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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荏的生疏令傅宏浚心下十分不悅,可他如今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便也不愿再冷臉相對,他只將這點(diǎn)怒火發(fā)泄在了春杏身上。 只見他轉(zhuǎn)頭蹙眉喝道:“你是蒼梧院的丫鬟吧?你來這么做什么?”春杏被嚇得渾身一顫,只顫顫巍巍地解釋道:“世子,奴婢陪表小姐來尋世子。” “那你還怵在這里做什么?”傅宏浚便道。 春杏自知他這是下了逐客令,當(dāng)下便瑟縮著身子退了下去。 沈宜荏也頗有些惶恐,今日世子表哥的心情瞧著差的很,自己可是撞在槍口上了。 她便垂下頭,只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準(zhǔn)備好接受世子表哥的刁難。 可傅宏浚卻盯著她潔瑩的皓腕,輕聲嘆了口氣,語氣溫柔地說道:“她平時沒少欺負(fù)你吧?” 沈宜荏聞言,便瞬間瞪大了眸子,一臉不解地撞上了傅宏浚熠熠生輝的目光。 她只覺今日世子表哥的目光有些……奇怪,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炙熱。 沈宜荏卻不愿在世子表哥面前訴委屈,她只將香囊遞于世子面前道:“表哥,這個香囊,是我…送你的?!?/br> 傅宏浚卻沒想到還有這意外之喜,他只接過了那香囊,笑意漸深地問道:“為何突然要送我香囊。” 這下卻把沈宜荏給問住了,她心中十分不忿,那日自己是被逼急了才會口出狂言,表哥他自己言而無信,還在心內(nèi)奚落踐踏自己。 只是她并不敢違拗姑母的意思。 正要逆著本心回答傅宏浚之時,沈宜荏卻聽那平素不可一世的世子表哥溫聲說道:“這香囊我很喜歡,先進(jìn)書房,我讓人給你送碗櫻桃冰來。” 沈宜荏不明白他為何態(tài)度大轉(zhuǎn)彎,可這炎夏之日,她的確是覺得心內(nèi)煩躁非常,腦袋也有些混沌,走路的步子便也有些不穩(wěn)。 一進(jìn)書房,沈宜荏便覺一股難挨的燥熱自心口處肆無忌憚地攀至了全身。 “表哥,我想喝水?!鄙蛞塑竺嫔奔t地說道。 第21章 【一更】 我想要她?!?/br> 傅宏浚本欲仔細(xì)端詳那香囊一回, 湊近一聞,卻覺一股桃香撲面而來,他從前只覺這樣甜膩的香味十分難聞, 可如今卻換了一種態(tài)度。 表妹還愿意送香囊給自己, 是否證明她并不是真的討厭自己? 那日說的寧愿嫁給賣貨郎也不嫁給自己的話,應(yīng)當(dāng)也只是一時之氣吧。 傅宏浚正陷于喜悅之時,卻聽得身后的沈宜荏嚶嚀出聲, 她的聲調(diào)本就軟糯輕甜,如今不知是因為什么緣故, 那聲音里更顯幾分喘意與嫵媚。 傅宏浚整個人便為之一震,他只覺心下忽而有些燥熱難忍,他便不敢去瞧沈宜荏姣美的面容,只僵著身子在書房內(nèi)尋找涼茶。 可翻來覆去他卻也沒尋到丫鬟置于案幾的茶壺,他心下焦躁不已,更兼有一股燥熱自他心底蔓延而上。 他只得穩(wěn)了穩(wěn)心神, 狀似擔(dān)憂地望向沈宜荏:“我去外間尋杯涼茶來?!?/br> 可他方才邁了一步,便覺全身上下的血?dú)舛荚谕?半/身涌去, 這樣陌生又如潮的情愫令他無比難耐, 不知怎得, 他又聞到了沈宜荏身上那股清甜的幽香,他心內(nèi)那股蓬勃而出的欲/念又濃重了幾分。 他雖從未與女子有過什么親密接觸,此時的腦海里也清晰地冒出一個強(qiáng)烈的想法——他想要她。 只是他如今雖明白了自己對沈宜荏的心意, 心內(nèi)也生出了一股洶涌如潮的異樣欲/念,可他到底顧忌沈宜荏的意愿,一個男子若心悅女子,是絕不可與她無謀茍合的。 他額上青筋突起,只強(qiáng)撐著對沈宜荏一笑道:“表妹在書房里略等一等, 若是累了便坐那椅子上歇息片刻?!弊约簞t忍著心內(nèi)的蓬勃燥意,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可如今的沈宜荏也已被那一股熱切的燥熱腐蝕了思緒,她只覺心內(nèi)有什么東西正在掙扎欲出,她只覺自己是干涸沙漠苦旅中幾日幾夜未曾觸碰過水的苦行僧,而眼前的傅宏浚則是她唯一的解藥。 她似是聞到了傅宏浚身上墨竹的清香,她便控制不住自己心內(nèi)的汲取之意,伸出潔瑩如藕的玉臂,趁著傅宏浚還在自己身前說話之際,便如蛇般攀了上去。 身前的傅宏浚察覺到了腰間的似藤蔓般縛上來的一雙手臂,沈宜荏guntang如鐵的貼近了自己,耳邊是她愈加軟糯嬌媚的嚶嚀聲:“表哥……” 只這兩個字一出,傅宏浚便覺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已在分崩離析,可他仍是強(qiáng)撐著要將沈宜荏的手臂從自己腰間取下,“表妹,你還是很熱嗎?我去給你尋些冰塊來。” 可沈宜荏貼近傅宏浚后,方才察覺出一絲解了燥熱的清涼之感,她便不肯放手,只雙手環(huán)抱著傅宏浚的腰。 軟玉在懷,便是再多的理智也無法抑制住心內(nèi)那點(diǎn)不足為人道的欲/念。 傅宏浚便轉(zhuǎn)身將沈宜荏擁入了懷中,如此方才覺得心內(nèi)的燥熱退散了一些,可接踵而來的卻是更洶涌的熱念。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滿是guntang的情意,清明之外,只剩欲/望。 沈宜荏這時杏眼微揚(yáng),雙靨撲紅,書房外間影影綽綽的光線將她照的如神仙麗人一般,只是此刻她難忍心內(nèi)的不耐,仍在嚶嚀出聲。 而傅宏浚則將她這點(diǎn)未盡的嚶嚀之聲盡皆拆吞入腹。 只是輕觸了她的粉唇,傅宏浚便覺自己的理智已被心內(nèi)guntang的熱意燒了個一干二凈,他便掐著沈宜荏不盈一握的細(xì)腰,輾轉(zhuǎn)深吻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