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壞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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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這人太會了! 他把她吃得死死的。 這么看來這頓飯好像是躲不掉了。 南絮安慰自己,給自己做心里建設,不就是和前男友吃頓飯嗎?頂多就是尷尬一點,還能恐怖到哪里去呢!他總不會吃了她吧? 她最終妥協(xié),“吃什么?” 好像還是狠不下心來。 目的達成,夏院長心情大好。 “跟我走吧!”他雙手插.兜,氣定神閑地走在前面。 南絮提了提包,趕緊跟上他的腳步。 這兩人一前一后走出診室。 夏君岱面容沉靜,唇邊一抹笑意久久不散。 小張發(fā)誓她從來沒見過夏院長這么笑過。這心情也未免太好了吧! 小護士們看到這兩人幾乎一致的步伐,一致認定:這兩人絕逼有貓.膩! 這些小護士們可個個都是夏院長的腦殘粉,天天就圍著他轉(zhuǎn)。她們絕對不會放過院長大人身邊的任何一個女性,包括負責院長辦公室的保潔阿姨。 紀岑和蘇寒影兩人一同下班,兩人路過三樓b區(qū)就看到小護士們圍在一起熱切地討論什么,場面相當?shù)臒狒[。 “干嘛呢你們?”紀岑站在身后,驀地出聲。 見到紀岑,小張麻溜找他打探消息:“紀主任,這南律師和咱們夏院什么情況啊?” 紀岑摸了摸下巴,高深一笑,“他倆的情況有些復雜?!?/br> “這年頭最復雜的關系莫過于前男友和前女友了。”小張可是人精一個,一猜一個準。 紀岑:“……”’ 紀主任抿唇輕笑,“小張,你這么聰明是要挨打的呦!” “真是前任???我說這兩人怎么這么不對勁呢!”小張面露可惜,“可憐我夏院都結婚了,不然醫(yī)生搭律師,配一臉吶!以后都不愁打醫(yī)鬧官司了?!?/br> 紀岑:“……” 蘇寒影:“……” “我?guī)熜纸Y婚了?什么時候?我怎么都不知道?”蘇寒影和紀岑面面相覷。 小張:“夏院都戴上戒指了?!?/br> 她早上問他是不是在等他太太,他也沒否認??刹痪褪墙Y婚了嘛! “你們吶都被我?guī)熜烛_到了。他大齡未婚,連女朋友都沒一個,你們都有機會?!碧K寒影沒忍住,噗呲一下,笑噴了。 居然真的有這么多傻瓜相信她師兄結婚了,僅憑一枚無名指上的戒指。這擺明了就是擋爛桃花呀! 一聽說夏君岱未婚,她們還有機會,小護士們頓時就激動了。 “先別忙著瞎高興,有南律師在,你們覺得自己還有戲么?”比起其他小護士,小張還是比較清醒的,看得清眼下的形勢,不緊不慢地給眾人潑冷水。 小護士們:“……” “我們怎么就沒機會了?”護士小劉明顯非常不瞞,“這年頭誰剛得過律所??!還是前女友。相信我,這兩人保準沒戲!” 護士小?。骸熬褪?,夏院那么溫柔的人,哪里懟得過律師?。≌覀€律師不是找罵么!” “說得有道理!” 紀岑和蘇寒影默默聽了一耳朵,心想:你們怕是對溫柔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夏君岱溫柔? 呵呵,不存在的! 夏君岱懟不過律師? 呵呵,不存在的! *** 傍晚五點多,天還很亮。路上的路燈卻已經(jīng)漸次亮了起來。 合歡花的花期到了,爭相綻放。醫(yī)院附近成片成片的緋紅,花朵點綴在枝頭,千絲萬縷,搖曳生姿。 每年一到這個季節(jié),堰山的合歡花就開始泛濫成災,一直要持續(xù)到七.八月。 看到這些花,南絮心想五月就快來了。 浪江的支流從惠仁醫(yī)院北門穿過。一條護城河,水不深,沿岸小路蜿蜒曲折,楊柳低垂。 幾個行人沿河散步,有人交談,有人遛狗。 一群老頭熱衷釣魚,從早坐到晚,哪怕一條魚都沒釣上來他們也是高興的。這些人釣的是一種情趣。 南絮恍然想起夏君岱也蠻喜歡釣魚的。兩人在一起那會兒,他隔三差五就帶南絮到浪江邊釣魚。 