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神明[重生]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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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少年磁性帶著沙啞的聲音,困倦纏綿地呢喃道:“你說是不是啊,我的小童養(yǎng)媳。” 因為這沒有重量的一句話,好像把一根心弦剪開。 她渾身燥熱,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少年喜歡打籃球,手心里有點繭子,帶著少年的體溫,捏了捏自己的臉,離開后,徒留一陣酥麻。 潘梵于愣住了。 這奇怪的感覺,是不是瘋了? 為什么會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難道自己有受虐的傾向? 過了許久。 電瓶車行駛在海邊,海風(fēng)將她身體熱量吹散。 才恍然大悟地嘟囔了一句:“誰是你童養(yǎng)媳啊?!?/br> 沒想到這句話也被傅揚捕捉到。 潘梵于坐在后面,聽到曖昧的笑聲:“嗯,不是童養(yǎng)媳,是媳婦兒?!?/br> 這句話也擊中她的心臟。 她徹徹底底低下頭,不吭聲了。 又開始回想到傅揚小時候,把罵自己是自己玩物的學(xué)生打了。 那個時候的潘梵于夠無情,不管不顧沖進辦公室,忍著手上疼痛往男生臉上打了一巴掌。 小時候不管不顧的臟話。 說自己是傅揚的玩物,和童養(yǎng)媳。 現(xiàn)在自己仔細(xì)琢磨這幾個詞匯,像一股奇怪的曖昧涌進心底。 -- 到了家,傅揚給她做飯吃,其實潘梵于也稍微會點,比如下面條,還是挺容易的。 但是傅揚很挑剔,不喜歡吃她做的飯,就穿上圍裙親自做飯。 看著一桌子的菜,不得不說飯做得確實好吃。 比自己做的好吃多了。 她問:“李奶奶什么時候回來啊?!?/br> 傅揚看她一眼,“李奶奶生病了。” 她啊了一聲:“那我們什么時候去看望一下李奶奶?!?/br> 傅揚搖頭:“吃你的吧,其他不用管?!?/br> “哦?!?/br> 吃完飯,兩人在客廳。 她答應(yīng)好傅揚的,要給他補習(xí)功課。 見傅揚盯著試卷沉思,看樣子是真的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 她舒了一口氣,只要傅揚努力,總比上輩子默默無聞的好。 晚上,潘梵于剛剛洗完澡。 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門,看到傅揚雙臂環(huán)胸地站在門口,笑得跟只狐貍一樣。 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看,見門打開了,推開門,越過自己躺在床上。 她看到他如此自然,張大嘴簡直無語。走過去拉著他一只手,想把他拉起來。 “傅揚你沒病吧?”她小臉上有了怒意:“在你房間里安安分分躺著唄,來我床上躺著干嘛?” “你是不是忘記答應(yīng)我什么?”傅揚那雙桃花眼像是沾了墨水,一汪深情地看著她,手上使了點力氣,女孩一下子摔進自己懷里,翻了個身,壓在她身上,看她仰著脖子,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 “任我為非作歹,可是你親口說的。”他嘴角含著笑意,低頭在她嘴上,蜻蜓點水地親了好幾下。 一點一點地親,溫柔又帶著說不出來的色/情。 潘梵于腦子嗡地一下炸了:“傅揚你……” 傅揚趁她張嘴說話的時候,捧著她的臉,舌頭伸了進去。 幾分鐘后。 傅揚抱著快斷了氣的她在懷里,她微微喘氣,感受著背后少年笑得發(fā)顫的胸懷。 激烈纏綿的吻,讓她心臟都快要爆炸。 