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神明[重生]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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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揚被打得動作一停。抬起那雙充滿危險氣息的眸子看著她,想到她做的一切,傅玉書真的想殺掉她。 “叔叔……”潘梵于話還沒說完,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潘梵于頭一偏,嘴角流下鮮血,她感覺半邊臉都沒了知覺,火辣辣的,被打的地方很重。 “潘梵于你是真瘋了。”傅玉書毫無憐愛之心地抓住她的頭發(fā),讓她被迫仰著脖子看自己,見對方眼里驚恐褪去,留下諷刺的意味,傅玉書心里洶涌澎湃的怒意刺上腦子。 他又打了一巴掌,看她皺著眉咳嗽,心里怒火少了一分。 “叔叔怎么這么快,好像還沒十分鐘呢?!迸髓笥诜堑贸冻鲆荒ㄐ?,“是不是初次啊,好像也能理解?!?/br> 聽到她帶著諷刺的話,傅玉書一口咬在她脖頸處,看她倒抽一口氣,身體疼得往下滑,那種報復(fù)的快感減輕了體/內(nèi)的躁/意。 他離開她的脖頸,垂眸看在她血淋淋的脖子上,舔了下唇角的血液。 “是不是……”潘梵于笑容咬牙切齒,眼眶通紅,因為疼痛連聲音都是顫抖。 傅玉書想到潘梵于會反咬自己,但是沒想到潘梵于竟然會給自己下藥,還讓于佳到自己身邊。 剛開始渾身躁/動,陌生的感覺讓他快要窒息,恍惚間看到有個女人站在門口,誤以為對方是潘梵于,想都沒想就抱住她。 于佳胸比潘梵于小很多,大手覆蓋上的時候,聽著熟悉又不應(yīng)該存在這里的聲音,傅玉書抬起頭看到于佳含著嬌/羞的眸子,一股被人算計的怒火在胸腔燃燒,沒去思考為什么于佳會在書房里,也沒想到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饑不擇食的模樣。 隨手拿著紅酒瓶,按照暴怒的情緒砸在于佳頭上。 看于佳暈厥過去,紅色的液體將白色的沙發(fā)浸濕。 不知道那是紅酒,還是于佳的血。 他一心只有去查詢真相,想要找到潘梵于,問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開門,聞到那股清甜的梔子香,看到潘梵于眼里的疑惑,這才知道自己進入潘梵于的算計中。 傅玉書現(xiàn)在只想狠狠報復(fù)潘梵于,大手扯著她身上的布料,炙熱的目光觸及潘梵于身上歡/愛后的痕跡,呼吸一滯。紅著眸子看她,卻看到潘梵于眼里的諷刺。 “在九州這段時間,我跟傅揚上過很多次床,這個年紀只要喜歡都能一起體驗?zāi)欠N事?!迸髓笥谔鹗?,顫抖地撫摸著傅玉書的臉頰,她現(xiàn)在心里很害怕,但是一直強撐著。 “好可惜,你都二十八歲了。還沒碰過女人?!?/br> “你和于佳那么快,還好我當(dāng)初選擇了傅揚,傅揚能干/我好久,一晚上都睡不了覺?!?/br> 聽著潘梵于嘴里說的話,傅玉書眼前一片迷霧,腦袋都是空的。 “叔叔,你是我未婚夫,綠帽子好戴嗎?”潘梵于笑顏如花。 傅玉書喘著氣看她,過了會兒,低頭吻著她的脖子,一路蔓延到鎖骨。很用力,像是要把傅揚的痕跡遮蓋住。 潘梵于覺得傅玉書這樣很賤,都到了這地步,還能把自己吃下去??? 傅玉書準(zhǔn)備去扯潘梵于褲子的時候,聽到樓梯口傳來咳嗽聲。 聽到有外人在,把衣不遮體的潘梵于擋在懷里,抬眸狠狠地看著對方。 看到鄭雨盛一臉笑意地站在樓梯口,傅玉書回頭瞪著潘梵于。 像是在詢問她怎么回事。 為什么鄭雨盛會在這里。 而潘梵于回抱住傅玉書,將頭靠在他胸口,一副小女人的嬌羞:“你們在這里不合適吧。” 她指著書房,對鄭雨盛說:“傅玉書就好這口,我和于佳跟他一起玩3/p呢。” “真是久違的感覺啊?!?/br> -- 鄭雨盛覺得又震驚又刺激,看著潘梵于藏在傅玉書胸口處那張嬌羞的臉,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真的是傅玉書的暖床寶。 