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還是逃不掉
楚飛燕眼睛通紅,許雪松捏緊拳頭。 然而許白然,還是在傻笑。 許雪松無法忍受,大聲叫道:“爺爺,我們就任他侮辱嗎?” 許白然傻笑著說道:“忍……” “哈哈哈……”蔣子杰狂笑,“許白然,你tnd真是個人才,誰說你是傻子我都不樂意,你tnd就是忍者神龜??!” 楚飛燕差點暈了過去。 許雪松真想掉頭就走。 許白然卻繼續(xù),一字一句,說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br> 許雪松一愣。 許白然看著他:“莫非你要讓爺爺親自動手?” 許雪松精神一振,爺爺就是爺爺,不愧是咱許家長輩,穩(wěn)坐釣魚臺,八風(fēng)不動,運籌帷幄,決策明確。 蔣子杰嚇了一跳,他可是知道許雪松的身手,尋常幾十個壯漢都近不了身,否則他也不會高價聘請許雪松當(dāng)保鏢。 許雪松上前一步,蔣子杰情不自禁倒退,色厲內(nèi)荏喝道:“許雪松,你要干什么?你敢對我出手!” 許雪松大喝一聲:“蔣子杰,你辱我爺爺奶奶,這是對你的懲罰?!?/br> 大手一揮,勁風(fēng)貫耳。 啪! 聲音清脆,音波蕩漾。 蔣子杰被抽的身子一偏,大聲叫道:“霍先生!” 許雪松還要再打,一個聲音厲聲呵斥:“住手!” 8088房間里,走出一個身材清瘦的中年人,目光寒冷,盯著許雪松,冷聲道:“好大的膽子!” 許雪松感覺到清瘦男子身上散發(fā)出巨大危險氣息,趕緊后退一步,收縮防御。 “爺爺奶奶,你們先走,這是個高手?!?/br> 楚飛燕不由自主抓住許白然的胳膊,她感到有些緊張。 “想走?”清瘦男子一聲冷笑,“你們?nèi)绻谖业氖窒伦叩牡?,那算你們本事?!?/br> 許雪松強忍恐懼,說道:“閣下乃修煉界前輩高人,何必插手這凡塵俗世?” 清瘦男子目光陰冷,居高臨下說道:“某行事,需要你置喙?你區(qū)區(qū)一個黃級下品武者,敢這么跟某說話!” 蔣子杰捂住半邊臉,眼神無比怨毒,咬牙切齒說道:“霍先生,養(yǎng)顏丸就是那個傻子搞出來的,只要您幫我搞定那個女人,養(yǎng)顏丸就是您的?!?/br> 楚飛燕瞪大眼睛,恍然大悟,指著那清瘦男子說道:“蔣子杰,原來覬覦養(yǎng)顏丸的是他?他是什么人?” 蔣子杰冷笑道:“不怕告訴你,這位霍先生,就是我meimei蔣清清的師父,霍先生得知養(yǎng)顏丸的事情,對其很感興趣,你們?nèi)绻R相的話,就把煉制養(yǎng)顏丸的方法交出來?!?/br> 楚飛燕說道:“我們哪里知道養(yǎng)顏丸的煉制方法,那養(yǎng)顏丸是神秘高人交給許白然的,要找你們就去找神秘高人?!?/br> 蔣子杰冷笑不已:“楚飛燕,你以為抬出什么神秘高人就能唬人?不怕告訴你,霍先生是太火門長老,貴為先天宗師,他本身就是高人,怕你什么神秘高人?” 霍炳炎背著雙手,一副高手風(fēng)范,居高臨下,對楚飛燕說道:“某只要那養(yǎng)顏丸的煉制方法,你們之間的其他糾紛,與某無關(guān)。” 面對霍炳炎,楚飛燕壓力巨大,強自鎮(zhèn)定,現(xiàn)在許白然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只能出面說道:“霍先生,我們也不知道養(yǎng)顏丸的煉制方法,神秘高人青睞許白然,讓他幫忙賣養(yǎng)顏丸,其實我們什么都不知道?!?/br> 霍炳炎背負(fù)雙手,淡漠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養(yǎng)顏丸這種層級的東西,不是你們應(yīng)該觸碰的,你們所說的神秘高人,應(yīng)當(dāng)有難言之隱,故而將養(yǎng)顏丸交給一個傻子代理,你這女娃娃是個聰明人,若是你們能將養(yǎng)顏丸轉(zhuǎn)手于某,某可以做主,你們與蔣子杰之間的過節(jié),一筆勾銷?!?/br> 蔣子杰大急:“霍先生,之前我們可不是這么說的?!?/br> 霍炳炎眼睛一瞪,冷聲道:“蔣子杰,某行事,要看你臉色?” 蔣子杰悚然一驚,得罪霍炳炎,他十條命都不夠玩兒的。 “請霍先生原諒,子杰但憑霍先生決斷。” 在高人面前認(rèn)慫,毫無違和感,蔣子杰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 雖然不甘,但只能逆來順受。 這讓霍炳炎滿意點頭。 繼續(xù)說道:“某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你們只需將那神秘高人引薦給某,你們與蔣子杰之間的恩怨,某便不插手。” 在霍炳炎看來,普通人的利益之爭,無聊至極,他只在意那神秘高人手里的煉丹技藝,這是修煉界失傳已久的東西。 霍炳炎的話,讓蔣子杰心生不滿,原以為霍炳炎能替他降服楚飛燕和許白然,沒想到人家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這些修煉界的高人,一個個眼高于頂,真不是東西。 蔣子杰暗自腹誹。 “霍先生,我們無法主動聯(lián)系神秘高人,如何引薦?” 楚飛燕知道所謂的神秘高人就是許白然,但這個真相不能暴露,只能選擇推脫之詞。 “嗯?”霍炳炎臉色一變,“某是不是太仁慈了?你們非要領(lǐng)教某的鐵血手段?” 蔣子杰大喜,趁機煽風(fēng)點火:“霍先生,他們蔑視您的威嚴(yán),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定要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br> 霍炳炎哪里不知道蔣子杰心里那點小算盤?不過這小子也說得對,武力鎮(zhèn)壓也是不錯的選擇。 霍炳炎冷聲道:“剛才此人懟蔣子杰出手,某便斷其一臂略做懲罰。” 許雪松駭然,但在先天宗師面前,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我愿意接受前輩懲罰,但請前輩不要為難我的爺爺奶奶?!?/br> 許雪松硬著頭皮,既然逃不過,只能逆來順受,如果能夠讓爺爺奶奶逃過一劫,那便是賺了。 雖然這種幾率很小。 果然,霍炳炎一句話,讓許雪松的奢望落空。 “你是你,他們是他們,豈可混為一談?” 許雪松是個血性漢子,頓時怒道:“前輩是高人,卻對弱者下手,晚輩不服!” 霍炳炎瞥了一眼許雪松,道:“這世間便是弱rou強食的規(guī)則,你的不服只不過是弱者的悲哀,小子,怪只怪你太弱,不過某可以網(wǎng)開一面……” 許雪松一喜:“前輩放過我?” 霍炳炎風(fēng)輕云淡,說道:“某可以讓你選擇,是留左臂,還是右臂?” 許雪松:“……” 還是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