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工地怪事
今天楚飛燕上班,許白然照常一個人在家看電視。 苗淑芬中午怒氣沖沖回家,看到許白然,心情就更不好了。 “傻子,把電視聲音關小點,吵的老娘頭疼!” 許白然聽話地關小了聲音,但苗淑芬卻越看許白然越來氣,開始了她的日常謾罵:“死傻子,自從進了我家門,老娘干啥啥不順,打牌場場輸,還被那幾個女人譏諷嘲笑,你他娘的就是個掃把星,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廢物,給老娘滾開點,看著礙眼?!?/br> 許白然端坐不動,苗淑芬越說越來氣,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許白然。 茶水傾瀉,許白然被弄的淋淋漓漓一身的水。 許白然茫然無知,苗淑芬越發(fā)瘋狂,對著許白然又抓又撓,邊打邊罵:“老娘打死你這個廢物?!?/br> 片刻之間,許白然被抓的頭發(fā)亂成雞窩,衣服紐扣被扯掉,非常狼狽。 苗淑芬打累了,喘著粗氣坐在沙發(fā)上,再罵了一會兒,許白然仍舊毫無反應。 發(fā)xiele一通,苗淑芬也覺得沒趣了,又去換了衣服,提著包包準備出門,嘴巴里嘟囔道:“收拾了廢物傻子一頓,看手氣會不會變好?!?/br> 等到快晚上,苗淑芬回來了,滿臉喜色:“果然收拾傻子能提升手氣,今天大殺四方,哈哈哈!” 許白然還坐在老位置,似乎沒動過窩,身上的茶水干了,在白色襯衫上留下茶漬,非常顯眼。 想到女兒和老公就要下班了,如果看到許白然這幅模樣,肯定會和她爭吵,說不定老公又要揍她。 苗淑芬便罵道:“傻子,去把衣服換了?!?/br> 許白然聽話起身,去換了一件t恤,只是頭發(fā)還是亂糟糟的。 苗淑芬又是一頓臭罵:“你他娘的不會把頭梳一下?” 許白然又去梳頭。 苗淑芬這才滿意,嘿嘿笑道:“傻子啥都不是,就是聽話,老娘明天再揍你一頓,說不定還能大殺四方?!?/br> 第二天,家里就剩許白然和苗淑芬。 苗淑芬對許白然喝道:“傻子跪下,讓老娘揍!” 許白然茫然地看著苗淑芬。 苗淑芬看許白然沒有跪,怒火中燒,順手拿了一根棒球棍,對著許白然就開掄。 一頓暴打下來,苗淑芬累的腰酸背痛,但不影響她提著包包興沖沖出門打牌。 到晚上,苗淑芬回來了,一臉驚奇:“傻子,揍你果然能贏錢,老娘今天比昨天還贏得多,哈哈哈!” 此刻許白然在苗淑芬眼里,就是一個寶藏。 次日,苗淑芬照例又用棒球棍揍許白然。 咔嚓一聲,棒球棍斷裂了。 苗淑芬愣了一下,嘟囔道:“這傻子身體是多結實?看來得買一根新的棒球棍了?!?/br> 晚上,楚飛燕下班早,看到苗淑芬拿著一根棒球棍回家,奇怪問道:“媽,你拿棒球棍干什么?” 苗淑芬有些尷尬,不能說這是拿來揍許白然的吧? 苗淑芬說道:“最近我迷上了收集各類棒球棍?!?/br> 楚飛燕搖搖頭,老媽的愛好還真特別,她現(xiàn)在工作忙得一塌糊涂,沒有多余的心思去關注老媽的愛好。 第二天,苗淑芬用新棒球棍又揍了許白然一頓,她現(xiàn)在天天贏錢,揍許白然格外賣力。 這次,許白然看著苗淑芬離開的背影,眼神無比清澈,貌似有些無奈地說道:“沒想到淬體要借丈母娘的手開始?!?/br> 極道天數(shù),包羅萬象,高深莫測,既是神典,也是功法。 所有的功法,不外乎都是從淬體開始。 許白然背誦極道天數(shù),已經(jīng)見于成效,能讓他每日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 不過許白然沒打算讓自己“正常”起來。 做傻子沒什么不好,可以讓自己專注于極道天數(shù)的修煉。 雖然淬體是小道,不及極道天數(shù)本身的億萬分之一,但這也是必不可少的步驟。 苗淑芬錢贏得越多,揍許白然就越賣力,基本上是一天打斷一根棒球棍的節(jié)奏。 楚飛燕幾乎每次比苗淑芬先回家,都能看到她拿著一根棒球棍。 “我媽收集棒球棍著迷了?!?/br> 楚飛燕想到。 現(xiàn)在楚氏集團已經(jīng)成功拿下科技園項目,集團的危機得以解除,雖然每天工作忙的腳不沾地,但楚飛燕的心情也很好。 然而楚飛燕很快笑不出來了。 科技園項目開工,工地上卻出現(xiàn)怪事。 科技園工地選址,在江都市北郊,原本是個大亂葬崗。 只是這些年亂葬崗被茂盛的草木掩蓋,再也不見累累白骨。 工地開工之前,楚飛燕也遵照民間習俗,請了大法師開壇做法,超度亡魂。 誰知道工程隊進駐以后,一個個工人都沒精神,工作效率極其低下。 楚飛燕請醫(yī)學專家調查原因,卻發(fā)現(xiàn)不了任何問題,工人的身體健康狀況很好,一個個龍精虎猛。 但這些龍精虎猛的工人,一進工地就想睡覺,還差點發(fā)生嚴重安全事故。 在這種情況下,楚飛燕只能下令暫停施工。 這件事情搞的公司里人心惶惶,各種謠言四起,對楚氏集團極為不利。 楚飛燕又去請大師,這次搞大了陣仗,可是錢花了不少,大師也解決不了問題,撂挑子不干了,讓楚飛燕另請高明。 楚飛燕哪請的了高明?只愁的臉上都快生出皺紋了。 楚飛燕心力交瘁,這天早早回了家,想吃點安眠藥睡一覺。 家里就許白然一個人在看電視。 看到楚飛燕臉色憔悴,許白然傻傻地問道:“老婆,你怎么又不開心了?” 楚飛燕找不到人訴苦,正好可以給許白然說一說,把苦水倒一倒。 “許白然你說我是不是命苦?好不容易把科技園項目拿下來,誰知道出現(xiàn)怪事,每一個上工地的人都無精打采,跟丟了魂一樣。” 楚飛燕絮絮叨叨,完全就是個六神無主的小女人。 “更可氣的是,蔣子杰竟然打電話挖苦嘲笑我,說好在我搶著往坑里跳,他感謝我的不得了,我那個氣啊,恨不得把他和楊洋的視頻公布出來,讓他那個孫子嘚瑟。” 楚飛燕好好一個淑女,愣是被逼的說粗話。 許白然呵呵傻笑,說道:“老婆,這么有意思的事,你帶我去看看好嗎? ” 楚飛燕眼睛一亮,對啊,許白然這么神奇,興許死馬可以當作活馬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