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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一笑,便立刻接話道:“世子定是要給晴兒小姐買釵子吧,剛才晴兒小姐哭的也真是傷心呢,世子確實該買些釵子哄哄她才是?!?/br> 傅宏浚聽了這話卻僵在了原地,他只擰了擰冬兒的耳朵,罵道:“方才我與舅母說的話你沒聽見?晴兒的金釵銀釵自有她未來的夫婿買,我這個表哥買來做什么?” 冬兒吃痛,便立刻求饒,見世子爺一雙漆黑的眸子里滿是深意,他方才驚嘆,世子爺當(dāng)真不愿意娶白大小姐為妻?可世子爺與白小姐的婚事已成了兩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世子爺為何會突然變卦? 冬兒雖不明白傅宏浚心內(nèi)在想些什么,可他明白,現(xiàn)在跟世子爺對著干肯定沒好處,他便諂笑著與傅宏浚商討起京城時興的釵樣來。 一個時辰后,傅宏浚方才心滿意足地從珍寶閣走了出來,身后的冬兒則提著一大盒金銀首飾,直惹的過路人頻頻側(cè)目。 傅宏浚見那冬兒手里提著的首飾盒似是搖搖欲墜的樣子,他便一把將那首飾盒接了過來,只說道:“你挑食的毛病還沒被你娘治好?怎得還是如此瘦?” 冬兒羞窘地?fù)蠐项^,卻也不敢再多說些什么。 如今已日暮昏黃,傅宏浚與冬兒說說笑笑間便已走到了一處空曠無人的街道上,傅宏浚便倏地將那首飾盒放在了地上,人卻停在原地不動。 冬兒便相當(dāng)然地問道:“世子,您累了?那奴才來拿吧?!?/br> 他話音未落,傅宏浚便給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后方的巷子,示意冬兒快躲進(jìn)去。 冬兒不明所以,可他也漸漸察覺出了些不對勁出來,如今雖日落西山,可這條街也著實冷清了一些,他為了不拖累傅宏浚,便立刻轉(zhuǎn)身欲往那巷子里跑去,只是他方才動了一步,便有一個黑衣人從他提著劍從屋檐上朝他襲來。 冬兒尚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傅宏浚已一腳將那黑衣人給踢了開來。 冬兒嚇得臉色煞白,如今往巷子里跑也無濟(jì)于事了,他只能靠在世子周圍以求保命。 一群黑衣人便整齊有素地從遠(yuǎn)處的巷子里走了出來,約莫有十幾個的樣子,且個個蒙著面,身形與傅宏浚一般高大。 “小心點,他們都有暗器?!备岛昕旱吐曇魧Χ瑑赫f道。 這話未完,卻見那十幾個黑衣人皆步伐生風(fēng)地提劍朝傅宏浚刺來,招招往著傅宏浚心口招呼,幸而傅宏浚輕功極好,閃避刺來之劍的同時還將冬兒護(hù)在身后。 那幾個黑衣人略試了試傅宏浚的工夫便知他身手不一般,于是,他們便將目標(biāo)換至傅宏浚身旁的奴仆上。 果不其然,后側(cè)的兩個黑衣人便提劍朝著冬兒砍去,他躲閃不及,便欲哭嚎出聲,卻見傅宏浚立刻扯了他一把,又將那兩個黑衣人的劍給踢了下來。 只是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下,傅宏浚的體力便漸漸有些不支,冬兒也明白是他拖累了世子爺,便哭著說道:“爺,你別管我了,快跑吧?!?/br> “閉嘴,躲在我身后,小心暗劍?!闭f完這話,右側(cè)方的黑衣人便又提劍朝他砍來。 傅宏浚明白再這樣纏斗下去,他很快會體力不支倒下,見右側(cè)的黑衣人朝他砍來一劍,他便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將那黑衣人踢倒,隨后便將那黑衣人手上的劍奪了過來。 有了劍在身后,傅宏浚便沒有一開始的那般畏手畏腳,他一鼓作氣將倒在地上的那個黑衣人一劍穿心,隨后便大笑著對其余的黑衣人說道:“不怕死的就接著來吧?!?/br> 見同伴慘死,右側(cè)的另兩個黑衣人果真有些心悸,傅宏浚便趁這個空擋又朝他二人的手臂砍去,頃刻間,便能聽見她二人不可自抑的慘叫聲。 這般兇狠的攻勢下,另外幾個黑衣人才露出了幾分懼色,只是為首的黑衣人卻立刻朝著他們使了個眼色,頃刻間所有的黑衣人便又合力朝著傅宏??橙ァ?/br> 傅宏浚手上有銀劍在身,堪堪躲過幾個黑衣人不要命似的攻擊后,便將冬兒身后一柄銀劍已逼近他的脊背,傅宏浚便將自己身側(cè)的黑衣人俱踢翻在地,自己則沖了過去,便將那冬兒一把推開。 那銀劍便在他手臂處劃下了一道傷痕,只是疼痛尚未傳進(jìn)腦袋之時,傅宏浚已提劍刺入那黑衣人的胸脯中。 后方的幾個黑衣人見勢不妙,便立刻往相反的方向逃竄而去,而被傅宏浚刺入胸脯的那個黑衣人瞧著氣息猶在的模樣。 傅宏浚便忍著手臂上的疼痛,讓冬兒將地上的首飾盒拿來,隨后便在首飾盒里挑揀出了些頗大的物件,便塞入了那黑衣人嘴中。 “這些死士嘴里都是放了毒藥的,這樣他便求死不得了?!备岛昕Uf完這話后,才讓冬兒將那黑衣人拖了起來。 待回了鎮(zhèn)國公府后,傅宏浚立刻派了府醫(yī)來救治這個傷勢不重的黑衣人,連自己手臂上的傷痕也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 晚膳之后,闔府皆聽聞了傅宏浚遇刺受傷一事,便紛紛派了下人前來他的院子探望一二。 沈宜荏則親自帶著丫鬟來了傅宏浚的院子里,只擔(dān)心不已地詢問屋外的冬兒道:“表哥是在哪兒遇刺的?莫非是因為沈家一事牽連了他?” 冬兒也紅著眼說道:“是在西街那邊的小巷子里。” 沈宜荏見冬兒如此哀怮傷心,一時間便以為表哥快要不行了,她當(dāng)下便也有些不落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