想到當(dāng)年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從沒想到傅玉書會有這種愛好。傅玉書長得好,地位也高,有很多女人前仆后繼,但是傅玉書從始至終一副性冷淡的模樣。 聽潘梵于說書房里面還有于佳在,于佳是誰他知道。 看傅玉書平日里正兒八經(jīng),沒想到私下卻玩的這么大,小姑娘剛剛十八歲。 久違……那就是說明未成年的時候就得到了她。 “真沒想到啊,”鄭雨盛眼里多了幾分揶揄:“那么多大美人都不看一眼,原來是因為自己口味獨特?!?/br> 傅玉書徹徹底底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 因為動靜太大,傭人都在樓底下往樓上看,像是在思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鄭蘇看到潘梵于身上的血,還有蒼白的臉,心里升起一股怒火,走過去將兩人用力分開,把外套脫下遮住潘梵于的身體。 給她蓋衣服的時候,也看到身上的痕跡。 鄭蘇以為是傅玉書搞的,氣血涌上頭腦,一拳砸得傅玉書跌坐在地上。 鄭蘇好歹還是后輩,傅玉書眼神一直緊盯著潘梵于??吹脚髓笥诿鏌o表情地站在鄭蘇身后,直到被鄭蘇帶下樓,傅玉書才撐著地站了起來。 鄭雨盛擋在他面前,笑得像個老狐貍:“這……” “明天再說?!备涤駮磺辛巳?,咬牙切齒地說。 鄭雨盛嗯了一聲,走之前,還意猶未盡地拍了拍傅玉書的肩膀。 像是得知了傅玉書的神秘愛好,又像是把握住傅玉書的秘密。等鄭雨盛離開后,傅玉書太陽xue暴跳,當(dāng)著下人的面,把書房砸得看不出原來的裝修。 然后才打電話,把自己和于佳送到醫(yī)院里。 這藥力果然很猛,可是傅玉書也是神人,活生生遏住了。 潘梵于來到鄭蘇的出租屋,別過臉,把頭發(fā)挽到另一邊。讓鄭蘇拿著鑷子夾著消毒棉,給自己傷口消毒。酒精刺的她緊緊咬著薄唇,被傅玉書打裂的嘴角,也流下鮮血。 看到潘梵于傷痕累累的模樣,鄭蘇心里很疼,想都沒想就抱住了她。 潘梵于無動于衷:“消毒怎么就抱住我呢?!?/br> 鄭蘇在想如果自己晚來一步,不知道傅玉書那個瘋子會對她做出什么更瘋狂的舉動。看到她脖子上的咬痕,手心疼得酸脹,要是知道會有這么大危險,無論怎么樣都不會把藥給她。 “潘梵于,明天你打算怎么辦?”鄭蘇把她頭扣在懷里問。 潘梵于微瞇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你覺得傅玉書會放過我?” “不會?!编嵦K手臂收緊:“難道你要回去自投羅網(wǎng)?今天你犯了傅玉書大忌,可能會殺了你?!?/br> “還有你們呢?!迸髓笥谛χf:“如果我死了,鄭雨盛肯定會拿這件事去威脅傅玉書,傅玉書絕對不會再被人抓住把柄第二次?!?/br> “難道你非得這樣?”鄭蘇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搞死傅玉書,就不可能放過傅揚?,F(xiàn)在已經(jīng)成這樣了,我不可能半途而廢?!迸髓笥陂]上眼睛,現(xiàn)在渾身沒有力氣,“給我消完毒,我要去休息?!?/br> “好?!编嵦K松開潘梵于,將她身子半躺在沙發(fā)上,拿起鑷子給她脖子上消毒后,把紗布包住傷口,又把她嘴角的傷口消了消毒,最后才抱起她回到臥室。 鄭蘇不是個趁人之危的人,他放下潘梵于后,就回到客廳的沙發(fā)將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一亮,鄭蘇的門就被人敲響。 鄭蘇揉著迷糊的眼,走到門口,忽然想到什么,沒有立馬開門。 “怎么了?” 鄭蘇回頭看到潘梵于穿著自己衣服站在身后,潘梵于目光從他身上,移到門把上。越過他,把手放在門把想,想擰開的時候,鄭蘇握住她的手。 潘梵于抬頭看著鄭蘇一臉擔(dān)憂:“你如果不想看到自己的門報廢,就松開?!?/br> 鄭蘇還是不放手,潘梵于嘆了聲氣:“他們是執(zhí)意都要進來的?!?/br> “那我報警。”