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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姚松月還在向她展示愛情,感慨甜蜜,今天她卻撞見她的男朋友帶著別的女人在外面開房。 這種事,解南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在車來時,將心不在焉壓根沒留意的李桔拉上了車。 窗邊,溫暖春風(fēng)從肩膀吹過。 李桔以往喜歡這樣舒適的感覺,現(xiàn)在只感到滿滿的憤怒和無奈。 “我該怎么辦?他要是不和松月說怎么辦?” 她故意和陳州建碰面,就是希望這男人還能有點羞恥心,主動和姚松月分手。 她不信這是陳州建第一次偷腥,即便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解南看她。 李桔目光沮喪,風(fēng)不停吹著她的頭發(fā)掠到嘴邊,她毫無所覺。 解南抬手,手指將她耳邊發(fā)梢別到耳廓后,掌心輕輕蓋在她發(fā)頂,輕輕拍了拍她,“別擔(dān)心,這不是你的錯?!?/br> 李桔失神。 她慌張是不知道自己剛才就那么站出來對不對。 昨天姚松月咬著蘋果,翹著腿倚在桌邊哼著歌的幸福模樣就在她眼前。 是她意外撞見,將所有假象都打破。 或許有更委婉的方法,她不知道。 解南說不是她的錯。 李桔點頭:“我知道,這樣的人早點離開是好的?!?/br> 但是很多事情并沒有那么理智,斬釘截鐵面對痛苦或者把假象幸福不斷拖延,都不是她可以做決定的,只是這個選擇權(quán)卻落在她手里。 開寢室門時,李桔聽見咚咚咚的雜聲,走進去,姚松月正埋在衣柜邊,半個人倒插蔥似的栽在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桔腳步慢下,走進寢室。 鄧澎涵男友走了,她昨晚回的寢室,看到李桔奇怪道:“你怎么還在這,一會你不是有課嗎?” “嗯……”李桔目光還在姚松月那邊,“我回來拿書。” “哦,那你快點吧,要遲到了。” “沒事,我看著表呢?!崩罱廴ツ脮抗庖贿呁λ稍履沁吰?。 鄧澎涵見狀,笑嘻嘻說:“你別看她了,她現(xiàn)在可沒空搭理你?!?/br> “老鄧,你當(dāng)誰跟你一樣,一跟男朋友打電話,寢室就看不到第二人?!币λ稍缕鹕韽囊鹿窭锍鰜恚L時間彎腰臉都漲紅了,她理著亂飄飄的頭發(fā),朝李桔擺手:“桔子,你快幫我看看,這件衣服怎么樣?” 鄧澎涵嘴瞥瞥床上:“這家伙剛才接到男朋友電話約見面,不過半小時,她就要把衣柜給挖空了?!?/br> 李桔:“……陳州建約你?” “對啊?!币λ稍虏缓靡馑嫉負项^發(fā),“學(xué)長約我啦,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沒去上班……” “他沒說找你做什么?” 鄧澎涵捂臉,“桔子,沒談過戀愛還沒見過豬跑嗎,男朋友找,你說倆小情侶能干什么?” 她打了個漂亮的響指:“膩歪唄?!?/br> 姚松月嗔她,臉色羞燥,“你在寢室還少膩歪了啊?!?/br> 李桔心里梗著,看姚松月激動的眉飛色舞,想要提醒她,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姚松月見她看著自己發(fā)愣,推她:“你傻了,不幫我看衣服就趕緊去上課,你要遲到了!” 姚松月推她出去,“想吃什么上課想想發(fā)消息給我,回來我給你帶,別說好姐妹重色輕友啊。” “喂!還有我呢?!编嚺旌诤竺娌粷M地喊。 李桔勉強笑著點頭,“好,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出去那么一時半會能鬧出什么事?!编嚺旌诤竺鎵男?。 “老鄧!你別胡說!我們是純潔的發(fā)展!” 姚松月的鬧聲漸遠,一整堂課李桔都在不??词謾C,和姚松月的聊天頁面點開關(guān)上點開,而那邊一直很安靜。 下課后,李桔直接往寢室跑。 鄧澎涵坐在桌前打游戲,一邊和男友通著電話,見到她擺了擺手。 李桔:“松月回來了嗎?” 鄧澎涵漫不經(jīng)心:“約會哪有那么快?!?/br> 李桔表情不好。 “怎么了……”鄧澎涵對那邊小聲:“我不打了,先掛了?!?/br> 鄧澎涵撂掉耳機,擔(dān)憂地問她:“……怎么了?臉色這么差?!?/br> 李桔搖頭,她不知道什么情況,只說:“我給松月打個電話?!?/br> 意料中的,電話那邊沒人接。 李桔慌亂,她應(yīng)該給姚松月一個提醒或者陪她去的。 “老鄧,我一直聯(lián)系不上松月,你和陳州建同專業(yè),你問問誰那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br> “什么啊,她不是去約會了嗎?”鄧澎涵因為她的神色,也有點慌,“我打試試?!?/br> 果不其然,也沒人接。 鄧澎涵:“到底怎么了?” 李桔聲音緊繃,“陳、陳州建大概是找她分手的,我擔(dān)心松月,她,她……” 姚松月有多喜歡這個陳學(xué)長,全寢室有目共睹。 鄧澎涵眉毛一擰,“分手?怎么會突然說分手?” “來不及解釋了,我們先聯(lián)系上他?!?/br> “等等,我,我們班有人和陳州建關(guān)系不錯,我去問問?!?/br> 李桔眼前一亮,看著她去聯(lián)絡(luò)。 就在兩人隔著一位同學(xué),終于要到陳州建的號碼時,李桔的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上“松月”,李桔才覺出額頭的熱汗。 “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