浪江魚不多,他其實很少能釣到魚。他喜歡釣魚的氣氛,靜坐,等待,沉思。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他釣的是一種情懷。 想來他真正釣到的應該只有南絮這條傻魚了。 夏天找個陰涼地,他釣魚,她玩手機。時不時又聊聊天。兩人坐個一下午,悠閑愜意。 冬天就有些苦逼了,盡在江邊吹冷風。南絮時常凍得夠嗆,一雙耳朵紅撲撲的。 可即使這樣,她還是愿意陪著他。熱戀的時候,陪喜歡的人吹冷風都是甜蜜的。 他把她的手捂在口袋里,兩人抱著取暖。抱著抱著就開始接吻。有時興致高漲,干脆就在附近找個酒店過夜。 只要跟夏君岱出門,夜里一般都是在酒店度過的。 喝酒,打牌,蹦迪,肆意揮霍青春。 夏君岱那個時候是真瘋,肆無忌憚,放縱不羈。而南絮也跟著他瘋。把什么都給他,毫無保留,義無反顧。 回想起兩人那一段,南絮只能用一個詞形容——瘋狂。 她頭二十年的人生都是循規(guī)蹈矩的,按部就班,樂意當個乖乖女,讓長輩省心。 二十歲那年遇見夏君岱,她突然就不想當乖乖女了。跟著他瘋了兩年。 等他倆分手了,她又當回了她的乖乖女。 真乖和假乖,也就那么幾年。 大概每個乖巧聽話的女孩子都會遇到這樣一個壞男孩。他在你循規(guī)蹈矩的人生中掀起了不一樣的浪花。他來過天崩地裂。此后的很多年你都走不出來。 —— 夏君岱領著南絮抄小路去了醫(yī)院附近的一家大連鎖木槿花餐廳。 這家店總部在云陌,發(fā)展迅速,口碑極佳,近幾年將分店開到了好幾座南方城市。 他找店員要了個包廂。 包廂裝修雅致,清幽寧靜,很適合朋友之間聚餐。 兩人一坐下,夏君岱就撥出了一個電話,“我們到了,你人呢?” 南絮坐在他對面,低頭鼓搗自己的手機,也沒刻意去聽電話那頭是誰。 “等你,速度點!”只聽見夏君岱匆匆就撂了電話。 好像還有人要過來。 具體是誰,她也不問。有人要過來才好,光她和夏君岱兩人吃飯才尷尬。 堪堪過了五分鐘,來人就姍姍來遲,黑衣黑褲,黑帽子,黑墨鏡,一身黑,包裹嚴實。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打劫的。 南絮還在猜測這人是誰,對方一進包廂就摘掉了帽子和墨鏡,咧嘴憨笑,“不好意思女神,我來晚了?!?/br> 南絮瞅著這張清秀好看的俊顏,忍不住捂住嘴巴,驚訝萬分,“穆流云?!” 這人不是別人,是夏君岱的表弟穆流云。讀大學那會兒和南絮同一屆,計算機系的。如今是電競?cè)Υ笊?,mk俱樂部的創(chuàng)始人,粉絲無數(shù),江湖人送“云神”。 助理薛晚晚就是穆流云的腦殘粉,天天在南絮耳邊念叨。聽得她耳根子都生了繭子。 大學畢業(yè),南絮就沒見過這家伙了。這么多年沒見,穆流云還是憨憨一個,笑得特別傻氣。 穆流云朝南絮敞開雙臂,“女神,這么多年沒見,給我一個愛的抱抱吧!” 南絮忍俊不禁,剛想去擁抱他,卻被夏君岱呵斥?。骸岸际侵袊?,別整外國人那套,握個手得了!” 穆流云:“……” 穆流云轉(zhuǎn)頭瞪夏君岱一眼,“小氣!” 然后一把抱住南絮:“女神,我好想你?。∵@些年你過得好嗎?” 夏君岱:“……” 擁抱是必須要擁抱的。 “我都挺好的?!崩吓笥褧妫闲踝匀桓吲d,眉眼彎彎,眼尾透著光。 “菜點了嗎?”抱完南絮,穆流云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模樣悠哉。 剛才高興,南絮也沒注意他聲音。這次細聽才注意到他嗓音粗噶沙啞,嗓子敗了。 她關切地問:“流云,你這聲音怎么啞了?” 穆流云:“別提了,昨天三場直播,嗓子直接廢了。” 夏君岱冷聲提醒他:“錢是掙不完的,別英年早逝。” 穆流云:“……” “沒辦法啊,不好好直播就得回家繼承家業(yè),我對做生意又不感興趣。” 夏君岱:“……” 南絮忍俊不禁,心想這不是她懟夏君岱的臺詞么! 穆流云催促,“趕緊點菜吧,我餓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