鄭蘇抓住她的手不放:“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傅玉書又不是痞子,更何況我還有鄭氏可以保護你?!?/br> 潘梵于無奈地笑著搖頭:“你想的太簡單了,不用拿鄭氏來安慰我。鄭蘇你在鄭氏里說不上話,鄭雨盛只會把鄭氏徹底交給你大哥?!?/br> 鄭蘇聽到潘梵于說的話,眼里的光漸漸變暗。 潘梵于說的沒錯,自己在鄭氏沒有地位,所有的一切都會是大哥的,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從別墅里搬出來。 潘梵于知道自己一走,就可能再也見不到鄭蘇了。 這個少年也幫了自己一個大忙,潘梵于安慰他:“你大哥是個廢物,鄭蘇你如果狠下心,可以把鄭氏當(dāng)做你的。以后,再把我從傅玉書身邊奪過來。” “好?!编嵦K知道對方的意思,說:“我放你離開?!?/br> 那群人站在外面,想著如果對方不出來,就把門卸掉。 幾個人互相看著對方一眼,還沒等他們?nèi)嵤┬睦锏挠媱?,就看到眼前的大門被人打開。 一個漂亮的女孩站在門口,她臉色蒼白,像朵被摧殘的花,楚楚可憐。 “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久了?!迸髓笥诔冻鲆荒\淺的笑容。 那些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人會如此坦蕩。 “走吧?!迸髓笥诟侨喝穗x開。 鄭蘇從未感覺自己如此無能過,連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眼睜睜地看著她不想傷害自己,心甘情愿被人帶著離開,那種痛苦讓他眼睛酸脹。 心里好像被人壓上一塊大石頭,怎么樣都搬不開。 就在他痛苦難受的時候,想起潘梵于臨走前的那番話。 如果自己真的想要保護喜歡的人,那么就要讓自己變得強大。 -- 機場外,潘梵于迎著路人奇怪的目光走進大廳。 她脖子上包裹著紗布,沒有化妝的臉干干凈凈,透露著毫無血色的蒼白。她長得很好看,任誰看到她這幅模樣,都會心生憐惜。 身后站著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濃眉正方形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大家剛開始還以為她是什么明星,可是腦子里沒有一點印象,不知道這人之前演過什么電視劇,有什么作品。 潘梵于沒帶什么東西,就連通訊工具都被傅玉書帶人收走。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那群人在眼前忙前忙后,生怕怠慢了自己。 可能是臨走前,傅玉書特意交代好的。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都這樣挑釁傅玉書了,傅玉書還賤得慌,讓別人對自己尊敬如賓。 要是輪到自己,應(yīng)該把她關(guān)在暗不見天的地窖,讓計算自己的人日夜與蚊蟲老鼠陪伴。 從傅氏別墅出來前,潘梵于走進傅揚曾經(jīng)的房間。里面的布局跟以前一樣,沒什么大動的地方,只是她把一封信,放進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盒子里。盒子里放了一些不起眼的樹葉,剛開始還覺得奇怪傅揚怎么會有這些東西,后來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東西都是送給傅揚的,沒想到傅揚會珍存。 潘梵于把自己寫的信,和在泰國那本小本子一起放到盒子里,帶出去交給鄭蘇,讓鄭蘇交給傅揚。 她只要想到傅揚知道所有的事,對自己厭惡也好,對自己痛恨也好,希望傅揚不要喜歡自己了。反正二十三歲就死的人,還期盼別人喜歡自己就是在害對方。 上了飛機,聽到空姐說讓大家把手機調(diào)成飛行模式,諷刺的笑從嘴里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