許許”,而不是南絮。 今天早上在惠仁醫(yī)院門口,夏君岱下車的時候給她留了個問題—— “南絮,我們的那個約定還作數(shù)嗎?” 他們的約定究竟是什么呢? 南絮思緒翻飛,好像回到了過去。耳旁是男孩和女孩遙遠的聲音…… “夏君岱,我不想那么早結(jié)婚?!?/br> “那你想幾歲結(jié)婚?” “二十七歲吧,等我二十七歲,你娶我?!?/br> “好。” 那年南絮二十二歲,大四。 夏君岱二十三歲,大五。 兩個還在象牙塔里的年輕男女,不曾被社會毒打,亦不曾遭受歲月的磨礪,卻早早就將以后的人生做了規(guī)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