沉溺在傅揚熱烈的愛意中,到了后面情動纏身,主動勾起傅揚的脖子拙劣地回應(yīng)。 傅揚把她翻過來,抵著她額頭,眼里是碎掉的星星:“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我。” 潘梵于垂下眼簾,故意不去看他:“喜歡狗都不會喜歡你?!?/br> “汪?!?/br> “……” “只做你一個人的狗?!?/br> 潘梵于不知道傅揚做人稱職不,但是真的很狗。 她往外推他:“我要睡覺了,你快起來??!” 傅揚不為所動,笑意盎然地看著她。 潘梵于氣得一口咬在他喉結(jié)上,“你到底起不起來。” 傅揚仰著脖子,特別曖昧地悶哼一聲:“不夠,再用力點?!?/br> “……” 潘梵于松開口,用手擦掉他喉結(jié)上的水漬,望見傅揚眼底深不可測,她突然心虛。 “如果我真喜歡你叔叔,以后嫁給叔叔,當(dāng)你嬸嬸該怎么辦啊?!?/br> “……” 傅揚收斂笑意,手指點了點她水光泛濫的嘴唇,語氣帶著漫不經(jīng)心地狠意:“當(dāng)我嬸嬸,我也要親你吻你,還要當(dāng)著眾人親你吻你……” 他神情遣倦地看著她,語氣因為沙啞溺漫著曖昧地說:“你說,你是我嬸嬸,大逆不道引誘你跟我一起上床,是不是還挺刺激?” 潘梵于沒想到傅揚會這么說:“你是不是變態(tài)??!” 傅揚翻身,手臂撐在兩邊禁錮她的去處:“無所謂,如果怕讓大家在背后編排傅氏那些流言蜚語,最好離傅玉書遠(yuǎn)點兒。我是沒臉沒皮,保不齊在你倆結(jié)婚典禮上,做出什么極端的事?!?/br> “反正我是瘋子,做的也不是人事。” “怕的話,那就跟我在一起,喜歡他一個老男人干嘛?” “真喜歡給老公送終,那我死在你前面,讓你過過癮?!?/br> 少年的聲音含著病態(tài)的愛意。 而她聽著心情也莫名激動起來。 她都不知道自己笑了起來。 而傅揚看到她笑,也隨之笑了起來。 “看你嫁給別人,說不定我真會去死。” 又是一陣?yán)p綿親吻。 潘梵于感覺自己呼吸都有點疼。 傅揚把她抱在懷里,手掌撫著她后背,一下又一下地幫忙順氣,看她恢復(fù)地差不多了。 才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把亂掉的頭發(fā),正色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睡覺了?!?/br> 潘梵于躺在被子里,凝視他:“你還知道這時候應(yīng)該去睡覺嗎?” 傅揚低頭看她笑:“看你累的不行,不回去睡還能怎么?” 潘梵于鬼使神差懟了一句:“你他媽為什么要吻我?!?/br> 傅揚愣了片刻,而后指尖刮了刮她鼻尖,語氣寵溺:“知道你臉皮薄,所以得我來主動點兒。這樣梵梵你就不用睡不著了,換我睡不著?!?/br> “我為什么睡不著,你為什么睡不著,奇奇怪怪?!?/br> 傅揚挑眉:“啊,你沒感覺到啊?!?/br> “……” 傅揚勾唇:“我以為你感覺到了呢。” 潘梵于覺得嗓子很干,像是知道,又像是不知道。 傅揚特意勾引她:“這就有點兒傷自尊心了?!?/br> 看小姑娘拉著被子蓋在臉上,傅揚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 從床上起來后,回看了蒙著被子的她一眼,走到門口,體貼地把燈關(guān)了。 不管對方能不能聽見,“剛才那么刺激,指不定你還能夢到什么,所以趕緊睡吧?!?/br> 聽到門關(guān)住的聲音,潘梵于才從被子里冒出個頭,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一邊喘氣,一邊狠狠地瞪著門口。 可是腦子不聽話,把他漫不經(jīng)心的話描繪成不得了的畫面。 又想到在器材室里。 傅揚明明知道自己在器材室里,還迎合那群人,嗯了一聲。 還記得那個人的問題:“做過那種夢沒有,夢里的是誰,咱認(rèn)識的不?” 傅揚承認(rèn)了。